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隊的士卒們很快就把手中的兵器換成了鐵質的長矛。曹禪轉過頭,對著一身皮甲的雄霸,抱拳道:“家里就交給雄伍長了。”
“大人早去早回。”雄霸回了一禮,神色中帶著敬重,曹禪為心腹出頭,為兄弟出頭的堅毅,讓雄霸對曹禪從一個平常的上司,升到了一種對待縣令晁能的敬重。
“大人早去早回。”雄霸身后的其他四人,也是恭敬著對曹禪道。
點了點頭,曹禪懸好佩劍,翻身上馬。最后再看了眼曹城,看了眼曹府方向,毅然的大叫道:“出發。”
青山村離這里大約有七里左右,因為靠著一片綿延的青山而得名。
率領一千多流匪攻入青山村,并且殺光了老幼,只剩下婦人的頭領叫張飚。生的五大三粗,很健壯的一個漢子。
村子中最豪華的一座院子內,張飚左手摟著一個面相嬌媚,柔順不已的一個婦人。右手一口口的往口中灌著酒水。
張飚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幾天前他們這些流匪還在陪縣外邊徘徊,吃著草根,人肉。吃的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乘著四處流匪大舉涌入陪縣的機會,張飚也跟著大流闖入了陪縣境內,憑著一股子的血性,手底下的人從百來號,瘋狂一般的漲到了一千多人。并且順利的攻入了這座有著四百多人口的村子。
發現了大量的糧食,肉食,最主要的還有女人。
伸手捏了捏懷中婦人的,婦人很是配合的發出一聲嬌啼,更是激起了張飚的征服欲望。一把翻起懷中婦人,趴在自己的面前,雙手握著婦人巨大雪白的腚,瘋狂的啃咬了起來。
“輕點,輕點。”啃咬中,一排排的牙印印在婦人雪白的腚上,嘴上求饒著,但婦人臉上卻更見嬌媚,分明是個淫婦。
“哈哈,輕點?我看你這蕩婦是想要重點吧?”張飚狂笑著,改用雙手狠狠的打著讓他迷戀不已的大腚兒。婦人發出的一陣陣淫蕩聲,更然張飚反興奮的無以復加。迅速的褪去了衣物,張飚就想要挺槍而上。
但婦人的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剿滅了張飚滿心的欲火。
“哎喲,好人兒,我一個人哪里承受得起啊,旁不是還有人嗎?好人讓他一起上吧,一.龍二.鳳,也好讓好人舒坦舒坦。”媚眼如絲,婦人一邊揪著房間一角的一個披頭散發,身上到處都是青紫之色的婦人。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兩人。赫然就是曹禪見過一面的陳氏。
“砰。”張飚的神色一狠,伸腳揣在了淫婦的大腚上,“哎喲。”慘嚎著,淫婦被踹出了半米遠。
張飚的日子很不錯,唯一的惱怒就是旁邊這個披頭散發的陳氏了。這陳氏論姿色肯定是青山村第一,頭一天就進了張飚的房內。
但任張飚怎么強上,怎么打罵,怎么侮辱。就是硬著一張臉,根本沒讓張飚得到任何快感,反而讓張飚有一種奸.尸的惡心感。
到最后,張飚一見到陳氏就會欲火全消。要不是張飚有一種很強的占有欲,舍不得讓自己碰過的女人去跟別人睡覺,早就把陳氏賞給屬下人了。
老子他媽的手下人有一千人,過著逍遙的土大王生活,女人多大十數人。現在連一個婦人都降伏不住,張飚只覺得肺都快氣炸了。
“砰砰砰。”張飚上去就揪住陳氏的頭發,把陳氏的頭往強上撞去。一陣陣灰塵中,陳氏的額頭上再添了幾處傷口,只是眸子還是麻木冰冷的看著張飚。
“打吧,乘著現在你打吧。你也沒幾天好活了。”陳氏冷冷的道。
這句話,反而讓張飚沒了再動手的欲望,一把推開陳氏,張飚從新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小手指招招,剛才被踢飛的淫婦立刻如同哈巴狗一樣,爬到了張飚的腳邊,翹起大大的白腚,貓在張飚的旁邊。
“我琢磨了幾天,就是沒聽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跟她是同住一個村子,她到底在說是么?”張飚這次沒有欲火焚身的撲上去,反而冷靜的問道。
“可能就是說說而已吧。”這淫婦是青山村的一個有名的寡婦,做著半開門的生意,以勾搭男人過活。而陳氏是出了名的守婦道。兩人自然不熟。想了半天,才吶吶的對張飚道。
“廢物。”張飚神色一怒,揚起手,眼看就要再次落在淫婦那紅黑相交的大腚上,淫婦眼中一急,剛才那一腳踹的狠了,現在她那腚兒還發著疼。要是再上去,可就疼死人了。
淫婦忽然靈光一閃,急急的張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聽說她有一個弟弟,是曹禪的心腹,她可能盼著曹禪來救她吧。”
“曹禪?是誰?很威風嗎?”張飚是流匪,怎么會注意到一個豪強的動態,疑聲問道。
“倒也不怎么威風,聽說以前是個放蕩子弟,最近改邪歸正了。手下也有一千多號人,三四百的壯漢。是個小小的豪強吧。”淫婦對曹禪也不太了解,只知道這些。急急的就道。
“三四百壯漢?”當聽到曹禪的手下人只有三四百,張飚心中一松,哈哈一笑,這些天,他始終為陳氏那兇狠且冰冷的眼睛所困惑,因為未知,他還有一種恐懼感。現在知道了曹禪只是個有三四百壯漢的小豪強,反而渾身輕松了。
“你說我沒幾天好活,就是指的這個吧?三四百壯漢?哈哈,你沒看見老子的手下有一千多號人嗎?使個五分力氣,就能滅掉這個什么破豪強。等著,等改天我收斂了更多流散的流匪,就去攻打那個什么曹禪。對了,在哪里來著?”渾身輕松,張飚的欲火又來了,伸手捏了捏淫婦的,哈哈笑道。
“清河村,曹家。好人。滿意小婦人的回答嗎?”淫婦一喜,胸口往前貼了貼,使勁的動著,嬌笑道。“哈哈哈,好,算你立了大功,老子就勉勵在你這塊肥土地上播種。”淫笑著,張飚一把撲了上去,狠狠的張開了淫婦的雙腿,就是挺搶而入。
一陣陣淫蕩的聲音中,陳氏的眼睛始終冰冷,她自然不會告訴這個自大的人,曹禪手中有強弓,更有矛戈。不是普通的小豪強。
昔日美好寧和的青山村已經是白骨累累,她兒子,男人都已經是一堆白骨,她活著只是期望能看到這個自大的男人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