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東樓和柳隆天聞言都不禁看了一眼柳下惠,沐東樓這時道,“葉無道居然教出這樣的徒弟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其他幾個女人聽到柳下惠是終極帶菌體,都是一陣慌張,魚羨君立刻問柳下惠道,“宗絮,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柳下惠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幾個女人后,這才對幾個女人道,“我身體里被盧峻笠弄了傳染性的毒藥,你們和我在一起隨時可能被傳染,也或者已經被傳染了!”
眾人臉色都是一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沐東樓這時對柳下惠道,“宗絮,你也不用擔心,既然我們能查出盧峻笠是用的什么藥,就一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何況我們還有這么多人…”
柳下惠點了點頭,又聽柳隆天道,“東樓說的不錯,所謂群策群力,一定會有辦法的…”說著轉頭看向沐東樓道,“東樓,我聽說極樂神針和玉女神針都是出自天脈神針,如果天脈神針里沒有破解的辦法,那么玉女神針里有沒有什么辦法呢?”
沐東樓聞言心中一動,怔怔地看著柳隆天半晌后,這才轉頭看向翁貝茹,“貝茹,我上次傳授給你的《玉女神針》針譜,你帶在身上沒有?”
翁貝茹聞言立刻回到自己帳篷,取出自己的包裹,拿出了一個本子又回到沐東樓和柳隆天的帳篷,遞給沐東樓。
沐東樓打開看了幾眼后,這才對柳下惠道,“宗絮,你再看看《玉女神針》針譜,你父親說的不錯,雖然這里未必能得到答案,但是有一線希望我們都要試一下!”
柳下惠點了點頭,拿起針譜開始翻看,《玉女神針》和《天脈神針》、《極樂神針》一樣,也是記載了很多血脈,醫藥和針法。
《玉女神針》并不像是它的名字一樣,只治療女性的疾病,只是它的針法使用過于陰柔,用藥方面也過于柔和,所以才適合女性使用,但是治的病卻和天脈神針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
柳下惠看了半天也不得所以,沐東樓這時對柳下惠道,“宗絮,你不要著急,這種事越著急越容易看不出來,反正貝茹對《玉女神針》也算是有一定造詣了,你不如和她一起研究參破一下,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來呢!”
柳下惠點了點頭,這時收好針譜,看了一眼柳隆天和沐東樓道,“既然這樣,師傅,爸,你們大病初愈,還是好好休養吧!”
沐東樓和柳隆天都點了點頭,柳下惠看著兩人猶豫了一下,但始終還是沒有說出兩天后軍方要來清理紅霞村的事,和幾個女人出了帳篷。
剛出帳篷,翁貝茹就對柳下惠道,“不如去我帳篷,我們一起來找答案吧?”
楊然一聽這話,立刻就對柳下惠和翁貝茹道,“我們也要去,你們兩人說不定也看不出來呢,我們也幫忙看看!”
柳下惠回頭看向楊然,一句話就把楊然給問憋了,“你什么時候學醫的,我怎么不知道?”
楊然瞪著柳下惠,氣的半晌沒有說出話來,冷漠這時對眾人道,“現在是關鍵時候,我們誰也不要打攪柳下惠和翁貝茹,讓她們好好的研究!”
魚羨君和尹晗都點頭表示同意,也就容不得楊然反對了,楊然悶哼一聲回了自己的帳篷。
魚羨君這時對柳下惠道,“宗絮,你不要介意我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治好你自己的病,我們雖然幫不上什么忙,但是一定都會支持你!”
柳下惠朝著魚羨君微微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冷漠和尹晗,這才和翁貝茹進了她的帳篷。
剛進帳篷,柳下惠就開始翻看《》針譜,翁貝茹就坐在柳下惠的一側,每當柳下惠有些不懂的地方,都細心的給柳下惠指點出來。
其實柳下惠也并非是完全不懂,但畢竟太過陰柔,和天脈神針的陽剛之氣截然相反,所以無論針法還是用藥,還是選擇經脈都有所偏差。
兩人一直研究到傍晚時分,還是不得所以,翁貝茹這時勸柳下惠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吧,磨刀不誤砍柴工,明天我們繼續!”
柳下惠點了點頭,放下針譜出了帳篷,豈知剛出帳篷,魚羨君就給柳下惠送來了一碗清香的棒子粥和蘿卜干,“宗絮,你研究了半天了,我也不敢去打攪你,你一定餓了吧,喝一碗粥吧!”
柳下惠朝著魚羨君一笑,接過魚羨君手里的粥碗,一口氣就喝完了,好稱贊一聲真香,問魚羨君道,“這粥是你煮的?”
魚羨君搖了搖頭,對柳下惠道,“是尹小姐煮的,你認識我這么久,我哪會熬粥啊?”
柳下惠笑了笑,心道也是,魚羨君是千金大小姐,連燒水都不會,又怎么會熬粥?
魚羨君又問柳下惠道,“怎么樣,和翁小姐研究出結果了么?”
柳下惠搖了搖頭,魚羨君立刻又道,“哦,沒關系,再接再厲,你們一定能成功的,我們都支持你!”
柳下惠朝著魚羨君說了一聲謝謝,但是心里卻有更多的話想對魚羨君說,這時卻見楊然和冷漠也走了過來。
冷漠過來后,也是問柳下惠結果怎么樣,見柳下惠搖頭后,立刻說了和魚羨君差不多的話,“沒事,一定能行的,不要泄氣!”
楊然也對柳下惠道,“這幾天你就專心研究吧,技術上我們幫不上忙,其他粗活什么的,可以交給我!”
柳下惠會心一笑,朝著幾個女人道,“謝謝你們!”說著看了一眼四周,沒看到尹晗,“尹護士呢?”
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她為了給你熬粥,臉上熏的都是煙灰,躲在自己的帳篷里不敢出門了!”
柳下惠聞言又是一笑,這時看著幾個女人,完全有了一眾古代帝王那種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感覺,而且自己比古代帝王要幸運多了,畢竟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為了自己而不擇手段,反而相處融洽。
柳下惠想到這里,心中一陣寬慰,同時也多了一份愧疚,自己對這些女人而言,付出的實在太少了。
柳下惠正想著,這時卻聽趙福祥在遠處叫了自己一聲,柳下惠和幾個女人說了一聲后,立刻走了過去。
趙福祥領著柳下惠進了自己的帳篷后,立刻對柳下惠道,“首長剛才給我電話了,兩天后的計劃已經確定了,兩天后就有大部隊來紅霞村,清洗整個村落,你想到辦法沒有?”
柳下惠搖了搖頭,對趙福祥道,“兩天時間實在太短了…”
“要不我們繼續審問盧峻笠?”趙福祥立刻問柳下惠道,“我們繼續給這小子用刑,我就不信他不說…”
“你就算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柳下惠朝著趙福祥一笑道,“他的人性已經扭曲了,他做了這么多事,為的就是這個結果,你說他會不會輕易放棄?”
趙福祥一陣沉默,隨后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只能在紅霞村等死了嗎?”
“好在我們還有兩天時間!”柳下惠寬慰趙福祥道,“兩天之內,什么都有可能發生,只要我們團結一心,群策群力,就沒有任何困難能難倒我們!”
“嗯?”趙福祥心中一動,立刻朝著柳下惠一笑,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看到你依然還是這么有信心,我也就放心了,我和我的兵,還有紅霞村剩下的村民的性命就可以放心的全權交給你了!”
“你這么說,我壓力好大啊!”柳下惠朝著趙福祥笑道,隨即又道,“不過你放心,只要我還在,我就盡我所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趙福祥朝著柳下惠鄭重地點了點頭,這才對柳下惠道,“對了,樂瀟兒那邊怎么辦?這丫頭最近鬧的慌,我們的士兵和醫護人員都在關注紅霞村的病人,沒有人太注意她,我擔心她這邊再出什么亂子,畢竟這丫頭也是導致紅霞村步入今天這個局面的禍首之一啊!”
柳下惠聽趙福祥這么一說,心中頓時一動,要不是趙福祥提醒,柳下惠都快忘記紅霞村還有這么一個至關重要的女人了。
柳下惠想著立刻和趙福祥道,“放心吧,我過去看看!”
柳下惠說著去了樂瀟兒的帳篷,樂瀟兒的帳篷外只有一個士兵在把守,柳下惠沒到帳篷,就已經聽到樂瀟兒在帳篷里喊道,“你們讓柳下惠來,我要見柳下惠!”
柳下惠聞言撩開簾子走進了帳篷,“我來了,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我聽醫護人員說,盧峻笠被你們抓了?”樂瀟兒立刻問柳下惠道,“他交代說,是拿我做試驗品了?”
柳下惠笑著點上一根煙,對樂瀟兒道,“不錯,還是一個失敗的試驗品!”
樂瀟兒面色一動,沉吟了半晌后,這才對柳下惠道,“我想見見盧峻笠!”
“他已經被軍方扣押了!”柳下惠立刻對樂瀟兒道,“我不是軍方的人,你找我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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