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歐陽成升起貪念,實在是這寶甲過于不凡,單是其中蘊含的純正剛陽的火力,怕是比起一個頂級的中位夫神,都有過之。
歐陽成想來,即便到時候方云再幫他練一件,多半也是與此物持平。
而且這等神物,哪里是輕易便能出世的,這其中多半要有機緣、時機、心境的契合,才能達到這等完美之境,方云即便有什么手段,怕是也難再煉出一件如此神物。
所以歐陽成才如此的急不可耐,顧不得那么許多,將寶甲搶到手中再說。
三個守護者都是大眼瞪小眼,他們不是不想動手,若是換做一個人,他們怕是也顧不得顏面了。
可是先前方云煉器的時候,所引動的天地異象,怕是即便他們也未必有勝算。
可是看著歐陽成手中的寶甲,就越是眼熱,身體微微顫抖難止,顯然也是心猿意馬。
不過,方云卻不打算拱手相讓,彈指間便將歐陽成手中寶甲奪回來:“這寶甲是我給我叔公練的,你來湊什么熱鬧。”
“方云,我求你了,我就要這個了,你就不用再給我練其他神器了,行不?”歐陽成腆著臉,一臉委求的看著方云。
“不行。”方云根本就不斷歐陽成的哀求,直接走到老爺子面前:“叔公,這寶甲如今是你的了,你便為它取個名字。”
老爺子卻是顫顫的棒著寶甲,臉上的表情還在凝固著:“這…,過”老頭子我何德何能,哪里能消受的了這等神物,方云…,不如你還是另尋適合神物的明主吧。
“叔公,雖然煉制的時候,的確超出我的預想,可是本就是我以心意煉制出來,其他人得去也未必能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功效。”方云認真的說道。
雖然方云說的是實話,可是實際上留給老爺子,以他的實力恐怕連百分之一的神威都發揮不出來。
“方云,你看老爺子如今實力不強,拿著這寶甲也是暴斂天物,而且懷璧其罪,怕是他人凱覦,何必再給老爺子徒增兇險呢,不若我派遣十個八個火龍一族的族親,保準將老爺子保護的妥妥的。”歐陽成雖然說的誠懇,可是眼睛愣是沒從寶甲上轉移開。
雖然剛才只是觸摸了一下寶甲,可是那種入手便傳來的熟悉感覺,就已經讓他欲罷不能,如今眼巴巴的看著老爺子手中寶甲,卻是怎么也無法釋懷,心中思量著,怎么才能弄的到手。
這寶甲的價值,歐陽成雖然還看不出真切,可是絕對比起當初的屠龍手,還要好上十倍百倍,這可是真正引動天象的上古神器級別的寶甲。
一想到自己穿戴著寶甲,在族人面前威風凜凜的樣子,歐陽成的口水就嘩啦啦的直流。
龍族就是這樣貪財戀寶,完全是從骨子里傳出來的貪婪,根本就無法掩飾。
熾陽三人卻是眼珠子轉個不停,熾陽當即說道:“此事就不勞閣下了,方家老兄弟怎么說也是我們桑珀城的人,我們自然會為其盡責守護,絕對不會讓他陷入任何危險。”
熾陽這話說的圓滑,直接就把老爺子納入他們桑珀城的勢力范圍。
從某些角度來說,方家老爺子也的確可以算是桑珀城的人,同時也拉近了方云的關系。
顯然,至寶當前,他們也不想入寶山空手而歸,不論是否能有所收獲,起碼也要努力一番。
倒是那凡個小子也不安分起來,方桑立馬就道:“凡位夫人多慮了,少爺吩咐我們,讓他們時刻護佑在老爺子身邊,就不勞凡位天人費心了。”
這凡個小子心思倒是極多,想著這么一表明,說不定方云一高興,也賞給他們什么好東西,雖然未必有這等神物,可是多半也是不得了的東西,到時候拿出去炫耀一番,怕是以往那些不將他們放在眼里的公子哥也要俯首稱臣。(最穩定,給力文學網)
歐陽成立刻就火夫起來:“你們凡個小子是皮癢了是不是,就憑你們凡個的身手,連我一拇指頭都碾不過,還想著保護老爺子,想多了吧,小心回頭老子讓你們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歐陽成的言語雖然直白,卻不是妄言,這凡個小子實力一般,比起普通的高手都要弱上許多,雖煞這凡rì有些勤練,可是依舊不入水準之流。
若是真的遇到什么麻煩,誰保護誰還是良說,老爺子不是糊涂人,知道這種神物即便落在自己手中,也未必是福,可是方云卻鐵了心要他收下。
以方云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來,懷璧其罪的道理誰都明白,偏偏方云卻不以為然。老爺子又捧著燙手山芋,欲哭無淚。
每個人都一個勁的討好老爺子,可是老爺子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把東西讓予旁人。
“叔公我們先進屋去,我傳你寶甲的操縱口訣。”方云淡然說道。
“方少爺,你看這寶甲是否能借予我凡rì…,凡rì就好,我想借此恢復一些神力…。”熾陽眼見方云不睬,連忙上前客氣的說道,眼睛看著寶甲,欲念縱生。
“如今這寶甲已經是我叔公之物,你要借要拿,都該問我叔公才是。”方云不理熾陽,拉著老爺子就進了屋中。
進入了屋內,老爺子的臉才有所緩和,如若是之前,他是繃著臉,不能哭也不能笑,要裝作滿臉無謂的樣子,可把他害的不輕。
如今只剩這爺倆,自然不必再裝,老爺子哭喪著臉將寶甲丟回方云手中:“孫兒啊,你這是要害你叔公啊。”
“叔公,孫兒孝敬你還來不及,能害你么。”方云翻了翻白眼。
“你就算要孝敬我,也用不著拿這么一塊石頭吧,老頭子我這把老骨頭,可扛不動。”
“叔公只管放心便是。”方云笑嘻嘻的說道:“此寶甲即為我為您煉制,自然便是你的東西,他人即便想搶也搶不走。”
“搶不走是一回事,若是被外人得到消息,怕是一場血雨腥風免不了。”老爺子苦笑的說道。
老爺子也算是識貨的人,這等寶物出世,若是沒有人凱覦,那是騙人的,到時候也不知道會鬧出多少風波瑯夷。
“孫兒自然是想到了。”方云自信的說道,同時附耳在老爺子的耳邊輕聲道來。
老爺子的臉色原本還是苦澀難擋,可是漸漸的,聽著方云將原委說出來,卻越發的驚訝:“當真如此?”
“孫兒當然不會平白無故的給外人好處,他們自然要給些好處。”方云淡然笑道:“叔公只要將口訣記下,其他的事情就不需要孫兒明說了,叔公也是聰明人,當知道如何行事。
“罷了罷了,侄是我多慮了,想必你也已經為了前后鋪平了路,叔公這輩子都在怨天尤人,一直怪你爺爺,如今卻是愧不該當初啊”“”
一番言語后,老爺子又是老淚縱橫,方云苦笑,老爺子性倩豁達,只是又太過感性,凡句話又是愧疚又是感動,讓他好不自在。
“叔公說的哪里話,我爹和凡個兄弟這么多年也未曾給您老請安,如今孫兒能有幸遇上,自然要代爹爹和兄弟給叔公行孝。”
“唉…,當初我輸的不冤,至少你爺爺他有你這么個好孫子,老頭子我白活了這么多年…”。
“叔公,你年紀不小了,難道這些人都是獨身一人過來的?”
方云有些遲疑,眼見老爺子孑然一身,卻與他的性格不符,未必就沒有一兒半女,只是都沒聽他說過,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意外。
“其實我原有一子,你那表叔也是個短命鬼,一次商行在沙漠中遇到沙盜,身隕荒漠,老頭子我都沒來得及為他收尸。”
方云臉色微微一變,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確算的上人間最悲哀的事。
“你倒是有個遠房的表姐,可是你表姐她一直放不下你表叔的sǐ,成年后習得武技,便終rì游離荒漠中,專殺荒漠沙盜,想尋當年殺害你表叔的兇徒報仇雪恨。”
“那我表姐如今身在何處?”
“我也尋她不到,而她一年半載或會回一趟桑珀城,有時候甚至只是托人寄一些信件回來報一下平安。”老爺子臉色滄桑,似是看透了一切。
老爺子看了眼方云:“本來我不欲離去,便是想等那不孝的孫女回來,如今孫兒在此,若是還sǐ守著此處,怕是反而給孫兒徒增煩擾。”
“叔公你是否有什么線索,或許我能尋到表姐,保她平安。”方云說道,畢竟是自家人,方云自然是當仁不讓。
畢竟老爺子失了兒子,若是連最后的血脈都斷了,恐怕真會崩濤。
“具體線索什么的,我也沒有,不過上次她托人傳回來的口信中,似乎是找到了殺害她爹的那群沙盜的線索,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老爺子也不避嫌,將這些年來,他孫女的信件全都拿來交給方云。
方云看了一陣,也是毫無頭緒,老爺子看出方云的神色,只是淡然說道:“若是遇上了,就盡一些能力,不要勉強自己。”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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