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心中疑‘惑’,當即扯著嗓子叫道:“小白!”
“怎么了?”展白一邊擦手,一邊從廚房跑了出來,身后還跟著看熱鬧的林炫藍。
“有人送了個大箱子來,你幫我瞧瞧,會不會有人瞧我不順眼,送個炸彈什么的。”西‘門’金蓮叫道,現代電視劇都是這么演的,小心一點比較好,不過,她有小白,可不怕炸彈。
展白對著那大木箱子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搖頭道:“絕對沒有炸彈!”
“我瞧著也不象有炸彈的樣子!”林炫藍道。
“我敢保證箱子里面沒有炸彈,否則,我陪你一幢金蓮別墅!”徐逸然一本正經的道。
展白白了一眼徐逸然,而林炫藍也一副就你小子有錢的模樣,胡王一直在旁邊看者,皺眉道:“金蓮,讓我來!”
“胡爺爺,還是我來吧!”西‘門’金蓮說著,就忍不住伸手要揭開箱子蓋子。
“我來!”胡王搶著道,“小心沒大過,相信爺爺!”說著,不由分說上去開箱子,徐逸然在一邊,忍不住偷笑不已。
箱子陡然打開,一大捧粉‘色’玫瑰‘花’瓣,從天而降,還帶著玫瑰‘花’香,淋了胡王滿頭滿臉…
“哈欠——哈欠——”胡王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退后幾步,罵道,“什么玩意兒,難道不知道我老人家‘花’粉過敏。”
“哈——憋死我!”箱子里面,展慕華抱著大捧的純白‘色’香水百合,直起身來。
胡王看著滿地的玫瑰‘花’瓣,還落得他一身都是,當即就擰展慕華的耳朵道:“你小子給我出來,你搞什么鬼?”
而西‘門’金蓮和展白,林炫藍也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展慕華。
“我…我這不是想要給金蓮一個驚喜嗎?哎呦…你老人家輕一點,我的耳朵…”展慕華哀叫道。
“展慕華,你這是做什么?”西‘門’金蓮沒好氣的問道。
“我——這不是把自己打包送給你嗎?”展慕華哭喪著臉,好不容易擺脫了胡王,閃到西‘門’金蓮身邊,低聲道,“你就不能早點把箱子打開啊,我快要悶死了!”
“你活該,誰讓你搞怪?”西‘門’金蓮白了他一眼,“我等下就把你裝箱子里面,把釘子釘好,再把你送回去!”
徐逸然聞言,笑道:“那感情不錯,如果令尊大人沒有及時打開,或者快遞公司耽擱了,嘿嘿…你連著棺材都不用買,現成的!”
“閉嘴!”展慕華看到徐逸然,不僅大怒,還把手中的百合遞給西‘門’金蓮,然后大步走了過去,指著他鼻子道,“老子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來來來,我們到外面去解決一下‘私’事,不敢出來的,就是他媽的王八蛋!”
“不要鬧!”西‘門’金蓮忙著阻止道。
“金蓮,你別攔著,你問問他,他都編排你什么了,他說你有暴力傾向,還說你喜歡老男人,還說胡先生——”展慕華憤然道,上次他被胡棲雁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都是拜這人所賜,只是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找他算帳。
林炫藍點頭道:“金蓮,是真的,他也給我電話,說你喜歡上了一個叫胡棲雁的男人,還說…”說著他搖頭道,“我老早就知道胡先生乃是你父親,否則,只怕也被他騙了!”
“他還說我有暴力傾向,對吧?”西‘門’金蓮笑瞇瞇的問林炫藍道。
林炫藍點點頭,正‘色’道:“他還說你有非常恐怖的暴力傾向…像一只野貓!”
“徐逸然,你最好今天給我一個解釋?!”西‘門’金蓮瞇著眼睛笑道,“否則,我不在乎偶然暴力一下子!”
“你們不可以以多欺少…”徐逸然有些后悔,今天不該來,他也沒有想到,今天所有人都會來金蓮別墅,胡棲雁還說,只有西‘門’金蓮一個人…這哪里是一個人了?
“對!”展慕華上惟恐天下不‘亂’,叫道,“我看著他那皮帶不錯!”
“喂,你們要干什么啊?”徐逸然大急,叫道,“你們不可以欺負人,尤其是我這么一個病人!”
“你不是‘蒙’古大夫嗎?”西‘門’金蓮冷笑。
“我不是獸醫!”就算是這等時候,徐逸然還不忘一本正經的解釋道,“胡老爺子,您說句話…”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頭子不想管!”胡王坐在沙發上,搖頭道,他這個時候已經明白過來,勢必上徐逸然胡說八道,然后自己可以趁虛而、入追求他的寶貝孫‘女’,只是如今這西洋鏡被拆穿了,不但那幾個要揍他,連著西‘門’金蓮都忍不住暴走。
“老爺子——”徐逸然趴在沙發上,低聲在胡王耳畔說了一句什么。
胡王一愣,忙著問道?:“當真?”
徐逸然狠狠的點了一下頭,低聲道:“老爺子,求你了,給我解個圍!”
“胡爺爺,你別聽他的,他盡會胡說八道!”西‘門’金蓮叫道。
“金蓮,看在我面上,且放過他!”胡王擋住西‘門’金蓮,又看了看展慕華。
展慕華自然知道這個不七言的老頭是誰,不給誰面子也要給他三分面子,否則,只怕下一刻,自己就會被趕出金蓮別墅了。
徐逸然繞著沙發,離得展慕華遠遠的,笑道:“展大公子,您別生氣,就開個玩笑嘛,我給你把話收拾了。”說著,他竟然真的找來掃帚簸箕,收拾滿地的落‘花’展慕華見他如此說法,也不好再說什么,而徐逸然在收拾好落‘花’后,竟然也向廚房奔去,西‘門’金蓮有些膽戰心驚的叫道:“別把砒霜當食鹽了…”
“你家廚房有砒霜?”徐逸然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西‘門’金蓮盯了他一眼,不再做聲。
客廳里面,就剩下展慕華和西‘門’金蓮,胡王——展慕華挨著西‘門’金蓮就‘欲’坐下來,不了胡王卻罵道:“你小子在這里做什么,去廚房學著做菜,這年頭男人不會做飯是找不到老婆的,難道你要學我老頭子,一輩子打光棍不成?”
展慕華訕訕一笑,可憐他這輩子還沒有進過廚房,但既然徐逸然等人都在,不如就去湊個熱鬧。
林炫藍的廚藝自然不是哄人的,而出乎西‘門’金蓮的預料,徐逸然竟然也有一首好廚藝,尤其是普通的家常菜,那是別出心裁。
倒是展家兩兄弟,只落得做下手的份。
吃過午飯,閑坐無聊,西‘門’金蓮建議打麻將,因為她有一副正宗的翡翠麻將,但玩麻將只要四個人,他們卻有六個人。
最后商議了一下,西‘門’金蓮作為主人,自然就不玩了,而展白也算半個主人,讓展慕華玩。
林炫藍‘摸’著翡翠麻將的一句就是,他只有一百萬,輸完就不玩了——至少他不想賭家產。
最后商議,如果誰不想玩,再換人不遲!
徐逸然怕他們聯合起來整自己,坐下去就約法三章,誰也不能玩連擋,否則,輸了她也不認賬,賭注就是一百萬,當然,如果誰想要加注,也沒問題。
結果,一個下午,一早就準備輸光了山人的林炫藍反而贏了三十多萬,胡王勉強保本,展慕華由于和徐逸然加注,已經輸掉了一千多萬,現金支票都開了好幾張了,一張臉都快要輸得發綠了。并且,他還和徐逸然玩了寫特殊賭注,比如說,給西‘門’金蓮打掃兩個月的房子…
所以,在晚飯過后,胡王要看電視,不玩了,展白收拾餐具,準備去廚房洗,展慕華跟著走了出去,抓起一只油膩膩的盤子,叫道:“慕容…”
“展慕華快點,洗手間不在廚房!”徐逸然得瑟的在外面扯著嗓子吼道。
“慕容…”展慕華再次叫道。
“我要收拾,你沒事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做事!”展白道。
“我的意思是,我洗盤子,你去打麻將!”展慕華可憐兮兮的叫道。
“你吃錯‘藥’了?”展白冷冷的問道。
“我一個下午輸掉一千多萬不算,還…反正,我輸得很慘,他手段太過高明了。”展慕華道“你沒動手腳?”展白倒是有些以外。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展慕華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從他腰上解下了圍裙,圍在自己身上。
“成!”展白點點頭,洗了手,向外面走去。
“哈…換人了?”徐逸然看著展白走出來,笑道,“展慕華輸怕了,別這么小氣,才一千多萬…”
“就你們可以玩,我就是那個活該干活的?”展白道。
西‘門’金蓮拉過展白,換了個位置,笑道:“你坐我上家,記得給我喂牌。”
“你那個做大哥的,已經快要連著底‘褲’都輸給我了,展慕容,你要不要加注?”徐逸然拍著翡翠麻將叫道。
林炫藍有些心痛,這可是都是‘精’品翡翠,雕刻成功后,就算放在金蓮珠寶公司展出過一次,然后就給西‘門’金蓮送過來了,就算偶然拿出來娛樂一下,也不用這么糟蹋吧?
“加!”展白點頭道,“一百萬打底,外加這個數!”
“一千萬?”徐逸然看著他豎起的一根手指問道。
“不是,是一個人!”展白看了西‘門’金蓮一眼,沉聲道。
平靜的除夕夜過去,在‘波’濤暗涌中,新的紛爭再次迭起,隨著不填之禍的推出,拉斯維加斯之行,把西‘門’金蓮在推向巔峰的時候,補天遺石的‘陰’影,也在別有用心的某些人手中,橫亙在她的欣賞,迭起。
翡翠公主終將面對補天遺石,結局——將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