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菊花與黃瓜 第一個孩子會是雪銘的。_這個可憐的男人。
如果冉羽熙與雪銘比武,那絕對不是雪銘的對手,當年在朝曦夜雨兩人便有過交手,所以冉羽熙不會硬碰。他讓我不要插手他與雪銘之間的談判,難道他會用藥?melon
冉羽熙用藥是高手,從傲鷹前往天朝的路上,多少次他在鳩摩羅他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們迷暈,事后鳩摩羅和文修竟依然毫無知覺。
望著冉羽熙遠去的背影,心中開始忐忑,即不知冉羽熙會用怎樣的手段,又擔心被雪銘察覺后,將冉羽熙一劍砍死。
有人將手覆在了我隨意放在石桌上的手上,我略微吃驚地回眸,卻是寒煙帶著讓我放心的笑容。他握了握我的手,應該是讓我安心,然后他微笑著收回手。
我有些懵然地看了一會自己被寒煙握過的手,這還是寒煙第一次主動地碰觸我。其實我和他如同巾帕,又如親人,這種安慰性質的碰觸,我不該多想。不過,melon寒煙的改變,是在冉羽熙來了之后,之前他即使有這樣的心思,也是不會碰我的。
“這種事…應該我自己解決的。”我抬眸看向寒煙,他正將雪銘的書信放回信封,然后將信封放回我的面前,微露衣袖的雙手劃出了讓我安心的話語:不要擔心,羽熙不會亂來。
“哎,怎么可能不擔心?還是我去跟雪銘說吧。”
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寒煙忽的用手語阻止我,我有些吃驚,看著他半天沒回神。吃驚的不是他阻止我,而是他說出的這句話。
寒煙被我看地過久有些尷尬,問我:怎么了?
“哦。”我收回目光,“只是有些不相信寒煙也會說出這么男人的話。”
誘惑臉色微變,我立刻察覺說錯了話,趕緊彌補:“其實寒煙一直都很好,真的不用改變什么。寒煙就是寒煙,變了就不是寒煙了…”
我本想讓寒煙不要為了做什么男人而刻意去改變,卻melon沒想到我越說下去,寒煙的臉色越沉,忽的,他袍袖劃過我的面前,有些激動地打斷了我的話:從小到大,我一直被人呵護,已經夠了!我是個男人,也想保護別人,而不是總被別人保護!
所有的話都卡在了我的喉嚨口。他生氣地別開臉,這次,沒有轉身,而是大力地劃出他心中的話。就像冉羽熙說的,大聲說出你想說的!
也就在這些話后,我恍然明白,寒煙一直在介意的是什么。不由得,我想起了文修,他也一直被鳩摩羅保護著,雖然嘴上不說什么,可是心中卻是很介意,因為他不想像一個女人被別人保護。
雖然女兒國看似女尊男卑,但是對男人的要求和教育,依然是要有所但當,并且保護女人。這就是為何男人睡在床鋪外側的原因。在女兒國再娘的男人,也會為保melon護自家主母而拿起刀劍。
“水果來了”院外走入了小搖光,他將梨放到石桌上,立刻察覺寒煙正在生氣,就對我怒道:“大人就會惹師傅生氣,這梨不給你吃!”說著,他將一盆梨全部推到寒煙的面前。
寒煙輕嘆一聲,似是平靜了下來,招過小搖光說道:去屋里把那錦盒拿來。
小搖光點點頭,進屋前還兇巴巴地指著我:“不許再欺負師傅!”
欺負寒煙?我怎么敢?寒煙脾氣大著呢,我可不想沒衣服穿。現在雖然我大部分時間穿的都是官服,但偶爾打扮一下穿的可都是寒煙做的。
“寒煙…抱歉,我不知道你原來是這么想的。”寒煙必須哄好,才有免費衣服穿。寒煙搖了搖頭,今天他心情不錯,這么快就原諒了我。然后他低眸想了一會,淡笑問我:melon我真的那么像女人?
心中想起金鐘,這個問題可要小心回答。
秋苒直說。他知我不敢明說,就用微笑來“誘惑”我。他笑起來帶著天然的媚,如:melon同雨后芙蓉,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但我不會被他微笑所魅,別看他現在和顏悅色,萬一我說錯話,他馬上翻臉,然后將我趕出院子。
“師傅,錦盒。”正巧,小搖光拿出了錦盒。寒煙笑著將錦盒推到我的面前:看看,喜不喜歡?
恩?賄賂我?討好我?就算這樣,也打死不說你像女人。
“師傅!你怎么還送她禮物,她總是惹你生氣!”小搖光有些不服氣,寒煙笑著阻止,讓他閃到一邊,小搖光不服氣的鼓臉,像是在吃醋。
我打開錦盒,是一塊絲帕,絲帕四四方方的疊在錦盒中,入眼是菊花黃瓜。我僵硬了,絲帕上繡著的,竟是秋菊瓜架圖。朵朵金燦燦的菊花伴隨在黃瓜瓜架的旁邊,迎風招搖,風騷盡顯。
羽熙說這圖你一定喜歡寒煙笑意融融的在我眼前補充,我繼續僵硬,冉羽熙…究竟是什么時候將我看穿的!
素手劃過我的眼前,將絲帕取出,打開之時,秋菊黃瓜之上還繡著一排詩:
秋濃意闌珊,
菊清查荏苒。
黃葉染山麓,
瓜熟香滿園。
徹底…石化…冉羽熙…還能寫出這樣的詩?
喜歡么寒煙追問。我機械的點頭,他笑;羽熙說的沒錯,他說你看到這首詩會更加驚喜,他讓我以秋菊黃瓜作為藏頭,我現在依然不解,秋苒可能給我解惑?
原來這詩…是寒煙做的…但是罪魁禍首,是冉羽熙。
我從寒煙手中接過絲帕,他認真的看著我:菊花與黃瓜并非一個季節,羽熙讓我繡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倫不類?
“不不不,這樣很好,這是我最喜歡吃的兩樣東西,所以繡在一起,我很喜歡…”抽著眉角將絲帕小心折疊放回錦盒,忽然很想掏出鞭子去抽冉羽熙。看樣子那個變態沒跟寒煙說出菊花黃瓜的含義,總算有點良知。寒煙這根純苗,可不能被那個混蛋給帶壞了。
寒煙聽完,相信的點點頭。遂說道:女兒國有道名菜:菊花拌黃瓜,待來年黃瓜成熟之時,不如做給秋苒品嘗?
咋舌!寒煙還會做菜?看著他總是藏在袖子里的手,誰會忍心讓那樣完美的手被油煙所污?
“大人,小伍哥哥和想容哥哥來了。”忽的,悶在院門邊的小搖光喊了進來,聲到人到,就見小伍和想容雙雙進入院門。
別看他們已經關系明朗,他們依舊保持距離,以免他人懷疑。
二人坐下后,相視一眼,想容含羞垂眸,小伍略顯大方:“秋苒,我和小容想過了,我們不要做什么侍郎,只要公子即可。”
“公子?”我有些驚訝,“那個沒名分的。”在女兒國,公子這個身份就相當于養在家里的男寵。可以隨時趕出家宅。
小伍和想容再次相視一笑,小伍憨憨地撓了撓頭:“我們覺得冉打個說得對,侍郎的迎娶過程太過正式,而且還要跟秋苒一起拜堂,可是我和小容只想安安靜靜地一起生活,名分什么的,我們也不在意。”
“冉大哥?冉羽熙?你們幾時見了他?”冉羽熙怎么四處招惹我的人?
他們看向寒煙:“就是二官人和冉大哥散步的時候。”
我看向寒煙求證,寒煙笑了,雙手放到桌下對我說道:羽熙說,他們應該有屬于他們自己的婚禮。寒煙說罷,略帶深意地看著我,我恍然明白,小伍和想容是想要只有他們二人的一場婚禮,我夾在中間,不是燈泡嘛!
小冉就這樣把秋苒身邊的男人,不管是她愛的,還是不愛的,全部一一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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