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卻僅僅是一些當初信了闖逆妖言惑眾,以致打開大門,卻是放了虎狼闖入自己的門戶之內。「域名請大家熟知」是到了如今,卻是自食惡果。即便自己怒其所為,卻也并不能就此不管不顧的?將這些百姓也視同流民軍中的一分子,將其給同樣來對待,隨意的一殺便可了事?這與東北軍當初所提出的那些主張可是相互違背的,為人處世又豈可朝令夕改?這位東北軍主帥,在自己心中核計了片刻之后,不由忽然就有了一個主意。
立即帶著手下的十余個近侍,一起催馬就朝著前面高一功的軍隊跟前奔馳而去。而剛剛帶著手下人,復回到其身旁的二來,對其有些不太放心,也急忙在后面帶著人追趕上去。等高一功見到這位城主大人竟然親自趕了過來?就不由吃了一驚,不曉得到底是因何事?卻要勞煩這位東北軍主帥,不去好好地在中軍待著?反而要帶著人,趕到自己這支前軍跟前來?只是納悶歸納悶,依舊吩咐人馬全部散開,好一同恭迎主帥到自己的前軍。
等人馬散開以后,高一功急忙催馬到了隊伍的前面,眼瞅著對面主帥的戰馬,已經就到了自己面前。急忙先在馬上彎腰施過一禮過去,隨即卻又滿面堆笑的,正欲對其開口詢問一聲:‘到底因何主要的事情?而非要親自駕臨到前軍?若是有何吩咐?直接令人把自己給召喚到中軍去見他一面,當面吩咐下來足以。’
可還不等他開口,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將戰馬的絲韁給帶住,卻是已然先開口,對其低聲吩咐道:“高將軍且慢吩咐你手下的軍校,準備去同那支來敵交戰?我有一計,既可減少我軍的傷亡,還可兵不血刃的,就將這些人給生擒活捉住?只是,尚需高將軍以及你手下兄弟的相互之間的配合,才可欲成此事?”說完以后,卻是先朝著高一功的臉上打量兩眼,緊接著,又朝著他身后的那些義軍撇過去一眼。
卻見這些義軍,在精氣神上,倒似乎比起前一日,多了一些從容和鎮定。竟不復那種魯莽和草亂的模樣,到讓人不由對其有些刮目相看。卻聽高一功顯得十分恭謹的,對著立馬與自己眼前的這位東北軍主帥開口詢問道:“不知主帥有何高妙的計策?末將但聞其詳?”說著,卻又催馬朝著其跟前湊近兩步過來。
只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卻是先朝著他身后的那些隨從身上看了一眼。高一功心中便也明白了,急忙轉過頭,朝著身后的這幾個親隨喝令道:“都與本將滾遠一些,沒看到本將這里,是有十分緊要之事來與主帥相商的么?”那幾個人聞言,慌忙代轉坐騎,朝著后面的那支隊伍跟前奔出數步這才站下。
高一功這才轉過臉,望著眼前這位主帥,就等他開口,好對自己道出來這條妙計?自己也好能夠依計而行。卻見這位冰雪城主稍稍沉淫一下,方才對其言道:“依我之計,高將軍還需辛勞一下?依舊得假扮做闖王手下的義軍。并嚴令與你手下軍校,任何人都不得走漏風聲?但若有人走漏一絲風聲?當即將其處斬在軍前。避免使來敵探查到,你已經投效與東北軍中來,反而因此而壞了大事?你命人去與那支義軍接觸上,只推說,在前方偶遇大明的官兵,隨后卻被其所敗。不得不退至此地來?而后,便將兩支人馬合攏于一處,以你軍中的人馬,用兩三個軍校來看住對方一個軍校,想來也不是什么為難之事?如此一來,無需交戰,既可將對方人馬盡數吞納下來?豈不妙哉。不知高將軍以為此計如何?”就見這位東北軍主帥話一落音,一雙眼睛就朝著高一功的面上盯了過來。而二來以及那幾十個特戰隊校尉們,此刻卻也遠遠的避到一旁。
高一功本出身為田中種田之人,根本就不增讀過什么兵書戰策?更惶論出個什么計策,而在昔日統兵與大明兵馬交戰之時,卻僅僅是因其不懼生死,總是親自揮兵御敵且沖鋒陷陣。因經多次交戰,戰功逐漸的累積下來,才在義軍當中升到了如今的位置。只是好景不長,轉眼卻被東北軍所拿獲。而如今聽得這位主帥所講的這條計策,甚覺高妙以絕,不覺伸手就是往下狠狠一拍道:“主帥此計端是妙哉絕倫?末將愿依此計而行,就請主帥自統三軍,暫避偏僻之處。待聽末將立功的好消息,被軍校給傳送回來?末將這便去了?嚯”高一功說完,這便興沖沖的帶轉戰馬,這就打算帶著軍校趕奔過去。也好將前面的那小股義軍給他吃下來,回來也好讓這位主帥瞧一瞧,我高一功可也不比東北軍中的那些老將領差到那里?因其這一路跟著東北軍走過來,高一功盡管大字不識幾個,也不通曉與兵書戰策什么的?可卻有著鄉下人的那種狡婕心思,眼見自己被點派為前軍,辛辛苦苦的帶著兵馬,在前頭給后面的軍隊,來清掃著這一路之上,所遇到的那些散兵游勇。
而后面的那幾只人馬,倒是坐享其成。曹變蛟的人馬自不必說了,人家年齡雖幼?卻已是東北軍中的老人了。豈不聞言,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況且,曹變蛟的叔叔,聽軍中的人傳言,可是在東北軍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可他周遇吉又憑什么顯得,比我要略高一等?他不過也是大明的降將罷了。若是對比起來,我高一功可也沒少打敗過大明的將領。在東北軍主帥的眼中,應當比周遇吉稍稍高上一些,才顯得合理一些?高一功的心里,可說一直對此事都有些耿耿于懷。后來,被那位主帥給破格提拔為偏將軍之后。更是感覺到,自己應當與周遇吉處在相等的地位?而今日,又有這么一個難得的立功機會。可以說輕而易舉的,就能把那支義軍給擒獲下來。這般白撿的功勞,自己豈有相拒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