真的像許多媽媽們說的一樣,每天都很忙,但是就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哎。
獨自漫步在花園小道,空氣很清醒,沁人心脾。摸上小腹,所有的煩憂都如浮云般消散。這兩日便再無困乏疲倦的感覺,只是每次午飯后都會吐。這是多么奇妙的感覺,人體會隨著他的成長而變得不同。
經過雪銘的院子的時候,聽到了漱口聲,張望進去,一塊金色的絲綢在晨光下閃爍著朦朧而迷人的光輝。
“妹妹。”他高興地抹了抹嘴邊的水漬,朝我揮舞著手臂。
文修總是充滿了熱情,和他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從沒見他為什么事煩惱過,他的身上一直都是活力四射。
我慢慢走過去,他急急迎了上來,張開手臂,就是一個大大的熊抱:“妹,昨天都沒好好抱你,讓哥哥抱抱,看看是瘦了還是胖了。”
淡淡的暖意從心底而來,鼻息間都是文修的氣味,那屬于傲鷹特有的玫瑰精油的香味,時不時的,如同蛛絲的金發隨著輕柔的晨風掠過我的眼前,帶出了絲絲縷縷的我在傲鷹國的記憶。
我和他們的相遇要多謝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肖靜。不是她,我也不會結識鳩摩羅,也就不會認識文修,成為鳩摩羅什么內侍官。
即使過去兩年,鳩摩羅總是挺起胸膛,展現他那八塊腹肌的傲嬌摸樣依然清晰地在我眼前。當時從沒想過他會對我有好感,更不會想到我會成為他王后的人選。
如果我一開始不是他的內侍官,整天對著他那幾十號妻子,或許,我真的會被他打動,因為他的真誠,他的直接,我并不太喜歡膩膩歪歪的柏拉圖式的感情。
而文修留給我最深的體會就是他的嘮叨,他總是不斷地,重復地去說同一件事,并且喜歡說教,只要你不符合他的意思,他就會不停地不停地說服力,直到你妥協。這點,鳩摩羅可以說最能體會。
我是真想他們啊。撇開鳩摩羅那匹種馬對我的不良企圖,我們三個曾經是很好的朋友和伙伴。
忽然間,我想到文修這次是以特使的身份而來女兒國的,而他不先去向女皇報道反而來了我這兒!陰云開始密布心頭,尤其是在昨晚羽熙的分析之后。
傲鷹國的人都很簡單,文修只是想來看我這個妹妹,可是他這個單純的動機不知道又要被那個人如何猜疑了。
原先不去揣測那個人的心思,是因為她是親人,誰會將心思用在自己的親人上?可是現在,我不防人,人卻防我,今后我還是多加小心為好。
“妹,我昨晚喝醉了,有沒有亂說什么?”他依然抱著我,在我的耳邊問。
我在他的肩膀上搖頭:“該說的沒說,不該說的全說了。”
“什么?我,我都說了什么?”他有些焦急,“是不是讓你的夫郎們不開心了?”
嘆氣,看來他心里已經猜到自己說了什么,不然怎么問是不是讓雪銘他們不爽:“算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以后少在他們面前說我跟鳩摩羅的事。”
“哦…”他有些不好意思,緩緩放開我,低著頭,像是在跟我認錯。我摸上他的長發:“文修,你怎么留長發了?”
文修立刻眉開眼笑,抓著自己的長發:“怎樣?好看嗎?”
“恩,好看。”
文修更加開心:“摩羅也說好看,為你留的,給你一個驚喜。”
我一愣,傲鷹國的人總是那么直接。若不是我了解文修,這話讓雪銘他們聽了去又要吃醋吃到哪里去了。
文修笑著從手腕上取下絲帶,一邊豎起自己的長發一邊說:“等你看了之后我回去就會剪掉,長發打理起來太麻煩了。”
“別呀。”我有些心疼,“多好的長發,剪了可惜。”留了兩年,只為了給我看一眼,剪了我心疼。
文修撓撓頭,面露愁容:“妹,你不是不知道,這頭發在傲鷹找不到老婆的。”
我努嘴,嘟嚷:“你剪短了也找不到老婆。”
“什么?妹妹你說什么?”文修湊過了臉,我看向別處:“沒說什么,就是覺得可惜。”
“呵呵。”文修摸著自己金色的辮子得意地笑了笑,“如果妹覺得可惜,那我剪了給你。”
“別。”我立刻擺手,“你給我留一條辮子多慎得慌。”
“呵呵呵,也是。”文修有些傻傻地笑,忽的,他似是想起什么握住了我的手,“你早飯吃了么?”
我搖了搖頭,他有些生氣:“你怎么不吃早飯,現在你不同了,兩張嘴呢。快,我給你做早飯去,你家廚房在哪兒?”
“啊?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吃早飯,而且女兒國的食物你會做嘛。”文修又不是女兒國的人。
文修嘿嘿一笑:“小瞧我,自從傲映和女兒國,還有天丅朝通商后,外來的食材越來越多,比如摩羅就挺喜歡天丅朝的酒,天丅朝的酒品種繁多,有的非常烈性,比如…哎呀,我怎么跟你說起廢話了,走走走,吃早飯去。”
抹汗,文修還是跟以前一樣,老跑題。我沒帶文修去廚房,這個時侯,家仆早把早飯準備好了。和文修到的時候,雪銘他們三人,清清楚楚,無雙和洛云清都在,今天人倒是挺整齊。無雙一身簡樸的穿著,紅色的頭發又藏到頭巾之內。凡是有外人在,他都會包起自己的紅發。
刷刷刷,三束目光齊齊朝我而來。雪銘剛想開口,無雙先喊了起來:“菊娘,文修舅舅你們怎么才來,我等的快餓死了。”
笑容一下子在文修的臉上綻放,似乎他因為成為舅舅,長了輩分而高興。
“你今天怎么氣得這么早?”我上前敲打無雙的額頭,無雙興奮起來,瓜子臉變得通紅:“我過會要去跟小黑小白玩,還有阿騷那家伙,今天要跟踏雪幽會,我要跟去看看。”
我一邊聽,一邊坐在了雪銘和寒煙之間,文修坐到了雪銘的另一邊。然后,我看向羽熙:“羽熙,別讓阿騷亂來。”
羽熙將筷子放到唇邊,揚唇一笑:“這我可管不了現在可是春天?”
“咳。”一聲咳嗽從雪銘那里而來,他拿起飯碗,沉沉說了聲,“開飯。”
于是筷子交錯,大家不語。
掃了一眼,看到了一盤涼拌黃瓜,里面放了醋。還是酸的對胃口,下筷,突然有人擋住了我的筷子,是文修。
“妹妹,書上說醋要少吃,不然孩子的骨頭硬不起來,出生后也會容易骨折。”文修說得極為認真嚴肅,我眨巴著眼睛看眾人,所有人都是將信將疑的表情,只有洛云清很是淡定。
一桌子男人,都不知道文修說得是真是假,這個孩子來得太突然,他們都還來不及去溫習關于這方面的功課。
“秋苒,要不…先別吃吧。”雪銘一臉以防萬一的神情。我也很慚愧,作為一個女人,我也不清楚懷孕該出什么,不該吃什么。
好吧,我改吃旁邊的泡椒雞爪。
“別。”我立刻擺手,“你給我留一條辮子多慎得慌。”
“呵呵呵,也是。”文修有些傻傻地笑,忽的,他似是想起什么握住了我的手,“你早飯吃了么?”
我搖了搖頭,他有些生氣:“你怎么不吃早飯,現在你不同了,兩張嘴呢。快,我給你做早飯去,你家廚房在哪兒?”
“啊?我只是還沒來得及吃早飯,而且女兒國的食物你會做嘛。”文修又不是女兒國的人。
文修嘿嘿一笑:“小瞧我,自從傲映和女兒國,還有天丅朝通商后,外來的食材越來越多,比如摩羅就挺喜歡天丅朝的酒,天丅朝的酒品種繁多,有的非常烈性,比如…哎呀,我怎么跟你說起廢話了,走走走,吃早飯去。”
抹汗,文修還是跟以前一樣,老跑題。我沒帶文修去廚房,這個時侯,家仆早把早飯準備好了。和文修到的時候,雪銘他們三人,清清楚楚,無雙和洛云清都在,今天人倒是挺整齊。無雙一身簡樸的穿著,紅色的頭發又藏到頭巾之內。凡是有外人在,他都會包起自己的紅發。
刷刷刷,三束目光齊齊朝我而來。雪銘剛想開口,無雙先喊了起來:“菊娘,文修舅舅你們怎么才來,我等的快餓死了。”
笑容一下子在文修的臉上綻放,似乎他因為成為舅舅,長了輩分而高興。
“你今天怎么氣得這么早?”我上前敲打無雙的額頭,無雙興奮起來,瓜子臉變得通紅:“我過會要去跟小黑小白玩,還有阿騷那家伙,今天要跟踏雪幽會,我要跟去看看。”
我一邊聽,一邊坐在了雪銘和寒煙之間,文修坐到了雪銘的另一邊。然后,我看向羽熙:“羽熙,別讓阿騷亂來。”
羽熙將筷子放到唇邊,揚唇一笑:“這我可管不了現在可是春天?”
“咳。”一聲咳嗽從雪銘那里而來,他拿起飯碗,沉沉說了聲,“開飯。”
于是筷子交錯,大家不語。
掃了一眼,看到了一盤涼拌黃瓜,里面放了醋。還是酸的對胃口,下筷,突然有人擋住了我的筷子,是文修。
“妹妹,書上說醋要少吃,不然孩子的骨頭硬不起來,出生后也會容易骨折。”文修說得極為認真嚴肅,我眨巴著眼睛看眾人,所有人都是將信將疑的表情,只有洛云清很是淡定。
一桌子男人,都不知道文修說得是真是假,這個孩子來得太突然,他們都還來不及去溫習關于這方面的功課。
“秋苒,要不…先別吃吧。”雪銘一臉以防萬一的神情。我也很慚愧,作為一個女人,我也不清楚懷孕該出什么,不該吃什么。
好吧,我改吃旁邊的泡椒雞爪。
(渋吖吖/丫丫buse打)“不能吃!”文修那邊又叫了起來,“辣的要少吃,辣的活血,容易動胎氣,二而且以后寶寶生出來會變瘌痢頭的。”
抽嘴角,還有這說法?那四川湖南人難道在懷孕時就都不吃了?他們也沒有瘌痢頭啊,川妹子還漂亮的很。看向大家,大家又都是一副以防萬一的神情,誰讓文修是這里知識最淵博的人呢?他的話讓他們雖不全信,但也不敢不信。
好吧,那我吃腐乳,腐乳總可以了吧。
“不能吃!”我這兒還沒下筷,他那邊就已經叫上了,“這,這,這都不吃,寶寶會變笨的。”他指的全是腌制的醬菜。
抽眉腳,這次我聽他的,但不信他。醬菜都有亞硝酸的殘留物,原本人吃多了就不好,但從沒聽說會影響胎兒大腦發育的。
“妹妹,一切還是小心為妙。生個孩子不容易。”
“恩恩。”大家紛紛點頭。
開始冒火,我忍:“那你說那些我能吃。”
“我看看。”文修開始一盤菜一盤菜檢視,看一盆,搖搖頭,看一盆,搖搖頭,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白粥上,“妹妹,只有這個最安全。”
扔筷子,不吃了。
“可是只喝粥有營養不夠…”他還在那里嘀咕,我都快掀桌子了。
“文修大使這些都是從何處看來?”淡定的洛云清終于開口了,我如獲救星:“云清,你深諳養生之道,你快說說,到底這些能不能吃?”
文修也看向洛云清:“這些…有的是書上看來的,有的…是聽街頭大媽說的…”
原來是大媽語錄啊…無語…大家都狠狠給了文秀一個白眼,虧我們都那么相信他。
洛云清依舊淡定:“文修大使說的這些也不是不無道理,但是過于偏激了。其實任何東西都是少吃養身,多吃傷身,像這些菜如果秋苒頓(毛絨絨的狐貍留爪)頓當飯吃,自然是不行的。
哈,養生大師都這么說了,我還怕什么,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