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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凄風淅瀝飛嚴霜,蒼鷹上擊翻曙光

網Www.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而等東北軍主帥和烏蘭托婭等幾個人,聽完了這個八旗老滿洲人,從頭至尾的說完了這些事情之后,卻也被這些八旗新軍所作所為給驚的不覺有些驚詫莫名?想那些八旗新軍即便是性子稍顯得有些粗野,可其畢竟還是滿洲人,如何竟會在被滿洲人視作圣城一般的赫圖阿拉老寨之內如此的妄為?這可照實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也讓眾人全然都不曾想到?由堂堂的八旗滿洲人所組成的軍隊,竟然會在自己的城池之內,對著那些老友婦孺之輩舉起了屠刀?而這位冰雪城主對此事,卻還是感到稍稍有些疑惑?

  為了不至于,在聽這個老者一面之詞之后,而冤枉了這支八旗新軍?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在馬上對著這個老者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后對著賀瘋子開口吩咐道:“賀瘋子,將這位老丈與本城主暫且請下去?你在命你的手下人,就在這座城內尋找一處地方,也好將他給妥帖的保護起來?你可聽仔細了?一旦在這位老丈身上,若是出了個什么事情?我便維你試問?再有,你在命幾個城內的旗人走近來與我等搭搭話?也好能讓我等由此可推斷出來,城內到底是蒙受了多大的損失,卻又死傷了多少個人?而這位老丈口中方才所言,是否僅僅是一個偶然出現的事情?”說完以后,卻見唐楓不自禁,扭過頭,朝著立馬與他身旁的烏蘭托婭的面容之上瞥過去一眼?

  卻見,此時在這位四格格的粉面之上,早已經陰靄密布,雙眉倒豎,嘴中的一口銀牙,也早就已經緊緊地咬合在一處。,/文字網書網瞪著一雙十分好看的丹鳳眼,瞄著遠處如今被東北軍給圈圍在當中的,那群看其表面有些顯得垂頭喪氣的八旗新軍,心中真是想就此奔過去,抬起腳來,與他等挨著個得踢過去?這些人,怎么就是如此的不予自己掙口氣?卻又讓自己也受了他等的連累?有了縱使部下胡亂殺人之過?豈不等于,受把柄與多爾袞之手?本來是正義之師,可到頭來,卻是落了這么一個下場?等到自己在帶領手下的八旗軍,去攻打下一座城池之時?城內的八旗百姓們,可是否還會相信與自己這個替父報仇的四格格的話呢?他們還會再度前來支持與自己么?

  最讓烏蘭托婭甚為惱火的,就是這座赫圖阿拉城本是滿洲人眼中的圣城。雖然自己的舅父被城內的守將給殺害了,卻也不因此就意味著,城內的旗民百姓人等,也都跟著參與到了這場謀殺之中來?畢竟,在赫圖阿拉城內死傷的絕大多數的八旗滿洲人,都是尋常的八旗百姓而已,他們卻又得罪了誰?誰又該來為他們報這個仇?來討回這個公道呢?只恐怕,他們如今死了也就死了,且死的默默無聞。難道說,尋常的百姓性命,就果真如同草芥一般么?既然如此,那自己這次糾集八旗新軍,巴巴的趕到了赫圖阿拉老城,來為自己舅父報仇雪恨,卻又到底是對還是錯了呢?

  而自己最初也根本就不曾想過?要以闔城百姓的性命,來為自己舅父一家抵償性命?錯在哪多爾袞,還有鎮守在赫圖阿拉城內的那兩員守將。只是多爾袞他人如今遠在寧遠城左右?眼下,大概早就已然率領手下的虎狼之師,過了山海關直抵大明朝的京城腳下了?而若是照著這時日來計算的話?那么多爾袞,早就已應該將那位如今霸占在京城之內的土皇帝李自成,給他趕出了京城?且已然流落在外,成為了孤魂野鬼?

  而那兩位鎮守在赫圖阿拉老城里的守將?也早就已經戰死在城頭上。而在聽到身旁的這位冰雪城主帥的一番言辭之后,雖然聽他說,是為了多聽聽城內其他百姓的供狀言辭?也好能做到心中有數?知道如今在赫圖阿拉城內,到底有多大的損失?又確確實實的死傷了多少個八旗百姓?

  可烏蘭托婭本就聰慧到了極點,也早就聽出了在這位東北軍主帥話中的隱含之語?曉得對方乃是為了使得自己與眾人面前,顯得不太過于尷尬,讓自己可以多少留有幾分的顏面去見人。可烏蘭托婭本就不是一個,愿意將自己的過錯給隱匿起來的人?也從來不避諱與自己所做出的錯事。

  在她看來,錯就是錯了,是絕不可以將過錯給遮掩起來,有過則改無過嘉勉。雖然這位冰雪城主也是一番好意,可烏蘭托婭并不打算去領他的這個情面。便也隨著點了點頭,對賀瘋子開口輕輕言道:“那就有勞與賀將軍?在命人去叫上幾名百姓過來,待我查問清楚之后?定會與城內的八旗百姓們一個交代的。”說完,不覺伸出手,摸了摸在自己身下所佩戴的那口彎刀。而那口彎刀,本是皇太極生前所賞賜于她的。

  那本是在當初,她跟隨著父皇一同出去興圍打獵,皇太極因見她身畔竟不曾帶有兵刃在身?便解下了自己隨身的彎刀,就此賞賜與她佩戴上。而這口彎刀卻也一直跟隨著她,只是卻不曾使用過幾次?與烏蘭托婭而言,她最為心愛的兩件寶物,其一就是那只,和這位東北軍主帥唐楓分別一人一只的草原狼。

  其二就是這口彎刀了,只是草原狼如今卻并不在她的身邊,未免令人感到有些遺憾。賀瘋子聽見烏蘭托婭這么說?不覺在自家心中,也終于放下一塊巨石下來。便朝著烏蘭托婭點了點頭,卻轉過頭朝著騎在馬上的這位城主拱了一下手,開口借聲道:“末將遵令,末將這便命人去將幾個城內的百姓給召喚上來?也好讓城主和夫人審問個明白?也好看看末將,可是否冤枉了這些八旗新軍的軍校們?”賀瘋子說完這一席話之后,卻見馬上的二人分別點了點頭,他這才轉身大踏步走了下去。一直見其走到了那些軍校的身邊,這才站下身子來,卻又見他似乎與那些軍校,以及百姓們說了一些什么之后?就見眾百姓無不都是舉起雙手,高聲應和著他方才所說話中的最后一句話?

  片刻之后,就見有十幾名的八旗旗人百姓裝扮的人,朝著二人跟前走了過來。待離著烏蘭托婭的馬頭跟前不遠之處?卻紛紛的停了下來,卻是參差不齊的跪了下來。隨即,不等這位四格格,亦或是哪位城主開口對其來加以詢問呢?便分別將自己所看到的,和經歷過的諸多悲慘之事,對其一一的復述了一遍。

  而烏蘭托婭聽完之后,這一回自己卻可以斷定下來。單憑著自己手下的這群八旗新軍們的所作所為?這些人無不都是該死以及。只是自己難道真的?要將他們全都給一并殺掉了么?可在看看跪在自己馬頭跟前的這十幾名八旗百姓們,卻見一個個都抬起了頭,一雙雙充滿著希翼的雙睛,正都在朝著自己投望過來。

  顯而易見,這些人無不都盼望著?自己這個四格格能夠站出來?也好能夠為他們去討個公道回來。或者說,他們正在看著自己如今此時,到底會怎么去做?如果自己當真有所護短的話?那恐怕,自己這次糾集與這些百姓,一同去抗御多爾袞的事情?恐怕也就會就此壽終正寢了?

  而如果自己,若是果然能為他等出這個頭,并做了這個主?想來,自己從此以后,也定會能跟著風調雨順起來?也能得到這些八旗百姓們的擁戴?為推翻多爾滾這個攝政王做好準備。經過再三權衡其中的利害得失之后?烏蘭托婭卻轉過頭,朝著身旁的這位東北軍主帥開口言道:“主帥,臣妾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想要借你手下的刀斧手,來為之一用?只是不知城主是否肯答應下來?如今,臣妾的手下八旗新軍,可謂人人都免不了有罪的嫌疑?自然,也就不能再來充當執刑之人?”說著,卻是雙眼瞅著眼前的這位東北軍主帥,等著他的答復。

  就見這位東北軍主帥的臉上,對此卻倒顯得淡定以及,朝著她點了點頭,隨即又朝著身邊的一個貼身護衛吩咐一句道:“傳我的軍令下去,調上一撥刀斧手上來?并要全部都聽從于烏蘭托婭夫人的吩咐去做事,不得違我軍令?但有違令或者不尊號令者?一律與八旗新軍同罪論處?”隨著一道軍令被傳下去之后,一隊可說十分專業的刀斧手,也就立即聚集到這位城主的面前。而對于這位東北軍主帥命人所傳下的,這最前面的這兩句話?眾人倒是并不曾,當真就將其給聽在自己的耳中?只是準備哼哈答應一聲也就算了,待若烏蘭托婭有什么指示與自己等諸人?自己等諸人也可照著其吩咐去做也就是了。自然,其中若是有些事情?興許就會得罪于那位夫人的?也當仔細權衡之后再做出決斷。

  只是等聽見這最后的一句話,從那位東北軍主帥的口中說出來之后?卻讓下面這些軍校,和各路統領的心就跟著為之一寒?一旦若是自己有意,去與這位烏蘭托婭夫人遮蓋一些面子?也就勢必等于,自己等軍校包庇于這些八旗新新軍所做下的惡事。如此一來,卻使得自己要與那些八旗新軍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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