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最殘忍的刑罰 韋奕本想勸阻江欣怡,不要私設公堂,那樣有罪的。可是他一看那皇上都默許了,況且還有兩個王爺在,那就是沒事嘍,也就忍住沒有出聲。
“我想問你們是誰指使,你們一定不會說的對吧?”江欣怡背著手,問其中的一個。那個人白了江欣怡一眼,把頭轉開了。
另外的兩個亦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蕭黎,你知不知道咱東良國的刑罰最重的是什么?”江欣怡開口問門口的蕭黎。
“絞刑,砍頭,五馬分尸,火烙、、、”蕭黎琢磨了一下,老實的回答,他就不明白這江公子為啥放著這么多的人不問,偏偏問自己?
江欣怡搖搖頭,慢慢的對文靖乾說,“皇上,我倒是知道幾樣更好的,想不想見識一下?”
“三弟說說看。”文靖乾好奇的問。
“第一個,就是剝活人皮。”江欣怡冷冷的說。
“人皮,那不是很難搞定?”野貓在一旁插嘴。
“不,一點都不難的。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不過,這個人應該好剝的。”江欣怡走到中間那人的身后,邊講解,邊用手在那人背后比畫。
那人聽了,身上不由得打個冷戰,而屋子里的其他人,都驚奇的張大了嘴巴。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后,向里面灌水銀下去。由于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里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后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里.”江欣怡轉悠到另一個人的身后,邊用手在他頭上指指點點,邊講解著。
周圍站著的人,一個個都怔住了,那個人嘴角抽動著。
“皮剝下來之后呢,可以制成兩面鼓,掛在衙門口,以昭炯戒。不過,我建議啊,還是活剝好,不然人都死了,還扯那個蛋干嘛?”江欣怡咬牙切齒的對面前的人說。
江欣怡話音剛落,那人渾身開始打顫,子琪他們感覺渾身發冷。
“第二個,就是凌遲,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陵遲原來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凌遲本意為:“緩緩的山丘”。用于死刑名稱,則是指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
凌遲刑的處刑方式很特別,一般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再是梟首,最后肢解。”江欣怡在第三個人身上邊比劃,邊說,那人眼睛里都是驚恐的看著江欣怡。
“如果精細些呢,大多數凌遲都超過千刀,曾經有人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后,那人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江欣怡邊說,邊打量這第三個人的身材。
“凌遲的刀數大致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幾類。其中,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雙眉,三、四刀切雙肩,五、六刀切,七、八刀切雙手和兩肘間,九、十刀切去兩肘和兩肩之間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兩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兩腿肚,十五刀刺心臟,十六刀切頭,十七、十八刀切雙手,十九、二十刀切兩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雙腳,二十三、二十四刀切兩腿。”江欣怡邊說,邊用手在這個人身上示范著,很仔細。
江欣怡說完,別說是這三個刺客了,就是屋子里其他的人也受不了了。就連久經沙場的文瑀鑫他們幾個也是不寒而栗,因為他們發覺江欣怡根本就不是在忽悠。他說的頭頭是道的,就像親眼看見過一樣。
文瑀鑫和安鵬飛緊緊的盯著江欣怡看,都想不到她究竟怎么知道這些的,還這么詳細!
他們哪里會知道,這個只不過是江欣怡讀書的時候,無聊時看的關于古代刑罰的事情。江欣怡當時印象很深,覺得古代的人太殘忍了,所以這個記得非常的清楚,過了好幾年都沒有忘記。
江欣怡自己也納悶,為啥背個化學元素,公式啥的那么難,而這個卻記得這么清。不然的話,自己在這個朝代是不是也能發明些更有價值的東西!
“我知道,你們不怕這個,沒關系,我就是心情不好,誰讓你們傷了我最重要的人?那就用你們三個試驗一下,看我說的方法對不對?聽聽用你們的人皮做出來的鼓,敲起來是個啥聲音?你們兩個,身材不錯,適合扒皮。而你稍胖了些,就凌遲吧,我猜,你能挨四天。我不介意親自動手,也看看我的耐力。”江欣怡最后停在那個稍胖的面前說。
“咳咳,那個易昕啊,你不是打算在這里動手吧?”駱柯試探著問。
“當然不會了,本來想在這里審的,可是一看人家就是硬漢子,我也不費那個口舌,等下集市收攤,弄出北城根,找個荒棄的宅子,在那里動手吧。”江欣怡回答駱柯。
“上官大哥,你趁現在店家好未打烊,去幫我買水銀,沒有的話,就多買些朱丹來,咱自己提煉,應該不難的。”江欣怡對上官說。
江欣怡知道,這個古代是買得到水銀的。有些大戶人家,家里死了要緊的人,就回去窮苦的人家買一男一女的倆孩子,然后給他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給他們灌了水銀,就可以把他們擺放在墓里,就金童玉女了。
孩子雖然死掉,面上確是活生生。但是,在這東良國倒是沒有聽說過發生這樣的事情。
“皇上,時候不早了,您還是回去吧,明個還要早朝,難道你也想留下來看熱鬧?還是不要看的好,晚上會做噩夢的,我可擔待不了這個罪名。”江欣怡抬頭看看文靖乾的面孔,對他說。
“那有了結果記得跟我說一聲。”文靖乾只好領著自己的人先行離開。
“我去買水銀。”上官宏說著,也走了出去。
“你去準備馬車。”江欣怡對野貓說。
野貓點頭往外走去。
那三個人,現在也知道,這回的坎是難邁了,現在不求能活命,但求速死。
三個人用眼睛交流了一下,一個稍年長的開口了:“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