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茹大致聽肖揚說過關于日本市場方面的野望,不過她并不太相信肖揚能夠短時間全面占領日本的市場,壟斷…對于商人來說,是一個很敏感的詞,在現今社會,想要壟斷一樣生意,簡直就是太難了。轉載自﹡新﹡筆﹡下﹡文﹡學(.)更別說是在日本這樣的達國家,還是大米這種關系國計民生的物質。
不過肖揚的想法是壟斷高端產品市場,如果運作好了,倒也不是沒可能,反正韓夢茹對肖揚本身還是信任的,也就聽肖揚的話,在日本那邊注冊了一個公司,這件事全公司大概只有三四個人知道,因為這家分公司從本質上來講,跟飛揚集團從財務方面來講沒有關系,是獨立的,不受飛揚集團管轄。
屬于肖揚和韓夢茹的私人公司,但所有人都認為海外分公司也屬于飛揚集團,畢竟,整個飛揚集團都是肖揚的,這里理解,也沒錯。
韓夢茹忽然想起一件事,笑著說:“咱們日本分公司的經理人,是個很有趣的人,這幾天能過來一趟。”
日本分公司方面一直都是韓夢茹在操作,肖揚一直也沒有過問過,聽韓夢茹說,笑著問:“怎么個有趣法?”
韓夢茹說:“他明明是純正的日本人,卻是個…嫉妒仇日的人,”見肖揚不解的眼神,韓夢茹說:“他叫佐藤真言,從小生活在一個富人家庭,父母都是公司的白領,而這家公司,屬于住友財團旗下的一家公司,卻在一次事故中雙雙不幸遇難,當時給的賠償很少,幾乎不夠他生活的,而且,他堅持認為父母是被人報復殺死,因為他的父母在出事前的一晚上還憂心忡忡的當著他說最近很緊張,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東西。”
肖揚聽到這。忍不住插嘴道:“小鬼子不是一向講究司法公正么?怎么也會出現這種事情。”
韓夢茹輕蔑的笑了笑說:“哪里還沒有這種事了,其實日本地黑勢力更是猖獗,幾乎可以控制政黨了,你以為那些財閥一個個都是吃素的么?呵呵。”
肖揚想想也是,資本主義社會,這種事情也不算稀奇吧。示意韓夢茹接著說。
韓夢茹說道:“所以佐藤真言一直就對當地政府不滿,尤其是對住友財團,更是仇恨的很,他一直堅持認為是父母知道了財團高層的秘密,然后被滅口了,所以我在招聘的時候,看到他寫著父母的履歷上都是住友財團旗下地公司,就對他有了點興趣,加上他畢業于早稻田大學。是個高材生,跟他就聊了聊,沒想到他直言不諱對日本的厭惡。十分向往中國,”韓夢茹“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后說:“我當即就決定用他了,因為我感覺你成立這個公司的目的,應該不是說著玩的,既然這樣,找一個對現在咱們的經銷商深惡痛絕的經理人,還是他們日本人。應該很有意思吧,加入有一天對立起來,他們一查,現這個小公司的老板地父母曾經是他們的員工,那會才好玩呢!”
肖揚無語的看著韓夢茹,心說韓美女地惡趣味一點都不帶比自己少的。不過這么一說,倒讓肖揚對這個佐藤真言有了挺大的興趣,大家都不喜歡日本,這就是對話的基礎。
“那等著哥們來咱們這。你告訴我一聲。我要見見他!”
韓夢茹笑著點頭。
隨后幾天里。肖揚一直安靜地待在學校上課。等待著這個“日本友人。”
星期六。佐藤真言坐飛機從大連來到江城市。此前韓夢茹已經提醒他東北很冷。他特意多穿了一件薄羊毛衫。剛一下飛機。就被東北地春風熱情地吹了個透心涼。看著韓夢茹。有些夸張地說:“天吶。韓董事長。原來東北真地這么冷。還以為你在騙我!”
肖揚看著這個二十七八歲地青年男子。不像傳統地日本人那樣矮。個子反而很高。要比一米七六左右地肖揚高不少。看樣子應該有一米八。長地濃眉大眼。舉止有禮。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地很。肖揚對他地第一印象很不錯。
佐藤真言看著肖揚。鞠了一躬:“這個就是我地另一個老板。肖君了吧?真是年輕啊。讓人吃驚!”
肖揚笑著伸出手:“歡迎你,佐藤,這么叫你沒問題吧?”
“哦,你的日語很流利!幸好我沒有失禮的地方,”佐藤伸出手:“我地朋友都叫我佐藤,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肖揚呵呵笑了兩聲,忽然想起如果娶個日本老婆的話,會不會在xxoo的時候,對方來一句:能讓你xx,是我的榮幸。
看著肖揚臉上不懷好意的笑,韓夢茹知道他又想什么鬼點子了,把佐藤真言接到了車上,三人一路往農業園區方向開。
“這個城市建設的不錯啊!”佐藤真言坐在副駕駛上,順著車窗看著外面的景象:“來之前,還以為中國就幾個大城市繁華,倒是我失禮了!”
肖揚笑笑:“我們國家正在不斷的展中,當然會越來越好,傳言那東西是最不可信地!”
佐藤認真地點點頭:“您說的對,肖君,對了,我能冒昧地問一個問題么?”
肖揚笑著說:“不用這么客氣,中國有句古話,叫入鄉隨俗,還有句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所以,佐藤,你可以隨便一些的。”
“哦,謝謝!”佐藤感激的說:“老板,您人很隨和,我想問一下,飛揚集團,是不是你們的公司?”
肖揚看了一眼身旁的韓夢茹,知道她跟這個日本人說的并不多,不過他能推斷出來飛揚集團是自己的,到讓肖揚有些吃驚。
“你是怎么知道的?”肖揚有興趣的問道。
佐藤真言笑著說:“雖然韓董事長沒有跟我明說,但我看見日本市場上有飛揚集團的產品,是住友財團旗下的公司在做,而咱們這個公司,也是做同一種產品,如果你們代理給了他們,那咱們這家公司就應該是成立不起來的。”
肖揚恍然大悟,確實很簡單,笑著點頭道:“給他們做,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的愿望是幾年之后日本市場上大部分的同類產品,都是飛揚的,而且,都是從咱們公司出去的!”
佐藤真言說:“這次來,也正是有相關的事情要跟你匯報呢。”
肖揚擺擺手說:“等下去飯店說!”
中日兩國在餐飲這塊上的差別并不算太大,至少都是使用筷子的,幾人到了一家飯店,點了幾個菜之后,佐藤笑著說:“失禮了,一路上一直沒有怎么吃東西,我先墊墊肚子。”
肖揚和韓夢茹兩人對視一笑,對佐藤的率真都很欣賞,無聲的用了十幾分鐘餐之后,佐藤才擦擦嘴,說:“中餐確實很好吃!在日本那邊吃到的,都沒有這么正宗。”
頓了下,佐藤接著說:“最近住友財團旗下專門運作飛揚集團產品的公司,開始大量的在各大市鋪貨,似乎有想要擠壓其他同類農業公司產品的跡象,因為飛揚集團的產品在日本非常受歡迎,所以最近他們的行為引起了那些農業公司的不安,而住友方面對此的對策是,我現了很多原本應該是飛揚集團的產品,包裝盒上最近都換了一個牌子,也是住友財團的產品,我有種感覺,他們似乎想要盡量淡化中國產品帶來的壓力,偷換概念,最后把飛揚的產品變成他們自己的。”
肖揚皺起眉頭,這個他倒是剛聽說,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住友財團,也會干這種缺德事兒,合同上寫的很明白,飛揚集團進口日本的產品,1ogo上一律要表明中國生產,而且飛揚公司出口的產品都屬于成品,根本不需要二次加工的。
肖揚冷笑下,看來,他們是當自己是土老冒了,真以為產品出國了,就讓你們為所欲為了?
想到這,肖揚拍了拍佐藤真言的肩膀,說:“佐藤,聽說你跟住友財團之間有些過節?”
佐藤沒有意外的表情,坦然的點點頭,說:“我父母當年都是住友財團旗下會社的員工,死的很突然,不明不白的,我有很多理由懷疑他們是死于謀殺,可警察卻不給立案,公司也只是賠償了很少一部分錢,這么多年,上學的錢都是我自己打工賺來的。住友財團的實力太大,根本不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能夠對抗的,所以,我希望如果有機會,能看到他們受損失,那是我最高興的事情!”
肖揚這時候想起今年的那場已經開始的經濟危機,自己前世雖說并不是太了解整場經濟危機的細節,但日本受到的沖擊也很嚴重,作為機大財閥之一的住友財團,應該沒有理由不受一點損失,想到這,他笑著說:“我倒是有個主意。”
佐藤真言的眼睛一亮,雖說他沒到日日夜夜活在仇恨里那么嚴重,但父母的慘死,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佐藤心頭的一根刺,他在日本的時候就調查過飛揚集團的底細,雖說不是很詳細,但能跟住友財團這樣的大財閥做生意的,顯然不會是太差。所以,對飛揚集團,他抱有了更多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