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媽咪…”耳聽得那陣響動,不顧家明的阻止,小女孩首先便沖了出去。漆黑的通道間,回蕩著小女孩清脆的叫聲,隨后似乎絆著什么東西摔了一跤,她爬起來便繼續跑,不一會兒沖進那片燈光昏暗的房間里。
“放開我媽咪,你要干什么…放開…啊…放開、放開…”房間里傳來小女孩的叫喊聲,家明在黑暗中無聲地走了過去,順手摸索著身旁的東西:門框、破窗戶、墻壁、石塊、木棒…
走到那房間邊上,他只是悄悄地看了一眼,便操著木棒沖了出去,房里除了那金發女子與小女孩,就只有一個工人打扮的男人,身材頗高,肌肉發達,褲子已經脫下一半,小女孩瘋狂地撕打著,被那男人摔在地上好幾次,仍然想要爬起來。只有一個人的話,那就好辦得多了…
房中豆點一般昏暗的電燈泡吱吱的亂響,如同眨眼一般的時明時亮,那男人也不敢鬧出大事來,只是將小女孩再次推倒在地,心中卻猛然警覺,驚駭間回頭,一道矮小的身影飛速奔跑,腳下在旁邊的一只小立柜上一蹬,身體飛越兩米多遠的距離,木棒高揚。
“碰——”倉促之下,這男人只能舉起一只手,隨后,那根巨棒便在他的手腕上直接斷成兩截,前端的那半段仍舊砸到了他的后腦勺上,眼前一陣暈厥。
緊接而來的,是腿彎上劇烈的一痛,家明在落地的當時,便用那斷掉的木棒猛地一杵,直接打碎了他的膝蓋骨。男人正要大叫,眼前卻是一灰,家明論起旁邊一小包也不知是水泥還是什么的東西直接砸在了他的口鼻之上,隨后抽出手中的匕首,在他雙腿之間閃電般的一劃。
一小截東西飛入黑暗之中,從家明方才沖來、起跳、落地,不過短短一眨眼的時間,當那看起來強壯的男人轟然倒地,已然被痛得昏死過去,由于口中被塞滿泥灰,甚至連一聲喊叫都不及發出。眼見他雙腿間血涌如泉的景象,家明冷笑一聲,撕開這男人臟兮兮的上衣為他包扎著胯下的傷口。
“…下輩子泡不到女人,記得去召妓。”
確定這男人死不了之后,家明回頭看去,只見海蒂正在金發女子身邊哭泣著,不斷的喊叫“媽媽、媽媽…”此時看來,這女人穿得比海蒂還要破爛,沒有可投靠的地方,她們本就算得上是千金小姐,也不知道這一個多月倒底受了多少的苦,臉色蒼白得嚇人,渾身都在顫抖,嘴角、眼角都有傷,一條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此時已經被撕爛了,扔在一邊,顯然就是已經成為了本世紀最后一個太監的男人的杰作。
走過去摸了摸女人的額頭,家明嘆了口氣:“發燒已經很嚴重了,也不知道你拖了多久。得馬上上醫院,還能起來嗎?”
“我、我…”女人本就病情嚴重,此時又受了驚嚇,用盡了最后的一點力氣,情況更是糟糕,身體蜷縮起來,好半晌方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不、不能去醫院…海蒂、海蒂她…”
家明皺了皺眉,干慣了殺手這行的,當然明白每個人都會有些苦衷,此時也不再多問,道:“放心吧,海蒂我會幫忙照顧,不上醫院也行,我在這附近有地方可以住,也有藥,先到那里去吧。海蒂,扶你媽媽到我背上來。”
家明此時才十四歲,個子不高,背起那金發女子來,總有些奇怪的感覺,不過在這個時候,這些事情并不重要,家明畢竟已經鍛煉了四年,托住那兩條豐盈的大腿,三人很快些下了這棟危樓。
如果有炸藥什么的,倒可以直接把這棟房子炸掉,來個徹底的毀尸滅跡…
這樣的想了想,家明心中一笑。感受著壓在背后的那兩團波浪,雖然目前這個女人病懨懨的看起來只剩一口氣,卻仍舊有著能令所有男人垂涎的魔鬼身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穿過幾條街道時,家明不由得有些浮想聯翩。
感受著背后的大波,就不由得想起了張雅涵,她的胸部跟這里比起來小了點,不過勝在有中國風格的含蓄勻稱,自己還是比較中意那對…這女人雙腿緊緊貼住自己,里面又沒穿內褲,一路走一路磨啊磨的,跟那天靈靜跟沙沙在床上做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呀,那可是未成年幼女,打住打住,我是好人來的…
并不是所有的殺手都是嚴肅冷酷,家明以前執行任務時,就喜歡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緩解心理的緊張,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個小型的住宅區中,上了一所老房子的二樓,家明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家明那對短命父母買下的房子,那兩人死后,這房子也就成了黃家的產業,只不過黃家并不貪圖這點東西,家明十二歲時,便拿到了這里的鑰匙。簡單的三室一廳,擺設陳舊。將那金發女人放到臥室的床上,他到廚房打開煤氣爐開始燒熱水,隨后拿出一個醫藥箱,拿出一些治療小病小痛的藥物、針劑。
“要是手斷了腳斷了到我這里來都沒問題,可你偏巧是感冒,發燒拖了這么久,我只希望沒有出現肺炎之類的并發癥,否則無論如何都要上醫院了。”
喂著這女人吃了些藥,隨后讓她趴在床上,掀開她身上臟兮兮的睡裙,在屁股上打了兩針,縱然心中胡思亂想,下手卻還是一貫的堅定準確,一個合格的殺手,多半也要兼職半個外科大夫。
做完這些,那女人的裹著被子,顫抖終于還是停了下來,雖然看來疲累,還是堅持著問道:“你…你是什么人?那天…就是你救了我們?”
“我?我是一個胸懷遠大理想學習雷鋒好榜樣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四化建設優秀學生,雖然一直沒有評到三好,但是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事情每個星期還是會做一次的,我的有兩個老婆,但她們是同性戀,將來的人生目標是當一名醫生,所以你暫時就放心地住在我這里當我的實驗品吧。”用流利的倫敦腔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家明臉上露出一個無害地笑容:“對了,海蒂的媽咪,你叫什么名字?”
虛弱地望了家明一陣,那女人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我叫瑪麗蓮。薩利埃。”
“薩利埃…”家明皺了皺眉頭,“紐約那個薩利埃家族的…薩利埃?”
“薩利埃…”瑪麗蓮虛弱地點了點頭,看起來昏沉沉的便要睡去,“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孩子也知道…”
“好吧,薩利埃就薩利埃。”家明點了點頭,“先睡吧,你也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你如果沒死,再選些想說的告訴我,不過瑪麗蓮。夢露是個好名字,你確定你非得叫薩利埃?這個姓一點也不好玩…”
嘮嘮叨叨地帶了海蒂出去,他弄了一盆熱水,隨后讓海蒂進房為母親脫掉臟衣服,將全身用熱毛巾抹過一遍。自己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微微沉思。
“薩利埃家族…唉,混黑手黨混到這個程度,果然黑社會不是什么好東西啊…”
薩利埃家族,正是紐約黑手黨的其中一支。
二十分鐘以后,小女孩端著臟兮兮的水盆和毛巾,一瘸一拐地出來了。方才在那樓道里的時候,她摔的那一跤本就弄傷了膝蓋,過了這么久,行走也有些不便起來。
讓她坐在沙發上不要動,家明從廚房里打來干凈的熱水,弄干凈毛巾,隨后讓小女孩先將膝蓋那里的灰塵和污跡擦掉,然后才好上藥。然而那一處傷得厲害,小女孩小心地擦了幾下,眼中已經蘊滿淚水,隨后卻將毛巾向家明遞了過來,可憐兮兮地說道:“哥哥。”
“不是吧,你讓我幫你擦?”
“嗯?”
“…還是你自己擦把,我的痛覺比一般人遲鈍,一擦你肯定哭的,自己擦就知道哪里痛哪里不痛了,乖,自己擦。”
“我…不哭的。”
小女孩一臉執拗,家明也就不再多說,拉起小女孩臟兮兮的小腿放到自己身前,擰干了毛巾輕輕抹起來,他雖然已經放緩了動作,可是小女孩仍然痛得厲害,偶爾瞥一眼,只見這小女孩用力地抿著嘴,鼓起小腮幫,臉上一副堅強忍痛的情景,家明就是一陣好笑。
過得一陣,從膝蓋到腳丫才被擦得干凈,小女孩皮膚白皙潤滑,晶瑩細膩,家明惡作劇地在她腳底板上摸了幾下,頓時引得沙發上的小女孩一陣“咯咯”的笑聲,擦好藥油,隨后纏好了綁帶。家明去到浴室倒好了洗澡水,拿了一張小板凳給海蒂。
“小心別讓水弄濕繃帶了,你坐在這里把身上抹干凈,我去幫你拿件新睡衣,乖哦。”
點了點海蒂臟兮兮的鼻尖,家明關上浴室的門,到里間尋找衣服,瑪麗蓮的咳嗽聲偶爾傳來。他找了半天,卻只找到一件長襯衫勉強可以給小女孩當睡袍,拿過去時,卻是這么叫門浴室都沒有反應了。
“海蒂…”
“海蒂!”
“我進來了。”
拿出一根鐵絲打開浴室的房門,只見在浴缸旁邊,渾身赤裸的小女孩坐在小板凳上,竟然就那樣睡了過去,手中拿著毛巾,身上才擦干凈了一半。
嘆了口氣,家明走過去拍拍小女孩的臉蛋,卻只換來“嗯”的一聲夢囈,無奈之下,他只好拿起毛巾,以最快的速度抹干凈小女孩的全身,然后再為她套上那長長的襯衫。
將她抱起來走向另一間臥室的時候,女孩如同小綿羊一般的蜷縮在他的懷里,舒服地打了個滾。
撿到個女兒…家明心中想道。
呃,CJ滴偶不是戀童癖,偶素蘿莉御姐通殺型,這一點,要強調。
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