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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初聞征雁已無蟬,百尺樓高水接天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這個軍校卻不料自己,卻是一把被賀瘋子,將他的一只手臂給緊緊的托住,令其不得跪倒在地。對著他嗔怪道:“我說你這廝,怎么竟如此的不通曉事理?本將乃是與你投緣,這才想要把你給召喚住?打算與你好好的攀談一番?若是與你說的彼此投緣?興許本將還要與你結拜一番呢?你怎么竟如此的不肯給本將這個面子?”賀瘋子滿面正色的對其急聲呵斥著,卻見這個軍校被其給弄得,滿面哭笑不得的神色。

  這個東北軍校,慌忙擺脫開賀瘋子的,正緊緊握住自己手臂的那支手。不由稍稍的甩了甩,那只已被其給捏得生疼的胳膊。一臉苦笑的對著賀瘋子推辭道:“賀將軍就莫要尋小人來開心了?小人是個什么身份?將軍又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怎能與將軍去結拜?如此,豈不折殺與小人了?”說完,這就要轉身奔著商船的方向奔去?

  卻又被賀瘋子一把將其給拉扯住,對其卻又笑著言道:“實則不瞞你說?我這里是有一件私下事?是關于這次東北軍攻打遼陽城的?想要托你轉告與城主?只是,此地人多嘴雜?你我何不走到,那廂幾棵樹后面,再去詳細的說上一說?只要你將我這話給帶給城主?我肯定城主聽了之后,會重重地打賞與你的?”賀瘋子一邊說著,一邊不由這軍校再來與他分辨什么?一把將其就給拽到,離此不遠的那幾棵樹背后。

  而那個軍校一邊手中提著一條,被黑布給緊緊纏裹起來的兵刃,另一只手中,卻一邊提著,方才套在自己身上的一件,從那客商的身上所扒下來的,那件袍服的下襟。就被賀瘋子一路給扯到了樹后,正打算開口,朝這位賀大將軍打探一二?聽一聽,他到底想要托自己,去給那位東北軍主帥傳遞怎樣的消息?

  可剛被這位賀將軍給拽扯到了樹后面?卻瞧見這位賀將軍,竟忽然顯得滿面的嚴肅以及。朝著這個軍校的背后低聲言道:“城主如何竟親自過來了?這讓末將如何敢擔當?末將這里倒還真是有一件十分緊要的事,本來正想要托這個兄弟通知一聲城主的…?”賀瘋子邊說邊作勢,這邊要給那軍校背后施以軍禮?

  這個軍校初一聽,賀瘋子的這一番言辭,心中不免還對此稍稍有些猶疑?可眼見這位鼎鼎大名,且素日不服天朝管的賀瘋子都規規矩矩的,打算正對著自己背后來人施以軍禮?由此可見,此時就站在自己背后的那個人?肯定是哪位東北軍主帥本人了?這一點也定是無疑的了。

  想及此處,心中本還有著三分的猶疑?卻也就此煙消云散,急忙轉過身,一邊慌忙的施下一個軍禮。一邊,卻又不由瞪起雙眼,朝著自己背后的那個人撇去一眼?可卻不由大吃一驚,就見在自己的背后,竟是空無一人?一時心中不由就打了一個愣?正待要轉回身,去與身后的那位賀將軍打聽一番?

  他方才到底又在哪里,瞧見了這位東北軍主帥的?怎么竟然,自己就是瞧不到他呢?可就感到自己的后腦海處,被人重重地一擊,旋即,身子軟癱在地上。賀瘋子手腳麻利異常的,將此人身上的那件袍服給脫了下來。將其穿在自己的身上之后,又將那件裹在黑布當中的兵刃也給取了出來。

  卻是將自己的那柄巨劍,給用黑布仔仔細細的纏裹好了。又瞧了瞧自己身上,見不到再有任何的破綻?這邊打算舉步奔著前面太子河上的商船而去?卻忽然又想起來一件,可謂十分要緊的事情?即便自己換了衣袍,能夠蒙混到商船上去?可自己的這張臉,在東北軍的大營之內,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恐怕自己這面剛一登上了船?緊跟著,也就有人將這個消息通報給了那位東北軍主帥。而后,自己還是被對方,給灰頭土臉的趕下商船?想到這里,忽然記起來,在特戰隊的校尉們,每一次出差事的時候?都會以輕紗來將自己的面容給罩上,以防事后,在被人給辨認出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照此方抓藥也就是了。一念至此,卻又低下身去,將那個軍校身上的軍袍下擺,就給扯下一條來。將自己的下半部的面容給遮擋上,這才放心大膽的,舉步朝著太子河的岸邊走了過去。不多時,便已來到了商船的旁邊,卻是跟隨在,一行正沿著跳板走到商船上的東北軍校的背后,大搖大擺的就走到商船上。

  等賀瘋子跟著這些東北軍校的身后,一起登臨到了商船上以后,卻是尋了一處不為人注意到的地方?就此貓了起來,唯恐于有人會將他給辨認出來?心中則不斷的祈禱著,腳下的這艘商船,他最好就是即刻開船。等這些船駛離了岸邊之后,就算自己在被那位東北軍主帥發覺?他也沒有辦法,來將自己給趕下船去?在賀瘋子的千盼萬念之中,商船終于逐一的,駛離開了太子河的岸邊。徑自朝著遼陽城的水寨之中行駛過去,船過,水面上留下十幾道長長地水紋。在太子河面上慢慢地消散開去,天色似乎已經有些,要明亮起來的意思?若是在這天色不曾大亮之前,沒有將這些商船,給行駛到那處內港碼頭的岸邊?那船上的東北軍很有可能,會就此泄露自己的行蹤?

  就在賀瘋子的心中,將這漫天等神佛都給求了個遍的時候?忽然就聽在自己身旁,有一個人略有些驚異的對自己打探道:“怎么看這位兄弟,竟似乎有幾分的眼熟呢?看上去,你我肯定在那里見到過?請問這位兄弟,你是哪位將軍的手下?你家將軍可也跟著一同登上船來?只是這面上卻又因何,非要罩上這個輕紗呢?到莫不如,將其給摘掉的好?就算你在這遼陽城內任意的殺人?也犯不上以輕紗罩面的?”就見一個軍校一邊說著,這就伸出一只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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