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快半夜的時候,江欣怡一行人回到軍營里,守門的侍衛隨口就問了一句;“幾位這是打哪回呀。”
“公干,不要多問。”喬二丟下這么一句就跟在江欣怡身后走了進去。孟達他們幾個憋著不笑,開始還挺怕的,可是姑奶奶都說了,天塌下來有她頂著呢,害怕啥。
走到自己的屋子外面,江欣怡就對他們揮揮手;“幾位,晚安,明天見。”然后就看見,門口站著倆士兵。
“你倆也去睡,沒事的。”江欣怡對他倆說。
倆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你算哪根蔥啊,我們是守護著將軍的,又不是你這個小侍女的,對于她的身份軍營里眾說紛紜,說法不一,有膽大的就猜測,這個丑侍女一定是宮里派來監視將軍的人,要不,她怎么這么牛x,還睡在將軍的屋子里。
見他們沒答話,江欣怡也不再理會,輕手輕腳的就推門走了進去,嗯,這家伙還不錯,沒有把她給關在外面,江欣怡很滿意,關好了門。
臥室里的蠟燭還燃著,只剩下一小截了,紅紅的燭淚堆成了一個好看的形狀,像靈芝,像火紅的晚霞。
江欣怡看見靠門口真的多了一張床,怎么不放在外間?這張床一放,就顯得里間格外的擠,兩張床面對面的放著,中間的距離一步就能跨過去。不過看著文瑀鑫沒有睡在里面的床,而是睡在了新搬來的床上,還挺自覺的,她滿意了。
江欣怡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回頭朝文瑀鑫看了看,見他睡著的樣子更加的迷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唉,多好的一個帥鍋,可惜呀,可惜。”然后麻利的脫了外衣,在蠟燭沒燃盡之前,吹滅了它,鉆進了被窩。
咦,怎么這么暖和呢?還有我早上起來到底有沒有把被子疊起來?她還沒想明白呢,折騰了一天的她就進入夢鄉了。
她滅了蠟燭,文瑀鑫才睜開眼睛,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她已經睡著了,心里踏實了很多,剛才真想睜開眼睛問問她,什么帥鍋,什么可惜,還有啊,她沒有吃晚飯,餓到這半夜,怎么能夠睡得著覺呢 其實江欣怡沒有回來之前,文瑀鑫跟本就沒有睡意,老是擔心她的安危,直到聽見她跟門口的哨兵說話,他這才趕緊回到自己的被窩里。
睡,睡,日子還長著呢,慢慢來,對她來硬的軟的似乎都沒用,真刀真槍面對面的劈殺,他要贏,對于和她的戰場,他也要迎,堂堂瑀王難道連自己女人的心都贏不到嗎?他不信這個邪。
第二天一早,文瑀鑫早早的梳洗好,用了早餐就去議事大廳了,走之前叮囑那個給他送水送早餐的士兵,不要隨意的出入,那個兵連忙應著,心里卻不明白,那位丑侍女不是來侍候將軍的嗎?怎么沒見帶人影啊。
文瑀鑫一進大廳,就見一些將士在議論著什么,見到他就都閉嘴了。
“怎么,有敵情么?”文瑀鑫問。
“爺,敵軍還是那樣子,領著兵走到邊境線的時候就退回去了,真的不知道,他們要搞什么,,要打就堂堂正正的來拼殺,不打就老實的呆在他們的窩里,干嘛要這樣的磨嘰,惹毛了老子,率軍沖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害的老子一年才抱著媳婦幾天。”黃彪惱火的揮著拳頭。
“敵軍這是在試探,咱們也不用理會,該操練操練,多派幾個暗哨,一旦發覺不對,立馬迎敵。”文瑀鑫坐到首座上說。
“嗯,屬下明白,這叫以靜制動。”黃彪理解的說。
“那么,沒什么事的話,就都退下,各自檢查一下自己的手下的狀況,缺衣補衣,缺糧給糧。”文瑀鑫吩咐下去。大廳里的將士頭領們卻沒有立刻離開。
“還有什么問題,這月的軍餉不是已經發了下去?”文瑀鑫不解的問。
“爺,是這么回事,今兒一早后面小嶺村的村長來告狀了。”黃彪說到一半上不說了。
“怎么,是不是咱軍營里的小子去干什么壞事了?這種事情以后就不用告訴我了,你自己處理就行了,不是傷天害理的事,該打就打,該罰就罰,要是干了什么欺凌弱小,欺男霸女的事直接就砍了以儆效尤。”文瑀鑫不明白這種事怎么也要問他。
“爺,事兒是不大,不過這個主屬下可不敢做。”黃彪苦笑著說。
“說,到底什么事兒,讓你也變得像個娘們兒似得,這么吞吞吐吐的?”文瑀鑫有些不耐煩的問。
“李村長說昨個夜里,有人把他們村里的一家的狗偷了,還有鹽巴,說是見到那偷狗的往咱軍營這邊走了。”黃彪說到這里,停了一下,看看文瑀鑫也沒啥反應,就接著說;“我查問了昨夜當值的侍衛,說是只有小江領著喬二他們出去過,半夜才回來,喬二那里也問過了,他們也承認了偷狗的人確實是他們,可是喬二他們好像還挺冤枉的,爺,你說,喬二他們幾個跟爺在這疆場上拼死拼活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們知道您的脾氣,斷然不會去做那偷雞摸狗的事情,您看這。”黃彪說完把問題丟給了臉上開始抽筋的文瑀鑫。
“去把喬二他們叫來。”文瑀鑫說。
喬二四人一進大廳就噗通的跪在了地上,也不敢抬頭看。
“說,昨晚是誰的主意。”文瑀鑫冷冷的問。
“回將軍,是小江她說。”孟達膽怯的說。
“她說什么?”文瑀鑫一聽見這個名字,火更大了。
“她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將軍您罰我們不許吃晚飯,小江她就領我們去那啥了。”孟達的話越說,聲音越小。
“去,把她給我叫來。”文瑀鑫氣的一拍桌子說。
人是有人去叫了,大廳里的氣氛就顯得很尷尬,這時鐵心和蕭黎走了進來,他們是與劉鈞幾人換班看押審問那個刺客的,可是那人死不開口,就連鐵心給他用了癢粉,都能挺住。
“呵呵,一大早的干什么?”鐵心笑嘻嘻的問。
文瑀鑫也不理他,還是旁邊的黃彪小聲告訴他們事情的經過,他才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站到了一旁,等著看熱鬧。蕭黎聽懂了以后,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安排給那姑奶奶,躲過一劫。
過了好一會兒,門外才傳來江欣怡的牢騷聲;“神經病啊,人家睡的好好的,非得吵醒人家干嘛。”
話音一落,出現在人們眼前的,就是昨晚闖禍的,才來了一天就名聲大振的小江。很多將士首領還沒見過她,所以都掙著看。
只見一個普通的小兵,打著呼哈就走了進來,她一斜眼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四個人,心想,這么快就知道了?抬頭看看黑著臉的文瑀鑫,嬉笑著說;“干嘛叫我來這里,發錢了么?”
文瑀鑫咬咬牙,問;“昨晚小嶺村的狗。”
“哦,是我偷的,怎么了,誰讓我出門忘記帶錢了呢,本想今個送去的。”江欣怡立馬就承認了,還沒忘記對跪在地上的四個人擠擠眼睛。
江欣怡如是不承認,文瑀鑫也是打算賠點銀子,或者打那幾個小子一頓板子也就算了,可是偏巧江欣怡馬上就承認了,他更惱火了。
“那你說該怎么罰。”文瑀鑫郁悶的問。
“切,你別萌我了,昨個我就知道了,將軍你治軍嚴明,不會去讓自己的兵去騷擾百姓的,像我這種情況,最多賠他們銀子不就結了。”江欣怡笑嘻嘻的說。
這頂高帽給文瑀鑫戴的,他都說不出自己到底是想哭還是想笑,難怪昨晚她回來睡的那么香,原來是吃了狗肉回來的。可他還擔心她餓到,給她留了雞腿。
“現在的行情嗎,一只狗兒一百個錢,罰三倍的話就是三百個錢。”江欣怡算計好了就跟文瑀鑫伸手。
“干什么?”文瑀鑫不解的問。
“付錢唄,我沒帶銀子,你先替我墊上,再說了,罪魁禍首還是你呢,要不是你不允許我吃晚飯,那狗兒不是還活的好好的。”江欣怡在文瑀鑫面前嘟囔著。
得,這還怨上他了,文瑀鑫要抓狂了,想當著眾將領的面,對她兇些,不然的話,自己這么多年的威信都被這姑奶奶給弄沒了。可是他根本就兇不起來,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盔甲里翻騰。大廳里的將領們都仿佛是在看戲,主角就是他們的英勇無比的將軍 “你的荷包呢?”江欣怡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眨巴著大眼睛問。
“要多少,屬下這里有。”旁邊的一個小頭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趕緊拿出自己的荷包遞了過來。
“謝謝,等下將軍會還給你的。”江欣怡笑著從里面拿出一小粒碎銀子,把錢袋還給那個小頭領。
然后把銀子往桌子上一放,拍拍手示意喬二他們起來,說;“多大個屁事兒,弄得跟公堂似的,這不是很簡單的解決了么。”
喬二他們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但是文瑀鑫沒有表態,他們決定還是跪著好。
“沒我什么事兒的話,就不耽誤你們商討大事了,我先回去了。”江欣怡對著大廳里的人,揮揮手就離開了,沒有帶走一絲云彩。
“爺,您說要去牢里的。”劉鈞見氣氛尷尬,趕緊的想緩解一下,說道。
文瑀鑫這才想起來,要去看看一起押解出京城的那個刺客,他揉揉太陽穴,讓別人把那散銀子給告狀的村長送去,也讓喬二他們站了起來,各自散去。
這樣一來,小江的名氣更加的響亮了,都在猜測她的身份,一定有來頭,連將軍都惹不起的后臺 江欣怡也沒有走遠,她在外面等著鐵心,不是說讓他看著自己么?怎么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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