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拜了天地,敬酒時大家放過這位小侍郎,直接被送入洞房。席間,也看到了花了了另外三個侍郎,就如當初楚翊描繪的一樣,神態都很淡然,不見妒色。
“了了這里敬夫人。”花了了敬到我這桌,“你娶夫郎從不叫我,是不是該罰酒?”
“了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記仇呢,當年確實不方便。”
“哼!”花了了橫飛我一眼,其實她明白當年我不愿牽扯更多人,“總之你得罰酒,誰讓你搶了我最喜歡的兩個男人她軟軟的身體靠向后弦,后弦立刻躲到我身后,然后說道:“花姐姐,你那幾個夫郎,不比夫人的差。”
后弦這句話非但沒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勾起某人的“傷心回憶。”當即,花了了目露兇光:“你喝不喝!”
“喝,喝。”五…都是后弦不好,害我被花了了灌三大杯。
暈暈乎乎被后弦扶回廂房,我就開始數落后弦:“你提臨鶴他們做什么…你不知道了了至今未娶正夫,就是因為臨鶴?”
后弦開始脫我的披衣,我繼續數落他:“還有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你,真是把你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溶了…對了,不如你嫁給她吧…哎…”
后弦開始解我領口的扣子,我把他的開:“臭小子,我不是你娘,不用你伺候。”
后弦有些不開心:“鏡可以這樣,我為什么不可以?”
“說過多少次了,你不是。”
“為什么我不是!”他忽然大吼起來。直直站到我面前。“我們也是拜過堂地!
“那不一樣!你給我出去!”人地忍耐是有底線地。一個純情小童子雞整天在我面前晃。大喊我是你地寶貝侍郎。卻又要讓我像待兒子一樣待他。輪到誰都郁悶。火大了真吃他。
后弦氣鼓鼓地站在我面前:“沒房間了!”他朝我大吼。“我不管。我今天就睡這!”他一個翻身滾到床里面。開始脫衣服。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絮叨:“你們每天晚上都一起睡。就我一個人。你們說我不開竅。我其實都懂。你們可以彼此取暖。我呢?你們在打情罵俏地時候。有沒有想過我還在場!你叫我去喜歡女人。我就喜歡你有什么不對!”他狠狠將頭上地貂皮帽。外衣扔到床尾。“我不懂!我都快二十五了說我不開竅。我比你們任何一個都開得早!”他開始脫中衣。
“他們說喜歡你。你就會感動四五天。我呢?我說喜歡你。你就說我不開竅。缺根筋。我到底哪里不對。讓你覺得我地喜歡是兒戲?”他突然側臉直視我。我一下子語塞。今天…喝酒地好像是我吧。
“夫人。”后弦像以前一樣撲向我。“你好久都不陪我說話了…”
我怔怔地坐著,后弦說了很多,我聽著有點懵,但是最后一句,我感覺到了他地寂寞。拍拍他的背:“你不是忙著去挑戰高手嗎?”
“那是因為你不理我。”他在我的耳邊輕聲嘀咕,低低的聲音更像是跟我撒嬌,“白天找你,你跟楚翊談正事,下午找你,你跟鏡他們在一起,晚上就更不要說了。我就不明白,為什么鏡以前不是你真正側夫的時候,他都可以晚上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
“呃…這個…”這個怎么解釋?難道說是鏡安排的?可那不就意味著其實我晚上想去和他玩?
“后弦,你很重。”我只有轉移話題,他放開我,低著頭坐在床內側:“反正今晚我不會睡地上,冬天冷。”
翻白眼:“你沒睡覺踹人放屁地習慣吧。”
“你才有呢。”他橫白我,他有限松散的長發遮住了他鳳眼的眼角。
“那睡吧。”我脫鞋,后弦突然撲到我后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
“只要你別這樣壓著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對不起,夫人。我給你暖被。”“…不用啦。我們兩條被子。”
“為什么兩條?”正在鉆被子的后弦疑惑地看我,我拉過另一條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后弦。你是不是缺根…對不起…”見后弦視線垂落,我趕緊收住話,深吸一口氣,保持自己清醒,酒會讓人失控,萬一說出傷人的話,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揚手,熄燈。
“夫人…我懂的。”后弦沒睡,依舊坐在那里,黑漆漆的夜里,他白色地內衣,黑色的長發,極其慎人。
“夫人…別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這樣,我說,你鬼上身還是怎么?每次來有間山寨你話就特別多。”
“你一年都跟我說不上幾句…”他趴到我身邊戳我的臉,又開始小聲嘀咕,“夫人,你回去我們又見不到面了。”
我拍開他地手:“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每次麻將就你說得最多…”
“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說話的時候…夫人,陪我玩一會吧…”
天哪!史上最煩的男人又開始了。
我鉆進被子,背對他。
“夫人,我們猜拳,誰輸了誰脫衣服。”
蝦米?這個游戲好刺激啊。可是…頭很痛,想睡覺。“夫人,別睡了 某人開始推我,我忍。
“夫人 某人開始掀我被角,我繼續忍。
“夫人,我知道你沒睡著。”
“夠了!”我憤然起身,側臉,后弦笑嘻嘻地坐著,原本黑乎乎的房間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那小牙,太白了。
看著他那副樣子,我就很想扁他。
“夫人,猜拳。”后弦舉起拳頭。我當即撲倒他,他摔倒在床上,我揪起他衣領:“臭小子,再鬧先奸后殺,廢了你的童子功!”
后弦閃亮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別地明亮,突然,他扣住我的手臂:“好啊,鏡說過陰陽雙修比童子功更厲害,夫人,我們來陰陽雙修吧。”
我駭然松手:“怎么鏡無論說什么你都信!”
“夫人!我們開始吧!”后弦一下子就撲了上來,我立刻用手保持距離:“后弦,你這個白癡!”
后弦怔住了身體,忽的,他倒落下去,悶悶地說了一聲:“我睡覺了。”
我愣住了,到最后我跨坐在他身上,他鉆進被子,一副我想QJ他地委屈樣。
終于停了,我鉆回被子,酒勁慢慢上來,我很快昏昏欲睡。
可是,怎么越來越熱了?
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最后,又在酒力的作用下昏睡。
“夫人…我想陪你,你卻總說我小…”
有人在我耳邊像催眠一般呢喃。
“我說喜歡你,一直都是認真的,為什么你總當兒戲…”
“我…”
“夫人…在我心里,你跟娘親是不同的…”
“恩…”
“你還是不信是不是?你跟南宮大哥他們在一起,我真的不介意,這就是你不相信的原因嗎…”
“后弦…是不是你…”印象中,男人里也只有他會喋喋不休。
有人咬住了我的唇,很急切,還帶著顫抖,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上方的后弦,他的眼神閃爍不定,還透著緊張:“后弦,你在做什么嗎?”
“做我想做地事。”他俯下來,我想推開他,卻觸手一片肌膚,驚訝間,他趁機抱住我,將所有重量壓在我的身上。
“后弦…”我怒,“你什么時候鉆我被子。”
“夫人我…”
我腦中一陣轟響,這句臺詞很熟悉。可是,現在又是什么情況?我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他鬧醒,他還…不穿衣服。
“你今天沒喝酒說什么胡話!”
“就知道你不相信。”忽然,他咬住我的唇,緊張的吻,帶著顫抖,是那么熟悉,就是我剛才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到的吻。
“哎呀!”
我郁悶,我還沒反抗,他自己就緊張到咬到自己的舌頭。
“痛。”他呼痛,側身倒在一邊,捂著嘴。
我哭笑不得。
今天我在分VIP卷時發現一個問題,也就是往后寫的章節無法上調至前一卷。所以新的游戲只能往后發了。造成的混亂,就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