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八路大爺,饒命啊!”來不及逃走的翻譯官撲到李衛腳下死命的磕頭,他早就被李衛的狠辣手段徹底嚇軟了腳。
“你去問千千萬萬被日本人殺害的中國人,問他們讓讓我饒不饒你!”李衛厭惡得看著伏在地上的狗翻譯官。
“謝謝,八路大爺饒命!”昏了頭的翻譯官顯然沒有聽出李衛話里的意思,沒防備李衛腳尖勾起一張小桌,凌空一挑,桌面翻身砸下,日軍翻譯官還沒反應過來,撲一聲!紅白色的漿汁噴出老遠。
“慢慢去問吧!”李衛對翻譯官的尸體投以鄙視的目光,他把清田秀子扶到一邊,掃了一眼其他女囚道:“我是八路軍的,來救你們的,你們都呆在這里別動!等我回來!”
話音剛落,李衛就閃身撲向那些撲過來的日軍士兵,不管怎么說,這里是日軍軍營的辦公樓,總是有不少日軍士兵把守,他得清掉這些雜魚,避免再讓這些可憐的女人落入敵手。
軍營外激烈的槍聲告訴了李衛,戰友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他不能僅僅呆在原地坐等救援,得從內部盡可能給敵人殺傷,減少自己人的傷亡。
清田秀子依在小桌邊,手里握著從櫻井榮作少佐尸體上取下來的手槍,而那些解脫鐐銬的女人們像小雞一樣聚在清田秀了身邊,眼下形勢再清楚不過,那個男人要大開殺戒,無暇顧及她們,而她們的生命唯有依靠這個日本女人來保護,盡管有些不情愿,但李衛的語氣中卻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性。
“殺!”一道寒光猛然從拐角處如電光一般直奔李衛的脖子。
李衛身形急往后仰,寒光險險的從他鼻尖掠過。
“哈!”李衛甚至沒有采用任何迂回,全力肘擊下,墻角崩潰了大塊,斷裂的木板四處飛濺,李衛雖然是擅長技巧型的戰士,但是發起飚來,爆發的蠻力也是相當變態。
拐角背后嬌呼聲中一個和服女子被木墻碎片傳遞過來的巨大力量震飛,撞穿了一道木墻摔入一個房間,一柄明晃晃的武士刀當啷跌落在她的身邊,看樣子李衛這一下子力道可不輕。
“喲西!花姑娘!”李衛臉上露出怪笑,他認出了這個襲擊者正是之前給他上菜斟酒的和服少女,接受了軍國主義教育下長大的日本人,不論男女都不會簡單的束手就擒。
在掙扎中爬起身,和服少女臉上露出勾人心魄的媚笑,道:“難道我不漂亮嗎?只要你愿意,我隨您怎么樣都可以!”拉起自己的和服,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胸口,一副任君采摘的動人模樣。
“漂亮,是挺漂亮的,可惜!”李衛臉色一變,“可惜你的大腿太粗!”
李衛毫不客氣的徹底擊潰了這個日本女人的自信心,在飯桌邊上李衛就已經認出這個女人是經過特工訓練的女特工,這等雌老虎怎么可能會讓他想點便宜,更何況李衛曾經在學校受同學們百般戲弄時,就因自卑而鍛煉出一副不容易動心的鐵石心腸,對美人計有非常強的免疫力,而且非常反感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臉上笑嘻嘻,不是好東西!李衛和這個和服女人也同屬于這一類人的范疇內。
“八嘎!”和服少女翻臉比翻書還快,抓起身邊的武士刀一躍而起沖著李衛砍來,可惜卻被李衛單手架住了握著武士刀的手,女人的力量天生就不比男人,沖力煞然而止,柔軟的身軀與李衛撞了個滿懷,刀鋒僅離李衛臉五六厘米卻無法往前挪動分毫。
“你難道不是男人嗎!?”和服少女有些不甘心,在力量僵持中,胸前兩團飽滿重重地在李衛的胸口摩擦著。
“才這么小,資本可不夠,下地獄去吧!”在戰斗狀態下,李衛根本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概念,腳底發力,經腰部增幅,肩頭一晃奪過武士刀,信手將和服少女整個人甩了出去,武士刀隨后脫手擲出。
“啊!”撞透了兩堵木墻,在不甘心的慘叫聲中,和服少女被武士刀釘斃在了最終的水泥墻上。
“傻b!”李衛頭也不回,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在戰場上除了自己人,不論是男女老幼,只要是敵人,李衛一率是殺無赦,最好的敵人就是死去的敵人。
任丘縣的日軍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有這么大膽子悄聲無息的摸進城攻打縣城,石井村的暗影連隊本來就擅長暗摸騷擾搞偷襲,沒有防備之下,日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三層樓的辦公樓幾乎成了李衛一個人的表演場,可以毫無顧忌的展開殺戮,因為是晚上,大多數日軍軍官分散在樓內娛樂,這給了李衛可趁之機,作為戰場上近戰的頂級獵殺者,雖然沒有趁手的格斗刺在身邊,僅憑著一雙徒手就讓大多數日軍軍官甚至連一招都擋不住就飲恨而亡。
辦公樓內外的殺戮幾乎同步進行,甚至沒有幾個日軍軍官能躲過李衛的追殺,逃出日軍辦公樓,缺乏指揮的日軍士兵們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要怪就只能怪當初櫻井榮作等人太過低估了李衛,只看到了李衛是兵工廠的技術顧問的身份,而忽略了他實際上卻是最兇悍的戰士,引狼入室啊。
雖然人數上日軍稍占優勢,但是暗影連隊多兵種協作,分工明確的逐步消耗日軍的有生力量,四排游蕩在戰場邊緣與軍營核心地區,專找那些被打散的敵人散兵游勇與軍官下手,保證戰場內友軍的正常推進,五排的神槍手們分散在日軍軍營內各個位置,尋找著每一個有威脅性的火力點進行定點清除,一排與二排則承擔主要戰斗任務,負責攻堅與巷戰,逐步占領日軍軍營。
剛扭斷了一個日軍軍官的脖子,李衛就聽背后有人喊:“排長!”
“誰?!”李衛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躲,機警地側身看去,一個穿著日軍士兵軍裝的人從樓梯口小心地冒出頭來,與其他日軍士兵有區別的是,左右兩臂都捆著白毛巾。
扎白毛巾的習慣是在化裝戰中區別敵我雙方的手法之一,李衛松了一口氣,是自己人。
“是老莊啊!”李衛看清對方的臉,莊冬榮能摸到這里,說明軍營內已經是陷入一片混亂,被人摸的指所部都無人知道。
莊冬榮聽李衛的聲音,大喜道:“排長你沒事吧!”同時手一揮,十幾名扎著白毛巾,穿著日軍軍服的戰士從他身后沖了出來,分散向四周,搶占有效的射擊位。
李衛從藏身處站了出來:“我沒事,有幾個女人在這里,你們去接應她們,清田秀子也在里面。”
“是!”莊冬榮敬了個禮,帶著其他戰士搜索這一層內的女囚犯,清田秀子他曾經是見過的。
帶著清田秀子幾個人離開了日軍辦公樓,李衛帶著潛入進來李衛扭頭一看,正是自己四排的 如風卷殘云一般殺盡這一層的敵人,李衛就帶著潛伏進來的四排戰士們把進攻矛頭指向軍營內的監獄,占領整個縣城是不現實的,而監獄內被關押著的革命群眾和抗日人員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
幾個被暗影連控制住的探照燈,光柱直指監獄內,把監獄的回形院落照得了個透亮,任何一個敢探出身子的敵人都將遭到五排狙擊手的無情狙殺。
范國文推著輕機槍對準著監獄各個房間內不時出現的日軍火力點進行回擊,忽然聽見耳邊有人問:“嘿,國文,你在干啥呢!”
被人打擾射擊,是一件很令人懊惱的事,范國文不耐煩的一邊回頭一邊道:“煩不煩啊,當然是救我的老大衛哥!啊!衛哥!你,你你你,你怎么在這會兒!”按他的想法,衛哥應該在里面才是。
范國文回頭看看監獄,又看看站在身后的李衛,有些不敢相信,他一心急著想沖進去找李衛,但怕誤傷到衛哥,監獄里多數牢房都是鐵柵欄,根本擋不住雙方的槍彈和手榴彈爆炸,只能一點點的逐步推進占領監獄,卻沒想到他一直像要救出的人,就這么大搖大擺地站在自己身后。
“衛哥!你,你怎么不在里面!?”范國文一把推開機槍,扯住李衛,他想不明白,日本人到底吃錯了什么藥,沒把李衛關在監獄里,用鐵鏈困得像粽子一樣,居然還任由對他們來說如此危險的人物在外面晃悠,莫不是情報有錯,衛哥沒被抓進去?!
“李衛排長來了!”
“衛哥好!”
“排長好!”
看到李衛的出現,引來一片招呼聲,軍隊就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群體,李衛在暗影連隊里算是頭一號的戰斗精英,跑到哪里都是受人注目的對像。
“同志們辛苦了!”李衛的聲音立刻籠罩了整個監獄上空。
“為人民服務!”立刻條件反射式的一片回應!呵呵!老套路了!
與此同時,監獄內也出現了一絲混亂!不論是負隅頑抗的日軍和關在牢房里的囚犯都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來吧!我們開工!”李衛接過范國文替他保存的格斗刺,戰意昂然地吼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