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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那啥教育課

大熊貓文學    與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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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憂越睡越熱,感覺額頭上的汗直往下淌,伸手去拭汗水,卻發現手臂被死死纏住,抬不起來。

  皺著眉,想翻身,也翻不動。

  頓時打了個激靈,鬼壓床…

  曾聽人家說過,遇上鬼壓床,一定要想方設法,使勁讓自己醒來。

  使足了力氣,猛的睜眼,沒想到眼皮很輕松的翻開,用力過大,險些抽筋。

  將眼睛轉了兩圈,確實沒問題,長舒了口氣,仍澀漲的眼慢慢闔上。

  身上重得要命的壓覆感絲毫沒退去,手臂雙腿被什么東西死死纏住,四肢已經麻木,稍一用力,如同針扎一般的痛瞬間化開,臉頓時扭成了包子。

  低頭看去,被子倒是蓋的實實的,只是露在被子外的一堆不屬于自己的烏黑長發,實在詭異了些,腦子中慢慢攪成漿糊。

  漿糊又再化開,記起昨夜毒發,了了躺在了她身邊幫他撐被子,看著從自己頸邊散開,鋪了一枕的青絲,眼越瞪越大,不好的感覺瞬間化開。

  試著抽動手臂,壓在她身上的東西,象章魚觸角一樣纏得更緊。

  無憂皺了皺眉,咬了嘴邊一縷墨發,盡自己所能的扯了扯。

  纏壓在她身上的物體動了動。

  她乘機忍著針刺般還沒退去的痛,將手及時抽出,握了面前被沿,揭開,往下一看,兩眼一翻,險些昏死過去。

  身上纏壓著的章魚,果然是小毒物惜了了。

  他被被子捂紅的臉龐,如同抹了胭脂般緋紅艷麗,比平時更加的艷麗動人,緊閉的眼勾成一條漆黑的眼線,拖著把微翹的小毛刷,以好看的弧線微微上斜,媚得直搔進人心,酥酥的癢。

  無憂一想到昨夜的剝骨之痛,這心也就癢不起來了,一撇嘴角,如果不是手腳上的刺麻痛感沒過,使不上勁,定然一腳將他踹飛下床去。

  更叫人氣憤的是這張媚態十足的側臉,正壓在她只得一小片遮羞布的胸脯上,明明是齷齪之極,卻叫人覺得他純真的如同嬰兒,就是壓在她胸脯上,也沒什么不妥。如果你認為不妥,那就是你思想齷齪。

  無憂對這樣的感覺好不納悶,被他吃豆腐,還不能說他不是。

  咬著牙,繼續將被子一點點揭高,對他的睡相,更是完全沒了語言。

  少年的單薄身體將她的身子壓了四分之三,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粉的紅,腰很細,與背部形成柔美的曲線。

  背脊微微凹進,順著扭曲著的腰一直往下延伸,過了腰際,又微微隆起,慢慢消失。

  墨藍的袍子仍掛在他肘上,松松散散的垂在腰眼下,剛剛遮了下身的褥褲褲腰,卻讓人產生袍服下什么也沒有的幻覺,遐想菲菲,總想看一看袍下風光。

  這個還沒發育成熟的小子實在是個尤物。

  再往下看,就來了脾氣。

  他一條腿屈著,膝蓋頂著她的肚子,一直壓到她的腿上,他另一條腿就完完全全壓在了她腿上,以至于她的雙腿被壓得實實的,一動不能動。

  哪有人這樣睡覺的,簡直拿她當了床墊。

  這時腿上的麻已退去不少,知覺在慢慢恢復。

  驀然提了他的雙臂,屈膝一頂,將他擲下床。

  不料,他將她纏得太緊,她把他摔下了床,他也把她纏繞著,連著被子一起拉扯下床。

  結果無憂重重的砸壓在了他身上。

  隨著慣性,嘴壓了他的嘴,牙又毫不客氣的磕在了他的嬌嫩的唇瓣上。

  惜了了一聲悶哼,醒來,睜開仍迷糊的眼睛,看見的就是無憂正嘴對嘴的瞪著他。

  瞌睡頓時去了七七八八,唇齒間有淡淡的血腥氣漾開,胸口一陣悶漲翻滾,鼓了腮幫。

  無憂臉色大變,慌忙從他身上躍開。

  跳起身,見了了視線下移,美人臉瞬間漲紅。

  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實在沒幾丁布,完全不假思索的,扯了堆在了了身上的被子,將自己一裹。

  平攤在地上的了了,頓時光乍泄了,胸前紅豆在晨光下泛著光,越加粉嫩。

  惜了了隨無憂目光看下,紅臉變成了紫臉,手忙腳亂的拉攏衣裳,翻身坐起,“你…你變態嗎。”

  “我變態?”無憂一怔,胸口存著的火,頓時點燃。

  “你不變態,做…做什么在人…人家身…身上…亂看?”惜了了窘得說話都結巴了。

  無憂將被子提起些,露出小腿,隨時可以向他一腳踹過去,不用被被子絆住。

  蹲下身,向他逼近,直到鼻尖快杵上他的鼻尖,才冷著臉道:“是誰把我強行弄來這里的?”

  惜了了啞然,蹬著腳,向后退開一步,離她遠些。

  她又向前逼近,“昨夜是誰死摟著我不放?”

  惜了了張了張嘴,想駁,卻找不到話駁,又往后退。

  無憂接著迫近,“你身上的衣裳,又是誰脫的?”

  惜了了臉白了下去,接著退。

  她接著往前,“昨夜又是誰剝我的衣裳?”

  惜了了再一退,后背抵了桌案,無處可退,“你不脫衣裳,香入不了骨,止不了痛。”他聲哪蚊咬。

  無憂伸手,撐在他身邊桌沿上,“我叫你給我止痛了?”

  “我…”惜了了喉結滑動。

  無憂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接著問道:“昨夜又是誰鉆進我的被窩?”鉆就鉆吧,還拿她當床墊,轉了轉手腕,現在還酸軟難受。

  “那是我的被子…”

  “我睡了就是我的。”無憂直接將他的話打斷。

  惜了了一怔,發白的臉剎時泛紅,浮現出羞澀的神情,目光與她一對,馬上轉開,低下頭,臉更紅得象要滲出血。

  無憂一線黑線,他突然害哪門子的羞,回想剛才說過的話,不由的捂了捂額頭,“你想什么呢?我說的是被子,可不是你…我們一清二白,我可沒睡過你…咳…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是我的。”

  被他壓了一晚,那也不能說是睡了他啊。

  這府里以后什么也不能要,這個小物毒就更不能要了。

  惜了了通紅的臉很快的白了下去,毅然抬起頭向她直視過來,狐貍眼里委屈夾著些憤怒。

  無憂從來沒見過他這模樣,想著昨夜受的罪,氣焰頓時矮了三分,那些為了所謂名節,寧肯忍受痛苦,不屈不撓,不是她的作風。

  知實務者方為俊杰,干咳了兩聲,慢慢后退,“算了,當我什么也沒說,天亮了,我也該回去了。”轉身開溜。

  惜了了直接從她身后撲了上來。

無憂正在起身,腳尖是踮著的,重心不穩,加上又裹著被子,手腳不靈便  被突來的力道,直接撲倒,跌趴在了地上,好在現在是冬天,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才免了鼻血之災。

  納悶的將臉從地毯里挖出來,正想從被子里伸手出來,將背上的人有多遠摔多遠。

  惜了了已連被帶人的將她牢牢抱住,不容她逃跑,“你怎么沒有?”

  無憂扭過臉,看進他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眼,怔了,“我有什么?”

  “睡…睡…睡了…”惜了了再惱再窘,那種話也不能象無憂一樣脫口就出。

  “我什么時候睡過你了?”無憂明白過來,女人睡男人的,不是沒有,不過這可是技術活,她還沒學會。

  “上次在‘暮言軒’…”惜了了見她不認賬,越加惱怒。

  無憂將臉埋進被子,無力的呻吟了一聲,重新抬起頭,“拜托,你能不能有點常識?”該死的開心有沒有給他上生理課啊?

  真想穿回二十一世紀,買幾本幼兒性教科給他看。

  惜了了怔了怔,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什么?那日的情境浮到眼前,羞得滿面通紅,女人怎么能隨便摸男人那里,而且他還那啥了…

  “你騙不了我的。”

  無憂重吐出口氣,防著自己被憋死,死勁閉眼,再睜開。

  算了,算了,她算是遇上他了。

  耐著性子給他講一堂性教育課。

  “你下來,我說給你聽。”

  “你不走?”惜了了壓著她不動。

  “不走。”無憂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惜了了從她后背滑下去,手攥著被角,她里面沒什么衣裳,只要攥著被子,她也跑不了。

  無憂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外面太冷,有這幾片遮羞布,出去‘裸奔’一回,也不是多大的事。

  翻身坐起,無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學著千千的動作,一手捏圈,一手豎指,在他面前,指從圈過,“這樣才叫睡,懂了嗎。”

  惜了了茫然搖頭,不知這一根手指,一個圈,一進一出的是什么意思。

  無憂看了回自己的雙手,這動作的意思實在太明白不過了,他居然不懂…

  不知該說他純潔,還是弱智。

  清了清噪子,“男人有一個小鳥,女人就有一個鳥巢,要將小鳥放到鳥巢里,完成生兒育女的過程,才叫男人‘睡’女人,或者女人‘睡’男人…這樣該明白了吧。”

  無憂覺得自己成了惜了了他媽,不管男女,長到這年紀,多少對本能上的事,能一知半解,加上這樣解說,怎么也該明白了,如果還不明白,那就是智商問題,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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