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一世紀,滿大街的迷你裙,能晃花人眼,泳池和海灘上,別說大腿,就是胸和屁股也是到處亂晃。
開心雖然浪蕩,終究還是脫不了世俗的保守。
雖然外面官兵象蒼蠅一樣賴著不走,讓無憂感覺苦悶,聽了開心這話,仍止不住險些失笑出聲。
難得揪到開心的小辮子,忍不住打趣,道:“有機會帶你去我們那里,女人的裙子短得蓋不住屁股,海灘上,更是穿了跟沒穿一樣,包你過飽眼福。”
開心正專注地盯著外面峻熙,聽了她的話,向她迷惑看來,“你說的是青樓嗎?青樓的姑娘干脆就不穿了,還蓋什么屁股。”
“你才是青樓來的。”無憂呸了他一口,三句話就露出本性,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外面好看,里面就一包爛草,混蛋花心大少一個,“感情你天天泡在青樓看姑娘的光屁股。”
“哪能…一個姑娘家,怎么總屁股來,屁股去的掛在嘴上…”開心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在我面前這樣也就罷了,在別人面前,可不能這樣。”
“我的事,幾時輪到你來管。”無憂將他掐著自己臉蛋的手摳開,往門外一望,臉色大變。
開心察覺她神色有異,也偏頭看去。
見峻熙瞅了正漸漸靠近磨房的屬下幾眼,略為沉吟,竟也向這邊走來。
他今晚一直低語淺笑,漫不經心,這時眼里的玩味謔笑,一掃而空。
飛快地看向無憂,與她目光一對,微微一笑,突然將她抱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吻向她,用力的吮咬。
仿佛要將他體內所有的情和欲在這一吻中灌入她的體內。
無憂呼吸一緊,沒有做任何掙扎,不但不拒絕,反而抬手環抱上他的腰,正要閉眼。
他的唇卻離了她。
不知為什么,隨著他的唇的離開,她的心象是跟著被抽空,一種不安的感覺,很快襲來,忙睜眼看向咫前的俊顏。
開心又是一笑,出奇的溫柔。
他越是笑,無憂心底越覺得冷風陣陣,環在他腰間的手,不由的收緊。
她手臂給他帶來的緊束感,令他眸子黯了下去,這丫頭心里并非沒有她。
睨了一眼門外,峻熙抬臂示意屬下停下,他獨自一人向磨房靠來,腳步放得更輕,輕到連他如此耳力的人,如果不注意,也難以察覺。
心里更象壓了塊鉛,峻熙已然起了疑心,絕不是讓他看只手腳就能糊弄過去的。
回頭過來,深看了無憂一眼,偏頭又在她唇上極輕的蹭了下,只輕輕一觸,唇就錯了開去,劃過她滑嫩如剝皮雞蛋一樣的面龐,壓在她耳邊,“別忘了我,萬事小心,我會來接你出府。”
無憂愣了,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但那一吻,含著多少不舍,她嘗得出來。
雙手瞬間涼了下去,正想叫他再說一次。
他已經放開了她,順手拉下環在他腰間的手,彎了腰去拾門后的夜行服。
“你做什么?”無憂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動作。
“我去引開他們,你尋機會溜出去。”他相信,只要自己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以無憂的身手,絕對能安然離開。
“你瘋了嗎。”無憂將他按向墻角,用身體抵著他,不容他離開。
峻熙是有備而來,如果發現了他,他在府中的身份再也藏不下去。
他并非孤身一人,他還有爹娘。
銀狐的身份一但暴露,就算今天捉不到他,也會從他爹娘下手,迫他就犯。
他的為人,斷然不會棄父母而不顧。
峻熙心狠手辣,他一旦落在了峻熙手中,就算不死,也能被折磨得脫下幾層皮。
“沒有別的辦法。”
峻熙距磨房只得三步,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他推開她,要去開門。
無憂突然從他身后,將他抱住,將門頂了回去,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怨你,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不放你走。”
開心明知她是說給門外面聽的,身體卻即時僵住,心里有浪花漾過,再難平復。
峻熙聽見女人的聲音,停了下來,閃身門外窗后,后背貼著土墻,不再動彈。
開心從門縫中看見,心沉了下去,走不了了。
慢慢轉身,苦笑著看向擠在他胸前的少女,月光下,她的臉異常的白,眼里卻如星子般清亮照人。
不由得輕聲一嘆,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面頰,真是傻丫頭,明明無需陪他一起困在這里。
目光在屋中巡視,尋找最有利的突圍地勢。
全神戒備,等峻熙喚人沖進來的一瞬間,攻對方一個出奇不異。
踢起無憂的衣裳,披上她的肩膀,示意她穿衣。
“不走了,嗯?”無憂不接衣裳,睨了眼門外,看不見峻熙藏身何處,卻能感覺到對方放得極輕的呼吸。
眸子一黯,驀然踮腳向開心下巴上咬去。
開心撇臉笑了,這時候,她還能頑皮得起來。
“你這么纏人,我怎么舍得走?”收回目光,笑看了她一眼,回咬了她一口,才復看向屋外,一邊斜眼監視著屋外情況。
但接著來,再笑不出來。
垂頭看去,無憂的兩只小手,竟在他胸前撫弄起來,一直往下,撫過他的腹部。
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拽下他的長褲,握住他腿間之手,套弄兩下。
開心腦中‘嗡‘地一下,渾身血液全涌上頭頂,整個人僵住,她這是…
他喜歡親近她,哪怕在最尷尬的環境中,把她抱在懷里,看著她因他而別扭,受窘,都覺得很開心。
也確實想要她,但方才真的只是為了退敵,玩笑雖然開過,但并沒當真。
身下欲望也沒駁起,然而他對她是愛極,想極了的,哪經得起她這般挑弄,陽物頓時在她掌中起了反應。
低頭,望進她眼底,一片熱灼,心頭不由一緊,不知她這是怎么了。
握著她肩膀的手沒敢動彈,身體越加的僵住,不能動彈。
“你…”
無憂卻冷不防踩上他的腳背,踮高腳向他湊近,向他的唇吻了上來,將他的話實實的堵了回去。
他知她是想哄騙峻熙,但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一時間,驚了神,竟只是看著他,不知反應。
她見他不動,眼底象有火光跳動,便又伸了舌出來,試去去舔他的唇角…他真是一個極迷人的男人…
就算沒有情,也是任何女人想要品嘗的。
而她對他,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有情,還無情。
只知道與他一起,是打心底里的快活。
她喜歡和他一起,哪怕是大打出手,一個釘子一個眼的斗嘴,過后也是快活的。
他真的象他的名字一樣,令人溫暖開心。
開心身體一緊,定定的凝視著她,眸色深了下去,突然間好想什么也不顧,就這么將她摟了,由著門外的官兵,愛怎么就怎么,大不來,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再帶她遠走天涯。
但他不能,這么走了。
他不能棄養父養母不顧。
而她也會有太多東西放不下,就算以后留在他身邊,也不會快活,這不是他想要的。
松摟著她,笑了笑,薄唇輕含了她的耳廊,“再玩,出火了。”輕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下來穿衣。
他的呼吸熱呼呼地灌在耳里,熱熱癢癢,她耳邊即時發燙,眨眼間就熱下頸根,半邊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
她不理他,身體前撲,緊貼向他,將他重重地撞在門板上。
緊抱住他的肩膀,咬了他的耳朵,“賭一把。”
他微微一怔,正要轉頭看她。
驀然感覺到身下硬漲輕觸到一處軟軟毛發,臉上笑意頓失,意識到什么。
沒來得及做反應,她竟握了他那處,生生的納了進去。
腦中剎時成了一片空白,“你…”只得一個字,便再無后語。
開心眸子一凜,再沒任何戲笑演戲,心疼地沉聲道:“你這丫頭,真敢…”
象有柔軟的浪花,一下一下的拍著他心坎,將他整個心拍得軟去,她為了他,竟可以如此。
將她托住,不容她再亂動。
他和她都是慣于夜中行動的人,熟悉人的呼吸,深知那些裝模作樣的演戲哄哄常人可以,但想騙過修習之人,是絕對不可能。
峻熙雖然貴為皇子,卻是庶子,為了出人投地,從小苦練,練得一身好功能夫,并不象峻衍那么草包。
他精通箭術,自然有超常人的敏稅感觀。
峻熙之所以會親自前來聽探,就是深知這個道理。
除非二人假戲真作,峻熙必能從他們的呼吸中辯別出真假。
開心雖然奔放不羈,骨子里卻是天成的傲氣。
無憂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他就要她心甘情愿的跟他,絕不愿乘人之危,迫她做違背意愿的事。
就算她因為這個,勉強與他一起,卻是存下遺憾。
所以他寧肯自己挺險,也不碰她。
然而,她竟然…
此時,他分辨不出心頭是什么滋味。
驚愕,心疼,卻又掩不住的欣慰,與她終是走出了這一步…
雖然不是他曾經所想的方式,但終究是成了…
寫H,簡直就是便秘,哎,大家或許也不喜歡看,不如省了吧?略略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