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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保證,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答案,一個盡量完美的答案,”以這句近乎于耍無賴的話結尾,歐陽云很自然的拉起了碧瑟琳的手。¤,
碧瑟琳認真的看著歐陽云。很奇怪的事情,從老達索和她攤牌開始,從最開始的“那個混蛋”到現在直面眼前的真人,碧瑟琳自己也不知道的是,有一種情愫已經在她心中發了芽扎下根。所以,原本在她想來只是一場交易,她可以完全無所謂的一些女人的名字一旦真的從歐陽云的口中蹦出來,她的心中,居然就產生了酸澀的味道。乃至于,她看著歐陽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攻擊性。
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嘴角一撇,一絲冷漠的譏諷浮現出來,她用嘲弄的口氣說:“都說政治家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節操的人,說謊就好像喝水一樣,以前我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我信了。”
歐陽云愣了愣。他覺得自己說的是大實話啊,怎么到了碧瑟琳耳中就成了謊言了。他倒不想想,從他說出白流蘇等人的名字開始,他就已經節操全無了。碧瑟琳的眼神很純粹,因此殺傷力也就格外的大。抓著碧瑟琳的手抖了一下,有那么一瞬,他很想直接抽回來,但是,也僅僅是一瞬,他又稍稍用力抓緊了。“你說的是對的,不過,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想我還是會這么做。因為我堅信,即使我把自己的心意分成了好幾份,但是對于你們而言,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合適的、最真誠的,沒有之一!”他說,繼續一臉真誠。
感情這種事上,臉皮厚是必須的。而只要將臉皮厚的原因歸咎于對感情的執著,好像這也能成為優點之一。
碧瑟琳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出色的政治家,所以剛才那句話,與其說是不留情面的揭露,不如說是情懷被打動后的發泄。而一旦發泄過后,她馬上便端正態度,恢復了冷靜。苦笑著,她說:“該死的,真不想承認,不過好像你說服我了。我的要求并不高,對待我就好像對待其他人一樣,而且,我希望達索家族的一切,將來能夠留給你我的孩子。”
聽她這么說,歐陽云笑了。他眨了眨眼睛,問:“你就這么確定我們會有孩子?”
換做是白流蘇,對于這個問題,肯定會一個冷冷的白眼遞過去,說不定還會再加上一節暴力捶擊;如果是顧戀云,她當時也許不會有反應,但是之后在某個特定的場合,肯定會用實際行動讓歐陽云上下不得;至于潘媚人和陳佳瑤,她們的風格應該不會出入太多,即也許會臉紅,也許會紅著臉嬌嗔的低喊一聲;高橋良子和盧漢妮,前者是無需回應的,而后者,估計會直接喊——如果我們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會沒有孩子?
碧瑟琳呢?嗯,她的反應相當的犀利,她身子前探,眉頭微蹙,一本正經的問:“什么?難道說你不行嗎?哦!!”
“你不行嗎”,面對這樣的質疑,歐陽云的臉直接變成了鍋底。
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偷窺者,歐陽云直接用力將她拉了過來,也不管她作何掙扎,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然后直接一個濕吻印了上去。
接吻這種技術,那也是隨著人類文明的進步在進化著的,所以單就接吻技術而言,歐陽云稱第二的話,估計也就小泉敏一郎敢說一聲他可以爭一下第一。在歐陽云侵掠如火的熱吻戲下,碧瑟琳開始還抗拒了一下,但是隨著兩個人的舌頭發生戰爭,很快,她便迷失了。足足耗時五分鐘的一個熱吻,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和艱難起來,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這一通熱吻已經足以讓碧瑟琳沉醉,她雙手摟著歐陽云的脖子,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一邊眼神迷離的看著他,說:“東方人不是應該很含蓄的嗎?但是你——”
“我怎么了?”歐陽云笑,有一點得意和疲賴。
“好吧,你很棒!”
“這是夸獎嗎?我接受了!”
“再走走吧,在這里能夠看到廣州的夜景嗎?”
“這不現實,隔著好幾百千米呢,不過,這里的星空比廣州的純凈,我們可以再往上爬爬,然后更近距離的接觸星空。”
盡管歐陽云未雨綢繆,早早的就將一些重工業搬離了廣州城區,可是隨著廣州越來越繁華,居民生活水平越來越高,還是不可避免的步入了歷史上任何一座高度現代化城市在成長中所帶來的陣痛,即隨著生活垃圾以及生活廢氣的大量產生,城市的環境一天天惡化,漸而開始影響到整座城市的生活質量。
兩個人繼續上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禮堂內,正有一個女人因為他們的行為而遭到傷害。
潘媚人原先認為自己是做好了準備的。畢竟,她本來就不是歐陽云的第一個女人,也清楚以他的地位,在今后的生活中,很難說會不會出現新的姐妹。可饒是如此,當這一幕真正發生的時候,她還是不可避免的遭到傷害,并感到了徹骨的疼痛。
在歐陽云和碧瑟琳這對狗男女離開之后,孔令儀就找到了潘媚人,并且在等待走過去的時機。嗯,作為一個比較強勢的女人,即使迫不得已認可歐陽云和碧瑟琳為國家利益走到一起,可是這絕不意味著她會給予祝福。用她自己的話說:“我有保留意見的權利!我不會說出來,但是我會在心中鄙視你們!”
潘媚人已經好長時間沒開口說話了,孔令儀認為時機到了,便慢慢走了過去。在潘媚人身邊坐下,她說:“你們都太嬌慣他了!”
聽見她的聲音,潘媚人才注意到她,轉頭看看她,淡淡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中國的女人,都太嬌慣她們的先生了,”孔令儀又補上一句。
這句話,潘媚人聽了個真。畢竟一直待在歐陽云身邊,而且清楚孔令儀的為人,她警惕性很高,問:“你究竟想表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