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所有的人都沒影了,就剩下那個故事里的主角老太的病房里面,依舊茫然無知的在躺著呢,外面的聲音亂哄哄的,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以往的經驗都是她只裝死就好,其他的事情自然都有人去解決的,老太太此刻心里還正美著呢,心想這次敲詐的是個大款的話,她能分到多少錢。
肖揚一開門,忽然沖那主任醫師道:“您也進來看看重度腦震蕩和骨裂的患吧?看看嚴重到什么程度了,嗯?”肖揚雖然是一副詢問的口吻,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味道。
那主任醫師臉色白了白,明擺著這件事肯定是她的疏忽了,這個年輕人連這附近最有名的黑社會頭目都給他下跪求饒,自己一個小醫生,想整死她還不跟捏個螞蚱似的…渾身一哆嗦,低著頭跟肖揚走進了病房。
那老太太聽著門口的聲音不對,一睜眼睛頓時嚇傻在那里,肖揚狠狠一巴掌在她臉上的感覺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呢,見到肖揚老太太的目光本能的就往后躲閃,不敢看肖揚的眼睛。
“喏,主任大人,您自己看看,這就是重度腦震蕩的患,嗯,還有骨裂。”肖揚沖著女主任醫生淡淡的說完,然后看著老太太:“醫生說你是重度腦震蕩,我看你不是,要不要我抓著你的頭在這鐵床上狠狠的撞十幾二十下,把你變成腦震蕩?我也覺得你沒骨裂,這樣吧,我出去買個鐵錘,把你打骨裂了,然后需要多少醫藥費,我都賠給你,你看好不好?”
那個主任醫生臉一陣青一陣紅地,肖揚話語里濃濃的諷刺她怎么會聽不出來,可面對這個青年,她竟然一句都不敢反駁。
倒是病床上的老太太被肖揚的話給嚇著了,瘋狂的哭嚎道:“你這小畜生,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小東西,你要打死我這老太太啊,你來啊…你打死我得了,打死我吧!我不活啦…現在地人怎么都這么壞啊…”
別說肖揚和王思萌,吳若冰張昭這四人,就連那女主任醫生都傻在那了,她已經知道這老太太是干什么的,剛剛這群人都在這吵吵半天了,她要還不知道,那得多粗的神經啊,心底里是看不起這樣的人的,沒想到這老太太居然整出這么一出來。
還真是…叫什么來著?惡人先告狀?似乎也沒有這么不要臉的吧?
原本想罵她幾句的肖揚也沒了興趣,面對這樣一個老年潑婦,他感覺自己連說話的都沒有了,嘆息一聲,心說自然有人會收拾這些人,轉身準備離去。
病房門再次被打開。看見王宇衡大步流星地走進來。對方一看見肖揚。即熱情地伸出手來。表情充滿真誠地跟肖揚握在一起。
“肖揚同志。感謝您那。幫我們破獲了這么大地一起案子。唉。說起來。這件事我們很慚愧。這種方式敲詐地案子。已經生不止一次了。這些人太狡猾。數次都給他們逃脫。今天若不是遇見你。估計又被他們成功了。我們警察隊伍里也出現了幾顆毒蘑菇。都已經被拔掉了。所以。我是真地感謝您!”王宇衡臉上地熱情看起來真地不得了。
肖揚淡淡地笑了笑。心里暗罵:狗屁地狡猾。這年頭就這樣。民不舉官不究。要說抓不著。那純屬扯淡。如果是被媒體公開地事情。你看抓不抓得到!
嘴上說道:“作為一名公民。這是我應該做地事情。”肖揚舉得自己這話似乎更裝逼。不過大家都很虛偽。也就不在乎誰更虛偽一點了。
別看老太太面對肖揚他們能撒潑耍賴。可以看見穿警服帶大蓋帽地立馬就傻了。看著王宇衡問道:“警察同志。我沒犯死罪。會不會槍斃我啊?”
王宇衡給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也對這么大歲數地人還能用如此不要臉地方式騙錢感到憤怒。淡淡說道:“那不是我們管地事情。需要法院來判決。”
老太太呆呆傻傻的坐在那里,忽然嚎啕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要死啦,我都這么大歲數了,還要讓我去蹲監獄,我不活啦…”
肖揚再也受不了,轉身出了門,王宇衡從后面追上來,王思萌拉著吳若冰他們回去肖揚的車上,故意留給兩人說話的空間。
王宇衡苦笑道:“肖少不怪剛剛我那么說話吧?”
肖揚一笑:“怎么會怪呢,我能理解你們的難處,只是這些人,希望不會在出現在我們眼前了,這個社會已經夠讓人失望地了,別把人們僅存的那一點善心,也給敗壞光了。
王宇衡感覺臉上都火辣辣的,咬牙說道:“這些人確實很狡猾,因為這種事情最難界定,他就一口賴上你,換作普通人,你想不承認都沒招,唉,不過算他們倒霉,遇見肖少您了,也出了我們地一口惡氣啊!”
肖揚笑著看著王宇衡說道:“王局長放心,我就是個本本分分的學生,沒事不會給你惹什么禍事地。”
王宇衡很是欣慰的點點頭,心里說:“要是你真地不惹禍,那我寧可請一尊菩薩回來天天給燒香了!”
回去的路上,王思萌問出了吳若冰想問不好意思問地問題:“肖揚,那些人會怎么處理?他們會不會坐牢?”
肖揚笑了笑說道:“坐牢?那是肯定的了,誰想跑都跑不了的。”
王思萌很解氣的說:“那就對了,這種人太敗類了,你說人明明是好心做好事,要是遇見他們這樣的,下次誰還敢做好事兒?不把人心都給寒了?”
吳若冰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也沒了那時的潑辣,小聲說道:“心寒?豈止是心寒…剛剛我就在想,要是今天不遇見你們,就靠我們倆,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錢財的損失都是小事兒了,哪是一句心寒就能解釋的?反正,以后我只做點力所能及的好事就是了,比如說公交車讓個座這樣沒風險的事情。”
一旁的張昭說道:“要是老太太,你也得小心點!”
吳若冰瞪了男朋友一眼,心里卻是深以為然的。
肖揚輕笑道:“我還以為你要說從今以后只做壞事不做好事了呢。”
幾人都笑起來,有些凝重的氣氛頓時變得輕松起來。吳若冰輕嘆一聲說道:“這樣的人終究是少數,我們總不能因為一遭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繩吧?”
身旁的張昭仿佛有些不太認同她的理論,可卻沒有出言反駁。
肖揚他們把吳若冰兩人送回到學校門口,原本周末兩人準備出去溜達的,沒想到這么一折騰,兩個多小時過去了,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將近七點了,肖揚在他們下車之前遞給張昭一張名片,上面只有名字和電話號碼,然后笑著說道:“畢業之后如果有興趣來飛揚,就打我這電話。”
兩人受寵若驚的接過來,然后又千恩萬謝的才走了,不光是謝今天肖揚給他們解了圍,還感謝肖揚居然給了他們一個別人做夢都想擁有的機會!
吳若冰在張昭的懷抱里傻笑著,揚著手上那張名片:“你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