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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銀針的撥弄之下,那原本牢牢粘合在一起的母細胞瘤和血管瘤似乎是絲毫無損的被分離了開來。
看著兩個小半球模樣的腫瘤被分開,而且絲毫沒有出血,強尼教授和安東尼教授兩人的眼睛瞬間鼓大了,什么人的手法能夠精妙如斯?如此粘合嚴密的兩個腫瘤,竟然被絲毫無損地分離開了。
難道是這兩個腫瘤并沒有如同想象中的那般粘合嚴密?還是徐澤的手法真精妙到了這種地步?
兩人有些摸不準了,但是卻不知道徐澤的銀針針尖,其實有兩次刺穿了那薄弱的血管瘤壁,只不過因為里邊的血液差不多凝固了,這才沒有出血而已。
分開了兩個腫瘤之后,徐澤這才輕吐了口氣,然后利落地用微型止血夾夾住血管瘤的兩端,再接過護士遞過來的小手術剪,剪斷再接過血管鉗和縫線,開始對血管進行縫合...
隨著最后一個線頭讓強尼幫忙剪斷之后,徐澤這才吐了口氣,這個血管瘤已經搞定了,剩下的就是母細胞瘤的分離切除了...
這個手術,早一兩年的時候他便已經做過了,對于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困難,但對他自然是再不存在什么困難了。
又耗費了小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后,也順利搞定...
最后,這樣的大手筆已經搞定了,那關顱和縫合之類的小問題自然是交給助手們來搞,強尼教授和安東尼教授雖然掛著個助手的名,但是現在手術已經做完了,他們關注的東西也已經完成,自然是不會再做這樣的小事,都將收尾的事情丟給了在一旁巡回的斯考特醫生來完成了。
當然,徐澤是沒有離開手術室的,他那四根銀針可是還插在史派羅脖子上的,得等縫合完成,撤去消毒孔巾之后才好拔出來。
這銀針他可是不放心讓別人去拔的,那扎的幾個穴道,都是緊要的位置,萬一被別人亂碰得幾下,直接將整個頭部血管的血流都抑制住了,那可憐的史派羅議員就算不死,也得變成白癡了...
看著徐澤坐在一旁手術室唯一的椅子上,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強尼教授只得在一旁蹲下來,小心而又興奮地對著徐澤問道:“徐...你這回又開創了一個新的手術方法啊,那個側支血管節流減壓術講給以后我們相關的手術帶來極大的實用作用,可以讓一些血管瘤的切除術的風險大大降低!”
“對對...這個新方法的出現,足以讓徐醫生你獲取今年的加普列外科創新獎...”一旁的安東尼教授也興奮地道:“我現在正在和一些同仁編寫一本腦血管外科學的實際應用一書,希望徐醫生你能夠為我編寫這章側支血管節流減壓術,并以這兒手術為觀點進行論述,我將會在副主編一欄給您留個位置!而且將為您的這一篇論文,進行實際論證,并幫您送往世界外科學雜志,爭取今年的外科學獎。”
“到時候只要有您這一篇論文,還有您的這次手術,足以讓您在整個外科學界占據舉足輕重的地位...”安東尼教授興奮地道:“而華夏醫學界也會因為您和您的這篇論文,而在世界上占據相應的地位。”
徐澤原本是相當不耐煩地在聽著安東尼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他對于這什么外科獎之類的,實在是不太感興趣,但是這安東尼教授最后一句,卻是讓他有些心動了...
確實,這些年華夏醫學界雖然說已經有了相當長足的長進,但是卻依然在世界上的地位相當的尷尬,因為華夏一直只是在學習別人,追趕那些先進國家的腳步,但是卻并沒有自己的真正特長之處。
要真正在國際上發揮足夠的影響力,擁有一門讓他國承認和認可的頂尖學科,那是相當必要的。
而如果華夏有一個專家,能夠在某個領域,取得讓人仰視的成就,那么華夏醫學界的地位,自然是會水漲船高,而且隨著華夏醫學界的被全世界重視,其他的一些頂尖的專家才會愿意前來華夏進行醫學交流,讓整個華夏醫學界隨之獲取更多的資源和進步;
漸漸地其他學科也一個接一個地有了真正發展,步入世界頂尖領域的機會,那么自然會有更多頂尖的專家們過來交流,如此周而復始,才能起到真正的促進作用。
而不需要像這次徐澤一樣,耗費了這么大的精神,來下這么個誘餌,費盡心思才勾過去二十位不情不愿的專家們...
想到這里,徐澤這才精神了起來,看向安東尼教授道:“教授...行,那你就多費點神,我明日就將論文交給你...”
“啊...好好!”安東尼教授倒是沒有想到徐澤這么爽快就答應了,在他印象當中,這位徐澤醫生現在位高權重,要用這些虛名打動他只怕是沒有那么容易的事,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這才慫恿了兩次,對方似乎便動心了,而且相當的感興趣。
當下自然是忙不迭地答應著,不過旁邊的強尼教授卻是不愿了,一出聲道:“親愛的徐...我們腦神經外科學經典手術案例一書最近也才籌備編寫,你也得給我一篇;而且我跟神經外科雜志的主編也是老朋友了,他們雜志每年舉辦的神經外科手術論文年度評選也是世界上相當有權威性的獎項...只要你把論文寫詳細一些,我保證你這篇也能獲獎...”
見得兩人都這么熱情,徐澤這很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這兩個老家伙,不就 是想要自己的論文,然后從中獲取一些關鍵性資料么...對于他們這些頂尖的專家來說,只有這些學術上的寶貴經驗,才會讓他們趨之若鶩...
當下便也樂得如此,笑著點頭答應道:“行...明天一人給你們一份...”
“好...不過你可得用心點寫啊,這要上這樣的雜志可得寫精細一點,否則我們也拿不出手明白么!”見得徐澤答應,強尼教授這才放了心,只是依然笑著交代道:“你一晚上怎么能夠完成兩篇論文,可別什么粗制亂造,晚幾日也行啊...”
“對對...晚幾天也行,可千萬得寫好,千萬寫好啊...”安東尼教授這時也反應過來,這寫論文哪里能這么快的,就算是他寫一篇至少也得花上四五天時間呢...
這時,斯考特醫生已經完成了最后的縫合術,徐澤便趕緊上去,將那消毒孔巾拿掉,小心地取下四根銀針,才對著兩人道:“行啦行啦...我保證給你們兩篇高品質的論文...好啦...手術也做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啊,沒事可別再煩我了...”
說到這里,徐澤突然又想起一事道:“對了...你們也做好一下準備,安排好人員,過幾天把去華夏的名單和排序表給我...反正五年之內,你們二十一個人,都得到我們那邊呆一年,至于誰前誰后,一年來幾個就你們自己安排...”
原本一臉興奮的強尼和安東尼教授,聽得這話,才記起還有這么個事,當下兩人又郁悶了起來。
所謂樹大招風,現在徐澤典型就是一顆巨大的樹,所謂為了躲避醫院外邊的那些會堅決對他圍追堵截的記者們,徐澤悄悄地將眼鏡變成了大框的墨鏡,然后從側面悄悄地溜了出去。
這溜出去之后,坐上了早已經接到通知到側門接他的車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車子緩緩地經過正門前,看著門口那一大堆的人,還有十幾個攝像機,徐澤不禁地輕吐了口氣,還好這次夠靈泛,否則這要是被堵住了,那要脫身可不容易了。
“徐澤哥怎么樣?手術成功了吧?”看著松了口氣的徐澤,劉亞微笑地問道。
“當然...”徐澤輕笑著道:“不然你以為我還真會舍得那一千萬啊...”
“對了...那些協議你可是給我保管好,二十一個專家呢...要是讓他們溜了,那我可虧大了...”
劉亞呵呵笑著點頭道:“放心...徐澤哥,跑不了的,這有了這一批人,咱們華夏的腦血管和神經外科,應該能夠再上一兩個臺階才是!”
“當然...這些老家伙可一個個都是極有經驗的家伙,就算是M國,也沒有哪家醫院能夠將他們集中起來進行教課和傳授經驗之類的,要是五年時間,國內那些家伙還上不去,那我也沒辦法了...”徐澤搖頭嘆道。
“不會的...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保管會將這些專家們的老底子都會掏出來的...”劉亞很有自信地言語道。
接下來的一整天,所有的媒體都沸沸揚揚的,因為來自東方的那位神奇將軍,徐澤醫生,竟然真的完成了這個被外科學界稱之為不可能完成的手術...
而且根據充當助手的強尼教授和安東尼教授聲稱,徐澤醫生除了展露了一手神奇的針灸術之外,還創造了一項新的手術方法,側枝血管節流術...
依靠這項技術,以后將大大降低各項血管瘤手術的風險性,可以說是為醫學界做出了一個極大的貢獻。
同時,那個千萬巨賭也塵埃落地,全美的二十一位專家們輸掉了這一次的賭局,他們將在這五年之內,前往華夏進行講學一年....
在獲取了這個消息之后,媒體們都開始瘋狂地追尋徐澤的蹤影,想要對他進行采訪或者專訪,不過狗仔們四處出動,依然是一無所獲,并沒有能夠找到徐澤的蹤跡。
只有格瑞參議員出來做了一下聲明,徐澤將軍已經陪同他的未婚妻一道,離開了紐約繼續尚未完成了全美旅行...
失去了目標的媒體們,這下沒了法子,只能將目標對準了強尼教授和安東尼教授,對手術的前前后后進行挖掘和追問,就連斯考特醫生也沒被放過,在下班的時候,被十幾家媒體堵住了車子,進行采訪。
而另外一組的記者們也對這次賭局失敗的專家們進行了采訪,為首的奧巴馬教授發表聲明,對徐澤醫生的手術成功表示祝賀,同時她和二十位同僚將遵守協議,會在五年之內,依據協議完成這個賭約...
手術成功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被各大媒體派駐紐約的記者們傳到了國內,這讓一直關注著手術的國內媒體們也是瞬間沸騰了起來...
特別是華夏醫學界腦神經外科和血管外科的專家教授們,那更是欣喜若狂,自從昨天那份賭約曝光之后,眾人便在關注這件事情;這份奇怪的賭約代表著什么,他們都很清楚,都一個個對徐澤是感激不已。
這兩個領域里邊,好多高端的技術,都被M國的這些專家們把持著,就算是派員過去進修,也很少能夠接觸到那些,但是現在...這二十多名專家,都會前來華夏進行講學和傳授經驗...這五年的時間,將生生地將華夏的這兩個學科拔高到全世界最高端的這個領域。
就連懷仁堂的老人家,看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點頭輕笑不已,這個小子,難怪會鬧出這么一個大的場面來,原來是為了這個...
“也好...也好啊...”老人家如此贊嘆道。
對于這些熱鬧,徐澤是沒有再怎么關注的,反正兩篇論文,已經有小刀這個苦力幫助編寫完成了,第二日大早便傳給了兩位教授,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們去安排了,反正這好處是少不了自己的。
至于史派羅議員那邊,等他康復了,這個人情也是小不了的,還有格瑞議員也是如此。
這兩個著名的鷹派人物,這雖說公私分明,但是有些時候,也不得不礙些小面子了,至少不可能再繼續那般強硬的,毫無理由地全力反對華夏了...這也算是個不錯的結局了。本文字由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