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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忙碌每一天

  八夫這個月結局,如果大家覺得意猶未盡,那就是八夫在大家的心里并沒完結…

  我和楚翊,風清雅,鏡先生坐在一起,傻愣愣看著今日有些瘋狂的君臨鶴。

  楚翊輕喃:“有了酒,君臨鶴會越來越男人。”

  “要的就是他這份潛藏的氣魄和威嚴。”鏡先生不疾不徐地搖著金色的羽扇,“否則怎能服眾?”

  “那以后豈不是要讓他多喝喝酒?”風清雅話語里多了幾分調笑。

  鏡先生慢條斯理道:“離歌雖為正夫,但他性格冷傲孤僻,不理事事,若是后院火起,他不會出面平息。而臨鶴不同,他在天機宮長第四集第132章忙碌每一天大,從小與清規戒律為伴,處事公正嚴明,客觀冷靜。就像他不會因為偷玲瓏寶鑒是個女人,而會手下留情。”

  “鏡先生說得有理,君臨鶴的確適合管理小舒的后院。”

  “呃…”我忍不住插嘴,“我說,我好像只有你們幾個吧…”

  鏡先生搖頭晃腦:“夫人,天機不可泄露。”

  B他,賊狐貍。

  “后院有君臨鶴,軒轅逸飛就無縫可入。”鏡先生的笑容越來越神秘,半瞇的眼睛里,流出一絲淡淡的醉意。

  今天,最后大家都醉了。臨鶴,鏡先生,還有后弦。楚翊和風清雅收拾殘局。

  現在覺得讓小九和小蕾不跟在身邊是正確的決定。若是讓他們看見那時的我和君臨鶴,不知會在他們幼小地心里留下怎樣的映像了。

  似乎后弦受了什么打擊,悶悶地到最后。最后醉醺醺地直說怎么會這樣?天知道他這個二爺,也會有煩惱了。

  扶君臨鶴回房,紅彤彤的喜房第四集第132章忙碌每一天總覺得缺了什么。

  酒醉的君臨鶴雙頰緋紅。微擰雙眉。單手撫額,似有些難受。

  用濕巾拭去他額頭的薄汗。他從沉醉中睜眼,癡癡地看了我片刻。突然握住我地手,就將我拉入紅床。

  這一晚,很混亂,很迷惑,也有些患得患失。似乎幸福來臨之時。卻產生了困惑,我是在做夢嗎?

  清晨,我打開了兩個錦盒,一個錦盒內,是飛星和夜。另一個錦盒里,是離族手鐲。他們靜靜地躺在錦盒內,留存著我和這三個男人之間,所有地愛恨糾葛。

  “這些是他們送你的?”君臨鶴輕輕梳著我地長發,我細細撫過每一件首飾:“這些是他們的情。是世上最寶貴地禮物。”

  “是嗎…”

  我深吸一口氣。蓋上了這些錦盒,將他們交給了君臨鶴。他一怔:“小舒,你…”

  “你是我的夫,這些你管著,我放心。”

  君臨鶴神情復雜地凝視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沉。

  這天之后,君臨鶴為我戴上了他精心挑選的發釵,他其實和他們一樣,也希望我的身上,能戴著屬于他地東西。

  在與正夫成親后,一個月內,不許娶別的夫郎入門,這也是對正夫的一種尊重。

  南宮秋也再沒出現,鏡先生說是去派發喜帖了。我相信南宮秋不會為情所困,也不會感情用事,他也是個做大事的人。

  陸陸續續的,有風家人抵達青州,鏡先生說,只怕我與他們成婚的那一天,就是與風雪音正面交鋒的一刻。風家很多人,已經是風雪音的人。

  很多,很多賬本堆放在我的面前,我和這堆東西大眼瞪小眼已經有半個時辰了。最近…千暮雪怎么沒新書了,是不是沒靈感了?

  “娘。”小蕾叫我,賬本完全遮住了我地視線,我只有站起身,才看見小蕾和小九手拉手進來。

  “小蕾,什么事?”

  “娘,君爹爹說要送小蕾回私塾。”

  “是啊,讀書很重要,你最近也玩夠了。”

  “可是,為什么不讓小蕾跟小九哥哥一起呢?”我看向小九,小九抿著嘴,不說話。小九和小蕾年紀相差很大,自然不能與小蕾一起讀書,那會影響小九。

  小蕾撅起嘴:“君爹爹說小九哥哥聰穎過人,要留在家里學文習武,那為什么小蕾不可以?”

  “小蕾,乖,小九哥哥比你年紀大,自然學地東西跟你不同。”

  “不要,小蕾明明也很聰明,那小蕾也要留在家里學文習武。”

  小蕾那副神情似又要撒潑,忽的,小九拉住了小蕾:“小蕾,私塾里都是你地朋友,你在家里就看不到他們了。”

  小蕾眨了眨眼睛:“對啊…”

  小九對著我一禮:“夫人姐姐,我帶小蕾去玩了。”

  “恩。”看著小九將小蕾哄騙出去,心里頗感安慰。

  小九越來越懂事了,不枉君臨鶴一番心思。

  現在小九已經成了大家培養的對象,楚翊教他珠算和心算,君臨鶴教他靜氣修身,鏡先生教他術數,后弦教他武功,風清雅教他看書識字,小九的未來,無可限量,不能讓小蕾拖累了他。

  兩個孩子剛剛出去不久,那個大孩子后弦來了。

  后弦自從我和君臨鶴成親后,就一直悶悶不樂。他猶猶豫豫地在門口徘徊,高束的辮子在空氣里甩來甩去。后弦,有事就進來。”

  后弦僵了僵身體,輕咳一聲走了進來。

  “后弦,你最近怎么回事?便秘?”我先發制人。后弦小麥的臉最近因為很少出去,也慢慢奶白起來。

  “夫人別胡說,我身體好著呢!”后弦因為我的話,恢復了以往與我一起時的氣氛。

  “那你怎么回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整天看你便秘的臉,我不爽。”跟后弦一起,一直是直話直說。

  后弦撓撓頭,臉上難得也會出現一絲紅,他貓著腰跑到我身邊:“夫人,平日你們說我不開竅,其實我懂,我什么事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事了?”

  “就是那事。”他的臉更紅了一分。

  “到底什么事啊!”

  “就是房事啊。”

  “噗!”無水自噴。大白天說房事,心臟有點受不了。

  后弦似是終于說出口,松了一大口氣:“平日我雖然知道,但是那天看夫人和君大哥當眾那個…我忽然明白,如果嫁給夫人,就一定要跟夫人…那個的。”

  “…”無視他,我從沒想過要真娶他。

  “可是…可是那個會破我童子功的…”

  “夫人,所以能不能…能不能…不那個啊…”

  “滾!”我起身就把他往外推,“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夫人!夫人,別,你不娶我,我會被寒思憶那個的…既然都要那個,那么就那個生不如那個熟,我…”

  “滾!”我脫下了鞋子,后弦當即有多遠跳多遠,滿臉的委屈:“我也想和夫人好好商量…”

  “臭小子!你放心,你就算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對你也沒絲毫興趣!”

  后弦僵立在原地,臉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似是在高興,又似是傷心。

  忽然,熟悉的羽扇的影子映入眼簾,立時,臉上開始發燒,。。。。鏡先生不會聽到我那句話吧。

  只見如云的鏡先生手執彩羽扇飄到后弦的身邊,悠然說道:“后弦,在你開竅之前,別說夫人,鏡某也無興趣。”

  幸好鏡先生不能舉,不然我的后院豈不成了他的。難怪他看君臨鶴的眼神那么曖昧。防著他,絕對要防著他!他不攻,也可受,而且是萬受無疆!

  日子每天都在忙碌中度過,后弦在那天之后倒是放下了心,又開始說服我娶他,我被他煩地耳朵生繭,一氣之下,就說好!話一出口,后悔不及。

  哎…男人多了,也煩吶。

  就在這天清晨,我和臨鶴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夫人!夫人!”是楚翊,他似乎有急事。

  我賴床,君臨鶴便起身去開門。

  隨著君臨鶴打開門的剎那間,楚翊的一句話就傳入了我的耳朵:“離歌回來了!”

  立時,我從床上驚起。

  離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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