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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為人剛戾,與天爭,與族人爭,與朋友爭,與敵人爭。在陳留得罪的敵人,多如牛毛,連我都頭皮發麻。早死那是不出所料的。”想起曹煅,王遂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嘆他英年早逝。
“那是本性,沒辦法。”黃管家替曹煅說了一句好話,隨即,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老奴早上在門口見到了曹家公子。不知曹公子遇到了什么難事?”
“曹公子?你是說曹煅死后,曹家被太多人圍攻。風雨飄搖的時候,我當初與晁能一起保下來的曹禪?那個長大后持家不善,被奴才奪了家財的世侄?”王遂疑聲問道。
“對啊,一年前,曹家被奴才王守給騙了個干凈,打算置曹禪于死地,您不又一次與縣令大人再次出手保下了曹公子嗎?”黃管家見王遂疑惑,心中驚疑,隨即驚聲道:“難道老爺沒見到曹公子?”
“查。”王遂眼中寒芒一閃,身上威勢并現,冷然道。
“是。”黃管家也收起了剛才與王遂談話的輕松,肅然的站直了身子,拜了一聲,轉身出了書房。
王遂,縣令晁能。是當初曹煅在陪縣唯一的兩個朋友。不過,因為曹煅性格剛戾,三人好的時候很好,壞的時候,一年半載慪氣也有的。
后來曹煅早死,還是兩人暗中幫助了曹家。讓曹家安安穩穩的享受富貴。一年前,曹禪母子遇難,也是二人出手,只是那時,王守已經成了氣候,身后有很多當年曹煅得罪的人物相助,兩人只能保下曹禪母子而已。
王遂對曹禪這個世侄到是沒什么惡感,甚至因為曹禪從小失去了父親庇佑,有些同情。偶爾欺壓一下百姓,調戲一下民女。以曹禪的身份來說也不算什么。
曹禪都上門了,居然被攔在了外邊。這是王遂火大的原因。
整個王府都因為王遂的怒火而震動了起來,黃管家站在大廳內,指使著人去壓今日守門的那些人。
見到神色寒冷立在廳內的黃管家那一刻,早上很是鄙視了曹禪一頓的家奴早就已經腿腳打顫了。
“早上是誰趕走了曹公子?”冷著聲音,黃管家問道。
“這,小的沒趕走曹公子啊。小的把公子請進了偏廳。”事到臨頭,見黃管家這么鄭重的為了曹禪的事情,發飆。這家奴也知道不能善了,忽然挺直了下腰板,狡辯道。
“那他為什么沒見到老爺?”黃管家眉目間一抖,含著煞氣道。
“小的,小的事情忙,忘記通報了。”家奴繼續狡辯道。
“忘記通報?”黃管家肺都快被氣炸了,大聲對左右道:“壓下去,先杖責三十,再交給老爺定奪。”
“是。”左右兩個彪悍的漢子立刻應聲道。拉著這家奴走了下去。
知道自己完了,這家奴倒也硬氣,沒有哭訴。只是他想不明白,不就是折騰了一下那個名聲臭的如水溝的放蕩子嗎?怎么一下子就讓管家氣急敗壞?
不明白,我不明白啊。家奴心中怒吼道。
“擺車,去清河村請曹公子回來。”片刻后,黃管家呼著左右道。
“但是管家,偏廳內的那位根本沒出府啊。”旁邊響起了一個顫抖的聲音。
“什么?”黃管家豁然回頭,皺眉道。
“小的經過偏廳的時候,那兩位還像小的要了一份午膳。還有一壺小酒。小的以為是客人,就按照一般招待客人的膳食,給他們準備了一份。”旁邊的聲音,還是顫抖的厲害。
“做的好,有賞。”黃管家雙目一凝,雖然驚奇曹禪居然還在府內,但對這個說話的家奴很贊賞,做家奴就應該有這種修養。不管是誰,上門即是客,就要禮遇。
偏廳內,陳蜿的嘴裂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聽著雞飛狗跳的王府就是一陣傻笑。“哈哈哈,曹哥果然沒說錯,那家奴的報應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那管家為什么對我這么禮遇,但一定事出有因。那家奴不懂進退,自然沒好下場。”曹禪微微一笑,神色間也有些愉悅。
早上遇到委屈,這晚上報應就到了。放到誰身上,也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更讓曹禪高興的是,那管家對他的恭敬應該是出自真心。對今次來王府的目標,曹禪也有了幾分信心。
“高興,值得喝一杯。”陳蜿拿起了一邊的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自飲而盡。
書房,聽到管家說曹禪在偏廳內呆了一天,還叫了份膳食,一壺小酒,自己食用。心下也是驚奇,“這世侄到是榮辱不驚。”
“老奴也是驚奇,曹公子被下人折辱,還能靜心呆在偏廳一日,就這一份沉靜,也不該像外邊說的那樣不堪。”黃管家也露著笑,點頭道。
“曹煅那老東西為人剛戾,生性沖動。能有這樣的兒子,也是他曹家祖墳上冒青煙了。”王遂也呵呵一笑,道:“走,去見見。”
“是。”
偏廳內,曹禪一聽外邊動靜,就站了起來。隨即見黃管家擁著一個三十余的壯年男子走了進來。
管家前邊的自然就是老爺了。不過曹禪喚了個時髦的稱呼。“清河曹禪見過王老先生。”古人三十歲自稱老夫,曹禪這一聲老先生叫的也算湊合。
陳蜿跟在曹禪身后也是低著頭,做恭順狀。
王遂卻是沒立刻回話,而是細細的打量著曹禪,見曹禪身穿體面光鮮的袍服,頭上圍著布巾,面色白皙,神態不卑不吭。
看了良久,王遂一聲感慨道:“你長大了。小時候見你的時候,還是一副頑皮的沒邊的摸樣。”
曹禪心中震動,豁然抬起了頭,沉聲道:“王老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也難怪,你父親死后,你們曹家的敵人太多,連我都不敢出面照拂你們。那之后,我更是一趟都沒去過你家。你不記得我也是當然的。”王遂呵呵一笑,跪坐在了曹禪的旁邊。
“曹公子。”扶著王遂坐下,黃管家帶著友善的笑,對著曹禪拜見道。
“老人家。”曹禪回了一個禮。
“是個懂理的孩子。”王遂眼中贊賞一閃而逝,笑呵呵的道。黃管家也是面帶笑容,看向曹禪的目光更加的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