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神是個中長篇,所以不是種田文。無良努力讓本書節奏明快到底。是不是NP就不知道了,人獸是肯定了。人兔人獸。O(∩_∩)o…哈哈 經過這一晚,傺月領教了洛珊珊小強一般的爆發力,應了那句古話:越是看上去傻乎乎的人,報復起來越是讓你吐血。他這千萬年算是白活了,居然沒有看穿洛珊珊這個女人,他輕敵了。很顯然,洛珊珊可遠遠沒有小黑那么好糊弄,而且隱藏地相當滴深。
此刻,那個強吻了他,并且勝利拿到寶貝凱旋的洛珊珊,正得意洋洋地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看買來的地圖。有了可以翻譯的隱形眼鏡,異世的文字不再是障礙。而且那隱形眼睛戴著沒有任何感覺,神仙的東西就是好。
這張地圖只是幽州的地圖。從地圖上看,幽州相當于她那個世界的杭州,而她現在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市中心。她還在地圖上找到了她入住的這家客棧,看來這客棧算得上四星級了。
可是,有了地圖該怎么找工作呢?這里又不像她的世界,有報紙,有網絡,到處都有招工的訊息。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會不會也有像職業介紹所一樣的機構呢?這時,她又懊悔了,懊悔自己沒好好讀歷史,現在弄得對古代一無所知。
“咕嚕嚕。”肚子有點痛,生蘿卜吃多了。這里沒有自來水,她的腸胃顯然一時無法適應生態有機水。
匆匆拿著地圖蹦到房間里一個用藍色布簾隔開的小間,拉開,囧,幾百年不見的馬桶隆重登場。這個還是她小時候在外婆家見過的,90后都未必見過的馬桶,靜靜地呆在角落之中。
她陷入糾結。上不上?上?這只馬桶不知被多少人坐過,這里又不會有84消毒液為你消毒清潔,能給你洗干凈就不錯了。不上?那她難道要去露天排泄?其實露天也不錯,有星月,螢火蟲相伴,多么浪漫的事。
撫額。她怎么如個廁都這么糾結。抬手正好看到手里的地圖,她想了想,捏住鼻子,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起馬桶蓋放到一邊。很好,不愧是地圖上有的客棧,馬桶洗的很干凈,而且好像還用檀香熏過,沒聞到異味,她松了口氣。
然后,她將手里的地圖墊在馬桶沿上,才安心,并且放心地坐了下去。在享受解脫的同時,她陷入思考。很多人都喜歡在廁所里思考,哲學家啦,發明家啦,最多見的還是作者,例如她喜歡的一個廁神作者張廉,等等等等。
她思考自己要在這只有馬桶的世界怎么生存。這個世界沒有冰箱,沒有大棚,所以她剛才吃的食物都很單調,也很富有季節性。自從有了大棚蔬菜,人類可以一年四季吃到西瓜。自從有了冰箱,人類可以將食物保鮮,可是這里,只有吃吃蘿卜。
而這只是一點,她需要慢慢適應,比如現在,適應沒有抽水馬桶的日子。想到這里,她隨手去拿衛生紙,一摸,手感異常粗糙,拿回來一看,她再次撫額,沒有草紙,只有某種曬干了的樹葉。現在,她又要多適應一條——沒有衛生紙。
總比項少容的竹片好點,她自我安慰。當然,她也想到自己還有一包餐巾紙,可那是僅有的一包,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所以還得留著。
之后,不便與不慣的地方相繼而來…
刷牙,沒牙刷,只能用手指。
洗臉,沒洗面奶,幸好她不是油性皮膚。
洗完臉,沒有面霜,這個她想這里應該會有,明天去買。
洗腳,發現只有一塊布巾,洗臉時用掉了。難道這里洗臉和洗腳是同一塊布巾?
睡覺,硬板床,睡慣席夢思的她,無法習慣。
床單被子,倒是全面和綢的,比她原來世界的舒服。這也是唯一一樣她到目前為止,最滿意的物品。
忘記熄燈,因為這里不是電燈而是蠟燭。
關窗關門,總是下意識去移動,移窗移門用習慣了。
適應吧。她安慰自己,適應適應就會習慣。
奔波了一天的她,即使是不適應的硬板床,她也很快沉沉睡去,睡夢中,她卷緊了被卷,如同嬰兒在母親的里一般,蜷縮。
第二天,洛珊珊在洗漱時被自己的臉嚇了一嚇,因為她在銅鏡中看到的,居然還是那張她孿生兄弟的臉,經過兩次水洗,居然沒有把這個男妝洗掉。她驚奇地對著銅鏡不斷摸自己的臉,簡直就像是天生地一般不掉色。
“別摸了,那個妝是不會掉的”忽然,神經兔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她驚然轉身,就在這時,有人推開了他房間的窗戶,燦爛奪目的陽光瞬間從窗外瀉入,刺上了她的眼睛。
她本能地抬手遮光,在自己的指縫間,看到了一個被金光包裹的模糊人影,當雙目漸漸適應陽光后,神經兔的面容也慢慢清晰。他背光而立,金色的光芒勾勒出了他修長而挺拔的輪廓,原本黑色的發絲,被染成了金色,絲絲閃亮。俊美非凡的他,在陽光的承托下,讓人炫目。
他緩緩走過來,走出了陽光的包裹,褪去了炫目的外衣,可依然俊美,依然邪魅。此刻,他的唇角勾著平日的壞笑,走到她的面前,俯身貼到她的耳邊,輕語:“晚上有沒有想念我的吻啊?”如同情人般的呢喃,能讓少女立刻耳熱心跳。
可是洛珊珊沒有,現在的她無比強大,除了第一次看到傺月臉紅心跳眼暈之后,再次見他已如打了最強的抗體,完全免疫。因為她知道神經兔對她的所有曖昧都是基于捉弄她。她轉身繼續面對銅鏡梳頭:“沒有,我只是在想以后生蘿卜要少吃點,害我肚子痛。”
傺月笑著舔舔唇,不再與她玩曖昧,而是站直身體雙手環胸站在它身后看她將頭發一把扎起。這樣的發型在這里少年的頭上經常看見。
他們此刻的景象有點像老夫老妻早起,等彼此梳妝。
洛珊珊瞄了一眼銅鏡了傺月的影像:“神仙先生,請你不要隨便進女孩子房間好不好。”她說得很是客氣,雖然對方是只兔子,昨晚小黑也已經徹底叛變睡在他的房里,但他的外形,還是一個男人。
傺月挑挑眉,豎起一根手指在面前來回擺動:“no,no,no,你現在是男孩,不是女孩了。”
“我只是臉是男孩。”洛珊珊起身,轉身指剛換上的男孩衣服,“穿得像男孩,里面還是女的。”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他指向洛珊珊還是有些明顯的胸,洛珊珊低頭看看,她忘記買裹胸布了。
他伸出手,在她的胸部像一個專業的,有些娘的內衣設計師一樣比對:“雖然這對胸不大,但還是有些明顯…”
洛珊珊撫額,神經兔的這些動作和口氣讓她想起了她的老板,那個娘娘腔設計師。或許也正因為如此,他在她胸口比比劃劃,她沒有想到要揍他,否則,秒殺。
傺月還在那里繼續比劃:“本神是一個追求完美主意的人,既然幫你換了男妝,就不能容下半點瑕疵。So,我給你帶來一樣東西。”說完,他很是認真地眨眨眼睛。她懷疑地瞄他。他一笑,伸手從布袋里抽出了兩個肉色的,軟軟的東西。
當洛珊珊看清他手里的東西時,難得的,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而是給了他一個不稀奇的眼神:“切我還當什么寶貝呢,乳貼嘛,化妝部多的是。”這東西她可沒少見,女模穿性感服裝走臺時經常用,防止走光。當然也用作將墊高,形成凹凸有致的身材。
傺月掂起了手中的乳貼:“這可不是普通的貨,是女性穿梭異世,女扮男裝時必備物品。”
她表示懷疑。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放心吧,這個月會把菊花偷偷放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