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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相爺,咱不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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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江相爺,咱不同宗  文瑀鑫坐在江欣怡的身旁,安鵬飛心里有些不得勁兒,可是又不能表露出來。

  太子和小七只是在御花園里跟江欣怡打了一下招呼,就規規矩矩的跟自己的妃子坐在一起。現在看見文瑀鑫可是個她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不由得有些羨慕和妒忌。

  “妹妹,鑫兒跟這江公子倒是蠻親近的,焱兒也時常的往那江府跑呢。”正宮皇后笑著對西宮娘娘說。

  “不會啊,那江公子可是太子殿下的結拜兄弟,當然跟太子殿下親一些才對。”西宮娘娘不甘示弱的反擊。

  “好了,你們兩個也不看看場合,爭什么。”坐在中間的皇上,實在忍不住發火了,低聲的訓斥著她們。

  平日里明爭暗斗的也就算了,現在這么多的客人,還不顧自己的身份。

  皇上真的是有些煩了,這太子和老三、老七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好,自己也很欣慰,可倒是兩位當娘的一點都不消停。

  皇上自己明白,歷代皇宮里的后宮都是如此的,根本就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所以對她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不過,對于其他的嬪妃就沒有這么寬容了,因為這倆是自己最喜歡兒子的娘呢。

  兩位娘娘一聽,哪里敢頂嘴,老老實實的吃著面前的食物。

  有皇上在,沒人敢太放肆,一個一個的規規矩矩的品酒吃美味佳肴。只有江欣怡在的那張桌子,時不時的傳出說笑聲。

  江欣怡和文瑀鑫經過海邊和剛才的事,彼此之間的距離無形之中就變得有些詭異。

  幾杯酒下肚后,江欣怡把身子挨近文瑀鑫的耳邊問;“瑀王爺,什么時候娶那余小姐做正妃時,不要忘記給我們幾個發請柬,我們可以去喝喜酒呢?”

  “江兄說笑了,我是有正王妃的,如何再娶一個。”文瑀鑫笑著說,不過這句話要是換成別人問的話,他早就發脾氣了。

  暈,他乍就這么轉不過來彎呢?江欣怡頭大了。這樣可不行啊!要不,你早點把那女子娶了得了,那樣的話,就代表自己不再是正妃,也無需再糾結什么休書不休書了。

  江欣怡心里急的呀,就自相矛盾了起來。一下子希望他答應娶一個,一下子又不希望看見他再娶!

  最后江欣怡把自己折磨的光喝酒了。

  安鵬飛覺察到她的情緒不太對頭,就小聲的提醒她不要喝多,這里可是皇宮里。

  江欣怡點著頭,可是手上卻照舊的端起酒杯往嘴里喝。

  文瑀鑫當然也看出了她的變化,就是不明白,自己娶不娶新王妃,這江公子苦惱個什么?于是他笑著問;“江兄,想喝酒的話,本王隨時恭候,為什么一定要喝那什么喜酒呢?”

  江欣怡放下酒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真的很想揪住他的衣領子,大聲的喊,你丫的不娶一個來頂在那正王妃的位置上,我怎么辦啊?真的不用在乎那張休書隨便嫁人么?那個東西相當于離婚證的說啊!

  “我就想喝你那喜酒,你的喜酒喝不到的話,我的喜酒你也喝不到。”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話從何說起?”文瑀鑫更糊涂了。

  “瑀王爺,不要介意,她就是這樣說話顛三倒四的,跟你開玩笑呢。”安鵬飛趕緊在一旁解圍。

  江欣怡這才覺得自己失言了,趕緊的配合這安鵬飛給文瑀鑫打哈哈;“瑀王爺,你真逗,你娶不娶王妃跟我有啥關系呢,呵呵,來喝酒,喝酒,咦,那倆鳥人怎么沒有看見?”說完,她往周圍的桌子上張望,真的沒有看見凱斯和他的同伴還有那個翻譯。

  “那倆人應該是回驛館了,誰讓你讓他們那么沒有面子,還把人家的寶貝都給拿來了。”安鵬飛在一旁笑著說。

  “是他們太囂張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的,不過,你的兄弟對你,好像意見很大呢,你要小心了。”江欣怡想起來對文瑀鑫說。

  “是啊,這就是皇子的悲哀。”文瑀鑫冷冷無奈的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唉,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難得皇上佬兒請客,咱多喝幾杯吧。”江欣怡理解的拍拍文瑀鑫的肩膀,安慰的對他說道。

  江欣怡的這一句話,把文瑀鑫和安鵬飛都嚇了一跳,趕緊的往周圍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媽呀,這家伙真喝多了,居然大不敬的說“皇上佬”。

  怎么辦?再讓她喝下去的話,說不定會闖禍的,文瑀鑫擔心的朝安鵬飛看,安鵬飛聳聳肩,無奈的搖搖頭,皇上做東,誰敢半途退席?

  好在,皇上忽然覺得身子有些不爽,提前離開宴席,文瑀鑫和安鵬飛這才松了一口氣。

  原定的是午宴過后一起看戲,現在也只好放棄了。畢竟是皇上身子不爽,做兒女大臣的,給十個膽子,也不敢自顧自的去看戲吧。

  于是,大家在皇上離開后,也都各自的準備離開了。

  “易昕,咱也回吧。”安鵬飛跟江欣怡商量。

  江欣怡聽話的點點頭,自己雖然喝暈了,可是頭腦還是蠻清醒的。

  江欣怡,安鵬飛文瑀鑫三個一起往外面走。路過御花園的時候,江欣怡忽然停下來對安鵬飛說;“二哥,我肚子有點疼,你在馬車那里等我哈。”說完,就拉著文瑀鑫往御花園跑。

  “江兄弟,你要方便的話,我領你去,這御花園里不行的。”文瑀鑫趕緊說。

  “別瞎猜了,趕緊給我進來。”江欣怡不耐煩的說著,照舊拉著他的胳膊往里面走。守門的不知怎么回事,反正一個是皇上請來的貴客,一個是皇上喜歡的兒子,他一個小小的太監,怎么敢攔著!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去。

  “在哪里來著?”江欣怡松開了文瑀鑫,自言自語的說。

  “江兄弟是想找什么?那鐵槍不是已經交給公公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送到安公子手上。”文瑀鑫提醒著她。

  江欣怡也不理他,低頭四處尋找“哇,找到了。”她驚喜的說著,跟文瑀鑫招招手。

  文瑀鑫好奇的走了過去,看見她蹲在了地上,端著一個花盆在看。盆子里的植物是什么文瑀鑫不認識,也沒覺得它哪里特別,哪里好看。

  “這個吊蘭,外面的花木市場根本就買不到,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江欣怡給文瑀鑫解釋著說。

  她早就想種一棵放在自己書房里的書架上,可就是買不到。先前在這里看見,當然不能放過,這些人好笨,居然把吊蘭放在地上養!

  “你是想偷”文瑀鑫試探的問。

  “什么偷不偷的啊,你不要說的這么難聽么,沒人看見那叫偷,我拿,你看見了就叫拿。我問你,皇上是你的啥?是你的爹對不?”江欣怡笑嘻嘻的問。

  文瑀鑫老實的點點頭,表示對。

  “那不就結了,你是他兒子,所以他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他的東西也就是你的東西哦,那么,咱倆是哥們,我拿你的東西,也沒什么關系的,對不?”江欣怡耐心的分析給文瑀鑫聽。

  文瑀鑫給她繞的,只有點頭的份,明知道哪里不太對勁,可是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來。

  “放心,我不連盆子端走,就弄幾個走莖就行了。”江欣怡說著,就掐了幾根垂掛下來的走莖。然后站起身,拉起文瑀鑫的袖子,小心的把它們塞了進去。

  “你是王爺,幫我帶出皇宮。”江欣怡說著拍拍手就往外走。

  文瑀鑫低頭看看自己橫在胸前的胳膊,那是江欣怡怕東西會掉出來,才給他擺的一個姿勢。

  堂堂一個王爺,幫人家在自己爹爹的花園里偷東西,唉,這算怎么一回事呢?不過看見眼前這理直氣壯的“偷兒”倒是覺得他很可愛。

  某些地方還真的跟自己跑掉的王妃很相視,她不是試圖偷走自己房里的那個花瓶么。文瑀鑫看著前面晃悠的背影,恍惚間看見了那個可人。

  “江兄弟,這個東西你喜歡的話,可以跟父王正大光明的討要啊,我看他對你印象很好,不會不同意的。”文瑀鑫在她的身后建議。

  “我也想啊,可是你看哪有機會啊。”江欣怡回答著,邁出了御花園的門。

  “瑀王爺還沒有離開?”剛走出來的江世謙見文瑀鑫和江欣怡從御花園里走出來問。

  “嗯,又進去轉了一下。”文瑀鑫淡淡的回答。

  江世謙朝江欣怡看看,江欣怡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把臉扭向一旁。正看見江玉郎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才跟他點頭打招呼。對這個哥哥,她還不是很討厭的。

  江世謙感受到,這江公子對自己的冷淡,他有些弄不懂的是,自己乃當朝的宰相,這小子怎么會牛成這樣子!江世謙是個老狐貍啊,他沒有因為江欣怡的傲慢而生氣。

  反倒笑著先跟江欣怡打招呼;“這位就是逍遙樓和美味樓的的大掌柜么?”

  “呵呵,是的,不知江相爺有何指教。”江欣怡擠出一點笑容說。

  “江公子如此年輕,就撐起這么大的產業,真是年輕有為,不知令尊祖籍何處,說不定咱們還是同宗呢。”江世謙笑著問。

  “哪里啊,相爺你過獎了,我就是沒事做,瞎玩玩而已。哪里比得了相爺啊,你可是東良國的重要大臣,我乃鄉下小民,怎敢與你同宗,那不是給相爺的臉上摸黑么!”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說。

  江欣怡的話,說的蠻像恭維的話,可是聽起來卻讓大家都很不舒服。尤其是江世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好意思,江相爺,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江欣怡不想再跟他啰嗦,說著,就拽著文瑀鑫往外跑。

  留下江世謙陰沉著臉站在遠處。

  江世謙早就知道有了江易昕這么一個人了,他一直等這江欣怡上門拜訪自己,京城里但凡是做大生意的,自己沒有后臺的,都會找個大樹靠著。

  可是,這個毛頭小子,非但沒有親自上門來拜訪,竟然還收留了被自己弄進牢房的人。

  江世謙很惱火,本想找找這不知好歹的小子麻煩,可是卻聽說太子跟他結拜成兄弟。并且,據可靠的消息,關在牢房里的那個姓劉的,就是太子出面給弄出去的。這樣,江世謙才忍著沒有動他。

  再后來,見江欣怡發展的越來越大發,瑀王爺和七王爺都是座上賓。就連皇上都喬裝去找他,江世謙就知道,這個毛頭小子實在是不簡單。

  安插去美味樓和逍遙樓的釘子,都無端端的失去蹤跡。沒辦法,他和皇后一商量,還是先看看形式再說。畢竟這小子跟太子有結拜這一層關系,他們也希望,能夠借助這小子的財力和人力幫太子鞏固地位。

  可是最近,因為海邊海難的事情,文瑀鑫的名聲大振,深得民心。皇后就擔心,就害怕。會影響到自己的兒子,皇上會改變主意換儲君。

  今日眼看著二皇子文靖軒設下了套,穩穩的就能除掉瑀王爺,可是沒想到唄哦這小子給攪和黃了,把他們給氣壞了。

  文靖軒的不安分,皇后早就知道,之所以沒有對他動手,一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沒忍心。

  二是因為,他這樣做,能幫太子除掉一些障礙,誰讓太子的心地太仁慈,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的。

  所以,對于文靖軒的舉動,皇后裝糊涂的,只要他還沒做針對太子的事,就隨他了。關于這一點,皇后很頭大。

  現在的形式就是這樣的矛盾,皇后放縱文靖軒在外面做些事,做些對太子也有利的事,可是,反過來呢?太子竟然還對文靖軒下手,比如上次,得知江易昕他們上山,太子的人竟然聯合瑀王的人把文靖軒派去殺江易昕的人給干掉了。

  皇后這些不滿的問題,又不能和太子搬到臺面上說。假如不是文靖軒的能力跟太子相差太遠的話,皇后真的想建議皇上把太子廢了,立文靖軒為儲君。

  可是這個寶,皇后不敢壓,萬一自己弄巧成拙,皇上廢了文靖乾的儲君之位,卻不立自己的二兒子文靖軒,而是立了那文瑀鑫為儲君的話,怎么辦?

  這個文靖軒,文比不上哥哥文靖乾,武比不上弟弟文瑀鑫。拿什么跟人家掙那儲君之位?

  “去,叫公公給皇后娘娘偷個話,就說我有事要見她。”江世謙對兒子江玉郎說。

  江玉郎應了一聲,轉身離去,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自己的爹爹跟那位皇后一見面,準沒好事,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沒有失蹤妹妹的那份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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