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由拿著一本牛津字典看的如饑似渴。
體內有了生命樹,即使沒有辦法像安南秀那樣將書本中的知識直接復制進腦海里,但是李路由的學習速度依然遠遠超越從前,比吃下長生丹以后身體素質變好之后的速度還要提高數倍。
李路由只覺得眼睛掃描和手指配合翻書的速度有些跟不上腦子了。
雅思托福好像不會有什么難度,李路由甚至考慮去參加世界腦力奧林匹克競賽了,那個獎金可不低。
不過即使有超乎常人的記憶力,腦力奧林匹克運動會競賽的很多項目也是需要訓練的,李路由真有這個打算,也不是想參加就參加的,更何況他覺得那對于其他人來說也不公平,他這個是作弊。
贏了也不光彩吧,當自己拿著獎金和獎杯時,安南秀一定會很失望,因為當蘇幕遮認為安南秀是女神轉生時,安南秀極其反感甚至會說粗話。
李路由不是什么追求品行高尚毫無污點的道德君子,只是有些人在有一定能力的時候,追求更符合自己心靈認知道德觀的精神滿足也是一種本能。就像許多人即使是偷蒙拐騙起家,但富裕之后也會撈個慈善家的名頭。
當然,那種極端利己主義者不會這樣,他們追求陰暗心理的快感和其他人在道德上的善美是同等程度的滿足。
李路由贏了安知水其實不能算作弊,贏得輕松才是作弊,只是即使沒有靠長生丹,他也可以通過更多的努力贏得那樣的成績,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個笨蛋。
李路由翻了一會書,就看到安南秀抱著大霸王龍螞蟻走了過來。
“今天晚上不行。”李路由擺了擺手。
“李半妝睡了。”安南秀等了好久的。
“她今天晚上喝了很多果汁。”
“我可以讓她的身體感覺不到想要尿尿。”
“不行。”
“討厭!”安南秀很失望,拿著大霸王龍螞蟻打李路由。
“除非你愿意讓李子知道你是安南秀變的,讓她知道你來自天云神境,不是地球人。”李路由抓住大霸王龍螞蟻,突然覺得這只毛絨玩具如果有靈智,一定十分幸福吧…李路由臉上一熱,自己居然羨慕大霸王龍螞蟻會被安南秀抱在懷里。
安南秀的鼻子皺了皺,不滿地哼哼著,嘴里念著罵李路由的話回房間了,以前安南秀不愿意讓人知道她來自天云神境純粹就是一種俯瞰這個世界的優越感而已,還有些受傷后的自我保護意識,現在當然不是這樣的原因了,李半妝一旦知道安南秀來自天云神境,說不定會十分排斥安南秀,擔心安南秀把她的哥哥帶到天云神境去再也不和李半妝見面,那李半妝肯定會破壞自己和李路由,更傾向于拉攏李路由和安知水的關系。
李半妝對于李路由是十分重要的人,安南秀不得不顧忌著,所以她現在不會讓李半妝知道這件事情。
李路由看著安南秀嘟囔著關上門,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微笑,其實他也愿意每天晚上都抱抱她,哄著她睡覺,給她緊好被子,親吻她軟軟嫩嫩的臉頰之后再離開。
早上起來,李路由就感覺脖子上系了什么東西,扯了扯,只是普通的棉線,一把拉斷之后起來,就看到這根棉線通過門縫底下一直延伸到安南秀房間里去了。
李路由無奈,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安南秀的房門,發現棉線的另一端被一圈圈地繞在她的手臂上,安南秀昨天晚上回房間后大概一直惦記著李路由沒有給他講故事,一直睡不著,趁著李路由睡覺了又做了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李路由看著她睡覺的時候都很不開心地撅著嘴,低下頭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才去準備早餐,十四歲的安南秀也好,二十四歲的安南秀也罷,終究都是李路由愿意盡心盡意照顧著的小公主。
今天有喬念奴《植物學》的課,李路由一大早就收到了馬德里幾個人的短信,要求他幫忙占位子,李路由實在很佩服他們的精神,昨天晚上通宵玩游戲,今天為了看喬念奴,居然還強撐著來上課,只怕是專業課劃題時他們都沒有這般認真。
自從發現喬念奴的模樣兒和《獵天使魔女》的女主角極其相似后,馬德里幾個就開始熱愛自然,熱愛植物了,即使他們沒有這節選修課也是一節都不拉下。
和馬德里這樣沒有這門選修課卻節節課都來的還有很多,原本寬敞的大教室坐的滿滿的,甚至有自帶小凳子坐在后排的,還有躲在角落里架起長焦鏡頭,拿無敵兔朝著講臺上偷拍的,國府大學這樣人才濟濟的名牌學府,什么樣的奇葩都有。
當馬德里幾個人努力睜大著眼睛來到課堂上時,上課鈴聲已經響起,可是喬念奴卻沒有出現。
在國府大學,除了某些上了年紀依然堅持上課的老教授,很少有老師會遲到,學校的各項規章制度賦予了老師在課堂上至高無上的權威,對于老師的職業要求也要比其他學校嚴格的多,很多外校的老師都會羨慕國府大學老師課堂的統治權力,不會為那些尖刺學生煩惱,本校的老師也會埋怨各種條條框框對老師的要求比對學生嚴格的多。
等了幾分鐘,許多人開始擔心喬念奴今天不來上課了,那個帶著單反相機無敵兔和炮筒鏡頭的家伙則開始偷拍課堂上的漂亮女生,漂亮女生對于這樣的專業鏡頭往往沒有什么抵抗力,一個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卻開始有意無意地擺出更加動人的姿勢了,就像車模看到好相機好鏡頭一樣會笑的更好看一樣。
瞧著他的相機轉向安知水,李路由和安知水旁邊的女同學換了個位置,正好擋住。
“你給喬老師打個電話吧?”安知水低聲說道。
“你是班長,你打。”李路由拿出手機,然后又放了回去,看著安知水笑了笑。
“我…我沒有這么小氣啦,說了不會管你和別的女孩子來往的…更何況還是老師。”安知水臉紅紅,嘴角的笑容有羞澀,還有些甜蜜,小聲說道:“更何況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我才不會瞎吃醋。”
“那我打了。”李路由這才給喬念奴打電話。
“怎么了?”安知水看到李路由沒有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沒有人接。”李路由很奇怪地說道。
“大概有什么急事吧。教務處要求老師不能無故曠課,請假要提前的,然后會出課堂臨時更換老師的公告。可今天路過教務處時沒有看到啊。”安知水猜測著說道。
“不如我們去圖書館學習吧。”李路由建議。
“不好吧。”老師沒來,在這里呆著也是浪費時間,安知水是想走的,可她還沒有逃過課,“再等一會如果還沒有來,我就去解散課堂。”
安知水是學生副主席,負責的也是學習部和紀律部。
那些報了這門課的學生不敢走,但是那些慕名而來的等的不耐煩了已經開始走人了,安知水也管不了他們。
過了一會,安知水認為可以解散課堂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課堂一下子安靜下來,雖然這個年輕女子不是喬念奴,卻和喬念奴一樣有著一頭及臀的披肩長發,同樣的像喬念奴那樣在眉眼間帶著一絲冷漠的疏離感讓人敬而遠之,只是喬念奴是妖異的嫵媚,這個年輕女子卻是透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李…”
年輕女子走進教室,看了一眼,張了張嘴,說了一個字就把話吞了進去,然后站在門口,既不進去,也不離開。
“你是替喬老師來上課的嗎?”因為感覺這個年輕女子和喬老師有些氣質上的相似,一個走出門的女生小聲問道。
“什么課?”年輕女子無所謂地問道。
“植物學。你不是啊?”女生微微有些失望,不只是男生看到漂亮的女老師興奮,女生也會,因為她們可以回去編排新來的漂亮女老師的穿著打扮,以及她是否上課賣弄風騷勾引男同學。
“植物學?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誰真正懂得植物學?”年輕女子冷哼一聲,走進了教室,站在講臺上。
課堂上鴉雀無聲,年輕女子看上去比所有的學生都稍微大一點,但要說同齡人勉強也算,但是國府大學有十二歲的大一新生,有十五歲的研究生,還有據稱二十出頭的研究員喬念奴,再看到這樣一個年輕的老師走上講臺,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有人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哪位老師啊?新來的嗎?”安知水奇怪地看著講臺上漂亮的讓安知水都有些驚嘆的年輕女子。
“她不是老師…”李路由想要消失了。
“怎么會?她要開始講課了。”安知水看到那個年輕女子拿起了粉筆。
“她不會講課,只會胡扯。”李路由嘆了口氣,“我和你打賭,她一定會說人類沒有認識到植物是人類最終進化的目標就沒有資格研究植物學。”
安知水訝異地瞧著李路由,哪個老師會說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話?沒有任何科學著作支持這種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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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沒有陳老師的愛好,我只是給自己的孩子拍照而已,記錄她成長的每一天,等她長大以后和她一起回憶她成長每一天的歡聲笑語。
我現在的相機是索尼的A290,換了600D,入門級換入門級…
有攝影愛好者可以和夏花交流啊,當然…只是教,夏花是只會用自動擋的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