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女孩子最愛穿裙子,因為男孩子喜歡看,自己也覺得漂亮,還涼快。
李詩詩敢穿著裙子爬窗戶,下邊當然不會只是一條有著可愛小蜜蜂或者小花花的棉內褲,她可是穿著安全褲的,這么一摔也就是把安全褲露出來而已。
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把裙子拉下去,臉頰有一點點的紅而已。
“你怎么不走門?”李路由嚴肅地說道,不知不覺地就在李詩詩面前擺起了教訓人的譜了。
“趙罩要學習啊,我要是走門,趙罩爸爸媽媽不好意思不讓我進來,又不希望我打擾趙罩,那不是很為難嗎?所以我和趙罩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爬窗戶好了,就算我摔跤了,也不會叫救護車的。”李詩詩從床上跳了下來,小心地向李白哥哥解釋。
“你也知道爬窗戶摔下去就得叫救護車了啊?這么危險的事情也干。”李路由搖頭,他覺得李詩詩在認識趙罩之前肯定是不會做爬窗戶這種事情的,交友不慎。
“好了,爬都爬了,我們來打牌吧。”趙罩打開抽屜就拿出一副撲克。
“好啊,斗地主。”李詩詩興高采烈。
“拿個本子計分。”
“打錢的吧,五塊錢的底。”
“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已經花光了。”
“啊,這個月才剛開始啊。”
“你借我點?”
“那你什么時候還我?”
兩個女孩子唧唧喳喳的,李路由站在一旁臉都黑了。
“我是來給趙罩上課的,不是來陪你們斗地主的。”李路由拍了拍桌子,提醒她們。
“今天是第一天嘛,開學第一天大家都不認真上課的,所以今天也一樣。”趙罩振振有詞。
“那你們兩個玩,我走了。”李路由可不配合她們,家教老師也是老師,必須對學生負責,不能光拿錢不干活,今天他才理直氣壯地在安東陽面前說道,現在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哎,你走了,我們怎么玩?”趙罩連忙堵住門。
“先學習,上完兩個小時的課再玩。”李路由知道一時半會沒有可能讓趙罩變得那么熱愛學習,只能先妥協下。
“先玩,再學習。”趙罩講條件。
“不行。”李路由搖頭。
“先玩,再學習,你再給我布置兩個小時的作業,明天可以檢查,這樣行了吧?”趙罩很會講條件。
“那可以,說話算話。”
“我是什么人?”趙罩不屑一顧地說道,她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于是三個人開始斗地主,趙罩盤腿坐在床里,李路由和李詩詩坐在床邊。
“趙罩喜歡偷看別人的牌,你別給她看。”一邊抓牌,李詩詩一邊小聲地說道。
李路由點頭,繼續抓牌,趙罩當地主,然后李路由就發現李詩詩的腦袋搖來搖去,很費勁的樣子,眉毛都在跳。
“你在干什么?”李路由奇怪地問道。
“沒干什么。”李詩詩突然喊:“好熱啊。”
她就拿起手中的牌當扇子扇來扇去,牌面是朝著李路由的,牌背朝著趙罩,讓李路由看了個清楚。
“李詩詩,你又想鬼主意了!”趙罩馬上發現了,趁機把牌給和了,她的牌不好,不過有機會當地主那是堅決要當的。
“我才沒有,你耍賴。”李詩詩不承認。
“好吧,再來一把。”李路由感覺她們兩個都沒有牌品,這一點安南秀就比她們強多了,牌不好直接點關閉,隨便扣歡樂豆和積分也不在乎,但是不許李路由說她逃跑,因為她只是不想玩,說逃跑會墮了安南秀公主殿下的威風。
李路由洗牌,然后這把李詩詩當上了地主。
趙罩開始坐直了身體,李詩詩警惕地把牌放到胸口前。
“啊,詩詩,你的腳好臭。”趙罩看到李詩詩的小腿晃來晃去地,扇了扇鼻子。
“哪有?”李詩詩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腳,腳丫子上的幾個腳趾頭扭動了一下,李白哥哥在呢,女孩子的腳臭丟死人了。
趙罩趁機就看李路由的牌,李詩詩挪過頭來就發現了,很生氣,也把牌和掉了,“小罩你又偷看,這把不算。”
李路由忍住臉上的肌肉抽搐,手掌拍在額頭上,一直抹了下來,平息自己的情緒,他算是明白了,他猜得不錯,這兩個都沒有牌品,李詩詩喜歡把自己的牌給別人看,趙罩喜歡看別人的牌。剛才那兩把湊巧是她們兩個人一當一回地主,如果當地主的是李路由,那她們兩個就可以合作的親密無間了。
“從這把開始,不管是偷看,還是把牌給別人看,都算犯規,犯規也要把牌打完,犯規的是地主,輸了加倍,贏了不算。犯規的是農民,輸了就一個人輸雙倍,贏了不算。”必須得提出規章制度,要不然這牌一把都打不完。
趙罩和李詩詩猶豫了一會,終于還是決定接受李路由的規矩,不過從來沒有打過不偷看也不給人看的牌啊,不知道怎么打,沒有多少信心。
“對了,輸什么的?剛才詩詩說打五塊錢的底。”趙罩還沒有借到本錢。
“五塊錢太多了,一塊錢底的吧。”李路由不想贏小女孩的錢,干那事也太丟臉了,有一塊錢當彩頭就行了,至于打手心之類的也不玩,李路由被她們兩個打根本沒有感覺。
兩個女孩子都沒有意見,一塊錢和五塊錢對李詩詩區別不大,她缺少父愛母愛之類的,但是不缺錢,趙罩花錢太快,但零花錢也不少,平常也不把五塊錢的牌放在眼里,現在窮了,打一塊錢的正好。
終于開始正經玩了,趙罩也開始小心翼翼不輕易搶地主了,李詩詩更喜歡和李路由配合打李詩詩。
因為有李路由定下的規矩,偷看也沒有多少意義了,李詩詩和趙罩在艱難地適應了一陣子后,終于自覺地不去偷看了。
當然,趙罩還是輸過兩次雙倍,李詩詩玩了兩把贏了不算的。
“我都借給你五十塊錢了,都輸光了啊?”李詩詩抓著一把零錢,不借錢了。
“再借十塊,我現在運氣來了,把把兩個鬼加炸彈。”趙罩不服氣地看著李路由跟前的十元大鈔票。
“好吧,最后一次了。”李詩詩依依不舍地給了趙罩十塊錢,叮囑她:“贏了馬上還我。”
李路由贏了八十多了,趙罩輸了五十,李詩詩輸了三十多。
借錢打牌翻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輸的更慘,趙罩也不例外,趙罩又抓了一把兩個鬼加炸彈,可是零牌太多,忍了李路由兩手,結果他兩條長龍,就剩下一對2在手里了,趙罩繼續輸,把十塊錢又輸沒了。
“不玩了,我要學習了。”趙罩氣鼓鼓地跳下床,“李路由,你還兼職做斗地主教練嗎?”
“不做這個兼職。”李路由把趙罩輸的錢都還給她。
大家一起玩牌,本來就是圖個樂呵,如果有人贏了非得把錢還給別人,那多半就玩的沒意思了,下次就不會再叫這人玩牌了,沒有樂趣。
李路由就是要這個效果,讓趙罩感覺玩的沒有意思,下次就不會喊他玩牌了。
“來,繼續,我又有錢了。”趙罩眼睛一亮,又爬床上去。
“到時間了,下次再玩。開始學習。”李路由又只能拍額頭了,他的算盤完全落空,趙罩不吃這一套。
李詩詩看李路由態度堅決,也不玩了,趙罩沒有辦法,準備開始學習了。
李詩詩當然沒有辦法出去,就坐在床邊看著李路由給趙罩講課。
趙罩倒是沒有再開小差,認認真真地聽李路由給她輔導,李路由重點講數學和物理,很多女孩子在這門課上有天生的短板,語文和英語好補上來,這兩門真不容易。
李詩詩拿著一本趙罩的言情小說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了,正好旁邊有一只粗壯的胳膊,就緊緊地摟在懷里。
李路由一邊講課,一邊小心地抽回手臂。
“嗯…李白哥哥別跑,我們繼續飛…”李詩詩不算說夢話,只是有些迷糊,打了個哈欠,繼續睡。
她又緊緊地抱住了李路由的手,鼓鼓的小胸脯軟軟地擠壓著李路由赤裸的胳膊,夏天里女孩子穿的單薄,發育中的少女內衣又大多輕薄松軟透氣,很容易讓李路由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發育中崛起來的柔軟彈性。
“她還叫你李白哥哥呢,我看她要知道你只是個普通人,肯定失望透頂。”趙罩有些擔心地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普通人,不是劍仙什么的?”李路由點了點書本,讓她注意力集中。
“又來了,你當我是詩詩那么好騙嗎?”趙罩嗤了一聲,李路由都承認自己是惡作劇了,現在又胡說八道。
“好吧,我承認我和劍仙關系不大,但我是螃蟹俠,你信不信?”李路由說道。
“你要是螃蟹俠,我就是草泥馬。”趙罩隨筆就在草稿紙上花了一只羊駝,一只螃蟹。
“你是女孩子,少說臟話。”李路由瞅了一眼這個好算好看的女孩子,和羊駝實在聯想不到一塊去。
趙罩哼了一聲,突然流露出曖昧的笑意,指著李詩詩擠壓著李路由手臂的胸口,“怎么樣?感覺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