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雷一下防感冒啊,哇卡卡卡卡。至于雷神嘛,嘿嘿嘿嘿。還有這個小蘿莉究竟是誰的孩嘛,還是由大家投票決定,到時兩黨派人士可要加油啊,()哈哈萬萬沒有想到,離歌真的襲擊遠塵 遠塵沒有防備的撲向深潭,我很失望,也很心痛,心中那一份最后的同情也因他這一推而消失。離歌最終還是對遠塵出了手。
可就在遠塵即將摔入深潭,甚至他的臉已經觸及水面的剎那間,從波瀾起伏的水中,我忽然看見離歌的臉上出現了驚慌,他瞬間揮出一條紅色的綢帶,纏住了已經貼近水面的遠塵的腰,我看地是那樣的清晰,離歌沒有失去他的本性,他知道遠塵是他的朋友那一刻,我高興地想哭,離歌還有得救。
遠塵的臉已經埋入水中,就在我的上方,他的臉上也是驚訝,驚訝身后的人想害他,卻又在最后一刻救了他。同時,他也因為與我面對面而陷入了片刻的驚駭,畢竟與死人幾乎零距離的接觸還是相當滴恐怖滴。
“還不去”忽地,背后產生一股推力,我就貼上了近在咫尺的遠塵的唇,立時,靈魂瞬間和融為一體,我感覺到了唇間的溫暖,同時,對空氣的渴望讓我立刻瘋了一般吸取生氣的來源。咕咚,好像有蝦米東西吞下去了。
忽然,黑暗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后眼前瞬間變得明亮。出現了一個白色地虛無的世界,一個人就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遠塵。
遠塵還在茫然四顧,然后,他看見了我,陷入震驚:“飄飄”
我笑了:“你欠我的情今天還清了。”
遠塵驚訝的神情變得釋然,露出了他那溫和的微笑,淡定的目光中,除了感激。多一分欽佩:“謝謝。”
“不謝,緣份。”
“呵…”
我與遠塵在這虛無的世界相視而笑,宛如知己知心。\\\\\\
忽的,虛無地世界迅在我們身周旋轉,他慢慢閉上了眼睛,含笑而去。我慢慢睜開眼睛,捧住遠塵的臉,他的視線在迷茫和混沌中慢慢消失在他的眼瞼下,鬼叔沒有告訴我當我吸了別人的生氣,對方會昏迷。不過,遠塵不知道我復活也好。
離歌依舊用紅綢拉著遠塵的身體,由此判斷,我與遠塵在虛無世界相會在現實世界中,其實只是在彈指之間。我吸取了遠塵的生氣,漂浮在遠塵的身體下看著岸上的離歌,他在最后一刻恢復了理智,救了遠塵。
慢著,我嘴里怎么沒東西了?恩?那顆冰魄神珠呢?orz吞下去了。。。
“丫頭你怎么把冰魄吞下去了你必須要吐出來,不然…”
不然怎樣?喂鬼叔我張了張嘴。卻是一竄氣,是啊,我活了,又怎能再跟鬼叔交流?只有等他托夢了。那東西怎么說也是防腐劑,吃了防腐劑還能有什么好處?不過,或許是因為我剛剛復活。竟不覺潭水冰冷。
我抱住了遠塵的身體。將所有地內力往下一推,立刻,我破水而出 “嘩”清澈的潭水隨著我而破空,在我的身下形成一幕水簾,我從水中躍起,冷冷地俯視震驚的離歌,讓你看我重生,是你的福氣隨手拉住纏在遠塵腰間的紅綢。就借力飛回岸邊。
興許是用了內力。所以抱著遠塵猶如抱著一個普通的娃娃般輕松。
緩緩飄落,側臉。紅綢在離歌的手中,我冷視離歌:“如果敢把我復活的事情說出去,我滅了你”
不知是我死而復生嚇到了離歌還是別的原因,他竟是后退了幾步,先前那張癡癲地臉終于有了普通人的驚駭 我開始解遠塵身上的紅綢,打算帶遠塵離開,不能留下他一個人。紅綢在遠塵的腰間緩緩滑落,飄落在了潮濕陰冷的地上,離歌呆滯地拿著紅綢的另一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扶著遠塵準備離去,忽然,身后劃過一陣微風,有人從后握住了我地手臂:“您…”
我冷冷回頭,抓住我手臂地手迅收回,我訝然現離歌的臉上竟是出現了恭敬,他在我瞪他的剎那間,低下了頭,仿佛不敢正視我。
“您,您,您”離歌的呼吸開始變得不穩,似是激動,但卻沒有說出一個整句,而是不斷地重復著“您”字。
我懶得理他,原本打算就此離去,卻現遠塵的身體竟是抖起來。心一驚,匆匆看去,遠塵整張臉都變得紙一般地蒼白,而那雙唇更是成了醬紫色。不好,遠塵的樣像是凍僵了。
“遠塵”我著急不已,握上他的手,卻是冰一般地涼,我嚇壞了,不能我活了,卻死了遠塵。
“他似乎寒氣入侵,必須趕快用真氣給他暖身。”離歌忽的在一旁說道,語冷靜。
真氣暖身?問題是…我不會。我看向離歌:“遠塵怎么說也是你地朋友,你快救他”心中地那份憂急和對離歌的討厭讓我語氣不善,竟是用上了命令地口吻。卻沒想到離歌二話不說便從我身邊扶過遠塵,然后盤腿而坐。
似是不放心,我又補充了一句:“我知你會使毒,不許害他還有…別讓他醒過來,我不想讓他看見我。”
“是”離歌,竟是聽話地點頭。
心中的慌亂讓我沒有注意離歌態度的轉變,直到遠塵在離歌內力的調理下漸漸恢復了血色,我才覺離歌好像變得聽話了。
遠塵的呼吸變得平穩,離歌變了變手勢,我當即戒備地問:“你做什么?”
一抹落寞滑過離歌的雙眸,他垂下了眼瞼,輕輕地在遠塵的后頸一點:“點他的睡穴。”他低低地說著,慢慢取下了面巾。
緩緩扶遠塵躺下,他微微抬了抬眼瞼,卻是不敢看我:“您…冷嗎?”
冷?我感覺了一下,好像體溫正常。不過確實奇怪,我全身上下都已濕透,竟是感覺不到一絲寒冷,知道離歌是在關心我,可是因為依舊對他殺害自己的事實還是介懷,所以我冷冷道:“我是死人,哪有什么感覺。”
離歌微微一怔,跪坐的身體朝我的方向轉了轉,忽然,他伏在了我的面前:“火鳳離族離歌,拜見火鳳圣靈”
火鳳…離族當聽見這四個字的時候,我陡然起身他,他,他竟然就是火鳳離族 “你,你,你是火鳳一族”我只覺得渾身顫抖,是極度的憤怒讓我顫抖。
離歌依然伏在我的面前:“正是。”
“你,你,你們族里除了你還有誰”
“火鳳一族僅存離歌一人。”
“你”只覺得一陣暈眩,簡直怒不可遏。玉佩我匆匆摸自己的身體,飛他們應該不會把那玉佩拿去,摸了摸,摸到了短笛。摸了摸,摸到了大東珠。再摸了摸,摸到了翡翠葫蘆,郁悶啊,怎么那個最重要的東西沒有陪葬 我郁悶地捶胸,忽的,胸口被一塊硬物擱到,我匆匆挖入自己胸口,反正離歌也是面朝地面,也顧不得形象,直接把玉佩就從胸口里挖了出來,取下脖就扔到離歌的面前。好的玉,摔摔沒事。
“說這是不是你的”
離歌的臉這才微微離地,但也不過一尺,他應是看到那塊血紅的玉佩,瞬間,他整個身體僵硬如石。
“原來圣靈也有此玉佩。”他驚呼。
“有你個頭瑪麗隔壁啊”我氣得沖到離歌面前想揍他,但最后還是放棄了,離歌依然那樣伏在我的面前,順滑的長垂落在潮濕的地上,盤亙如同兩條細細的黑蛇。
“我,我,我真是要氣死了”我氣得只有自己抓狂,“離歌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殺我”
“離歌不敢”離歌的聲音里透出了惶恐。
“你不敢?你膽簡直比老天爺都大了”
他不敢?說出來鬼才信雷神啊,我第一次求你劈人,你把他劈死。
請不要覺得小舒有點歇斯底里,換做任何人面對殺自己兩次的兇手都會憤怒地想殺人,而偏偏小舒的善良告訴小舒離歌是個值得同情的人,仇恨與寬恕的糾結讓小舒就這么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