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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翡翠公主(3)

  西‘門’金蓮抬頭看了看那人,中等身材,陌生面孔,當即點頭道:“一千塊,你要就拿去!”

  那人想了想,點頭道:“小姐的價錢很公道!”

  西‘門’金蓮笑笑,這樣的翡翠明料,做二塊掛件的話,還是可以賣個三四千的,她開價一千塊,確實是很公道。

  那人也沒用多說什么,直接掏出一千塊紅皮,遞了過去,西‘門’金蓮接了,依然讓展白給收著,如今展白已經成了她的現金保管員了。

  眾人都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展白,然后,很理所當然的誤會展白是她男朋,自然也就理解了。

  西‘門’金蓮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王香芹和陸妃羽,心中越發奇怪,這兩人不去平洲和林炫藍匯合,怎么來了揭陽?還有林政怎么不見,總不會林政讓老婆一人跑來揭陽?

  另外那塊黑烏砂皮的‘毛’料,.由于里面表現甚好,西‘門’金蓮自然不會再從中間切開,當即依然取過磨光機來,準備磨石。

  “金蓮,要不讓我來?”展白雖然不.懂解石,但剛才他看了看,磨石只要輕輕的擦去翡翠‘毛’料外面的表皮,雖然也具備一定的技術含量,他應該還是可以勝任的。而且,這磨石可是體力活,看著西‘門’金蓮磨石,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痛。

  把那纖纖‘玉’指磨破了,磨出老繭,可就糟糕了。

  “嗯!”西‘門’金蓮聞言,莞爾一笑,并.沒有堅持一定要自己磨石,反正,就算是多擦掉一些表皮,最多就是損失一二,就這么一些,她還不在乎,當即把磨光機遞給展白,笑道,“磨開表皮看看,也許你的手氣不錯。”

  “承你吉言!”展白笑了笑,見著她沒有反對,心中甚是.高興。接過磨光機,把那塊黑烏砂皮的‘毛’料固定好,接通磨光機的電源,開始小心的磨石。

  圍觀眾人更是沒有應該愿意離開的,一個個伸長.著脖子看著。

  片刻,那塊‘毛’料表皮已經被磨開,展白叫道:“金蓮,.你快看看,我手氣真不錯!”

  西‘門’金蓮雖然.早就知道‘毛’料里面的表現,但還是走了過去,被磨開的那個小小的口子,里面半透明的冰種質地已經呈現出來,一條僅僅只有一指寬的嫩綠‘色’‘色’帶,飄然其。

  展白學著西‘門’金蓮的樣子,從旁邊的臉盆內,取了一些水灑去,讓那么嫩綠更加鮮亮。

  “出綠了…”老姚頓時就笑逐顏開。

  眾人聞言,也忙著都湊過來瞧,展白笑笑,退后兩步,讓他們去瞧。

  “一萬塊,我要了!”剛才那人大聲道。

  展白沒有吭聲,只是看了看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笑道:“全部擦開看看!”眾人聞言,還有幾個準備出價的,都住了口,既然人家還要解石,就代表著暫時不想出手了,開價也是沒用。

  展白走過去,開始繼續擦石,由于已經出了綠,他也不得不小心,這東西,可是動輒萬元的,就算有錢也不能這么糟蹋,足足‘花’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算全部擦開表皮,里面的翡翠并不大,比小兒拳頭還要略小,倒是方方正正的,一條一指寬的嫩綠‘色’翠‘色’,貫穿其中,余下的部分,都是無‘色’冰種的。

  展白把那塊翡翠放在臉盆內,洗了個干凈,把碎石粉洗去后,那份嫩綠,更是宛如‘春’天雨后新芽,惹人憐愛。

  “好漂亮!”展白把那塊翡翠明料遞給西‘門’金蓮,由衷的笑道。

  西‘門’金蓮接了過來,放在手中細細的看了看,點頭道:“是很漂亮!”

  “小姐,你這塊翡翠要出手嗎?”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問道,‘女’人都愛翡翠,沒解石之前還好說,解石之后,見著這么漂亮的東西,未必就舍得賣了。

  老姚更是滿臉的笑意,今天西‘門’金蓮在他家賭漲了,明天自己勢必生意暴漲,忍不住夸道:“小姐簡直就是翡翠公主,買兩塊‘毛’料,居然兩塊都出綠了!”

  西‘門’金蓮聽得他稱贊,不禁臉微微一紅,抿嘴笑了笑,也不答話,反而對那個詢問的人道:“自然要賣的。”

  “我出二十萬!”剛才向西‘門’金蓮購買一塊翡翠明料的中等個子,急著道。

  而詢問的那人居然是個胖子,聞言看了看那人,道:“二十五萬!”

  中等個子沒有在吭聲,雖然是好東西,但價錢太貴的話,并不合適他。胖子見狀,心中大喜,便于從西‘門’金蓮手中接過翡翠‘毛’料,想要細細的觀賞一番,不料偏生這個時候,人群里面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三十萬!”

  胖子一愣,調轉頭看過去,出價的居然是一個和西‘門’金蓮年齡相仿的漂亮‘女’孩子,頓時呆了呆,不容否定,在任何場合,‘女’孩子總是比較吃香,漂亮的‘女’孩子更加吃香,所以,胖子訕訕一笑,什么也沒有說,就退了回去。

  西‘門’金蓮有些詫異的看著陸妃羽,這‘女’人瘋了,她買翡翠原料做什么?她可是林炫藍的‘女’朋啊?想要普通的翡翠首飾,大可找林炫藍去。

  陸妃羽已經走到了西‘門’金蓮跟前,西‘門’金蓮笑了笑,把手中的翡翠明料遞了過去。

  陸妃羽也不說什么,接過那塊翡翠,對著光看了看,問道:“西‘門’小姐,三十萬賣不賣?”

  西‘門’金蓮點頭,為什么不賣?對于她來說,誰出價高就賣給誰,這買主嘛,還不都是一樣?

  王香芹扭著腰肢走了過來,人未到,西‘門’金蓮已經聞到她身一股香水味兒,鼻子里面一陣刺癢,不禁連續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忙著后退了幾步。

  她對某些香水過敏,這王香芹也不知道用得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怎么這么怪?

  “西‘門’小姐可真有本事,居然又賭漲了!”王香芹不無妒忌的道。

  “運氣好罷了!”西‘門’金蓮淡然一笑,只是聞著王香芹身的香水味,她忍不住又退后了一步。

  “西‘門’小姐運氣可不是普通的好!”王香芹冷笑,湊近她低聲道,“有錢了,居然開始養小白臉了?”說著,她故意瞟了一眼展白,“你說,如果我告訴我家炫藍…”說到這里,她再次冷哼了一聲。

  展白冷冰冰的盯著王香芹一眼,這‘女’人實在惹人厭煩。

  西‘門’金蓮懶得理會她,轉身問陸妃羽道:“陸小姐,你要不要買?”不買就直接說,別凈拿著看,她又不是沒見過翡翠?

  “西‘門’小姐這是什么話?”陸妃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王香芹再次哼了一聲道,“幾十萬的東西,總得看看仔細了,天知道會不會有假?”

  西‘門’金蓮聞言大怒,這是剛剛解石出來的翡翠明料,怎會有假?這是明著找碴,當眾給她沒臉,正‘欲’反‘唇’相譏,不料原先的胖子卻大聲道:“買不起就直接說——別耽擱了別人,三十二萬,我要了!”

  說著,他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直接送陸妃羽的手中奪過那塊翡翠明料,對西‘門’金蓮道;“翡翠公主是?麻煩你把銀行卡號給我,我這就轉賬。”剛才他聽得老姚稱呼她翡翠公主,誤以為這是她的雅號,因此也這么稱呼了。

  西‘門’金蓮笑了笑,陸妃羽的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怎么就叫買不起了?她買不起西‘門’金蓮頭的玻璃種滿綠簪子,難道連著這么一小塊冰種的翡翠明料也買不起?

  而王香芹的一張臉,更是鐵青一片。那胖子還更加刻薄了一句:“看著兩位是‘女’子,我才把優先權讓給了你們,誰知道白‘浪’費時間了。”這兩個‘女’人喊了價卻不賣,害的他白白多出了七萬的價,他自然不爽她們兩個了。

  西‘門’金蓮取出手機,在手機按了一組號碼,遞給胖子。

  胖子接過看了看,點點頭,直接就用西‘門’金蓮的手機按了個短信,把她的銀行賬號用短信形式發到直接手機,然后笑著把手機遞給西‘門’金蓮,正‘欲’撥打電話通知銀行轉賬。

  王香芹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叫道:“三十五萬,我買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丟不起這個臉面。

  胖子強忍著想要揍人的沖動,看著西‘門’金蓮,西‘門’金蓮看了看王香芹,冷冷的道:“我沒說要賣給你!”

  胖子聞言大喜,笑道:“那我這就打電話轉賬!”

  “你憑什么不賣給我們?”陸妃羽一張臉漲得通紅,問道。

  “翡翠是我的,我想要賣給誰就賣給誰!”西‘門’金蓮面無表情的道。

  “翡翠公主,這個——按三十五萬價?”胖子試探‘性’的問道,畢竟,人家已經開價到三十五了,就算西‘門’金蓮不賣給她,他也不能撿這個現成的便宜。

  “不用,按剛才我們所議的價錢,三十二萬就成!”西‘門’金蓮心中很不愉快王香芹和陸妃羽,冷冰冰的開口道。

  “好好好!”胖子忙道,說著,撥通電話給銀行。

  大概十分鐘左右,西‘門’金蓮聽得手機響,過去來一看,果然三十二萬已經到賬,當即點頭道:“謝謝,錢收到了,這塊翡翠屬于您了!”

  胖子聞言含笑點頭,忙著把那塊翡翠明料小心的包好,順便從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西‘門’金蓮道:“鄙人姓何,最近這幾日都在揭陽,您要再次賭漲了,有翡翠想要出手,可以聯系我。”

  西‘門’金蓮點點頭,把那張名片妥善的收好,能夠多認識幾個珠寶商人,總是不錯的。

  不料王香芹的聲音再次傳來:“瞧瞧,人家就喜歡四處勾搭,養男人啊!放著高價不賣,偏要作踐賣低價!”

  “你說什么?”西‘門’金蓮陡然轉身,盯著王香芹道。

  何胖子聞言也是大怒,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我好好的撞見客了!”

  王香芹眼見西‘門’金蓮動怒,當即故意媚笑道:“怎么了?被我說中心思,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明擺著嘛?我們出高價你不賣,偏生要低價賣給別人,你這不就是犯賤想要勾搭人家嘛?嘖嘖,這不是人家連著名片都給了你?”

  西‘門’金蓮氣急,狠狠的一個耳光對著王香芹臉甩了過去,這‘女’人才是犯賤,簡直就是欠揍!

  “啪”的一聲,王香芹臉重重的挨了一下子,西‘門’金蓮是含怒而發,頓時一巴掌就她臉打得紅腫起來。

  王香芹只感覺半邊臉火燒火燎的痛,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頓時就伸手要抓打西‘門’金蓮,一邊大罵道:“你個偷漢子養小白臉的婊子,你憑什么打人?”

  西‘門’金蓮有著那次在老周店鋪的經驗,一巴掌的手,迅速后退,展白忙著把她護在身后,眼見王香芹撲過來,當即腳下一絆,順手一推,那王香芹就毫無形象的跌了個狗啃屎。偏生她今天穿了一身緊繃繃的緊身裙,如今被展白絆倒,只聽得撕拉一聲,裙子頓時裂開,‘露’出里面黑‘色’的‘性’感丁字內‘褲’,外加白嫩嫩的‘臀’部。讓某些男人的眼睛,大大的吃了一次冰‘激’凌。

  “打得好!”人群中,不知道誰大聲叫道。

  有人開了頭,余下的眾人幾乎都是目睹整個事情的發展經過,眼見王香芹數次侮辱西‘門’金蓮,頓時‘亂’七八糟的叫道:“打爛她的臉,撕了她的嘴…”

  更有一些下作的,趁機大占便宜,嘖嘖問道:“這到是白嫩得緊,不知道賣幾個錢?”

  眾人聞言,更是轟然大笑,西‘門’金蓮忍不住看了看陸妃羽,眼見她漲紅了一張臉,眼淚都急得掉了下來,當即也顧不那么多,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起王香芹那王香芹被摔得七葷八素,只感覺全身都痛,愣是沒用回過神來,好不容易被陸妃羽扶了起來,只是已經撕破的裙子,非常不厚道的出賣了主人的‘臀’部,再次把主人徹底的出賣,頓時就滑了下來。

  眾人見狀,更是轟然大笑不已。就連著剛起氣憤填膺的展白,也不僅笑了一笑。

  王香芹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提了去,扶著陸妃羽就要離開,偏生這個時候,突然聽得人叫道:“香芹?”

  王香芹一愣,抬頭看過去,只見林炫藍、林政和祝老,居然一起迎了來。

  “金蓮,你也在?”林炫藍忙著招呼西‘門’金蓮,隨即問陸妃羽道,“這是怎么了?”

  陸妃羽被他一問,也知道這話從何說起,畢竟,這事情是她們理虧了,只是西‘門’金蓮也做得太過了,導致王香芹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這么大的臉面。

  那邊,林政忙著走過去扶著王香芹,詢問事情的經過,西‘門’金蓮看了看林炫藍,也懶得說什么,搖頭道:“你問她們,我要回酒店了,有空再聊。”有著這么一個極品嬸嬸,真虧了他受的了。

  說著,西‘門’金蓮招呼展白,便于離開,不料那邊王香芹卻把事情的經過扭曲著說給了林政,陸妃羽幾次想要解釋,卻都不知道從何開口。林政聞言,氣得一張臉成了豬肝‘色’,自己的老婆不但讓人打了,還撕破了裙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春’光乍現。

  如果這樣自己還不吭聲,自己還算個男人嘛?因此大聲怒喝道:“怎么著,你打了人,就要這么走了?”

  西‘門’金蓮聞言,本不想理會,但展白卻拉著她,轉身走到林政面前,問道:“你和她,是什么關系?”說著,他指著王香芹問道。

  “她是我老婆,你們打了我老婆,難道就想要這么算了?”林政氣得臉紅脖子粗。

  展白連話都懶得多說,一把抓過林政,對著他臉狠狠的‘抽’了十多個耳光,只聽得噼啪之聲不絕,林政的一張臉頓時紅腫紫漲起來。手舞足蹈想要放抗,無奈被展白抓住,身宛如壓了千斤重石,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被他‘抽’打耳刮子。

  “我們不但打了你老婆,我還打了你了!”展白挑眉,松開林政的時候,用力推了一把,林政頓時就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二叔!”林炫藍實在‘弄’明白,這才到揭陽,她們怎么就招惹了西‘門’金蓮?‘弄’成了這樣?

  林政在林炫藍的扶持下,才勉強站了起來,一張臉腫得像是個豬狗,指著展白,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回去管好你老婆那張賤嘴,別整天他的犯賤欠揍!”展白說著,冷哼了一聲,天生的一股子肅殺氣息,讓林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而展白這才挽著西‘門’金蓮的手,轉身離開。

  林炫藍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心中隱隱刺痛。而祝老看了看林政,又看了看王香芹,不禁嘆氣,誰都知道林政的這個老婆有點不靠譜,沒想到今兒竟然當眾‘弄’出這么一出,只怕明天這揭陽‘玉’器街,就要傳出新聞了。

  林家這些后輩中,林炆老實木訥,林炫藍倒是好,只是林老爺子卻也不怎么看好他,認為他優柔寡斷,不是做大事的料。至于老二——更是吃喝嫖賭,樣樣沾全了。

  看著西‘門’金蓮離開,林政等人自然也無奈,只能相互扶持,準備也離開去附近的醫院瞧瞧,不料背后有人尖刻的道:“那‘女’人的真白,嘖嘖,真個水嫩嫩的…”

  林政聽了心中暗恨不已,想要回頭找那人理論,只是剛剛被展白打了一頓,卻是沒用那個膽子,只能縮著腦袋不吭聲。

  由于天‘色’漸晚,西‘門’金蓮被王香芹這么一鬧,倒也沒心氣再去逛‘玉’器街,和展白一起回到酒店,關了‘門’,靠在沙發。

  展白開了一聽涼草茶,遞給她苦笑道:“金蓮,你別生悶氣,那‘女’人就是嘴賤。”

  西‘門’金蓮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生什么氣啊,你把人家男人都揍了,我還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不生氣就好,說實話,我也是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展白搖頭道。

  西‘門’金蓮接過他遞過來的涼草茶,喝了一口,嘆了口氣道:“我倒不是一次了!”口中說著,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原本的那個準婆婆徐俊蘭,和王香芹一樣是個極品腦殘。

  而就在這一家酒店之內,林炫藍正聽著陸妃羽述說事情的始末,聽完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嬸娘實在有些不靠譜,一張嘴賤得很,但她沒事去招惹西‘門’金蓮做什么?人家又沒有惹她?

  “妃羽,你來揭陽做什么?”林炫藍皺眉問道,還嫌他不夠煩嘛?她也跑來湊熱鬧?這次采購原料,本來是‘交’給他的,不知道為什么,二叔死活跟老爺子討了這個差事,跑了過來,不懂‘亂’攪合不算,還把王香芹那個‘女’人帶了來。

  這還罷了,偏生陸妃羽也一并來了?

  “我沒見過賭石,看看熱鬧!”陸妃羽解釋道,那天在拍賣會,林炫藍提出分手,當時她也沒有在意,但是事后想想,憑什么他說分手就分手,就算要分手,也得她提出來,搞到最后,自己居然成了那個被甩的‘女’人?

  她陸妃羽有什么不好了?為此,她特意查了一下西‘門’金蓮的過去,一個農村出生,被男朋嫌棄是窮光蛋的鄉下妹,因此被甩,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狗屎運,居然在老周店鋪切出了金絲紅翡…

  這人除了運氣好一些,臉蛋長得漂亮一些,還有什么好了?憑什么林炫藍為著她,竟然提出要分手?

  就算要分手,也得她陸妃羽說了算——而且,林家目前的處境,她也知道一些,這等處境下,他林炫藍憑什么叫囂啊?

  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諷刺的想要笑,分手——豈是一句話能過打發的?

  只是今天本來想要給西‘門’金蓮個沒臉,王香芹卻不爭氣,自己丟了老大的顏面,連著她面也不好看。她并沒有歪曲事實,實事就是的告訴了林炫藍事情的經過。這等事情是瞞不了的,只要林炫藍去‘玉’器街打聽一下,就會知道,她不會學王香芹那么蠢,明明眾人皆知的事情,她還顛倒黑白。

  林炫藍聽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王香芹和二叔,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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