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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九、魔多圣主

  中央婆娑佛主化為一個億萬丈高大的佛陀,金身上雷電閃耀,無數的光輝,梵文,蓮花,瑞靄,金燈,纏繞身軀,每一道祥瑞之兆,都暈含有種種小神通,或者各種魔法。

  這些祥瑞之兆在佛光的照耀下,偶然兩道相通的合并一起,便演化為更高層次的法力,中央婆娑佛主便在元古金鉈世界中,不斷的凝練法力,并且把凝練到極致的幾道小神通,演化為一條大神通,許多魔法凝練為天罡禁制,無數的法術越來越強,直似全無止境。

  中央婆娑佛主是如此的強大和耀眼,所以魔多圣主幾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這一方世界中唯一僅存的存在。

  魔多圣主把手指一點,立刻便有無量魔輝飛出,化為一尊魔輪,風車一樣飛轉,劈斬在了中央婆娑佛主的身軀之上。雖然這尊魔輪未有中央婆娑佛主那般巨大,但是威力卻是絕倫,就算一座真正的洞天,也能將之斬碎。魔多圣主雖然也不敢認定,自己這一道法力可以擊敗這個大敵,但卻暗忖敵人怎么都要抵擋,只要敵人動手反擊,他必然可以堪破敵人的破綻,最后思忖定奪破去敵人的法術。

  但讓魔多圣主料想不到的是,他魔輪飛出,中央婆娑佛主并未有絲毫關注,任由這尊魔輪劈中了龐大的金身。中央婆娑佛主的佛陀金身,看起來堅固無比,金光燦爛,但在這尊魔輪一劈之下便即裂開。那尊魔輪立刻就飛了進去。魔多圣主略略有些喜色,但是隨即就驚駭萬分,因為他已經跟自己的法術失去了感應。這種變化讓魔多圣主立刻知道不妙,連忙雙手一張,立刻就有千百尊魔輪一起飛出,咻咻亂舞,遮空蔽日,一起向中央婆娑佛主劈去。

  但這些魔輪亦如之前一般,都劃破了中央婆娑佛主的金身,隨即就如石沉大海,再也沒有絲毫感應。魔多圣主這才微微有些驚慌,一剎那便凝聚了數千白道法力,只是中央婆娑佛主操縱元古金鉈之力,不拘這頭魔族圣主發出多少法術來,都一并吞之,隨即就煉化為本身法力的一部分,又或者灌注到元古金鉈中生活的那些蠻魔族,古魔族體內。

  陳七收了這頭魔族圣主之后,心中也有幾分忐忑,全神貫注的要將之鎮壓。他也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將這頭魔族圣主殺死,但卻可以隔絕這頭魔族圣主晉級純陽之路。

  中央婆娑佛主集齊全部法力,跟魔多圣主在元古金鉈內拼斗的天昏地暗。魔多圣主不拘發出什么法力,都會被中央婆娑佛主輕易化解,雖然以他的級數,一身法力已經深厚至不可思議,但在元古金鉈世界中,他只有不斷消耗,沒法補充任何天地元氣,故而積蓄的法力會漸漸衰弱。

  陳七瞧了好久,并不插手中央婆娑佛主跟魔多圣主的爭斗,而是悄悄催動了元古金鉈世界的時光流逝,讓元古金鉈世界的時間比外界加速了數百倍,外面一日里面就是一年,來加速魔多圣主的法力損耗。

  陳七把魔多圣主困在了元古金鉈世界中后,仍舊潛心參悟法力,運轉太上化龍訣,參悟玄黃之道。陳七所修的先天功德,只要能修煉到頂點,把九九八十一條玄黃之氣都祭煉到二十七重天罡禁制,便是這一層級數的無敵手段,畢竟先天五太乃是殺伐之術,排名又極高,不是尋常的大道可以比擬。

  唯一可惜的是,陳七所修的大道實在太強,還在元古金鉈之上,故而不能躲入元古金鉈世界,利用時間加速修煉。

  小賊頭這一次又復靜坐了五十年往上,也不見再有第四位魔族圣主前來,他暗暗運轉太極圖推算了一番,這才悄然收了法術,駕馭了遁光往炫馱星海飛去。

  魔族的八位圣主之中,自然是渾天圣主這個最后成就元神合道的圣主法力最弱,陳七自忖鎮壓他最有把握,故而在推算出來,其余的圣主不會前來拜見千手千眼巨魔圣主之后,第一個就尋上了渾天圣主的麻煩。

  炫馱星海還是如陳七離開之前那般混亂,小賊頭飛回炫馱星海之后,本來欲待先去尋渾天圣主的煩惱,但是他才一踏入了炫馱星海的疆域來,就忽然心頭一震,生出了幾分明悟來。

  上一次他不曾跟渾天圣主動手,便是因為這一場人族和原生之民的爭斗,不該他插手,這次前來,只是因為被逼不過,他占了魔族的兩條根源大道,必然要被魔族的圣主圍攻,所以才想解決這個麻煩。但是陳七此時已經上體天心,知道了幾分這個宇宙的開創者天凰的打算,故而才一踏入炫馱星海的疆域之內,就明白自己須得等炫馱星海有第二位圣主出現,領袖魔族跟人族爭斗,方能下手。不然他這般擾亂天凰的計劃,也就不用再算計什么了,天凰第一個就要鎮壓了他。

  那個面皮淡黃的少年道人,雖然也敢算計天凰,但是卻一切都循照規矩而來,從不去觸碰天凰真正的逆鱗,還不惜幫著天凰穩定這個新開辟的宇宙,如此方能算計自如,并無煩惱。陳七也明白此節,故而也不敢說去違逆天凰的本意,他甚至感覺到,冥冥之中,不知藏身在什么地方的天凰,忽然掃了他一眼,讓小賊頭心中肝顫,不敢再多做冒然之舉。

  “炫馱星海想要再出一位圣主級別的老祖,那得要什么年月?天凰應該已經掌握了先天四門,現在該正演化五鏡,待得五鏡都出世,只怕這天凰宇宙就該穩固了,純陽之門也就開啟了,到了那個時候,許多準備好的高人,便都會一一證就純陽。因為純陽之路還沒開,連帶的想要元神合道也甚難,除非某人能夠有什么機緣,不然怎么才能修成這般道法?”

  陳七思忖了良久,忽然心頭有了個主意,暗暗忖道:“我雖然未必如不朽,造化之輩,能夠亦宇宙為棋盤,但憑我的法力,以一座星海為棋盤卻也不難,雖然未必能有成功,但只要我布置幾個棋子,說不定也有許多妙用。若是有一枚棋子忽然綻放異彩,只怕我也可以憑之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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