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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空氣清新,這是一種帶著淡淡的甘甜的清新,那是自然最純凈的味道。遠塵的略顯蒼白的臉帶著淡淡的微笑,明亮的眸底是那片無邊無垠的云海。
“我雖信佛,卻不信轉世之說,是不是很可笑?”遠塵看向我,我眨了眨眼睛:“呃…我也不信,呵呵。”
遠塵淡笑地看著我,清明的眼睛一如我初見他那樣沉靜,而今,更少了當初那份無奈和哀傷。他看了我一會,然后再次遙望云海:“參佛之人卻不信佛,我真是不配做佛門弟…”
我靜靜地站著,細細聆聽。臉上是裝傻充愣。
“其實,我只是借佛逃避,逃避苦海,結果卻深陷苦海之中,到最后,卻是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將我從苦海中救出,告訴了我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只要相信,就有希望。”
淡淡的笑容揚起,心中有了一分自得,那一世唯一沒有白活的就是解救了遠塵,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救出護國府里所有的人,包括…風清雅。
“昨晚的曲很美,讓我想起了幾個故人…”遠塵側下臉,淡笑著注視我,我扭頭看向房間:“那位…公傷勢還好。”
“已經無礙,但只怕要在這里住上幾日。姑娘你要去看看他嗎?”
看珊珊?我陷入片刻的沉思,隨即笑道:“不了,沒事就好。”
遠塵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清凌凌的黑眸里是不知名的感慨。良久,他嘆了一聲:“能放下。真好…”遠塵的話很奇怪。我聽不懂。
云霧隨風而來,遠塵的身影竟是片刻地模糊了,再次清晰時,他的目光越過我望向我地身后,我轉身看去,是離歌。他手中提著一只竹籃,籃里是草藥。他陰沉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了我一會。轉身離去。
滿臉黑線,離歌那樣,應該是生氣。
“抱歉,我要走了,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匆匆告辭。遠塵淡笑點頭。就在我沒走多遠地時候,忽然傳來遠塵清朗的喊聲:“她帶著任務而來,將自由送入護國府…”
心頭一怔,腳步卻是加快了。遠塵那雙清明的眼睛看到了什么?真相?
我為什么要去哄離歌?這個問題一直到回到院,我還是沒有得到答案。當我看見離歌在院里整理草藥的時候,我便偷偷摸摸地挨了上去。
“小離?”我走到他身邊,他雙手頓了頓。然后就繼續整理藥材,不理我。很好,這才是離歌。
蹲下。也不管他是不是會聽,就說道:“蒙老大捉了臨鶴這只燙手的山芋不知道怎么處理,昨晚和我商量了一下,決定由我們今晚將臨鶴救出,到時她會配合我們,然后,我們就帶著臨鶴下山。”
“下山?”離歌終于開了口,“那遠塵呢?”
“他們繼續留在山上啊。他們的傷需要好好休息。”
“你…不留下?”離歌垂著臉問我。我笑笑:“為什么要留下?對了,昨晚我想我們不如去鬼哭谷。”
倏的。離歌揚起了臉,雙眸竟是閃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光彩,我繼續道:“鬼哭谷不是你家嗎?現在我沒地方去,去你家可好?”先安頓,再立業。
離歌呆呆地看著我,似是不知該說些什么。
“對了,鬼哭谷該不是到處都是毒蟲毒草,那我可不去了…”
“不,那里很美。”離歌匆忙解釋,忽地現講起鬼哭谷,他的話便多了,“而且,就在天機山附近,你可以去天機山游玩,天機山如同仙境,還有各種各樣的溫泉…”離歌倏的收住了口,歉疚地垂下了眼瞼,“那次…”
提到溫泉,我的臉就開始下沉。
“算了,過去了就別提了。”我隨意地伸向藥材,想幫離歌整理,順便偷師。
忽的,手被離歌扣住,他皺了皺眉:“有毒,不能碰。”
“啊?”
“我要準備一些路上用。”
離歌在做毒藥?此番再看地上那一堆可愛的漂亮的奇花異草卻是渾身直豎汗毛:“小離,你能不能別做那么…毒辣地毒藥,我是說讓人昏迷昏迷就可以了,別像那晚把人給化了。”
離歌淡淡地抬起眼瞼,看了我一眼,再次垂落:“他們,該死。”
我不再說話,離歌還是沒變,只不過對我好一點而已,這份好,更多的是敬畏,因為我是圣靈。
他再次抬起下巴,黑眸里是我沮喪而難過的臉。
“知道了,我下次不用蝕骨就是了。”說完,他再次垂臉整理草藥。我笑了,就用離歌這份聽話來試著慢慢改變他。于是,我趁勝追擊:“以后沒我的允許,你不許再亂殺人。”
“對了,還有,不許對有間山寨實施報復,別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也屬正常,誰叫你是天下第一美男。”
“還有還有,雖然我看不慣臨鶴,但你也不能趁我不注意把他滅了,反正我不想看見你手上再沾血污。”
忽地,離歌揚起了臉,眼神閃爍了一番撇開了目光,戴著人皮面具的側臉透出了復雜的神情。
陪著離歌一直到了晚上,當紅燈高掛地時候,花了了來了,她懶洋洋地撐著腰,就像個孕婦。她翻了翻白眼:“那個死腦筋不肯娶臨鶴,只有我上了。”
“啊?”我驚疑,“那不過是演戲,她都不肯?”
花了了一副服了的神情,“我反正是服了她了,說什么拜了天地就是真正的夫妻,要負責什么的,她這種性格怎么能做山大王?我真是想不通。”
“呃…她是講原則…”
“原則個屁,所以到現在都單身。算了,反正我也挺喜歡那臨鶴的,丫頭,我能洞房后再讓你救不?”花了了對著我直眨眼。
我無語:“你干脆說等你生了孩我再來救呢”
花了了一扭腰:“我倒是想,只怕別人尋死覓活說了,我去準備準備。按照你的吩咐,臨鶴那三人滴水未近,整整餓了兩天,哦呵呵呵花了了笑著就走了,那神情說不出地欠扁。
然后,我和離歌就分頭行動。我去土牢演戲,離歌去準備行裝,到時就由我救臨鶴,離歌救臨鶴的兩個小師妹。
土牢早就做了安排,除了門口的兩個小嘍,里面就再無看管地人。我手托大紅喜袍衫,屁顛屁顛往里面走去,快接近地時候,我深吸一口氣,把幸災樂禍的笑強行壓了下去,換上一副緊張地神情,然后,才繼續往前。
臨鶴被吊綁在十字的木架上,而他的小師妹就被禁錮在兩邊。花了了對臨鶴這批天機宮的人很了解,盡管下了化功散,還是用上了鐵鏈。
土牢只有一扇窗,銀白色的月光就從那里擠入,正好投射在一身白衣的臨鶴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近乎圣潔的銀光。
此時此刻,面對如此奇特的美景,我…又開始YY了。。。至于YY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反正我第一次臉紅了。雖然產生了一絲愧疚,但是,臨鶴,我還是照樣要耍你,把你這層修真者清高的樣,徹底摧毀。
。。。。我自己沒包月,還要親們截圖給我的說。已作修改,真是慚愧。
YY內容請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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