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逼走了王爺 兩個冤家就這么碰面了,江欣怡見到文瑀鑫只是有點心虛而已,畢竟傷了他做為男人的自尊,當著大家的面,他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滴。
文瑀鑫之所以不大想見到江欣怡,卻不是因為生氣,而是一見到她的人,就會立馬想到她昨晚跳艷舞的情形。此時,也是一樣的,穿著浮腫的江欣怡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裸露著身體的。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下身的某個地方也在蠢蠢欲動了。鐵心他們當然都覺察到氣氛不太對,連招呼都沒打,就迅速往一旁躲開好幾米遠。
文瑀鑫的表情變化,眼神里的那一絲被江欣怡牢牢的撲捉到。
哈哈,自己這次下的料居然這么猛?后勁會有這么大?看樣子他有了后遺癥了。江欣怡這個樂啊。
那么自己就要充分利用這個結癥,在走之前的日子里,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消遣他的機會。
江欣怡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她瞟了一眼,劉鈞他們都是背對著他倆的,身邊也沒有旁人。于是,江欣怡對上文瑀鑫尷尬又無奈的眼神,她甜笑著沖他拋了一個媚眼,色色的看著她,調皮的小舌頭伸出小嘴,用舌尖曖昧的舔著嘴唇,臉上唯一還是原裝的櫻嘴本就紅艷,被她舌尖一滋潤更加的誘人了。
文瑀鑫一見,頓時感覺血往上用,暗叫不好,沒等他自己反應過來呢,鼻子里又是一股熱流涌動,媽的,他又淌鼻血了!慌得他連帕子都來不急掏,就用袖子掩住鼻子。
呵呵,又得逞了,江欣怡目的達到,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剛剛還一臉的媚笑和挑逗,立馬就變了,她對著文瑀鑫一吐舌頭,晃著腦袋,做個鬼臉,然后哼哼著小曲就離開了。
見到江欣怡離開,劉鈞他們想回到文瑀鑫的身邊,沒想到,他們的爺,捂著鼻子也不理會他們,飛快的往回奔。
怎么了這是?劉鈞他們不解的面面相覷。
“不會吧?”鐵心自言自語的說完,朝著文瑀鑫離開的方向就追了過去。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位可憐的王爺將軍應該是又流鼻血了!
文瑀鑫的屋子里,只有他和鐵心兩個人,鐵心把銀針從他臉上取下,血已經止住了,不再流了。
文瑀鑫在鐵心面前,已經不在意自己再次丟人了。他進了里屋,換好衣物走了出來。
“你不是鬼醫么,怎么沒有辦法讓我不再這樣?”文瑀鑫冷冷的問鐵心。
“哦,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你這樣的情況是你自己大腦控制的,我的銀針只能幫你止血,要想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除非我用銀針把你扎成癡呆的。”鐵心說著,無奈的對他攤攤手。
“還有一個辦法,很簡單,那就是不要跟她見面。”鐵心強忍住笑對他補充著。
文瑀鑫坐在椅子上,雙手捏的關節嘎巴,嘎巴直響,用眼睛瞪著鐵心。
“我說的是實話,你瞪我有啥用,趕緊找點事兒干吧,只要你腦子里不想她,不看見她的人,過段時間應該會沒事了。”鐵心擦拭著手上的銀針對他說。
“走,叫黃將軍去議事廳,商議一下,明個兒就動身去把里邊境最近的幾個敵營給鏟除了。”文瑀鑫冷冷的說。
鐵心點頭答應著,就跟著他出了屋子,門外站著的劉鈞幾個人,小心的偷偷的瞄了文瑀鑫的臉,見他身上的袍子真的換過了,這才證實剛才的猜測是沒有錯的,他們的爺又流過鼻血了!
“爺想干嘛,是要去收拾咱那姑奶奶么?”蕭黎傻傻的問身旁的鐵心。
“你傻啊你,爺現在躲她都來不急,還會去找她?你不看看這方向,不是去議事廳的么?”鐵心小聲的對蕭黎說。
“可是,我怎么覺察到了爺身上的殺氣?”子琪也在一旁說。
“爺是想發泄發泄了,可是目標不是那姑奶奶,而是對面的那些家伙們。不過,你們幾個究竟是擔心她還是擔心爺啊?”鐵心很想知道的問。
“這個還真說不上來,不知到該幫誰,也不知道該擔心誰,反正他倆是夫妻,不是一家人么?”連成撓著腦袋說。
其他人聽連成這么說,也都表示贊同。他們趕緊跟上走在最前面的文瑀鑫。
到了議事廳里,文瑀鑫剛一提要進攻敵軍的事。立馬得到全將領的響應,各個都摩拳擦掌的,黃彪更是興奮,作戰計劃一個上午就弄好了。
結果,原定是第二天出發,現在改成吃了午飯就動身了。
將領們是惱火那西良國,若不是他們來侵犯,自己也用不著老是遠離妻兒老小的在這待著。所以一聽見文瑀鑫說打,沒人有異議,恨不得馬上殺過去把他們滅了。
而文瑀鑫這次這么不淡定,罪魁禍首完全是江欣怡,他就是想發泄發泄,離開她幾天,說不定回來后就可以面對她了。
坐在伙房里吃小灶的江欣怡,覺得今個有些不太對勁,就問豆子怎么回事。
“師父,你還不知道?大將軍他們等下就要率兵出去收拾西良國那些家伙了。”豆子說完,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
“咦,怎么我會一點都不知道?”江欣怡納悶的嘀咕著,吃完碗里的玉米飯,就放下碗走了出去。
“小江,你要去哪里?”連成攔在她面前,笑著問。
“不是說,你們爺要率軍出戰么,我去送送他。”江欣怡笑嘻嘻的說。
連成聽見她這么一說,手就自然的揉了揉腦門。他真的是佩服死鐵心那家伙了。是鐵心叫他來的,為的就是阻止她去送行。怎么都不能讓他們的爺當著全軍的面淌鼻血吧!
“那就不用去了,爺說讓你好好的休息,不必前去了。”連成連忙說道。
江欣怡揚起頭,看看面前的人這個架勢,她明白了,這根本就是特意來阻止她的啊。盡管如此,可是她還是很興奮,這算什么?他怕自己了?歐歐,太棒了。
“沒良心的東西,送都不讓人家送啊,算了,你該干嘛干嘛去吧,我不去就是了。”江欣怡說著還弄出一副很傷心,很委屈的樣子。
“那屬下先行離開了。”連成不大相信的看著她說,然后慢慢的退著轉身離開。
“唉,連成,等下。”江欣怡和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喊住了他。
連成心里咯噔一下,難道這姑奶奶要反悔?“還有什么事?”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問。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們這次要多久回來啊?”江欣怡笑嘻嘻的問。
“不知道,如果順利的話,十來天。”連成琢磨不透她是啥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他弄不懂這姑奶奶為何會這樣問,難道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折磨王爺么?
十天?足夠了!江欣怡盤算十天的話,她能跑出多遠去,連成說如果,那就是說也許會延遲,也許會提前!她聚精會神的想著,連成跟她告辭離開,她都沒有注意到。
文瑀鑫,咱們的夫妻緣分到此為止吧,也許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忘記我,也許,你的心里從來就沒有過我!
等她想好了以后,才發現面前已經沒有人了。好,你走我也走,江欣怡加快腳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銀票和零散的銀子都用布包好,仔細的纏在自己的腰里面。
這次,她學聰明了,為了不像上次在王府那樣的沖動,防止他殺回馬槍。所以,江欣怡摸著腰里的東西,躺在床上,什么衣服包裹都沒有收拾。
不要沖動,要冷靜,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有銀子就好。又摸了摸懷里的那半塊錢莊的信物,皇上給的玉佩。
她把文瑀鑫給的那塊玉佩掏了出來,那是跟他身上那塊是一對的。是上次去給太子慶生時給的,江欣怡沒打算留下來,戴在身上,興許以后還能換點錢應急呢,想到這里,她又把玉佩塞進懷里。
江欣怡在床上老實的躺了幾個時辰,她想好了,再也不用想那么多了。即使他回來發現她離開的話,也不會對豆子和盧師傅怎樣的。那些只不過是他拿捏到她的軟肋,牽制她的。
他對手下的人這么體諒,連敵軍的俘虜都那么心善,又怎么會對豆子他們怎么樣呢?
也不必去想路上怎么走,最主要的是先走出去再說。再像以前那樣縮頭縮尾的,只怕是牙都掉光了還沒離開他,紅顏易老,當青春不再的時候,即使離開了他,自由了,還有什么意義呢?
這個朝代的男人都這么早熟,十四五歲就娶妻生子,條件好的,妻妾一群了。到哪里去找自己的那個鉆石王老五啊!
話說自己投胎兩次了,怎么著也得像模像樣的談次戀愛,被愛情的雨露滋潤滋潤啊,不然白活兩次呢!
反正先離開吧,江欣怡打定主意,起身下床,拿出小七送給她的兩雙靴子,留下哪雙她都不舍得,最后選了一雙一次沒有穿過的,穿在了腳上。留下那雙給文瑀鑫跳艷舞時穿過一次的那雙。
為了不引起注意,她沒敢收拾衣服,只是挑了件新領來的軍衣套上,又拿起一件披風披好。文瑀鑫送的那套鐵鏢,她很喜歡,沒舍得留下,小心笨拙的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拉好袖子蓋嚴實嘍。
還有一樣最要緊的東西,就是鐵心送給她的易容用具,很小的一個包包,她仔細的吊在自己的腰帶上。
都準備好了以后,江欣怡不舍的又看看了看自己的這間狗窩,走出門后,對門外的兩個侍衛很友好的笑了笑。
她沒有去伙房跟豆子他們見面,也沒有去看看最得意的徒弟麥稈。反正離開后,他們應該都會被編入戰斗營的。再說了,見一面有什么用?只會徒增傷感!
真的要離開了,江欣怡感覺自己的腳步都輕飄飄的,像是喝醉了酒,踩在云彩上一樣。抑制著自己的興奮,緩步朝軍營的大門走去,反正她已經確認原先跟著自己的那幾條尾巴已經不見了,想必是都出征了吧!
只要走出那道門,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