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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城頭羽檄雙鳧去,誰見兵車駟馬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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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看上去,依稀便是二來?只是眼下又哪里顧得上去尋二來,去與他講述一番,方才自己在暗室中看到了賀瘋子?也好讓他就此把心給放下,自然也就無需再費盡渾身氣力的,打算殺到城下?也好去將賀瘋子給搭救出來?而最為緊要的一點,卻是在這連山關的城頭上,到處都是正處于交戰之中的雙方軍校。

  只是,東北軍校眼下竟似乎已經處在下風頭?原因之一,就是東北軍校的人數,若是去跟對方比起來,實在是有些過少。其二,便是所帶上來的軍校,都是騎兵出身的軍校。步下交戰,多少有些不太習慣。原因之三,便是對著連山關不算十分的熟悉,多少也算是吃了一些地勢之虧。

  當然,最為緊要的一點,還是因為雙方的人力,實在是有些過于懸殊。如今,城內的連山關的守軍,還在順延著馬道,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著城頭上增援過來。而城下的東北軍,卻一時半刻還登不上城頭來?畢竟額亦都的手下軍校,乃是純粹的騎兵,總不能讓這群蒙古騎兵丟棄戰馬?仗著雙腿,來與連山關的守軍進行交戰吧?而與唐楓而言,目前最為期盼的一件事情?自然就是曹云詔他們,能夠迅速的領著兵馬,從冰雪城趕到連山關這里來?也好將這連山關的城門給他炸開,也好揮兵闖入連山關,救出烏蘭托婭還有賀瘋子?以及,捉住尚可進?

  只是,既然曹云詔他們如今尚趕不到這里來?那就祈求與城下的自己結拜義兄額亦都,他能指揮著炮手們,把這連山關的城門給他轟開?也好帶著騎兵就此闖入城內,也就等于是給自己解了圍了?可人越是過于盼望著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往往卻是越不見其,能應自己所求而發生?

  這位東北軍主帥眼下,因為身上的短鎧與周圍東北軍校,以及那些特戰隊校尉們并不一致。故此,如今卻成為了連山關守軍的一個主要攻擊目標。不少的守城軍校,紛紛朝著他的身邊趕奔過來。縱使赤霄劍在神利非凡,卻也一時根本就斬不斷,面前這讓人望上去,簡直就如同一片刀山一般的眾多單刀。

  饒是唐楓武勇異常,再一口氣宰殺了,足足十幾個守城的軍校之后,卻也不由汗流浹背,手中的赤霄劍也稍感到有些墜手。到了此時,心中更是期盼著,城下的額亦都能夠早些命人來將城門給炸開?他也好早一些帶著騎兵沖入連山關城內?而到了這個時候,這位東北軍主帥可以做出一個斷定?

  尚可進應該并沒有在城內,給自己設下火攻的埋伏?否則,他又豈會令這許多的守城軍校,急匆匆的趕上城頭,并且誓死也要將東北軍給趕下連山關的城頭去?也好重新把連山關掌控在八旗軍隊的手掌心中。有哪一個做主將的,肯舍棄手下的性命?只為了成全他的一條,目前還不曉得究竟能否成功的計策?

  讓這位東北軍主帥無論怎么去想?卻也難以想的出來?會有哪一個將軍,寧肯將自己手下軍校的性命,去與對方做了一個陪葬?只為的是能將對方給引君入甕而已?而就在此刻,忽然聽得城下,竟然突如其來的,便響起一連串的火炮聲。這連綿不絕的火炮聲,不僅讓城頭上的每一個東北軍校,和特戰隊校尉們的心中,幾欲喜得有些要發狂起來?也令那些連山關的守軍們,在聽了炮聲過后,不免顯得有些開始驚慌起來?

  慢慢地,連山關內的守軍的勢頭,顯得不再像開始那般的兇悍?人人的臉上都有了明顯的退意,開始紛紛的四處張望起來。而就在此時,站在城頭上的眾人,忽然感到自己腳下的城磚稍稍的振顫了一下?眾人心中對此自是十分的明白,方才腳底下感覺到的那股振顫,乃是由東北軍的火炮之中,遂發射出來的開花炮彈,擊中到連山關的城門之上。只是因開花炮彈的爆炸力十分的巨大,這才使得眾人感到腳下一陣的顫動傳了上來。

  而那僅僅才是幾發的炮彈而已,相繼而來的,又是一發發的開花炮彈,不斷的擊在城門上。眾人腳下的震感越發的強烈了起來,而也正因此,大概下面的城門,早已被東北軍的火炮給攻破?城頭上的連山關的守軍們,到了此時,人人都恨不得先奔到城下,設法把城門給重新添堵一番?

  也好讓城外的炮彈,不至于如此容易的就將城門給炸飛上天?起碼還能暫且把這連山關給守住一會?而此刻倒是給了這群東北軍校,以及那些特戰隊校尉們一個喘息之機。眾人拼死力的終于殺到一起,人馬重新集合到一處。背對著城墻的垛口,面對著眼前的無數個,一眼望上去,顯得黑壓壓一片的守軍。

  而東北軍之所以背對著垛口,為的就是萬一城下再有東北軍的人馬上來?也正好可以受到其良好的保護,不至于在中途就被守軍給趕下城頭下面去?

  至于這位東北軍主帥,自然也和剛帶著幾個校尉殺過來的二來站到了一處。二人站在眾軍校的前面,瞪著雙眼,瞅著面前這群手中持著刀劍的守城軍校,只等著對方再一次踏上近前?好再度和對方展開殊死的拼殺。只是不曉得因何緣故?眼前的這群守軍到了此時,竟有些開始瞻前顧后起來?

  看上去,似乎是因為擔憂城門,會不會被對方炮火給徹底的打開?但讓這位東北軍主帥心中,對此深感驚異的?卻是到了此時此刻,緣何不見尚可進露面在連山關的城頭之上?他就即便受了自己一劍,斷了一只胳膊下去。可眼下事關于連山關的生死存亡之際,他卻為何不站出來,去指揮手下軍校將自己這些人給趕到城下?同時再將千斤閘給重新放下?

  而看這群軍校,雖然面上露出一絲慌亂神情?怎么竟會仍然不就此潰亂開?而反身奔到城下逃命要緊?反而是仍然聚成一片,持著刀劍與自己這群人,依舊面對面對的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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