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返京前夜 “叫小江的多了去了,軍營里怎么就不能有?趕緊吃,吃飽了早點休息,明個不是就要回京,好遠的路要走呢。”江欣怡有點急的對野貓說。
“我的意思是,你,你?”野貓磕巴著,見江欣怡對自己使眼色,琢磨這那其中的意思。
江欣怡白了他一眼,伸出筷子,幫野貓夾菜。
“野貓兄,難道你也認識一個叫小江的?”文瑀鑫抱著試試的心態問,反正小江這倆字他是最敏感的了。
“哦,聽別人喊過,可是想不起來在哪里了。”野貓一見這王爺對這個感興趣,也就明白了身旁的這個人緊張什么了。
軍營里的小江,跟自己身邊這個改名歐陽杰的小江,倆人之間倒底有什么關聯,野貓不知道。
但是,他覺得自己嘴有點犯賤了。所以他趕緊的為自己犯的錯,做修改。
“時候早了,我們明天還要趕路,所以先行告退,各位慢慢吃。”江欣怡淡定不了了,因為她看見這一桌子的人似乎都對那個小江感興趣。
而且文瑀鑫的表情可不像是隨口問問的,萬一他們真的不死心來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這野貓可就是一張嘴,他又喝的差不多了,怎么敵得過那六張嘴。
所以,江欣怡決定走為上策。
“我還沒吃飽呢?”走出好遠后,野貓不滿的對江欣怡說。
“再吃,就要給我惹麻煩了。”江欣怡小聲的兇著他。
“你老實告訴我,不是他們說的那個小江吧?是不是在這軍營里惹什么禍過了?”野貓好奇的問。
“你瞎說什么啊,我不是他們說的那個小江,可是,那也會連累到我的,唉。”江欣怡不知該怎么跟他解釋了。
“明白了,就知道你不是個省油的燈。你放心好了,就算他們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也是白扯。”野貓拍著胸脯保證著。
江欣怡回到自己的住處,剛剛落了門閂想睡覺,就聽見敲門聲。
“是誰?”江欣怡問。
“是我。”文瑀鑫的聲音。
他來干什么?江欣怡遲疑了一下,打開了門說;“瑀王爺,有什么事?進來說吧。”
文瑀鑫猶豫著,抬腳跨進了門檻。
“我。其實沒什么事,就是那晚,酒后失態,還請歐陽你原諒。”文瑀鑫坐下,鼓足了勇氣說。
江欣怡淡淡一笑說;“那晚也沒什么事,我就記得咱倆喝的挺開心,聊的挺開心的。所以你也不要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
文瑀鑫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什么。因為他來的目的,是想跟江欣怡解釋一下。
“真的么?歐陽你真的這樣想?不是認為我是斷袖,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決定不跟我們來往了?”文瑀鑫不相信的問。
“不是的,瑀王爺你不要多想了,我之所以那樣講,是因為,我這人想簡單的活著,不想太累了。”江欣怡跟他解釋著。
“是啊,簡單的活著,跟我交往的話,誰都沒法簡單的活,所以我的王妃才會離開我吧。”文瑀鑫傷感的說。
“不要說這些了,有緣的話,應該還有見面的機會。”江欣怡不忍心說得那么絕情,安慰著他。
“謝謝你。”文瑀鑫抬頭,很真誠的笑著對江欣怡說。
“謝什么?“江欣怡問。
“謝謝你對我說的話,謝謝你領人來幫我抗敵。”文瑀鑫說。
江欣怡也不跟他客套,只是微微的笑。真的很想對他說,你這家伙啊,要謝我的豈止是這些!
“歐陽,明還要啟程,我就不耽擱你,早點休息吧。”文瑀鑫有點不舍的站起身對江欣怡說。
江欣怡笑著站起身,把他送出門外。
看著文瑀鑫離去的背影,顯得那么的蒼涼,江欣怡有些不忍心。
“王爺。”她輕輕呼喚著追了上去。
“什么事?”文瑀鑫停下腳步,轉身問。
“明個就要離開這里回京城了,心里太激動,現在也睡不著,王爺如是不累的話,不如走走吧。”江欣怡趕到他的身旁說。
文瑀鑫竟然開心的點點頭,兩個人沿著軍營里的路并排的走著。
“歐陽,今晚的月色更美了,你可否再吟首詩詞來聽?”文瑀鑫抬頭看看月亮對江欣怡說。
“呵呵,這有何難。”江欣怡馬上就答應了。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白云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作團團。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蟾蜍蝕圓影,大明夜已殘。羿昔落九烏,天人清且安。
此淪惑,去去不足觀。憂來其如何,凄愴摧心肝。”江欣怡又跟李白老師借了一首,朗誦到。
“歐陽,這首?”文瑀鑫驚訝的問。
“不要誤會,是從書上看來的。”江欣怡趕緊的澄清。
“歐陽,沒想到你的記性這么好。”文瑀鑫蔥白的說。
“記性好有什么聽,從前有個少年,七步就能作詩了。”江欣怡想起了曹超的兒子告訴了文瑀鑫。
“什么叫七步詩?”文瑀鑫問。
從前,有個皇上叫曹操,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叫曹丕另一個叫曹植,他們都是一母所生,是真正的同胞手足。曹操曾一直想立曹植為儲君,可是因其才智高于其兄曹丕。后曹丕登基仍忌曹植之能,加以迫害。
七步詩就是當時,那個當了哥哥的皇上設計陷害弟弟的一個手段。那皇上哥哥。命令弟弟七步內寫出的,沒寫出來就要砍他的頭。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江欣怡讀完,還怕他不明白,就給文瑀鑫江解了一下。
文瑀鑫聽了以后,開始沉思。
江欣怡卻在心里擔心著,這瑀王爺回京后,恐怕也不會安生了。
可是怎么辦呢?文靖軒算是解決了。瑀王爺一旦和新的皇上較量上了,那么怎么辦?
江欣怡可是真的頭大了,想開口勸勸文瑀鑫,為了黎民百姓,不要戰爭。
可是讓她這么說的,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這瑀爺是好的,新皇上也是好的,該怎么能讓他們不要繼續爭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