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昊拿出銀針來的時候,慕紫然的目光便已是落在了鐘昊手中的銀針上面。
她知道鐘昊有自學過針灸與醫學方面的知識,只是,這個時候拿出一根銀針出來能有什么用,難道這么一根銀針還能夠威脅到秦佑不成。
慕紫然顯然不信,不過,等著鐘昊收回了銀針后,她的俏臉之上已然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看見秦佑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他卻都是無法發出半點兒的聲音,仿佛就像是啞了一般。
“他想要。。。”
慕紫然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鐘昊可能也要像威脅她一樣,反威脅秦佑。
秦佑的確是啞了,他的臉上已然是充滿了害怕與驚慌的神色,他不想就這么變啞了,他還有大把的美好人生沒有享受,如果啞了,那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這讓他看著鐘昊的眼神也是變的無比的復雜,有恐懼有害怕,不過更多的還是不甘心。
被一個廢物逼到了現在這種地步,而且還丟盡了臉面,他秦佑怎么可能會吞的下這口氣。
難道要他現在像狗一樣跪著求鐘昊救他嗎,之前的求饒只是想要拖延時間,而現在,他秦佑做不到。
事情還沒有到最后一步,他只是被鐘昊刺了一針不能說話而已,現在的醫學那么的發達,他就不信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他。
“我只說一句,如果我出什么事情的話,你這一輩子就不用想要再說話了。。。”
鐘昊只是十分簡單的說了一聲,言語之間的意思卻已是十分明顯的了。
他知道秦佑腦袋里面在想著什么,不過他并不擔心什么。
人在出生發育成熟后,系統神經基本上就不再具有再生和修復能力,神經元一旦損傷就很有可能造成永久功能喪失。
現在的醫學的確是十分的發達,而且在神經元修復方面也是有了一些突破,但是想要完全修復神經元的話,卻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
秦佑張著嘴卻是說不出話來,他聽出了鐘昊言語之間的意思,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這讓秦佑有了一種崩潰的沖動,因為這種角色的互換似乎太快太快了一些。
聽著鐘昊所說,慕紫然知道自已的猜測基本屬實了。
這讓慕紫然看著鐘昊的眼神之間頓時多出了幾分的復雜,她忽然發現,自已似乎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一直被她看不起的男人了。
——碰 而就在慕紫然思索之間,包廂的大門忽然被推了開來。
緊接著,三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迅速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肩上的警銜象征著他那中隊長的身份,后面兩個則是年輕的警員。
“警察辦案,全部站在原地不要動。”這才剛進來,其中兩名警員便馬開控制起了場面。
帶頭的隊長則是迅速的打量了一眼整個包廂之內的情況,他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熊哥幾人,神色之間明顯的有些意外,顯然他是認識熊哥這些人的。
不過很快的,他的目光便已是落在了同樣軟倒在地的秦佑身上。
“小佑,你這是怎么了,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看著秦佑竟然是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這個隊長明顯的吃了一驚,連忙朝著秦佑走了過去。
見著警察終于到來,秦佑頓時有了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覺,臉上也是難得的浮起了幾分喜色。
這帶頭的隊長他是認識的,今朝酒吧所在的這塊片區派出所的馬隊長,與他父親的關系還算不錯,過年過節都有來秦家串門什么的。
不過,他卻是根本無法跟馬隊長說什么,他的啞門穴神經元在被鐘昊破壞后已經無法再說出半句話來了,樣子看起來極為的可憐。
見著秦佑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馬隊長更是大驚,連忙問道:“小佑,你嘴巴怎么了,怎么說不了話了?”
秦佑心中萬分的憋屈,要是能說話他早就說了,還需要等著馬隊長來問什么。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目光轉向身旁的青春痘處。
青春痘幾人平時都是跟在秦佑身邊的,當然明白秦佑的意思,所以,那個長滿青春痘的同學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鐘昊怒聲說道:“馬隊長,是他動手打的秦少,而且他還用針扎了秦少一下,然后秦少就不能說話了。”
說完之后,青春痘幾人便一起將秦佑從地上給扶了起來。
聞言,馬隊長頓時勃然大怒,一把直接抓住了鐘昊胸前的衣襟,大聲喝道:“小子,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趕緊把小佑治回來,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抓進去關起來。。。。”
這個馬隊長身形肥胖粗壯,臉上那厚厚的肥膘肉讓他看起來有些兇神惡煞,一看便知道是那種性格火爆的類型了,難怪快五十歲了,還只是一個小片區派出所的中隊長而已。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馬隊長想要在秦佑的面前表現一下,如果秦佑在他管的地區出了事情,他以后恐怕就不用想跟秦家拉好關系了。
“那你把我關起來吧,我救不了他。。。”
鐘昊沒有理會對方的威脅,反正都肯定要被抓進去的,他也不想浪費什么口舌。
那個馬隊長自然不會相信了,直接掄起了拳頭,威脅道:“還敢嘴硬,相不相信我現在先揍你一頓。。。?”
馬隊長越是威脅,鐘昊就越加不吃這一套,直接冷聲說道:“那你最好問一下秦佑,我身體比較差,如果被打出了毛病,他恐怕就要真的啞一輩子了。”
“你。。。”
馬隊長真恨不得先揍一頓鐘昊,但是鐘昊的后面一句話卻是讓他有了一些忌憚。
他還真的不敢冒這個險,如果秦佑真啞了,那么他好不容易與秦家搞好的關系就基本上完蛋了。
他老婆、兒子跟女兒現在都在秦家的公司里面上班,到時候秦家生起氣來,恐怕三人就要直接掃地出門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惡狠狠的瞪了鐘昊一眼,然后放開了鐘昊轉身找秦佑去了。
秦佑知道鐘昊這句話其實是對他說的,不止馬隊長忌憚,他自已也是有些害怕。
他是想要通過馬隊長好好折磨鐘昊,把今晚的恥辱千百倍的拿回來,但是,在沒有確定自已是否有救的情況之下,他還真的是不敢亂來。
如果一切真的如鐘昊所說,那么到時候他想后悔就來不及了,他可不想拿著自已這金貴的身子跟鐘昊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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