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雖已過,但房間里還彌漫著靡靡春意。
孫曉萱一絲不掛,雪白晶瑩的玉體趴在李培誠的身上,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兩眼媚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哥,這次來杭州會呆多長時間?”孫曉萱問道。
“嗯,說不清楚,不過估計會等到你畢業。”李培誠笑著回答道。
“真的!”孫曉萱驚呼道,整個人坐了起來,兩修長雪白的美腿橫跨在李培誠的腰部,高傲的乳峰巍巍顫顫地在李培誠的眼前搖晃。
雖然已經翻云覆雨,覆雨翻云,前前后后折騰了一個下午,此時此景還是惹得李培誠起了反應,頂在了孫曉萱雪白豐滿的。
“啊!”孫曉萱叫了起來,本已有些褪去的春潮又涌了上來,玉手情不自禁便往后伸去…
夕陽透過粉色的紗窗,將這個溫馨的小屋點綴得更加曖昧浪漫。
“呀!不好,等會我爸媽就要回來了,快,快,哥快起床。”孫曉萱光著身子跳了起來,驚聲叫道,看她驚慌的樣子,似乎天要塌下來一樣。
李培誠胳膊肘撐著腦袋,斜靠在床上,看著孫曉萱上躥下跳的。直笑,他就喜歡孫曉萱這種青春率直。
“笑,笑,哥你還笑!”孫曉萱氣得扭了李培誠一下,推著他要他快起來。
“慌什么,阿姨叔叔回來就回來唄,我又不是外人,最多我到時求叔叔阿姨把他們的寶貝女兒嫁給我。”李培誠笑著嘀咕道。
孫曉萱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李培誠說什么,只管緊張地收拾著凌亂的屋子,猛然間手中花花綠綠的性感玩意突然掉在了地上。啊地叫了一聲,光著身子向毫無準備地李培誠撲了過去。
李培誠一時間倒沒想到這丫頭說變臉就變臉,被強行給壓倒在了床上。
孫曉萱明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目光一閃不閃地盯著李培誠,看得李培誠心里滲得慌。
“怎么了?我連上長花了,莫非你還想來一次不成?”李培誠嘴里噼里啪啦地問道。大海數次生死大戰,血腥殺戮之后。李培誠突然感覺現在這樣的生活真好,嘴巴也貧了很多。
孫曉萱聞言,卻猛地低頭狂吻李培誠。吻得李培誠又一次起了反應,她才松了嘴,氣喘吁吁,當然上身又是春光浮動。
“你,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要向我爸爸媽媽求婚?”孫曉萱的目光又火辣辣地盯著李培誠。
李培誠心里突然顫動了一下,目光同樣緊緊盯著孫曉萱,突然之間他的內心涌起無法形容地內疚。他現自己其實并不夠愛壓在自己身上,以對,愛得自己死去活來的女人,至少他跟她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竟然沒現她心中有一個這么熱忱的期盼。
一直以來,他總以為自己已經不再是這世俗中的人,也不再受著世俗的規矩約束,也沒把世俗的一些東西放在心上。就像他與孫曉萱的婚姻,他總以為如今他們已經是神仙般的人物。誰還會去在乎結婚這種粗俗地儀式。相親相愛,永不分開才是真諦。但他錯了。大錯特錯了。對于孫曉萱這是一件很有特殊意義的事情,她還有父母,她還有很多親戚朋友,她肯定希望她的父母,她地親戚朋友一起分享她的快樂,也想在他們面前曬一曬她的幸福。這是她生命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我還準備跟我們美麗地萱萱小姐舉行浪漫的婚禮呢!”李培誠微笑對視著孫曉萱的目光,很認真地說道。
“哥!”孫曉萱動情地叫了聲,濕潤地舌頭如妖嬈的妖精一般纏上了李培誠,從他的嘴巴,親到胸部,小腹,繼續下去,含在了嘴中。
李培誠感覺自己被溫潤給包圍住了,很是舒爽,只是該死的時候突然心生警惕,他感覺到了孫信品夫婦正邁步走入小區。
“萱萱,快別,你爸媽已經在小區里了。李培誠推了推孫曉萱,急道。
雖說要光明正大的娶人家女兒,但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在未來岳父岳母家折騰這事啊。
“唔!”孫曉萱卻不知道為什么堅決地推開了李培誠的手。
這種感覺很難用言語說清楚,但李培誠卻完全明白,目光深情盯著孫曉萱修長滑嫩的后背,竟有些癡了。
“爸媽,你們回來啦!”
當孫信品夫婦回來的時候,李培誠已經道貌岸然地坐在了沙上,孫曉萱則過分熱情地跑到門口迎接他們。
李培誠一邊站了起來,心里一邊暗暗偷笑,這小丫頭什么時候也開始懂得掩飾,只是有些欲蓋彌彰了。
“咦,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回家來了?”夏涵好奇地問道。
“怎么,不是周末就不準我這女兒回來呀!”孫曉萱不滿地問道。
這時孫信品夫婦已經看到了培誠,而培誠也已經滿臉微笑地叫著叔叔阿姨。“我說呢,你這丫頭沒到周末怎么就回來了,原來是培誠來了,真是的也不早說一聲,我也好早點回來,多預備幾個菜。”夏涵手指點了一下孫曉萱地額頭,怪道。
孫曉萱扮了個鬼臉,挽著夏涵地胳膊,不滿地道:“哥來了。你就嚷著要多準備菜,我每次周末回家怎么不見你多準備菜。”
“你這丫頭,白疼你了,我什么時候虧待你了!”夏涵故作氣惱地又點了下孫曉萱的額頭。
孫曉萱嘻嘻一笑,搖了搖夏涵地手臂,道:“好了,好了,女兒冤枉您老了。”
夏涵這才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母女倆別寒酸來寒酸去的。快下去再買幾個下酒菜來,我先跟培誠殺上幾盤。”孫信品催道。
夏涵白了孫信品一眼,孫曉萱則嘻嘻地拉著她地胳膊嚷著買菜去了,只是出門的時候,對著李培誠喊了聲“哥,讓著點我爸”,氣得孫信品直瞪眼。
夏涵和孫曉萱走后,孫信品給李培誠泡茶。李培誠則擺棋譜。
雖說以李培誠現在的算計能力,跟孫信品下棋就像過家家一樣,不過心里卻感覺說不出的踏實溫馨。
“說起來。我們也快有三年沒下棋了,時間過得真快。”孫信品落下棋子,突然感嘆道。
“是啊,聽說叔叔如今已經是市委組織部長了,我還沒恭喜您呢!”李培誠笑道。
“什么恭喜不恭喜。若沒有你的幫忙叔叔到現在恐怕還蹲在園林局。”孫信品擺擺手道。
李培誠笑了笑道:“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以叔叔的本事總有一天能在上混得風生水起的。”
孫信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沒再說下去。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叔叔知道你不是凡人。”
李培誠聞言愣了一下,剛想解釋一番,孫信品卻擺擺手阻止他道:“你不用解釋,叔叔心里有數得很。”
孫信品心里確實有數得很,自己與夏涵喝了李培誠送的猴兒酒之后,身體這幾年不見老下去,反倒越青春活力。這只是其一,在淳安當縣委書記時。他與任遠有過不少接觸。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么才是富甲天下,什么才是武林高手。這幾年慕青保健品可以說席卷了整個世界,任氏家族的財富更是急劇的膨脹。但就是這樣地家族,他孫信品在淳安的時候,任氏家族的人無不對他恭敬有加,不遺余力地為他造勢,否則他也不會這么快就爬到市委組織部長這么一個重要的位置,當然張副書記也起了很大作用。這還不止,女兒孫曉萱的變化,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做父母的豈能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當然孫信品所猜測的跟實際還是有很大的出入,他只是知道李培誠應該是屬于傳說中世外高人這類型地人,就像武俠小說中所寫的什么絕世高手。至于神仙之類的,作為政府官員,受過良好教育地人,他是不會胡思亂想地猜測到那個份上。
李培誠看著孫信品,他知道有些事情總要讓這未來的岳父大人知道那么一點,如今既然他自己提出來,想來他一定有話要講,如此也好。
果然孫信品沉吟了一會,繼續道:“本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應該,也知道你是個好青年,但萱萱是我的女兒,有些事情我還是得問個清楚。你和萱萱究竟有什么打算,還有我只有萱萱一個女兒,我不想她像個鳥兒一樣從我身邊飛走,老了也不在我的身邊。”
“我想等萱萱畢業后就跟她結婚。”李培誠看著孫信品真誠地說道。
“我同意。”
雖然知道這事就算孫信品反對也遲了,但李培誠聽到孫信品這樣干脆地回答,臉上還是情不自禁露出了開心地笑容,繼續道:“正如叔叔說的,我不是凡人,其實萱萱如今也不是了。她現在也拜了我師父為師,所以她畢業后可能會經常離家修煉。但絕對可以經常回家陪你們,你們想她也可以隨時打電話,自然會有人通知她前來的。”
孫信品聞言,懸著地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他自然不介意孫曉萱跟李培誠百年好合,這是求都求不來的事情。只是李培誠太過神秘了,太過厲害了,厲害到他心慌,生怕女兒跟了他之后就再也不會回來,就像小說里寫的逍遙與山林之間。到所謂的世外桃源的地方生活了。
“這樣我就放心了。”孫信品落下了手中的棋子,笑道。
“都是我不好,有些話沒提前講,讓叔叔您擔心了。”李培誠道。
“高人行高事,這道理我還是懂地,只是沒想到這事情卻會生在我身邊。對了,若不介意你能不能露兩手給叔叔瞧瞧,聽說國家安全部門里也有不少高手,不過我沒資格見識。”孫信品說道。
“呵呵,叔叔想看。自然沒問題,叔叔想看什么呢?”李培誠笑著問道。
“飛檐走壁有沒有?”孫信品兩眼亮地問道。
男人沒有一位心中沒有飛檐走壁的夢想,哪怕到了這個年紀,孫信品還是不能忘懷年少時的輕狂夢想。
“這有何難?叔叔自己也能行。”李培誠笑道,不等孫信品回過神來,卻已經抓住了孫信品地手臂,一股柔和地力量緩緩輸送進孫信品的身體,勢如破竹地打通孫信品體內地經脈。
岳父大人。說來也是半個老爹。人都是有私心的,而且李培誠還是大有孝心之人,若不是孫信品夫婦資質有限。李培誠手中沒有妙同造化之物,可完全改變他們的天賦資質,生怕引他們入修真界,卻要止步金丹大道,徒增煩惱遺憾。李培誠是絕不會扔下他們不顧的。盡管如今不能引他們入修真界,但幫忙把孫信品打造成一位武林高手卻只是舉手之勞。如此一來,也好讓他活得更滋潤瀟灑一些。就算遇到一些歹徒也有個反手之力,當然壽命也能更長。
孫信品感覺整個人暖洋洋地,說不出的舒服,整個人似乎飄啊飄起來了。
很快李培誠就把手收了回來,而孫信品則成為了地地道道的武林高手。
“叔叔不妨試一試!不過要注意力道。”李培誠笑道。
孫信品仿若還在夢中,愣愣地看著李培誠,又看了看自己變得有些晶瑩光澤的手掌,問道:“我真的可以嗎?”
李培誠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孫信品這才站了起來。腳輕輕在地板上一蹬。整個人立刻如箭一般往上沖,駭得孫信品手舞足蹈。李培誠微微一笑,手一揚,一股力量重新把孫信品拉扯到了椅子上。
孫信品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培誠,如果之前他認為李培誠不是凡人是因為很多事情讓他推測了出來,但今天他是親身體驗到了,而且是完全出了他想象范圍的不平凡。他簡直無法想象這世間竟然還有擁有這等神奇力量的神秘人物,而且這人還要做自己地女婿,自己的女兒還將成為其中的一員。
這事之后,孫信品再也無心思下棋。面對這位女婿反倒有點像是自己成了女婿,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最終還是李培誠先開了口,道:“我再教叔叔一套運氣養生地方法,如此一來,以后叔叔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長命百歲,而且半路來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是個問題。”
“好,好,快教。”孫信品急忙道,現在他對這位女婿真是喜歡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李培誠教完,夏涵母女也說說笑笑地回來了。孫曉萱一進門就現了她爸爸有些不同,有些疑惑地將目光投向李培誠,李培誠卻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后上前問道:“今個買了什么菜?”
“基圍蝦,鯽魚…”孫曉萱報了一連串的菜名出來。
“嘿嘿,都是我愛吃的,來來,好幾年沒來拜訪叔叔阿姨,今天我來下廚,一來賠罪,二來也慶祝叔叔高升。”李培誠搶過夏涵手中的袋子,笑道。
夏涵本來不肯,見孫曉萱嚷著好好,露出了會心一笑,便也就隨他們去折騰了。
“哥,我爸是怎么回事?”進了廚房,孫曉萱立刻問道。
“嗯,是這樣地,你爸呢答應了把你嫁給我,我這做女婿總得表示表示,于是便幫了岳父大人一把。”李培誠賊笑道。
孫曉萱沒想到剛才在床上才提的事情,這出去買菜一會兒的工夫,李培誠竟然把求婚地事情給提了,立刻小臉紅了起來,手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培誠。
“怎么,不同意啊,那我現在就去跟叔叔說把婚事退了。”李培誠壞笑道。
“你敢!”孫曉萱立刻掐了李培誠一下,瞪眼威脅道。
李培誠嘿嘿一笑,道:“燒菜了,燒菜了。”
孫曉萱撲哧笑了出來,白了李培誠一眼,真是千嬌百媚。
這時客廳里傳來了夏涵的尖叫聲,還有孫信品得意的笑聲。
李培誠和孫曉萱互相對視一眼,突然放聲笑了起來。
晚餐在很溫馨的氛圍下進行,歡笑聲不時在這個家里回蕩著。
晚餐之后,岳母大人自然也享受了岳父大人同樣的待遇,而且李培誠還親手捧上一顆據說有養顏美容的丹藥給夏涵。女人哪里有不愛美,不愛青春永駐的,立刻開心地服了丹藥,連連稱贊這女婿好。
孫信品也想要這樣的丹藥,但夏涵卻不許李培誠給他,說都一把年紀了,還搞得青春煥干什么。岳母大人開口了,李培誠自然不敢給,不過私底下那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夜風有些寒冷,但對于李培誠與孫曉萱而言卻根本算不得什么。兩人坐在窗臺邊,孫曉萱的腦袋靠在李培誠地肩膀上,如水地月光傾灑在兩人的身上。
“如果每天都這樣就好了!”孫曉萱幽幽嘆了聲說道。
“你如果喜歡這樣,以后可以經常來陪他們。”李培誠輕輕摸了下孫曉萱烏黑地秀,柔聲道。
“哥,真的不能帶我爸爸媽媽去修真嗎?我想他們如果現原來人還可以飛天遁地,地球上還有美輪美奐的仙境,他們一定會比今晚更開心的。”孫曉萱說道。
李培誠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孫曉萱的想法畢竟還是太單純了,且不說那美輪美奐的世界只是表面現象,真正本質是強生存的世界,比現今社會更的弱肉強食,單說人的,他們會僅僅滿足與飛天遁地嗎?帶孫信品夫婦入修真界并不難,尤其如今李培誠站在了海外修真界的巔峰,財大氣粗,就算再來幾十個孫信品夫婦他照樣養得起,但養得起跟培養成才卻是兩碼事。他們會甘心與止步金丹期嗎?他們會甘心在這個強如林的世界里做墊腳石嗎?就算他們甘心,李培誠也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果。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好好在這個世界過著逍遙自在,充滿樂趣的生活。
不知道有時其實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為不知也就無所謂不知足了。
李培誠再次撫摸著孫曉萱的秀,許久才道:“萱萱,我也希望叔叔阿姨生活得開開心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他們。”
李培誠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濕了,心中不禁一疼,雙手捧起孫曉萱美麗得讓人心醉的臉蛋,目光凝視著她的雙目,道:“萱萱,哥答應你,只要有一天我找到改造叔叔阿姨的奇珍異寶,我一定會帶叔叔阿姨入修真界,讓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