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小廉個人認為,在一個女人陷入感情的時候是會白癡的,而且現在還兩個,小舒的設定不是情場高手,而且還有弱,不然就不會被自己小姐妹挖墻腳了。再加上要趁機虐小舒,可能就沒之前那么得意洋洋了。反正離開之后她又會恢復到情形狀態了。
腦袋漲的嗡嗡作響,他有七個女人,七個做彩虹嗎之前我也有七個,可是我一個都沒碰,為什么我偏偏就喜歡他 “還在吃醋?”南宮秋的手環住了我的腰,唇角勾勾地壞笑,“笨蛋,這你都信,她們若真是我南宮秋的女人,豈不都守了活寡?哈哈哈…”他又開始捏我的臉蛋。
逗我玩?但是,也說明他的身邊的的確確存在著七個紅顏,好大的情敵軍團。
“走開。”我打他的手,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跟他走,隨便他幾個女人,他還在捏,真是討厭,“別碰我我又不是玩具。”
“你就是。”他開始用我的頭搔我的臉蛋,我感覺像被蚊盯上一樣渾身難受,終于,我忍無可忍地怒了:“夠了”
南宮秋瞇眼而笑,挑著我的下巴:“看,這才像你,飛真是不擅長養寵物,把你的野性磨滅,你的利爪剪去,你跟風雪音那個女人有什么區別?一樣無趣,死氣沉沉,看著就不爽。”
我怔了怔,我也感覺到了,現在跟南宮秋在一起,我會脾氣了。我感覺就像…活了。不是之前重生的復活,而是真正地活了之前重生于妓院,那樣的身份實在讓我高興不起來,整日都懶洋洋。一副萎靡的狀態。
后來。入了宮。為了能配得上軒轅逸飛,或是不想給他丟臉,我努力向宮中女人看齊,食不言,寢不語,目不斜視。即使入了護國府。也是真心跟遠塵學琴,我在做什么呀。z,這個結論真是讓人沮喪。
不要,我不要再這樣下去,我要奮圖強。對了,小弦。
“對了,后弦真的回去了?”這個問題還是問南宮秋比較可靠。
南宮秋皺了皺眉:“恩。我們不能不管他,這小在家里會憋壞。而且有他在你身邊,我會比較放心。”
是啊,當初我去青州,南宮秋就是派后弦保護我。不過,我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在問這個問題前,我先要觀察一下南宮秋的臉色。我偷偷瞟了他一眼,他瞇眼含笑。心情很好,再瞟一眼,他挑起了眉。再瞟…
“舒兒,你這樣勾引我我會把持不住。”
噗剛剛鼓足的勇氣又被南宮秋這句話全部噴沒了,為什么跟他在一起就是正經不起來?好,我妥協,直接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話還沒說完。南宮秋的臉猛地到了我的臉邊。我下意識一退,他收緊了懷抱。貼近我地臉,低聲問:“想問什么?”
“呃…”
“噓。”他地食指堵住了我地唇,聲音變得醉人,“讓我猜猜。是不是想問我有幾個女人?放心,她們在我心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只會愛你一個。”
“呃…不是。”雖然曾經很想問。
“那…是想問我是不是真心愛你?”
“呃…也不是。”雖然這也是我曾經想問的。
“那是什么?”南宮秋吊起了一邊的眉,“女人喜歡問的不就是這些?”
他對女人好了解啊,肯定是之前有不少女人問過。這個妖孽,準喜歡用甜言蜜語逗女人。這只風騷的受,我瞇起了眼睛:“我想問…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當我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南宮秋瞇起地眼睛也睜開了,一直壞笑的嘴也張開了,整張臉處于極度震驚狀態。
正好,我開始摸他的跡,我仔細地找他人皮面具的切合點。找到了,然后,我一點一點地揭了下來,南宮秋那張妖艷的容顏漸漸浮現在我的面前,臉上,依舊保持著他的驚訝。
我小心翼翼地戳他地臉,描繪著那不屬于男人的妖媚的眼角。
“舒兒,你當我是女人。”某人的聲音開始下沉,“我倒是很樂意告訴你我究竟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忽然,他捉住了我還在描繪他媚眼的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將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
“我是男人”他生氣地說。我感覺他留情了,因為軒轅逸飛說他痛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可是,我還是不怕死地說道:“男人也是可以喜歡男人的。。。”
“那那個男人也是你”他地眼底透出了深情。
我一怔,感覺到南宮秋的心跳正在加,手下的肌膚細膩而富有彈性。自己的心跳也開始隨著那心跳而加,好像房間的溫度在升高。
“那個…我晚上想出去一趟。”我收回了手,手上殘留著南宮秋的余溫。
他細細的眉兒一挑,單手再次懶洋洋地撐起了他那張絕色傾城地臉,眼角瞟出一道寒光:“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幸好我準備了繩。”
他果然…準備了繩…立刻解釋:“我不是回宮,是想去看一個人。“誰?”
“女人。”
“她?”
“呃…是。”撇開目光,否則南宮秋胸前那一片肆無忌憚地春光會讓我頭腦熱。
“姓舒的,你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地唇到了我的耳邊,將那個問題還給了我。有什么開始復蘇,是我的壞水,我壞笑道:“如果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
“恩?”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拖著長長的尾音,帶著他特有的寒氣朝我逼來,我開始四處瞟:“呃…這個…那個…我說著玩地…”忽地。他臉一側。目光中出現了一抹殺氣。這次是真地殺氣,而不是先前跟我玩鬧地那種。
他抬起了手,捏住了軒轅逸飛給我戴上的耳丁:“飛星?這個你不能留。”
飛星?原來那個耳丁還有名字。可是,我舍不得,好,我貪財。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丁:“為什么。留著不行嗎?”
他瞇起了眼睛,在隱藏他的怒意:“因為這是他的標記。”說罷,他就要摘,我立刻護住:“我不戴就是了。”我在他咄咄的注視中匆匆取下,藏起,這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攻下皇帝地信物,要留作紀念。萬一那天揭不開鍋了,呃…希望不要有那天。“你還是喜歡珠寶。”他說出了我的喜好,“戴上這個。”忽地,他攤開的手心里出現了一顆黑紫色的寶石。
“這是…”
“夜,開鑿他的人給他取的名字。你以后就是我南宮秋的女人,必須與眾不同,包括身上地飾品。”好,我真的找了個喜歡包辦的爹。\\\\\\
他走到我的身后給我戴上,然后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在我戴有他的耳丁的耳垂上落下一吻,“這樣才像我的女人。”輕柔的聲音飄飄渺渺地進入我地耳朵。
“只有跟著我才能釋放你的野性,你看看你現在,都快成了一只家貓。你的張揚呢,你的任性呢,你以前那么張狂,那么頑皮。總是讓我操心。不是嗎…”熱燙的唇開始愛撫我的耳廓,忽然。他含入了我的耳垂,輕輕吞吐,“你在失去你地特色…”
是地,我在失去自我…曾經我多么囂張,多么跋扈,因為我是護國夫人,誰敢忤逆我這輩都沒這么風光,自然要好好把握,即使被人討厭,我也想狂妄一把。
那時,無論我做什么,南宮秋都只是站在一旁安靜的,溫和地看著我,任由我上竄下跳。對了,即使我跟軒轅逸飛撒嬌,捉弄珊珊,調戲后弦,接近護國府地男人們,他也是那副溫溫和和的樣,原本以為他是因為對我沒意思才會無動于衷,現在才明白那是溺愛。
他是吃準我對這些男人沒興趣,心里只有他才會這樣放任我?他和軒轅逸飛,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嚴格的要求我,一個卻是完全放縱我,若是兩個人中和一下,該有多好。
南宮秋的唇開始從我的耳唇下移,游移在我的頸項,兩條如同小蛇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脖,一只熱燙的手開始滑入我的衣領,眼前滑過下午的那條竹葉青,猛然驚醒,握住了他不老實的手:“你讓我想起了那條蛇。”
“蛇?”他沒有停止他的吻,不老實的手也急于擺脫我的鉗制,“什么蛇?”
“就是下午在離歌院里遇到的竹葉青,那蛇會不會是離歌放的?”
“什么它咬傷你沒?”南宮秋終于停下了所有動作,立刻坐到我身邊,神情緊張地握著我的雙手。
呼…終于轉移他的注意力了,看著他轉為清明的眼睛,搖搖頭。
“下午到底生了什么,你要詳細地告訴我”他的口氣變成了命令。
為了不讓他再往某方面展,我開始慢慢講述下午和離歌生的事,他雙眉漸漸擰起,終于變回我熟悉的那個成熟,穩重的南宮秋,是啊,我喜歡的是他的另一面,沒想到我喜歡的卻是他用來偽裝自己的那張臉。
覺得這兩天推太快了,而且說好讓小舒推倒南宮的。公主帶頭的YD派要求推地S點。推完就走人。。。好不負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