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他們跟著跑了幾圈,感覺她的情緒不太對頭。品文吧enbaom沒有人打攪她,就在豆子的帶領下,自覺的去打沙袋,練習她教的動作,兩人對練。時候差不多,就各自回去忙了,只留下江欣怡像只蒙上眼睛的小毛驢,依舊在軍營里一圈接著拉磨!
她早飯也沒有去吃,跑的汗如雨淋。邊跑邊想著鐵心的事情,怎樣才能讓他乖乖的答應呢?下毒,?他是醫生,自己又不懂!
有了,電視上的那些壞女人是怎樣拉男人下水的?版本很多的說,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雖然不太地道,有些卑鄙無恥,可是,實在是事出有因啊!老天呀,就允許我作孽一次吧!上帝啊,就批準我墮落一回吧!江欣怡終于想到離開辦法,停了一下,仰望天空,虔誠的祈禱了一回。
遠處,文瑀鑫擔心的看著她,他已經看著她很久了。此時見她停了下來,連忙揮手叫來連成,吩咐他趕緊去叫伙房的人準備熱水送到他的住處。
想好餿主意的江欣怡,興奮的又跑了幾圈,這才停了下來,感覺里這次應該是會成功的。她心情大好,看什么都覺得可愛了。
本來,文瑀鑫還在犯愁,這姑奶奶自虐的跑了一個早上,還沒吃早飯,一定是郁悶透頂的,等下該怎樣哄她高興呢?
他甚至希望西良國的那些家伙趕緊來犯,那樣他就可以避過這次惱人的風暴了,說不定回來時她就會忘記了。可是現在呢,那些該死的敵軍竟然很老實的,一直都沒有動靜!
當江欣怡心情極好的慢跑回來,路過文瑀鑫他們身邊的時候,文瑀鑫跟自己的幾個手下再次驚愕了,她,她,她怎么會是這么開心的表情啊?
江欣怡停下腳步,笑瞇瞇的看著鐵心,然后對他說;“以后我的安全問題都靠你了。”說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幾下,就慢跑回住處了。
文瑀鑫和劉鈞他們都不解的看著鐵心,看得鐵心慌了神問文瑀鑫;“爺,您這怡妃是啥意思。”
“就是說以后,她的安全還是由你來負責的。”文瑀鑫按著自己的理解說給他聽。
“鐵哥,自己小心點兒。”蕭黎神情莊重的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其他幾個亦是同情的看著他,同時也慶幸王爺沒有派他們去保護那姑奶奶。搞得鐵心覺得自己像是快要上刑場,即將被處決的犯人一樣。
那姑奶奶就是古怪了一點,應該不會有什么事發生的吧!鐵心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江欣怡回到住處,馬上就有人給送來熱水,“靠,到底是將軍哈,這一大早的就折騰你們燒水給他洗澡啊?”江欣怡為豆子打抱不平的說。
“師父,這水是大將軍吩咐給你洗澡用的。”豆子嚇得趕緊幫文瑀鑫解釋。
“什么,給我?”江欣怡不相信的問。
豆子和一起來的幾個一起點頭,表示沒有說謊,江欣怡這才相信。正好自己跑出了一身的汗,既然水都燒來了,就別浪費嘍才是。于是,江欣怡對豆子他們說聲謝謝,就神速的進了屋子,找出換的衣物。
進了浴室,因為現在是上午,所以里面很亮堂。地上擺放這火爐和水桶。她不再像上次那樣的沒有出息,害怕得讓他陪著。
江欣怡脫了外面的衣服,才發覺里面的小衣都濕透了,等她進了浴桶里以后,才想起這變態的居然還挺細心,挺體貼的。
由于前兩天剛剛洗過澡,所以身上根本就不臟。正好可以順便洗洗頭,等她慢騰斯文的洗好了,燉在炭火上的熱水也用完了。穿好衣服后,把另一桶涼水也燉熱了一下,把換下來的內衣都洗掉了。
端著洗好的衣服走出浴室以后,就看見豆子還在門口等著,凍的直跺腳。
“豆子,你怎么還在這里?是要拿回水桶么?我會送過去的呀。”江欣怡內疚的問他。
“將軍說等你一洗好,就讓我把里面收拾干凈的,師父,你快點進屋去吧,頭發濕著在外面,會凍生病的。”豆子說完就進了浴室里。
江欣怡見他這么說,也就沒有跟他爭什么,晾好剛洗的衣服轉身進了屋子。剛關上門,就聽見敲門聲。
“誰呀,進來吧。”江欣怡說。
開門進來的是豆子,手上捧著火盆,放在了江欣怡的腳邊,就想離開。
“豆子,那里收拾好了,不要馬上走,到我這里來一下,有事問你。”江欣怡擦著已經結凍的發梢對他說。
“師父,有啥事要吩咐的現在說吧。”豆子心急的問。
“不急,還是等你忙好了再慢慢說吧。”江欣怡笑著說。
豆子沒有固執的再問,出門去倒浴室里的水了。等他把浴室收拾干凈以后,來到江欣怡的屋內時,江欣怡正蹲在火盆旁歪著腦袋烘頭發。
見他進來,江欣怡讓他坐下,又到里屋捧出一些干果子,核桃什么的放在他的面前,“吃吧。”她笑著說。
“師父,你上次不是已經給過我了?”豆子不好意思的拒絕著。
“吃吧,我這還有很多的,再說上次給你那些,不是都分給大家吃了,你能吃到幾粒?”江欣怡坐在他對面說。
豆子難為情的笑笑,伸手拿了一粒棗子放在手里摩挲著,好像不舍得吃。
豆子家里的情況,江欣怡都從盧伯那里知道了些,他今年還是十四歲,因為家里人口多,生活比較困窘,他的爹媽沒舍得把他兩個姐姐典給有錢的老爺做妾,狠狠心把他送進軍營,這樣,豆子能吃飽,還能按時寄回每月的軍餉接濟家里。
在江欣怡的眼里,豆子就是一個孩子。所以在他請求跟著她學功夫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平日里空的時候,還教他認幾個字。加上豆子這孩子很努力,江欣怡也格外的喜歡他,把他當弟弟來看的。
“豆子,我聽盧伯說你去年就來了,那將軍身邊那個姓鐵的,你熟悉不?”江欣怡小聲的問,她怕門外的侍衛聽見。
“不熟,不過去年打仗的時候他也來了。聽說他是不受軍營管制的,只是大將軍的朋友。那個人很牛的,可是每次一場仗打下來,有受傷的弟兄,他都不幫軍醫救治的。說是軍醫救不了快死的,他才肯救呢。大將軍也不生氣,不過他的醫術確實很高明,我親眼看見他救活好幾個缺胳膊斷腿快斷氣的。”豆子一臉崇拜的說。
江欣怡一見他那崇拜的表情,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要他幫忙了,就怕他不會答應自己的。
“師父,你問這個干什么?”豆子見她托著下巴不說話,就問。
“哦,是這樣的,我跟他之間結了梁子,有口怨氣我不出,憋在心里實在是寢食難安,所以我想要你幫我一個忙。”江欣怡試探的說。
“師父,要豆子做什么你盡管吩咐就是。”豆子拍拍胸脯對她說。
“豆子,你想幫我嗎?”江欣怡不放心的問。
“當然了,師父的敵人就是豆子的敵人,你說吧,想讓豆子怎樣做?要不要我叫上華子他們,找個機會蒙上他的頭,爆揍一頓給你出出氣?”豆子很義氣的問。
“豆子,我先謝謝你了,不過這件事情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所以你必須保密。還有這口怨氣,我想親自動手。”江欣怡把身子往前湊湊,更加小聲的說。
豆子趕緊點頭,表示明白。
“姓鐵的那小子洗澡水是你幫忙燒的不?”江欣怡問。
“嗯,是的,軍營里只有大將軍和黃將軍,再有就是鐵心和劉大人他們幾個有這個待遇了。”豆子老實的回答。
“那他幾天洗一回澡?在哪里洗,是他單獨一個人洗,還是和劉鈞他們一起洗?”江欣怡問得很詳細。
豆子的臉有些紅,不知道她問這是啥意思?也有些害怕,洗澡問的這么詳細,難道想在他洗澡的時候,用熱水燙他,還是想用冷水澆他呢?
“鐵大人很愛干凈,幾乎三天洗一次,每次都是他一個人。”豆子老實的回答。
“你有沒有見過他身體,就是他脫光衣服洗澡的時候?”江欣怡眨巴著大眼睛問。
豆子不明白,報仇的話,干嘛問這些?有關系嗎?
“見過一次,不過他好像沒有看見我。”豆子想了一下回答。
“真的?太好了,那你有沒有看清他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記號,比如說胎記,傷疤什么的?”江欣怡有些緊張的問。
“有啊,鐵大人的肚臍右邊上長了一顆紅痣,有手指甲這么大。”豆子邊說,邊伸出手跟江欣怡比劃著那顆痣的大小。
“你確定是在肚臍眼又邊上,而不是在別的位置?確定是紅色?”江欣怡想再確定一下,弄錯就有大麻煩了。
豆子一聽她這么問,趕緊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沒錯的,就是這樣的,大前天才看見的,不會記錯的。”
江欣怡覺得收獲不小,她忽然想起掏出手里的帕子問;“豆子,你看這帕子上的花是什么顏色?”她想確定一下,豆子到底是不是色盲,不然就要擺烏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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