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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磚頭,曹禪也沒有讓人下令繼續建造屋子。就算事情在急,知道大變一步步的將要到來,但王守這頭攔路虎。不得不讓曹禪忍著性子,等待時機。
“曹哥,我回來了。”客廳內,曹禪坐在上首位,王氏跪坐在一邊,為曹禪揉捏著肩膀,兩相好的沒讓一個婦人在旁邊伺候。
忽然,客廳外傳來一陣響亮的叫聲。
“都二十幾天沒見他了,還是這一副不懂規矩的摸樣。”王氏聽著直捂耳朵,嬌聲的笑罵道。
“下去弄些酒水吃食上來。”曹禪笑了笑,對王氏柔聲道。
“嗯。”王氏聽話的直起身子,蓮步輕移,從后門出了客廳。
“陳爺。”曹府門口,兩個負責守備腰間佩劍的壯漢對著陳蜿道。“呵呵,一個月沒見,你們倆壯實了很多啊。”這兩人陳蜿認得,都是當初流民當中的十個長矛手之一,經過近一個月的調養,差不多各個都壯的像頭牛了。
“都是曹爺賜下的膳食好啊。”其中一人笑著道。
“哈哈,這話我愛聽。找些人安排了身后的幾個人。我進去見見曹哥。”陳蜿指了指身后的十數個男男女女,都是衣不蔽體的人。道了一句,就起身往曹府內走去。
十數個男男女女,讓兩個守門的心有所感,善意的對他們笑了笑,道:“進了曹府,你們以后就不用餓肚子了。跟我來。”說著,其中一個帶著他們進了曹府。
“曹哥,我回來了。”風風火火的進了客廳,陳蜿大嗓門的喊道。
“坐。”曹禪笑著搖了搖頭,讓陳蜿坐下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陳蜿,發現陳蜿變得更加壯士,皮膚也更加的黝黑了。
“在外邊過的如何?”曹禪笑著問道。
“過得還不錯,收獲也不錯。帶回來了十數個流民。而且,我也探明了王家現在的生意情況。”說起正是,陳蜿不由直了直身子,挺起胸膛道。
曹禪暗自點頭,十數個流民,倒也多增添了幾分實力。至于王家的生意情況,曹禪到是沒怎么多想,這次派遣陳蜿出去,就是為了打探王守的。
“說。”曹禪道。
“王家在一年前,就差不多完全接替了曹家的生意。王守那老匹夫還把曹家經營的蒸蒸日上,生意不僅插足了郡城,甚至組建了一支小型的商隊,帶著中原的茶葉絲綢去關外販賣皮革,馬匹等物。”陳蜿沉聲道。
曹禪為之動容,組建商隊,遠去關外。“難怪他能夠在不聲不響的謀奪了曹家的大部分產業,能力屬于上乘。”曹禪喃喃道。
“還有,王家因為財力雄厚,一年來大肆在陪縣善財,現在的王家比之影響力,在陪縣也是數一數二的。僅次于陪城的王家。在陪縣并稱為二王。”陳蜿看著曹禪,緩緩的道出了最辣手的事情。
“果然,我們在陪縣連磚頭都買不到。就是他在作梗。”曹禪冷聲道。現在曹禪已經有十成的把握,阻擊了他的就是王守。
“不過,我承認王守的能力確實很強。不過要說陪縣二王,那就是是笑話了,王守家奴出身,因背主而名聲狼籍。怎么比得上陪城王家,世代官宦。更有主脈在豫州在大漢朝都是出過重臣的。”曹禪冷笑著道。對所謂的陪縣二王不屑一顧。
“曹哥是說?”陳蜿的神色一動,抬頭問道。
“還記得王家小姐嗎?”曹禪眼中閃過一分慶幸,道。
“陪城王家。”陳蜿凝聲道。
“希望當初我偶然救下王家小姐,她能念及點恩義,幫我這一個忙吧。”偶然救下王燕時,曹禪并不認為能得到回報或是什么,但現在,曹禪卻要討要這份恩義了。
“不過,我們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壓在王家小姐身上。王守的小商隊,現在在哪里?”曹禪喃喃自語了一會,忽然抬頭問道。
“什么小商隊啊?”這時,王氏捧著一份香噴噴的酒菜走了進來,只聽見曹禪在說什么小商隊,嬌聲問道。
“嗨,弟妹你不懂的。”陳蜿非常大男人主義的道了一句,就對曹禪道:“這支商隊要來往中原與關外,一個來回起碼半年以上,我問過了,出去了大約四五個月了,應該就快回來了。曹哥想打他的主意?”
聽著“弟妹你不懂這句話。”王氏面上泛起了一絲煞氣,要不是看著曹禪在身邊,肯定對陳蜿發飆。心里發狠,有種你這小子別住在我家,稱我為弟妹。
“不管是官府,還是在鄉里的影響力。都是一個棋盤上的傳統勢力,而我們擁有一種棋盤外的勢力。猶如天外飛仙橫掃一切。戰馬。皮革。哼。”臉上帶著笑意,曹禪道。“離我們與黃巾見面的十日之期限,還剩下幾天?”
這些日子,都是陳蜿在外邊走動。連與黃巾沒十日交易一次的動作都交給了陳蜿全權負責。因此,曹禪也有些忘記了期限。
“就在三日后了吧。”陳蜿歪著頭想了想,七天前他帶隊與黃巾交易過一次。
“派人密切注意王家的這支商隊。我們讓黃巾動一動。”曹禪狠聲道,現在比不當初了,當初曹禪初來乍到,只以為黃巾應該藏匿起來,做縮頭烏龜。但現在陪縣是局勢卻很亂,外邊有數千流匪虎視眈眈,黃巾處在陪縣腹地。縣令恐怕沒有多余的兵力剿滅黃巾了。而且周邊的郡縣官員也大多都是昏庸之輩。沒什么能力。
也就是說,現在的黃巾是屬龍的。動一動也無妨。
“嗯。”陳蜿沉聲道。
陳蜿也是風塵仆仆的回來,曹禪也沒有在正事上與陳蜿交談太多。而是讓陳蜿捧著自己的酒菜,下去食用去了。
“你以前不是很擔心,動用黃巾會禍及自身嗎?怎么現在?”王氏把后半段給聽了個透,皺著嬌媚的鼻頭,道。
“局勢不同了。曹家需要發展,黃巾雖然也會威脅到我們。但至少也是給與了我們金錢上的支持。而王守卻是純粹的障礙。以黃巾對陣王守。利大于弊。”曹禪微搖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