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撫摸著雨晴光潔如玉的身子,凝脂般的細膩柔滑,雨晴臉上泛著紅暈,兩手摟著肖揚的脖子,星般的眸子深情凝視著肖揚棱角分明的這張臉,分別的思念,讓雨晴恨不得一直都膩在肖揚的身邊,視線一刻都不忍離開。轉載自﹡新﹡筆﹡下﹡文﹡學(.)
肖揚笑著打趣道:“咱們的晴兒小寶貝,現在也是身家億萬的小富婆了,有沒有想過以后做什么?”
雨晴溫柔的看著肖揚:“我有多少錢,不都是你的,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反正,只要能在你身邊,做什么我都愿意。”
肖揚緊緊的抱著雨晴,自己女人不少,但能如此貼心的,還真雨晴一個,倒不是說其他的女人對肖揚的感情不深,但至少有一點,如果肖揚沒有此時的身份和地位,怕是吸引不了那么多女孩子的。其實這也正常,一個沒有本事的男人,又怎么會得到女孩的關注?
但雨晴不同,肖揚相信,就算他現在依然是一個普通的農民的兒子,依然在種果樹,雨晴也不會離開他,說起來,倒是因為自己身份和地位的變化,讓原本可以成為他妻子的雨晴,不得不忍受著跟其他女人共享他一個男人的命運。
“晴兒,對不起。”肖揚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雨晴卻是嫣然一笑,嬌艷的櫻唇在肖揚的臉上輕吻了一下,然后用臉蛋蹭著肖揚的臉,輕柔的說:“干嘛說這個呢,我現在…真的不介意。”
“算了,不說她們。”肖揚的手在雨晴翹挺的臀部流連著,然后說:“去香港開一家投資公司吧,對飛揚集團控股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然后我再對你的香港公司控股百分之五十一,呵呵,說起來,還是老公當家。”這個想法是在英國的時候就有的。國內地政策,對待外企和本地企業,有著很大的不同,尤其是九十年代,外企投資商簡直就是大爺,相比之下。國內的本地企業,很多就有點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意味。
像飛揚這樣能得到省里扶持,國家關注的企業少之又少,所以適當的讓企業換一下身份,還是很有必要地。
肖揚跟韓夢茹說過這件事,韓美女對肖揚的建議也很贊同,實際上只是一些文字上的變化,不會損害到公司的實際利益,同時又能夠讓公司得到更多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肖揚曾就企業是否上市,咨詢過韓夢茹,韓美女表示反對。公司一旦上市,就會受到極為嚴厲的監管,所有東西都要暴露在公眾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就國內目前的形式來說,飛揚完全沒有必要上市。現在飛揚集團手里的資金流十分充沛,也沒有資金短缺這種憂慮。其實肖揚也沒有想過通過上市來圈錢,他是從十幾年后回來地,雖說對金融不甚了解,但對股市的瞬息萬變是感觸頗深。
尤其那種一夜暴富。第二天變成窮光蛋地。也不是沒有過。無論是紙媒體還是后來地網絡。對那種炒股失敗跳樓地地報道都有很多。所以肖揚認為這東西玩玩可以。就像雨晴。既然對這行挺入門地。那就由得她去玩。但肖揚自己。基本上不會去想著操縱股票賺錢地。
“要我去香港啊…”雨晴軟軟膩膩地拉了一個長音。有些不太愿意。可不。剛回來。就又要給配到香港去:“我還真是個奔波勞碌地命。老公。不帶你這么干地吧。”
雨晴難得地撒了一回嬌。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地重要性。肖揚此舉。更是能體現出自己在他心目當中地地位。至少在目前。是無人可以撼動地。
“那好吧。不過。得什么時候?”雨晴輕輕刮著肖揚地鼻子。柔聲問。
“過了年再說吧。97年。呵呵。”肖揚搖頭笑了笑。然后心里想著。到時候怎么讓雨晴在金融危機地時候狠狠地賺一把。
97年地金融危機席卷了整個亞洲。很多國家都受到波及。受到沖擊最狠地當屬印尼。對印度。肖揚丁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幾次排華事件。更讓肖揚對這個“友好鄰邦”充滿了厭惡。有機會落井下石地打壓他們一把。何樂而不為呢。到時候交給雨晴去運作好了。跟著國際炒家地步子。賺點小錢還是沒問題地。
“那個韓夢茹,跟你的關系?”雨晴探尋的看著肖揚的眼睛,她一直沒有見過韓夢茹,不過聽肖揚說起這次在英國多虧了韓美女,要不然樂子可真就大了,對于這個女人,雨晴有種直覺,感覺她跟肖揚的關系,好像不一般似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什么關系,現在,應該算是朋友吧。”肖揚微笑著說,然后摸著雨晴兩個柔軟的玉兔,問:“怎么,在擔心什么?”
“哦,沒有,就是對她挺好奇的。”雨晴輕笑一聲,然后說:“總感覺她對你不是一般地好。”
“你老公我太迷人了吧,”肖揚大言不慚地說著,然后說:“其實她對你也好奇的很呢,有機會就見見吧,對了,你回不回去看看肖雨,都已經四歲了,呵呵,長地特別可愛,咱家那邊的公路都已經修好了。”
“呀,是啊,好久沒有聽到肖雨的聲音啦。”雨晴每次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總會讓小雨過去咿咿呀呀的說幾句,所以說肖雨對雨晴雖然可能沒有什么印象,但一聽聲音,一定就會知道她的。雨晴說:“你還得上課吧,我就自己開車回去好了。”
肖揚偏頭看著雨晴:“什么時候學的開車,你有駕照?”
雨晴甜甜的一笑:“開你的車回去,還用駕照?至于什么時候學的,在英國的時候,我們三個都學會了啊,還想著以后給你當司機來著,你這狠心的人,一下子又要把人配香港去。”
肖揚愛憐的刮了刮雨晴的鼻子,然后說:“算了,還是讓陳征送你們三個回去吧,錢玲玲和田甜先回集團總部工作一段時間,等到江城市這邊樓蓋好之后,就到總部上班吧,你看怎么樣?”
雨晴猶豫了一下,然后說:“就我一個人去香港那邊…要不,把她們兩給我吧,正好在那邊也有個伴,其實她們兩個很聰明的,我炒股的時候她們還給了我不少的建議呢。”
肖揚笑著說:“就不怕在一起時間久了,跟你沒大沒小?”
雨晴搖頭:“不會的,她們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去那邊,總要有人幫我不是。”
“那行,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肖揚說著,然后半邊身子壓在雨晴柔軟的嬌軀上:“歇了這么久,是不是恢復了一些體力?要不要…再來一次?”
陳征送雨晴三人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錢玲玲和田甜看著雨晴嬌柔無力卻滿面春風的樣子,心下十分羨慕,忍不住笑著打趣了雨晴幾句。
肖揚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離開,然后坐著石志龍開著的別克車來到了學校,同學們對這個牛叉的班長已經從羨慕、嫉妒,上升到了敬仰。沒辦法,差距太大了,也就開學初期的時候肖揚老老實實的上了一段時間的課,這陣子肖揚忙東忙西的,經常很長時間見不著人影,如果不是方志浩每天透露點肖揚的消息,這些人還都以為他不念書了。
班主任張靜丹已經恢復了上課,不過再不提肖揚的事情,前幾天幾所學校的聯合匯演,肖某人也沒有出現在領獎臺上,而是方志浩這家伙搖頭尾巴晃,狐假虎威的上去領獎,倒讓很多不知情的女孩失望不已,還以為能寫出軟硬筆書法一等獎的人,是個大帥哥,沒想到是個猥瑣的胖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他幾所學校的校長也想見見這個書法造詣很深的少年,奈何被告知,這個學生最近身體不大好,一直在靜養。
肖揚對這個理由已經完全沒有反駁的能力了,算了,說就說吧,要是人能被詛咒死,那就不要法律了。
肖揚剛一進班級,學生們正在上自習,忽然現又消失好多天的班長回來了,頓時好幾個人親熱的跟肖揚打起招呼來,九十年代,十六七歲的高中生,還是很單純的,都覺得肖揚這個班長太牛了,經常不上課,居然也沒看見他考試的時候掉隊過。
薛微娜有些不滿班級同學見到肖揚那股熱乎勁,拍了拍桌子,脆聲說:“好了好了,上自習呢,別吵吵了都。”
劉立國一見到肖揚,就老老實實的把頭低下,見薛微娜的舉動有些落肖揚面子,心里偷笑,他是不敢明面跟肖揚怎么著了,可這心里的怨恨,卻一直沒有消退過。
肖揚淡淡的笑了笑,也沒有說什么,一群在他眼中的孩子,何必太認真的去計較,只要不沒完沒了的去惹他,又怎么會跟他們較真。
胖子方志浩正專心致志的在看一本,見肖揚回來了,頓時高興得不行:“老大,你回來了。”
“方志浩,我剛說的話你沒聽見怎么的!”薛微娜有些生氣了,小臉紅撲撲的,瞪著方志浩,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味道。
胖子一縮脖,嘟囔了句:“好男不跟女斗。”然后拉著肖揚坐下,剛要說話,張靜丹從外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