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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藏于墓穴

  “埋了?”

  陳蜿一聲驚叫,滿是不可思議。“新埋的地方,那土是與四周不同的,要是被人發現,好奇心一起,豈不是被挖走了?”

  “為什么不能被別人發現?我們起個墳頭就行了。”曹禪卻是一笑道,亂世之中,有勇氣盜墓的,一定有勇氣殺人劫財,何況,一個個小小的墳墓誰會想到里邊埋藏了黃金?

  新埋的地方掩蓋不住的,既然掩蓋不住,就人人都能看到他。

  “有些不吉利。”

  “不吉利也比藏在家里好。”說著,曹禪胯下了驢車,從胸口處抽出了匕首,與陳蜿一起走到小山頭上。

  先是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無人后。兩人一起挖了個深達兩米的墳墓。大木頭箱子里,曹禪還沒來得及數清的金銀大部分倒了進去。

  再埋好土,做好墳堆。曹禪與陳蜿才抬著空了的木箱,與一袋子大約十數個金銀餅。返回了驢車,并且快速的朝著陪城推進。

  返回陪城后,曹禪再次付給了張碎一個金餅,讓他盡量快速的打造兵器。隨即就帶著那數十件已經打造完全,上等的兵器,依舊用干草做掩護迅速出城。

  出城后,再選了個地方,照樣畫葫蘆,把兵器埋在了墓穴之中。做完后,兩人這才動身返回清河村。

  “等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洗個澡。哎,驚出一身的冷汗。”進了村子后,陳蜿緊繃著的身體,這才輕松了下來,發泄似的道。

  陳蜿的心情,曹禪理解。就算是他,在埋葬那么多的金銀時候,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在埋葬的時候,出現了幾雙眼睛,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這種心理上的壓力,比挖土都累。幸好這中間沒出什么差錯來。

  “也不能每次都心境膽顫的,等過幾天,招募幾個信得過的人一起干。”曹禪沉聲道。

  “一定要。”

  進了村,很快就到了曹禪家中,先不提路上的時候,多少人驚奇的看著坐在驢車上邊的曹禪。回家后,曹禪想到的第一樣東西,與陳蜿一樣,就是洗澡。

  “怎么滿手的泥巴?”聽見外邊的動靜,最先出來的是王氏,見曹禪白皙的雙手上還沾染著泥土,埋怨的道。

  “外邊出了點事情。”曹禪回答道。

  王氏心中一驚,現在的曹禪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還需要她保護著的曹禪了,現在的他是一個在外邊過著刀口上舔血生活的男子漢了。就算是出了點小事,也讓王氏揪心。

  望著王氏擔心的目光,曹禪心中差點給了自己一巴掌。本來就是小事,說出來干什么啊。

  到是陳蜿會觀眼色,笑著道:“嗨,沒什么大事,就是在外邊藏了點東西。”

  “說也話也不說全。”見陳蜿說的輕松,王氏這才放下了心,嗔怪的瞪了眼曹禪道。

  “我這兄弟,天生是干大事的,這點小事他反而解釋不清楚了。”陳蜿勾著曹禪的脖子,嘿嘿直笑道。

  “還大事呢,要是他離開了我,材米油鹽都為難呢。”王氏好笑的看了眼陳蜿,嬌笑著道。

  “那是,兄弟就是弟妹您手下的小牛犢子。”陳蜿哈哈一笑道。只住了一晚,他可是看出來了,家里的事情,曹禪從來從來不過問,都是這個彪悍的弟妹一手包攬的。是護犢子一般的女人。

  這種女人,在外邊恐怕也是個能做潑婦罵街狀的兇悍婦人,是一個維護家里的不可或缺的人才。

  王氏就愛聽這話,想當初曹禪風光的時候,都是曹禪維護著她。當曹禪落魄的時候,不管他人怎么看,她就是愿意護著曹禪。

  跟著個軟弱的男人過日子,她也樂意。何況,現在的曹禪已經讓她刮目相看了,看著很有上進心,過日子也有奔頭的男人了。外邊的事情,她管不著咯。但在家里,她還是要好好的護著這個男人。

  陳蜿的話,就像是正中她的心坎兒,讓她舒服的“咯咯”直笑。

  曹禪對此無動于衷,微微的聳了聳肩膀,走了進去。

  “你也不是什么好貨。”笑完了之后,王氏忽然響起了重要的事情,瞪了眼陳蜿,對他道:“你出門怎么也不通知一下家里人?你哥哥都找到這兒來了。”

  “呵呵,當時曹禪急著要走。我自覺的他將來一定會有出息,我自己也不想一輩子當農夫,就急跟著出來了。當初沒想那么多。也忘記跟家里人交代了。嘿嘿。”陳蜿摸著后腦勺,有些尷尬的笑道。

  想到這事,陳蜿還有些得意,看看這趟曹禪從黃巾那里撈到多少錢就知道了。何況曹禪還想到了以后怎么脫離黃巾的掌控了。

  陳蜿還想好了,等曹家興旺發達的時候,自己就給曹禪當護衛得了,撈點湯喝喝也能富貴一世了。

  王氏是見不得有人夸曹禪好的,不由自主的就眉眼彎彎,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半響后,王氏才招呼著道。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里賣乖了。進去看看你哥哥吧。”王氏那氣勢,說這話的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這個時代,二十來歲的女人,就有股成熟的韻味。王氏與陳蜿站在一起,誰主誰次,一目分明。

  “嗯。”點著頭,陳蜿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衣服,覺得還行,這才進了門。

  陳蜿走后,王氏朝著門外左右看了看,才關了門,移著蓮步,婀娜多姿的返回房間內。

  曹家就三間茅草房,一間是曹禪與王氏的臥室,自然不會開放。另一間以前是倉庫,也不會招呼客人。

  因此,招呼客人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廚房。廚房內,陳蜿豎立在一個近三十許的壯年漢子身邊,曹母坐在漢子對面,曹禪立在曹母身邊。

  當王氏走回廚房的時候,卻見陳蜿家大哥的臉色好了很多,還與曹禪微微談笑著,心中對曹禪贊了一聲,這男人真的變了,變得她不認識,但是更加讓她愛煞了。

  家里有個頂梁的男人,她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王氏的身子,忽然散發出了一種慵懶的氣息,那是一種處在安全環境中的女人,才會散發出來的懶洋洋的氣息。

  這一刻,王氏也特別想要靠在曹禪的懷中,貪婪的嗅著他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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