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凌晨時分才算結束,隔壁房間暮雨虹一伙人,已經聽的目瞪口呆。二條無比崇拜的說:“太牛逼了,三個多小時不歇氣啊!TMD就算是磕了藥,練過功夫的也到底是不一樣啊!”
暮雨虹鄙夷的說:“靠,這就了不起嗎?站起來趴下去都差不多大,當然想要多久就多久!哼,牙簽!”
這邊李衛東和沈琳,精心布置了現場,把床單被子什么的都弄的亂糟糟的。沈琳警告說:“今天的事你不準說出去,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其實聽美女叫床,也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沈琳叫了半宿,李衛東小弟弟就很堅挺的站了半宿的崗。話說那個東西站崗時間過長而得不到發泄,對男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就好像一張弓始終拉滿,就是不把箭射出去,時間一長再好的弓也廢掉了。李衛東沒好氣的說:“你當我愿意說啊?我也遭了半宿的罪好不好,現在還肚子疼呢!”
“活該,小流氓,誰讓你小小年紀就這么色的!”一看到李衛東郁悶的樣子,沈琳立刻覺得平衡多了,捂著嘴吭哧吭哧的笑,極其不人道的說了句:“難受你不去自己解決,誰攔著你了。”
“…”李衛東心說你夠狠,過了河就拆橋。早知道這樣,剛才真不該輕易放過你。
于海龍和劉四等一大幫人,這時都在大廳恭候李衛東打炮歸來,對他強悍的戰斗力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次劉四倒沒有過多挽留,寒暄了幾句,于海龍便開車送李衛東回家。幕雨虹那一票人顧忌著于海龍,也沒敢來找麻煩。
剛走進樓道,手機就響了,是沈琳打來的,約他和主抓這個案子的市局緝私中隊張副隊長立刻見面。幕雨虹走私團伙組織很嚴密,平時又都是單線聯系,沈琳花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打入核心,所以對于警方來說,獸牙無疑是整個案子的突破點。
李衛東原本一直猶豫要不要報警,現在既然警察已經知道了,又很重視,想想也是件好事。不一會沈琳開車過來,接他到一家賓館跟張隊長他們連夜見了面,將獸牙的情況以及跟幕雨虹的幾次接觸都詳細說了一遍,并表示如果有情況,隨時跟警方聯系,協助破案。
做完筆錄,仍舊是沈琳送李衛東回家。一邊開車沈琳一邊用眼角瞄著李衛東,看的李衛東心里直發毛,說:“琳琳姐,你該不會是還記仇呢吧?這種事又不怪我,應該把帳算到幕雨虹和劉四他們頭上才對啊。”
沈琳哼了一聲,說:“當我像你那么小氣!我是想告訴你,劉四、于海龍,他們都不是什么好人,你現在還是學生,最好離他們遠一點。”
李衛東想起于海龍當眾磕頭拜師那一出,無奈的說:“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們非要學我的金鐘罩,攆都攆不走。”
沈琳是練散打的,對功夫很好奇,說:“金鐘罩應該屬于硬氣功的一種,沒有個三五年是練不來的。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會功夫的樣子,整個兒就是一王八拳。你的金鐘罩到底是怎么練的啊,教我好不好?”
李衛東立刻很牛叉的說:“你才王八拳呢!我這叫無招勝有招,懂不!想拜師態度就誠懇一點,年輕人要謙虛。”
“呸,少貧嘴,你才多大的小屁孩,也想當我師父。”
“你可以不學啊,誰逼你來著?”
“教不教?”
“不教。”
“你!”
沈琳一腳剎車停在路邊。李衛東撇撇嘴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你也打不過我的。”
沈琳眨了眨眼睛,忽然拉住李衛東胳膊,甜甜的叫了一句:“師父~~”含糖量之高,至少四個加號。
李衛東當即有點發暈,不可遏制的想起她叫床的聲音。再加上她的胸脯本來就挺的十分過分,這時拽著李衛東撒嬌,右邊的那只小白兔有意無意的蹭在他手臂上,李衛東就覺得血壓嚴重升高,連忙說:“不要用美人計,我這么意志堅決的人,是不會上你當的…”
話還沒說完,沈琳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扭背到了后面,接著咔嚓一聲,一副冰涼的鐲子銬在了手腕上。李衛東空有敏捷和護甲,可惜沒有加力量,沈琳又是練散打的,近身扭摔的行家,根本掙扎不了。不禁大怒道:“你敢濫用私刑!靠,我要投訴你!”
沈琳笑瞇瞇的把他銬在座椅上,得意的說:“你能拿出證據的話,就投訴去唄。唉,可惜啊,你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識相一點,快答應教我金鐘罩,免得受皮肉之苦。”
“少來這套,說不教就不教!”李衛東心說有本事打我啊,老子有護甲,不怕。如果是非禮我,那更好。
沈琳在他手臂上使勁扭了幾下,不過一看他堅貞不屈的表情,馬上想到他是會金鐘罩的,不怕疼。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突然極其溫柔的說:“師父,你肚子還疼不疼啊?”
“廢話,你…”李衛東的確是小腹脹脹的很難受,可是一想到這死丫頭心思不是一般的惡毒,沒道理關心自己的,就很警覺的說:“你,你想干嘛?”
“哈哈,那就好辦了。師父你可別怪我哈,是你逼我的。”沈琳輕咬著嘴唇,很是嫵媚的看著李衛東,突然呻吟著說:“恩~~~~!師父…教我~~~~”
“%¥#@…”
李衛東氣的吐血,看著那張如描似畫的臉蛋兒近在眼前,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TMD,這也忒惡毒了!
“呵~~~~,師父~~~~”
“你,你,你…”
李衛東不知是刺激的還是給氣的,臉紅脖子粗,說話都哆嗦了。下面那小東西哪受得了這么香艷的刺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李衛東死的心都有了,無比郁悶的說:“大姐你行行好,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不要這么過分吧?萬一留下個后遺癥什么的,你負責啊?”
“我只想…學金鐘罩…”
看樣子要是不答應,這小賤人是打算一直叫到天亮。李衛東欲哭無淚,說:“教,我教還不行嗎!”
“真的?謝謝師父!哈哈,師父你真好!”
沈琳笑的跟只剛偷到小雞的黃鼠狼似的,連忙打開李衛東手銬。李衛東咬著牙說:“行,算你狠,這么陰險卑鄙惡毒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這有什么,反正你都聽了半宿了,再讓你聽聽我也不介意的。”
“靠,我介意!”
李衛東連連做深呼吸,把旺盛的荷爾蒙努力抑制了回去。剛好路邊有個便利店,沈琳下車進去,不一會拿了樣東西出來,丟給李衛東說:“肚子疼的話,一會回去裝點熱水捂一捂。”
李衛東一看,差點又要哭了,原來是只熱水袋。日,這是給女生大姨媽用的好不好…行,這死丫頭連師父都敢調戲,你不是想學金鐘罩嗎?看我怎么調戲你!
PS:昨晚喝了六瓶啤酒,成功醉倒。今天打嗝,一股啤酒花的清香味^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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