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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趁夜撤兵圖自保,貳臣今番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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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  讓洪承疇做夢也沒有想到的,這位貝子爺巴布泰就當真這么一走了之。一口鮮血再也憋忍不住,頓時噴出口來。接著,整個人直挺挺的,便朝著二人抬的椅背上一靠,就此人事不知昏厥過去。其手下的軍校,慌忙抬起洪承疇就奔著軍營里奔了過去。少不得,在讓人去將軍醫給請過來,替他好好地看上一看。等到了夜半子時時分,洪承疇這才緩醒過來。卻是急忙命人將軍中的小統領,叫到自己的病榻旁邊。

  急忙對其下令,立刻將軍營,趁著夜色向后挪出五里地開外。軍中的軍醫站在他的床榻邊,聽見他命手下軍校去準備挪離大營?不免稍顯得有些躊躇,張了張嘴,終于對著,此時仍然躺在床榻上的洪承疇說了一句道:“統領,這夜里挪營?就怕對統領的身子有礙。如今統領剛吐了血,卻實在是受不得這夜里的風寒了。在若折騰一回?就恐怕會積成血癆之病。到了那個時候,可就回天乏術了?”說完之后,瞧了一眼身旁的那幾個八旗軍校。

  洪承疇自己心中也知道,這個軍醫所說的話,可并不是只嚇唬與他。但,若是自己不將大營撤離這里?待天光大亮以后,駐守在城頭上的東北軍,定會發現巴布泰的聯營早已經撤走。如今剩下的,就是自己這一只孤掌難鳴的軍隊。到了那時,對方還會苦守城內?定會開城出擊與自己的軍營。也就等于,自己是將羊送入虎口之內。

  如今,自己死不死得無所謂,可想自己曾經身受皇太極的知遇之恩。還沒有等到自己對其報答一二呢?自己就這么病死在了旋城城下。可自己死了,手下的這些軍校,卻又讓他等去依靠何人?洪承疇不顧軍醫的勸阻,即刻下令,吩咐軍校們連夜將軍營挪出去五里開外之遠,這也才算暫時松了一口氣。、

  可等軍校們起營的時候,洪承疇卻又一次的昏暈過去。八旗軍就這么一直搬出了五里地遠,這才重新扎下大營。而在旋城城內,那位東北軍主帥唐楓和額亦都,二人正為城內得了一千匹好馬而高興不已。此時,雖然已經到了子時,兩個人卻還是興趣盎然的,不斷地在這一千匹戰馬中間往返流連。

  “城主,這一千匹戰馬,可是不是全都給了我蒙古騎兵來使用?”額亦都一開口,就明顯要將這些好馬,全都劃到自己的手中去?“哼,當時你不是還不肯相信么?如今,怎么眼巴巴的瞅著這馬好了?似你這般的上來討要,替自己手下軍校打算,到也并不無不對之處。只是,這東北軍之內可不僅僅只有蒙古騎兵?若是我沖著私人的情誼,將這些馬與了你?那我又該如何去對他人講說?這些馬最多與你三百匹,再要嫌少?哼哼。”眼瞅這位城主說完之后,卻是發出兩聲的冷笑。這讓額亦都頓時感覺自己的后脊背之上,就淌下幾道冷汗下來。

  急忙滿面陪笑的,對著他回復道:“三百匹也可以,左右這些戰馬可是都不錯的,即便拿來與我的那些母馬相配,這下了馬駒子豈不還是歸我們?呵呵,劃算的很。”額亦都的話音方落,忽然就見從城上的馬道處奔下來一個軍校。這個軍校還沒等奔到二人身旁,就高聲對著二人喊道:“城主,將軍,快請到城頭上面去看一看?屬下方才巡夜的時候,瞧見城下的八旗軍的軍營里面竟然起了變化?不知是何緣故?竟然瞧見有無數的人,高舉著火把從后營門出了大營,徑自離開了?方才,屬下臨要下來之時,還瞧見有不少的人,正往大營的外面走呢?”這個軍校說完,就瞅著眼前這二位。

  唐楓聽了之后,忽然在自家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來?此時也顧不得,在對那個軍校詳細的來打聽一番。抓過一匹戰馬,也管不得這匹馬身上,如今是什么都不曾鋪蓋,渾身赤光溜凈的。只有一根馬韁繩,可以讓其挽在自己的手中。翻身就躍上了馬背,可身下一滑,卻險一險,差點從馬的另一邊出溜下去?

  那個前來報事的軍校,慌忙上前一把將其給扶住。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在馬上回過頭,對著他點了點頭,微微笑了一下,隨即催開坐騎直奔著馬道就奔了過去。額亦都眼瞅著方才這位義弟差點摔到馬下?也不免替其捏了一把汗,眼見著他平安無事,這才將一顆心給放下來。也急忙順手拽過一匹戰馬,飛身上了坐騎之后,急忙向著馬道上就追了過去。“城主留神,這些滿洲人的坐騎,如今可還是十分生性的很?”邊向前追,額亦都邊不放心的,高聲提醒著前面的這位主帥。兩匹戰馬轉瞬之間就奔已到了城頭之上。

  不等戰馬站利索一些,唐楓早已躍下馬背,幾步走到了城垛口處。借著月色,極目朝著遠處的八旗軍的軍營方向眺望著。只見此時從八旗軍的大營里,一隊隊手持火把的黑影,都排成為整齊的隊列,正朝著營門外而去。看那個意思,似乎是要出營做什么去?莫非,對面的那支八旗鐵騎尚不死心?還打算趁著夜色前來襲擾旋城?可看其軍隊所行進的方向,卻并不是沖著旋城而來的?倒有些象是打算從旋城城前撤走似的?

  額亦都此刻也到了城頭之上,瞧著城下,這有些顯得詭秘的場景,不由的驚咦了一聲道:“城主,這些韃靼半夜不睡覺?怎么來回的就在這營門口,晃悠個不停?莫不是,還打算趁著我等不加以防備,再來攻城可是?”額亦都話說完之后,卻也瞧出了其中的端倪來,不免有些驚愕起來?

  便又自己接了一句道:“難不成,此時這些韃子心腸變得好了?見我等又快要變為無糧的時節,索性就撤了兵?好讓我們的軍隊在將糧食運送進來?他們也好隨后再來圍城?”額亦都說到最后幾句話,明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可眼前這場景,又該如何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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