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再說那文瑀鑫,騎著馬到城外點了兵,就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督軍也轉身回宮跟皇上復命去了,“我說三爺,您可是一聽說有仗打,就很興奮的,今兒個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心事重重的,難道是因為那個刀疤還沒交代是誰指使的?要是那樣你不用擔心,等晚上停宿的時候,我來給他點甜頭嘗嘗,保管他連祖宗三代都交代出來。”說是要跟文瑀鑫出去散散心的鐵心騎著馬兒往他身邊蹭了蹭,問道。
“對呀,我也覺得爺這次跟往次出征大不相同。”劉鈞在文瑀鑫身后接口說到。
“你們說說看,今日吃午飯的時候,怡妃她聽到我要領兵出征時,是什么表情?跟蓮妃她們一樣么?”文瑀鑫問身旁的幾個人。
“爺,您是想聽實話么?”蕭黎問。
“廢話,當然要聽實話了。”文瑀鑫惱火的說。
“屬下可是覺得怡妃她開心的很,您沒見她那胃口好的能吃下一頭牛。”蕭黎悶聲的說著。
“對也,蕭黎說的沒錯,聽見您說要出征,我看王妃那眼神像狼似的直冒綠光,恨不得馬上在后面追著咬著,讓咱立馬出發。”連成說的更加的邪乎。
“王爺,您說今個兒在麒麟山,清水庵里,王妃她真的是在跟您開玩笑躲貓貓么?我怎么老是覺得不對勁兒呢?”子琪歪著腦袋問。
幾個人的一番話,把鐵心聽的是目瞪口呆的,論幽默他們可不如自己,可是現在都吃了雄心包子膽了,在王爺面前把王妃說成那樣 “壞了。”文瑀鑫忽然冒出這倆字,還勒住了馬。
“怎么,兵符忘記拿了?那屬下回去拿。”劉鈞趕緊的問。
“您們先走,我回去一下,馬上就趕回來。”文瑀鑫說完,調轉馬頭,在馬屁股上用力甩了一鞭子,飛快的向城門奔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文瑀鑫就到了自己的府邸,守門的侍衛連忙來牽住馬,也不敢問,王爺這是為何回來。
“有沒有看見怡妃出去?”文瑀鑫問。
守門的侍衛連忙搖頭說沒有。
“那有沒有陌生人出去?”文瑀鑫又問。
“回王爺,沒有。”侍衛連忙又搖頭回答。
那就好,文瑀鑫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想多了,不管怎樣,他要親眼看見她的人,于是他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面很靜,沒有人,推開門,見屋子里也還是自己走時的樣子,床上的被子還沒有疊好,亂亂的攤在那里。
難道又去西院給那些人講故事去了?文瑀鑫心里不由的一緊,趕緊往外走,想去西院看看,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她,愛財的她,把那兩個丫頭的賣身契還給了她們,愛熱鬧的她還把她倆都遣出了瑀王府,今日在庵堂的那出鬧劇,絕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如果不是見到那個刺客,指不定跑到哪里去了,身上還準備了那么多的銀子,還有那套衣服,該死的,難道她想跑?
文瑀鑫把這些一聯系在一起,終于明白這些都不是偶然的,是她早就計劃好了的。
“咦,王爺,您怎么又轉身了,是不是不需要去邊境打仗了?”院子外面進來的吉海問。
“王妃在哪里,西院么?”文瑀鑫問。
吉海不知所以的回答;“老奴剛從那里回來,沒見到啊。”
文瑀鑫一聽,心里就毛了,他讓自己冷靜,努力分析著近幾日發生的事,和她說過的話,記得自己提議把她的東西都搬回前院來,她找了個借口沒答應,說什么怕哪天他再發脾氣敢她走,搬來搬去的很麻煩,見鬼,她一定在后院。
文瑀鑫提氣就往后院子跑,剛進了院門,就看見那房間門上的鎖掛在一旁,里還傳出她歡快的歌聲,很興奮的感覺。
她唱的那詞是什么?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那千金雖好,快樂難找我瀟灑走條條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
聽了她的歌聲,文瑀鑫更加確定,這可人是打定主意要離開王府,離開自己了,哼,那怎么可能,你是我瑀王的女人,還想逃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他是打算守在門外,等著看她見到自己時的表情,也想躲起來看看她究竟想往哪里跑,還是早就有了接應的人。可是現在的時間真的是不允許了,西良國忽然在邊境駐扎了很多的兵力,大有一舉來犯的意圖。
于是,文瑀鑫一下子推開房門,看著剛唱好歌給包袱打結的江欣怡。
江欣怡一見是他,頓時呆住了,嘴巴就是o型的張在那里,像是見到鬼一樣,然后磕磕巴巴的問;“你,你怎么回來了。”
文瑀鑫笑著問,“欣怡這是在干什么?”
“我,我我,你不是說讓我把東西都搬到前院去嗎,所以我就來了。”江欣怡開始裝傻的回答。
“我還以為欣怡跟我心有靈犀呢。”文瑀鑫壞笑著說。
“我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那個你快點走,不然貽誤戰機,皇上會砍你的頭的,我收拾好了就回前院去。”江欣怡說著,又裝模作樣的走到衣櫥邊,整理著里面的東西。
“呵呵,不用了,為夫這才走出京城的城門,就開始想你了,所以臨時決定,把你帶著去邊境,沒想到,你居然把行裝都整理好了,那么馬上跟為夫走。”文瑀鑫依舊是笑著對她說。
“開,開什么玩笑,哪有上戰場領女人的?”江欣怡嚇得不清。
“別人或許不可以,但是本王就可以,蓮妃她們都想跟去,難道你就不想?”文瑀鑫步步逼近的問。他的心里現在都是火,原本以為兩個人都住在了一起,她也開始原諒自己了,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想方設法的要離開。
從她在麒麟山脫身,為了那刺客又返了回來看,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可是她為什么還要離開?難道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可是自己對她夠寵溺的了,不但讓她有出入王府的自由,還住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在自己的床上,她還想怎么樣呢 “哦,我可是你的對頭江世謙的女兒,你不要否認,我不說出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就不怕我害你?”江欣怡退后兩步說。
“你要是會害我,上次就不會用嘴幫我吸毒了,你若是要害我,今天也不會返回跟我示警了,所以,本王不怕。”文瑀鑫耐著性子跟她辯。
江欣怡一聽這個氣啊,心想早知這樣我怎么那么多管閑事呢。
“說不定我是故意那樣做的,為的是得到你的信任,真要是把我領前線去,說不定我會通敵賣國,跟對方泄漏你的軍事機密,說不定我會在你士兵的飯菜里下毒,說不定、、、。”江欣怡看著眼前的人,再也編不出來了,腦子里開始想怎么樣趕緊脫身呢。
“慢慢說,為夫有耐心聽的,不如這樣咱在路上繼續討論?”文瑀鑫笑著說完,就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后把她扛在了肩膀上,一只手拎著她弄好的包袱,掂量了一下,還挺沉,看樣子有些貨色。
“你個死變態的放開我,我不要去前線,我沒學過,我也沒有讀過,你把我領去會后悔的。”江欣怡在他肩膀上,動不了,大聲的嚷嚷著。
文瑀鑫也不理她,趕緊走出去,往前面走。
“大貴,救命啊。”江欣怡看見了掃地的大貴,也忘記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來救她,大貴傻傻的看著王爺笑瞇瞇的從自己的身邊走過,越走越遠。
如果欺負怡主子是別人,他早就豁出去救人了,可是王爺不是她的夫君么,不是很寵愛她么,又耍的什么小孩子脾氣呢?大貴想不通,繼續掃地。
“吉叔救我,我不要去戰場。”江欣怡又看見了吉海,把他也當成了救命的稻草。
可是吉海比大貴還淡定,笑瞇瞇的在后面跟她揮手,看著王爺把她領在身邊,吉海更加高興。
江欣怡一路的大喊大叫,引出了許多的人,下人們在捂嘴偷著樂,蓮妃她們則怨恨的看著,恨不得把她從王爺身上拽下來,替她去。
“你們倆叫什么的,看什么看趕緊救我呀,我走了誰給你們講故事聽,啊,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的東西啊。”見守門的倆侍衛都偷偷的低下了頭,氣得江欣怡夠嗆開口罵人了。
文瑀鑫把她放到馬背上,江欣怡一下子看見門口來了輛馬車,是老賀趕的,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人,正是文燁焱。
她委屈的哭了起來,“小七呀,快點救救我呀,你哥他發瘋似的要把我弄戰場上去,也許我就回不來了,你快點幫幫我呀,以后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嘛。”她也不動動腦子想想,就說出了這些話,你說文瑀鑫聽見那是更加不會把她留下,讓弟弟照顧她了,還天天給他做好吃的,哼。
文燁焱一見她哭頓時心痛了起來,趕緊走了過來,“三哥,這是為何,不是說讓我來照顧三嫂么?”
“七弟,不用麻煩你了,詳情回來再告訴你,我要趕去了。”文瑀鑫說完,又點了她的啞穴,省的等下在大街上亂嚷嚷。然后綁好她的包袱,翻身上馬,兩腿一夾馬肚,馬兒立馬就跑了起來。
這馬是匹戰馬,跟了文瑀鑫好幾年了,腳力非常的好,終于在天黑前趕上了他的隊伍。聽著噠噠噠的馬蹄聲,連成幾個一起停下來等他,見到他的胸前還挽抱一人,頭發凌亂,好奇的走上前來看仔細。
“媽呀,王爺這就是你落在府里的兵符?好大個兒。”鐵心打趣的問。
“文瑀鑫也不答話,翻身下馬把她抱到自己準備休息的馬車旁,小馬倌連忙拉開車門,看著文瑀鑫得意的把這位不知是誰的女人丟了進去。
連成他們幾個很想問問為什么突然把她領來了,可是看著文瑀鑫的表情沒敢問,反正以后有機會知道,看著他解開馬背上的大包袱,再次丟進車廂里,然后上馬,往前行。
子琪忽然發現蕭黎沒有跟上來,就策馬轉身到了他的身旁問,“你怎么了?丟了魂兒了?”
蕭黎一臉恐懼的說,“爺咋想起來把這姑奶奶給帶上了,他閑不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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