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回過神來打開門問;“二哥,你怎么還沒睡?”
“睡不著,就到街上買了酒,來跟哥哥和幾杯吧。品文吧enbaom”安鵬飛把手上的酒壇子拎到江欣怡的面前晃了晃說到。
江欣怡此時也正想著這東西呢,側開身子把他讓進了屋子,關好了門。
走到桌前,安鵬飛把手上的酒壇子和另一只手拎的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江欣怡拿來茶杯當酒杯用,然后就坐在安鵬飛的身邊,看著他把幾個干荷葉包打開。
有水煮茴香花生、一只烤雞、還有一些油炸的小咸魚。看到這些,江欣怡很感動,她知道這是安鵬飛特意買給自己吃的。
安鵬飛默默的為江欣怡倒滿一杯酒,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還沒等他端起酒杯,江欣怡就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了。因為喝的急,嗆到了,安鵬飛趕緊去撕雞腿,就在他撕雞腿這空檔里,江欣怡一伸手,把他面前的酒杯也給拿過去一口干掉了。
“易昕,你,唉。”安鵬飛知道她有心事,本想勸勸她,可還是忍住了。
她有很多的心事他知道,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不知道怎么去開導她,只有想辦法叫她開心。
所以江欣怡抱著小槐一回房間,他就到街上去買了下酒的東西,和一壇陳年佳釀。就是想給她解解悶,散散愁的。
安鵬飛遞給她雞腿,然后又幫她倒滿一杯。
兩個人個懷心事的喝著,不一會兒,大半壇的酒就干沒了。
“小槐的奶奶沒有了,還有一個老爺爺也被害了。”江欣怡把杯子往桌子上一頓,很無奈的說。
原來是這樣,所以她才會那么的傷心。安鵬飛不說話,也沒有問她什么,依舊把酒給她倒的滿滿的。
給她喝酒的目的,是想讓她發泄一下,并不是想趁機了解什么了。所以,安鵬飛只是傾聽,不插話。
后面的十幾杯酒,安鵬飛就沒有再喝過,都省給她喝了。
“二哥,肩膀借我靠會兒。”江欣怡醉眼朦朧的看著安鵬飛說著。
安鵬飛皺皺眉,站起身把自己的椅子往江欣怡身邊移了移,江欣怡就把身子靠了過來,把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二哥,咱倆這樣會不會被人說成是斷袖?”江欣怡閉著眼睛問。
“只要你開心,哥哥不在乎。”安鵬飛把手摟在了她的肩上回答。
“那二哥你倒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呢?”江欣怡又問。
“易昕是男的,二哥就喜歡男的,易昕是女的,二哥就喜歡女的。”安鵬飛低下頭回答。
“嘻嘻,那我要是不男不女呢?”江欣怡問。
“我只喜歡易昕,別的無所謂。”安鵬飛鼓起勇氣說。
安鵬飛說完,想聽聽她會說什么,哪怕是酒后的胡話。可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沒下音兒了。
“易昕?”安鵬飛輕聲的叫了一聲,依舊沒有反應,原來是睡著了!
安鵬飛苦笑著抱起她走進臥室,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慢慢的脫掉她腳上的靴子。
安鵬飛想幫她把外衣脫掉,可是猶豫了一下,沒有動手,就把被子拉開蓋在了她的身上。
燭光下,小槐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江欣怡也是一樣的,安鵬飛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
此時的他很想做的事,就是趁她醉酒,想辦法把她臉上涂的東西去掉,看看她的原來長的是什么樣子。
生平第一次對女子動心,卻連她的真面都沒見過,真的是個笑話啊!雖說每個門派的易容術都有自己的方法,所用的材料配方也不想通,只要自己專研一下,應該不是問題的。
就在他在糾結的時候,忽然看見熟睡中的江欣怡,竟然在流眼淚。“易昕,你的心里到底有個什么樣的結?”安鵬飛心痛的在心里問。
他沒有用帕子,而是用手指幫她擦去眼淚,然后把她露在外面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他想起那算卦的老先生說的,替東良國的百姓謝謝她。
難道她會是東良國以后的國母?那么國君會是誰呢?瑀王、還是太子殿下呢?他們都喜歡她不是么?
還有那個癡情的七王爺。
天啊,那樣的話,不是亂套了么?瑀王成國君的話,就得除掉太子,太子想得到她的話,就得除掉瑀王。七王爺成為國君的話,一邊要鏟除太子,一邊還要防著自己的親哥哥瑀王,畢竟她是瑀王的正王妃。
自己絕對不可能成為皇上的,那不就是說,自己沒有希望了?
真要那樣的話,算卦的也不會說替國民謝她呀?安鵬飛頭暈了,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躺在床上流淚的人。
他很想喚醒她,把她從傷心的夢里拉回來。他很想進入到她的夢里,去看看她究竟為何而哭泣!床上的人停止了哭泣,床邊的蠟燭也快燃完了,安鵬飛不舍的吹熄了蠟燭,離開了她的房間,坐在外間到天亮才離開。
江欣怡醒來后,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都在,這才松了口氣。可是昨晚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呢?自己不會因為喝醉了就就胡言亂語了吧!
她趕緊起床,胡亂洗漱了一下,就走出門,正好看見安鵬飛也走出屋子。
“二哥早。”江欣怡試探著喊,一面偷偷的觀察他的反應。
“嗯,時間還早,你怎么不多睡會兒?”安鵬飛很自然的說。
“哦,我肚子餓了。”江欣怡胡說著。
“那我去買早餐,你把小槐叫起來,就可以吃到了。”安鵬飛說完就往樓下走去。
江欣怡拍拍自己的胸口,直念阿彌陀佛。
等小槐醒后,江欣怡給他穿好衣服,洗了臉,給他梳了兩個小發髻,這才下了樓。海子也喂了馬進來了。
早餐吃過,安鵬飛搶著把小槐抱上了車。江欣怡隨后進了車廂,就把小槐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給他講故事。
江欣怡睡醒后就想好了,與其因為穆云的死傷心,不如幫她把小槐開心的帶大。這跟那死變態的沒有關系,不是幫他的忙。
反正自己也是打算在京城里常住的,照顧他也方便些,再說了,把這孩子交給他撫養的話,還真的不放心,弄不好,好好的一個孩子會被他帶成心理不健全的人。
一集葫蘆娃還沒講完,馬車就到了宅子門口,海子又把桌子和椅子搬到門口。
“公子啊,您不進去檢查一下,昨個買的東西擺放的可正確?”海子小心的問。昨個一從街上回客棧,江欣怡就把鑰匙給他,讓他把買來的花瓶什么的都送到宅子里去了。
“那個不急,我先看看今天來的這些人可有適合的。”江欣怡看著已經排起的長龍說到。
江欣怡坐好后,小槐就在她身旁都灰灰玩。她又打量了一下隊伍里的人,這回沒叫她失望,因為她已經看見了自己想找的人。
那就是小萍和小慧,她們緊挨在一起,就排在隊伍的中間。江欣怡怕自己看花眼,認錯人,還特意站起身往她們那仔細的看了幾眼,沒錯,就是那倆丫頭!
啊,一大早的總算有件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了。
江欣怡恨不得,馬上就把前面這段人趕走,直接的收了小萍和小慧倆人了事。可是又覺得對其他人不公平。
所以,江欣怡還是按照先來后到的原則,一個個的面試。
前面的十幾個人里,江欣怡挑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為五十歲左右的管園林花草的師傅,一個是個懂廚藝的師傅。
終于,小萍膽怯的站在了江欣怡的面前。
江欣怡抬頭看看這丫頭還有她身后的那丫頭,都消瘦了很多,看樣子最近也吃了些苦頭。
江欣怡真的很想,很想把她倆拉進院子,好好的親熱親熱,可是那不行,會嚇壞她們的。
所以,江欣怡抑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問了她們的名字,年齡,然后就對她們說可以了,明天就來上工吧。
“公子,就這樣就行了?”小萍鼓著勇氣問江欣怡。
“是啊,不然還要怎么樣?”江欣怡微笑著問。
“真的不用簽賣身契么?”小慧在旁邊露出頭來問。
“是的,沒錯,不過我剛才也跟你們說了,在我這里干是沒有工錢拿的。”江欣怡故意重復著說。
“沒關系的,只要管吃管住就行了。”兩丫頭一起說。然后,倆丫頭謝過江欣怡轉身就走了。
“真好,在這里等主子回來就行了,又餓不到,又不會被欺負。”小萍的聲音傳進江欣怡的耳朵里。
“嗯,這公子不像是壞人呢。”小慧的聲音。
江欣怡又感動,又想笑,感情這倆丫頭是為了等自己,才跑到這里來報名混飯吃的!
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江欣怡的心情好了很多,剩下的面試里,也選了幾個,可是他們一聽說沒工錢領都跑了。
安鵬飛在一旁直搖頭,不是被逼無奈,誰會傻到來做沒有工錢的工呢!
江欣怡卻又有些緊張了,明日里自己招的人就都來了,后天就是喬遷之喜了,不會有什么意外的吧,不是有句話叫樂極生悲么,她可不敢太得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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