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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章盜賊縱橫主惡聞,遂為流矢犯君軒

第一千二百二十章  以防備城內的旗人百姓們,被那支八旗新軍在都給屠殺的干干凈凈的。最后,卻使得赫圖阿拉老城化為一座鬼城。那自己得過這座鬼城,卻還有何重要的意義可言?果然,還不等這位東北軍主帥開口,吩咐手下軍校去叫開城門之際?卻聽得身旁有一女子,輕輕開口對其言道:“還望城主能夠傳下一支軍令?也好令城頭上的那位東北軍將領,聽從軍令,將城門給打開來?如此一來,豈不減少了許多的麻煩?”烏蘭托婭說到此處,卻是自顧自的催馬向前而行。

  聽見烏蘭托婭如此一說,到也讓這位東北主帥,卻再也不能就此裝聾作啞的。也只得對著她點了點頭,轉頭朝著那個前來報事的軍校吩咐一句下去道:“傳本城主的軍令下去給那賀瘋子?即可去將赫圖阿拉老城城門給打開。令他不得違反與我的這道軍令?如膽敢在無故而遲延片刻?那就仔細點他的腦袋。你就照這么去對他直說?”說罷,卻是揮手,令那軍校騎著馬趕緊奔往赫圖阿拉老城跟前。而那個賀瘋子手下的軍校聽見主帥,竟然下了這么一道軍令下來,卻也不覺感到有些為之頭疼不已?只是,這可是東北軍的主帥親口吩咐下來的,自己豈敢不去遵令而行?雖是對此感到有些頭疼,且還不曉得自己將這番話帶給賀瘋子之后,賀瘋子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是否會尊令而行?萬般無奈之下,只得躬身朝著馬上的這位冰雪城主行了一個軍禮,便轉身直奔赫圖阿拉老城的城墻跟前奔去。

  而還不等這名軍校重新返回到城頭上?并且將這道軍令傳給賀瘋子知曉,也好讓他遵令而行之際?此時卻再赫圖阿拉城內,已然悄悄地發生了某種變化。賀瘋子本來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著城下的這場殺戮,對于城下的那些,此時正在被八旗新軍們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八旗百姓們,便在他的眼前,被八旗新軍們給一刀刀的斬成數段。而他雖是將這一切情景,已盡都收入自己的眼底之中,可對于這些八旗百姓們的遭遇,其卻是無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意。僅僅是將那柄巨劍,反手插回到后背上的劍鞘之內,卻是抱著雙臂,盯著城下,默不作聲的靜靜觀瞧著。

  一直等到他看到了,令其為此而甚感惱火的那么一幕場景之時?使得他無論如何,再也不能讓自己就這么作壁上觀?原來,城下的八旗新軍們,最初倒還僅僅是,去四處追殺著城內的這些百姓。可也不曉得究竟是何時?就見有不少的八旗新軍,竟然是厚顏無恥的,在大街之上四處擄掠著那些年輕美貌的女子。

  一旦被其所看中?當即二話不說,就將其給硬生生拽到了,臨街的一處房屋之內。隨著,一陣凄厲以及的慘叫聲,突然便從屋內傳了出來。其中還間雜著一陣陣的咒罵聲和扭打聲,以及,那個將那個女子拽進屋內的,那個八旗新軍的吟笑聲。直到了最后,卻見那個八旗新軍提著自己的褲頭,心滿意足的從門內走了出來。

  自然,似這等作惡之人,并不是絕多數的八旗新軍。可有了一個這么去做的八旗新軍,也就會有了兩個,跟著照著一般去做的。而等那個八旗新軍走出門口不遠處,卻見一個衣不遮體的婦人,披散著一頭的烏發,從門內奔了出來。在其手中揚著一根棍子,是直奔這軍校的背后就撲奔而來。

  卻被那個軍校回腿,將其給一腳便踹翻在地,隨即是挺刀朝著地上的婦人直刺下去。刀尖直扎入這婦人的小腹之內,伴隨著一聲慘叫的發出,卻見這婦人的頭一歪,卻是躺在地上就此絕氣身亡。在其身下流淌出一股污穢以及的污血,逐漸的蔓延開去,最終形成一灘血跡。而賀瘋子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等對于婦人的所為。

  眼見著這些八旗新軍,竟然轉化成一伙子獸兵?對此卻又豈肯坐視不管?當下虎吼一聲,幾步便已然躥越到了梯登之上。最初本還打算著,沿著梯登走下去?畢竟從城頭在到地面之間的距離,可也不算十分的低矮。雖然架著云梯的時候,看其比起一般的大明城池要顯得矮小許多。

  可若是有人從這上面跳下去?輕的也得跌的骨斷筋折,重的卻是當即殞命。而賀瘋子本來才剛剛奔下了七八節的梯登,卻見方自將那個被其給禍害了的婦人,給隨意一刀殺害了的八旗新軍,此時卻正要奔著一處街巷之中走過去?而若是就這么等他走進街巷之內?恐怕,自己很有可能,就再也尋不到他的蹤跡?

  賀瘋子也是一股子激勁,將巨劍從背后拔出來,卻又是一聲大吼,卻是直接便從梯登之上飛身縱跳了下去。而他這么一跳下去,卻將身旁左右的這些東北軍校們,全部都給嚇得不輕?本都以為著,賀瘋子從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定是性命不保。即便他一時摔不死?卻也要摔得渾身骨頭盡斷。

  而且賀瘋子,本還是大頭朝下跳下去的。如此一來,卻勢必要跌的腦漿迸流。卻見賀瘋子在臨要摔到地面之時,忽然將身子蜷縮起來,臨落到地面之時,整個人卻在地上打了幾個跟頭,這才將那股沖勁給完全卸掉。卻是朝著那個八旗新軍的背后怒喝一聲道:“直娘賊,哪里走?害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竟然還取了人家的性命。吃本將一劍?”話音未落,手中握著的那柄巨劍,早已電光火石一般的疾刺了出去。

  那個八旗新軍根本就不曾會想到?竟然有人會跳出來,來管這一樁的閑事。而對于那個被欺凌而死的女人?在他的眼中,卻也跟殺了一頭牛羊一般,二者之間卻是并無任何的區別。何況,在自己的頭上可還頂著那頂大帽子?也就是奉了四格格的軍令,來此專門為舅父老爺報仇雪恨來的。

  在這戰場之上,可是什么事情都會發生的?誰又能夠擔保?在那位格格的舅父老爺以及其家眷臨終之時,城內的那些八旗守軍,是否是曾經對他的女眷加以欺凌羞辱?這都是說不清的事。而自己這么做,也算是為了那位舅父老爺收回了一些利息罷了。

  想來,自己還應當為此受到一些嘉獎?就再這個八旗新軍,急匆匆地想要在這老寨之內,去找尋到幾間買賣店鋪什么的?也好去借機發上一筆小財?畢竟對于這樣的好事,自己可并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何況自己又無任何親屬和家眷在此老城之內,自然也就任由著自己在此地隨意施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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