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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聽使喚的百寶袋

給力兔神第三卷雙兔呈祥第一章不聽使喚的百寶袋張廉給力兔神第三卷雙兔呈祥第一章不聽使喚的百寶袋  被傺月突然趕回自己的世界,又帶回了重傷的墨湘君,這一系列的突變,讓洛珊珊一開始無法平靜。心中既有對傺月深深的牽掛,又有對自己無能的責備和懊惱。

  她在鏡子前靜立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氣,看到了懷里呼吸微弱的小黑兔。她犯渾了,不管怎樣,也應該先把墨湘君的傷治好。

  她看看周圍,文森特的衛生間裝修地簡約卻很大氣,墻上貼的是奶黃色的,羅馬風格的瓷磚,墻上,還掛有同樣風格的掛畫,將人帶入羅馬時代的奢華。和許多喜歡灰白黑金屬基調的男人不同,文森特的正題裝修更讓人有家的溫暖感覺。此時浴霸已經為她打開,整個衛生間變得溫暖。

leo威威  看到墻上有浴巾,她趕緊扯了一條來,裹住了墨湘君,然后將他放在鏡子前的洗面臺上。隨后,她將手伸進百寶袋。可是,百寶袋突然有了底!曾經,她偷摸百寶袋時,里面無邊無盡,可以將她整個人吞入。而今,那有限的空間和它外面所呈現出來的大小無異。

  她皺緊了眉,怎么會突然這樣?

  “臭丫頭,我把衣服放在門外了,洗好了給我出來喝姜湯!”文森特的口氣依然惡劣,可是卻并不是平日他那娘娘腔的語氣。洛珊珊隨意地應了他一聲:“哦哦哦。”然后繼續摸百寶袋,果然,和普通的袋子一樣。

  她抓了抓頭,按道理寶物不會突然這樣,難道認主人?她想起來了,百寶袋不僅僅認主人,而且戀主人,那守袋仙子跟她有仇的!

  “祭香!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她拿起百寶袋,對里面低吼,“但墨湘君是無辜的,他和傺月是朋友,你也見死不救嗎?”

  “砰!”從里面像是被恨恨扔出一般,一個瓶子砸在了洛珊珊的鼻子上,極大的力度,砸得她的鼻子酸脹酸脹地痛,至少是有藥物了。

  她一邊忍住鼻子的傷痛,一邊取出藥瓶,拿出一顆想小黑豆的丹藥,塞入墨湘君的嘴中。然后靜靜觀察他,漸漸地,他有些渙散的眸子終于有了焦點,他看向他,神情有所好轉:“能不能,給我洗個澡…冷…”他依然有些虛弱。

  “好好好。”洛珊珊手忙腳亂地塞好面前白瓷的洗臉盆,放入溫熱的水,隨便放入沐浴露,水“嘩啦啦啦”地沖起一層厚厚的,薰衣草香的泡泡。她將墨湘君輕輕放了進去。平日用來洗臉的白瓷盆,放入此刻只是兔子的墨湘君,大小剛剛好。

毛絨留爪  經他這么一提醒,洛珊珊立時感覺到了一陣寒冷,濕噠噠的衣服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她開始脫衣服,脫了一半,她忽然想起墨湘君,下意識朝他看去,他果然瞪著兩只剛才分明閉起的眼睛看她。

  她抽了抽眉角:“你在看什么?”

  墨湘君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心虛,但他依然洋裝無辜:“我怕睡著淹死在里面。”

  洛珊珊忽然有些后悔救這只兔子,讓他此刻精神那么好地偷看她洗澡。她看了一圈浴室,浴室很干凈,于是,她翻抽屜,這樣的行為對主人很不禮貌,可她現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在翻到柜子時,她翻到了一瓶摩絲,于是她對墨湘君說:“閉眼!”

  墨湘君此刻自然會乖乖閉上。然后,他在對墨湘君兩只兔眼上“呲——呲——”噴了兩坨白色的摩絲,還打著圈,像極了兩坨白色的粑粑。

  于是,白瓷臉盆里,一只黑色的兔兔,眼睛上頂著兩坨白色的粑粑,神情無辜而淡定。

  洛珊珊也不做解釋,繼續脫衣服,此時此刻,已經犯過罪的某人,自然很是乖巧,沒有睜開眼。等她走進玻璃浴室,打開熱水后,并在熱水下淋了數秒鐘后,她聽到了一聲痛呼:“哎呀這什么東西!”

  “哼哼。”她冷笑,斜睨出玻璃浴房,“那東西刺激眼睛,你再睜眼,會瞎。如果你敢擦了它們,過會我就把你扔進馬桶!”當她說完這句話后,外面再無半點聲息。

  熱燙的水洗去了她渾身的寒意,也洗去了她的心傷和憔悴。之前的畫面一一掠過眼前,傺月現在不知道怎樣了?他會不會?不會不會!她用力搖頭,將這不好的,不詳的念頭搖出腦袋。

  既然剛才有神秘人接她到了這里,傺月一定不會那么快有事。不然,神秘人應該會帶走墨湘君,百寶袋和她身上的神器,然后像傺月那次對老百姓做的,抹去她所有的記憶。神仙做事,怎會讓一個凡人知道?

  而今,這些東西還在她的身上,那么,定有她的任務。至少,還有什么事情,要她完成,比如,送墨湘君回到他原來的世界,如果是這樣,她不就可以再次見到傺月?

  神經兔!那只笨蛋神經兔!他為什么要那么照顧她,害她越陷越深!她捂住臉,努力不讓自己在流眼淚,她必須要堅強,不然怎么回去幫傺月?她記得最后一刻離開時,長情似乎看傺月發了呆。

  完了完了,那變態的長情可是同樣喜歡那人的吶。雖然她一直不想承認傺月的俊美,可是此刻,她卻開始為傺月的俊美而擔心。不過,他又為何要留在那里?而且。是抱著不再回來的決心?

  錯綜復雜的讓她想不通的事件和突然出現的妖王,讓她的思緒有些混亂,更產生了許多的疑問。

  她需要有人幫她解答。

  “香香,夜修羅到底是誰?”她問。她決定先從簡單的入手。

  “夜修羅其實一直藏在鈴兒體內。”

  “什么?!”她驚呼,有些生氣,“你們怎么不告訴我?我都跟她睡了那么久…”想起和鈴兒在一起的那些夜晚,雖然沒有裸睡,可是一想到鈴兒體內藏著一個大男人,總覺得渾身怪異。難怪鈴兒會表現地那么古怪。

  “我是想說…”某人的語氣又變得無辜,似是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但傺月不允許我說…”他又把所有的責任推在傺月身上,“他說這樣很好玩…””…”傺月。此刻,洛珊珊沒有了玩的心情,只要想起傺月,心里就揪痛,分別時最后一刻的畫面總是不斷浮現在眼前,他那溫柔的微笑成了她心底最深最痛的印記。

  她拿過浴巾,將自己包裹起來。咬了咬唇,問躺在洗臉盆里的墨湘君:“你覺得…他…他…會有事嗎?

  不會。墨湘君回答地非常干脆,絲毫沒有她那般猶豫,長情一掌就把我打飛了,可傺月一只手就能接住他的攻擊,所以,傺月的功力遠遠在長情之上。可是,他為什么把自己留在那兒了?他不是說不管閑事的嗎?

  顯然,墨湘君和她有相同的疑問。

  “還有啊,白澤不是真神所創造的神物?怎么叫長情為父親?”看來,墨湘君心中的疑問不比洛珊珊少,“好奇怪啊…想不通,想不通…”

  “那如果長情就是真神呢?”所謂旁觀者清,洛珊珊從墨湘君的疑問中,得出了這樣一個答案。立時,墨湘君驚訝得張大了兔子嘴。半天沒有合攏。當局者迷,墨湘君從未將長情,和真神聯系在一起。如果真是那個洛珊珊那隨口說說的答案,那白澤口中的秘密,顯然就是這個,這將是一個多么巨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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