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美姬妖且閑第二卷強強相遇袖唐美姬妖且閑第二卷強強相遇 白蘇的身子意料之中的向后仰去。]
當時是,她身后的侍婢還差五六步遠,兩側已經有四名衛士沖了過來。
白蘇記性好,只要是在舉善堂出現過的人,她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但在墜落時搖晃的視線中,根本無法定格到他們面上。
白蘇只覺得兩邊手腕一緊,右手邊的那人沒有抓住,手微微一松,滑到她手心,飛快的塞了個紙條,然后便徹底的松了手,由右邊那人將她扶起。
這個動作不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在混亂之中,也不會有人發現,還有別人也接觸過白蘇。
拽住白蘇手腕的那人微一用力,猛的將白蘇拽起來,一只鐵臂箍住了她的纖腰。
靜了一會兒,那人居然還沒有放開的意思,白蘇不悅的皺眉,下意識的朝那人看過去,視線中出現了一張憨厚漲紅的臉,對上白蘇隔花掩霧的雙眼,憋得漲紫,似乎更加難以自拔。
“放開”白蘇冷聲道。
那衛士頓時回過神來,猛的一驚,連忙松開摟著白蘇的手,慌張的單膝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道,“屬下不不是有意冒犯娘娘,請娘娘息怒”
白蘇垂眸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立刻歸位。”
“是”四周的侍衛都連忙站回自己的位置上,白蘇清楚的看見夏花眸光微轉,在蠟上掃了一眼,她唇角微微一扯,不咸不淡的轉向夏花,“你若是敢直接出手刺殺我,我倒也佩服你的膽量,下次再用如此幼稚的手段,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
白蘇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唰的集中到了夏花身上,也不知道是因為冤屈還是氣憤,夏花臉色青白,眼睛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白蘇的神情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夏花根本分不清她究竟是真的這么認為,還是故意把臟水潑到她頭上。
夏花是武功高手,在場也只有她一個人看見了方才有另一個衛士拉扯了白蘇一下,但她的段數明顯比那侍衛略低一籌,只覺得是那人力氣不抵左手邊的這名衛士,被左手邊得衛士搶了先。
白蘇攏著袖子,手中攥著字條,心里總不能安寧,好在她昨晚睡的晚,在水榭上坐了一會兒,便不由自主的打了呵欠,春徐問她要不要進去休息,她便從善如流的回去了。
白蘇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許她們進入寢房內,是以所有侍婢都識相的留在了外面,白蘇扯過錦被覆蓋在身上,把被窩半敞開來,透入絲許光線,看見那張小紙條中寫著:八月二十八,子時。]
看完紙條,白蘇暗忖,八月二十八,不就是明晚?她昨晚還聽春徐說寧溫要在太平城舉行封后大典,她身為主角之一,定然是要早到做準備,以免出什么紕漏,但是她現在也不曾聽到正道的消息,心道,莫非寧溫已經放棄她了,準備另封他人?
不管如何,舉善堂的人辦事向來很靠譜,這一點白蘇很有信心。她歡喜的把紙條塞進懷中,打算晚上沐浴之時毀掉。
終于收到了可以逃離的消息,白蘇平靜無波的心雀躍起來,將午后那一絲絲的睡意沖的一絲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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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求毒第(2/3)頁 她這廂歡喜著,卻不知暗地里舉善堂那名斥候簡直要吐血了,他混進鳳棲殿的護衛中已經有五六日了,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手腳,他把紙條埋進飯盆中,誰知白蘇飯量那么小,明明只有三小碗飯量的飯盆,每每都只是少了上面一點,而寧溫為防后/宮有人圖謀不軌,對于白蘇的飲食特別小心,用食時,必須有人在場,必須由侍婢先試吃,導致斥候事后又不得不想辦法把紙條給毀掉。
曾經最悲催的一次,是用彈指功把瀉藥放進侍婢們平時引用的茶水中,誰知本該是春徐輪值,居然臨時換了夏花,夏花對這些江湖用毒特別敏感,為了試探誰是下毒之人,她竟將那茶水熱了熱,給附近的每個侍衛都倒上一杯,斥候也只好面不改色的飲下苦果,結果整整腹瀉了一夜。
而今日設計的整個計劃是這樣的:斥候聽說白蘇喜歡晚上來這個地方賞景,又恰好他被臨時調到后面值守,于是天還未亮他便偷偷潛到后面抹蠟,剛抹了巴掌大小,發現迎著光竟然能看出一絲痕跡,他是好不容易才潛進來的,萬一打草驚蛇就糟了,便連忙住了手,準備等明日晚上值守換班時,直接往上面抹油。
所以當時白蘇忽然跑起來,又忽然滑到時,他楞了一瞬,待沖上去時,雖然被人搶了先,好在也險險的把紙條交到了白蘇手中。
就這么簡單的一瞬,因著這未完成的小半個巴掌大的蠟,竟然完成了任務這是說明他技術很爛,但人品不錯嗎?這對一名優秀的斥候來說,委實是個不小的打擊。
其實那一小塊能不能滑到人還難說,白蘇不過是抱著試探的心理,連踩加演,才勉強達到效果。
白蘇興奮了一會兒,漸漸有些疲累,正在她半睡半醒之間時,忽然一個尖細的嗓音毫不留情的穿透耳膜,“太后駕到”
春徐在門外輕聲催促道,“夫人,請起塌,太后來了。”
白蘇心中一動,見房門還是半敞著的,連忙道,“把門關上,我胸口乳液浸濕衣物,要換衣才能見太后。”
白蘇這個不喜人伺候沐浴更衣的怪癖,幾人也都有些習慣了,而白蘇常常漲奶弄濕衣物也是事實,也無人多疑,春徐手腳麻利的將們帶上。
白蘇脫兔一般的沖到香爐前,將紙條丟進香爐中,親眼看著火舌把紙條吞沒,這才放心的披上一件外衣,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穿上木屐便出去了。
“夫人,天冷了,可要著履?”春徐目光落在白蘇的腳上,看著她捉著素襪穿木屐,覺得實在不成體統。
“不用。”白蘇一甩廣袖,伸出手去,春徐和秋香忙走到兩側攙扶。
待到了主殿中,太后已經在主位上垂眸飲茶。
寺人見白蘇來了,張開口卻是啞住了,白蘇身份尷尬,他還真不知該怎么通報,喚皇后吧,還沒正式冊封,而且難免會得罪太后,喚夫人吧,眼看著白蘇就要被冊封了,萬一得罪這個新后,也不大妥當,思慮之下,索性不報了,給白蘇行了標準的大禮之后,一溜煙的跑到太后身邊,躬身在小聲稟報白蘇來了。
“嗯。”太后眼皮也不抬一下,隨意的應了一聲。
舉善堂的時間已定,白蘇覺得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樹敵為好,更何況這個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79章求毒第(3/3)頁 人還是后/宮最大的。
“民婦拜見太后。”白蘇在一眾面面相覷的宮人面前,竟給太后行了個匍匐大禮。
在場的宮人中少不了嬌嬌們安排的眼線,他們眼見這一幕心思各異,唯一共同的想法是:馬上就是婆媳了,按道理來說,只需請安便好,像這樣自稱“民婦”,又行大禮,真是不知道演的哪一出。
太后一掃方才的冷漠,忽然抬起美眸笑意盈盈的柔聲道,“快坐吧,哀家聽說你午間摔了,特地過來看看,看樣子卻也沒傷到哪里。”
“托太后洪福,民婦無礙。”白蘇也一改之前那種從容淡然的模樣,垂頭恭謹的道。
太后見這到這個情形,還心道白蘇妥協了,否則也無需這樣放刻意的低姿態討好她,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像是松了口氣,“無事就好,無事就好過幾日在太平城舉行封后大殿,你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民婦有話想與太后說。”白蘇目光微微在周圍的宮人身上掠過。
太后從善如流的揮揮手,令周圍的人都退下去。
數十宮人如潮水般的退了出去,空曠的大殿中就只剩下了三個人,除了白蘇和太后外,還有太后身側一個寺人。
既然太后不曾讓他退出去,想必是太后的心腹了,白蘇便直接開口道,“請太后賜民婦一瓶毒藥。”
太后美艷的臉上有一瞬的詫異,眨眼之間又恢復平靜,不由好奇道,“當今皇上的風姿,便是太祖皇帝也難及,想來天下再也尋不出這樣俊美之人了,他對你可是一心一意,你便不動心?”
白蘇依舊是垂著頭,舒緩而微帶沙啞的聲音淡淡飄散在空曠的大殿之中,“民婦只有一顆心,已經給了出去。”
太后靜靜的看了白蘇一會兒,嗤笑道,“是給了皇上,還是給了你那夫君?”
白蘇皺眉,她知道太后說的是同寧溫那一段,這段不屬于她卻影響她很久的感情,她并不想多做解釋,只俯身固執的道,“請太后賜藥,或者,求太后行個方便,將那些侍婢調開一個時辰,民婦自行了斷。”
“回答哀家。”太后不理會她,依舊接著方才的話題。
“是民婦的夫君。”白蘇答道。
太后忽然笑出了聲音,清脆的笑聲中夾雜著一絲痛快、一絲傷感。
白蘇抬頭,便看見那雙美眸中含著淚花,笑而垂淚,目光中復雜的情緒,令這位本就絕艷的中年美婦,一時間美麗不可方物。
太后果然是恨寧溫的,她的夫君,她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通通都是毀在寧溫手中,即便寧溫還念著昭德公主對他的好,留下其母,并尊以太后,卻依舊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這無疑給白蘇一個空子可鉆,在她慶幸的同時,也隱隱了解了寧溫的悲哀。
若生在平凡人家,他大可快意恩仇,然而從一開始他就失去了這個資格,報仇,勢必將自己推上一條孤絕之路,然而若是經歷了寧溫的經歷,恐怕少有人能做到放下仇恨。
今晚只有一更了,袖子不知道是中暑還是休息太少,頭暈暈的,今晚想早點休息,順便琢磨琢磨,不N久之前欠下的萬字大章。
爭取在完結之前還上,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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