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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反之亦然。
此時在重力規則的全方位壓制之下,向雨生居然硬是連空間規則力量都無法調動,就連最擅長的脫身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壓跪下。
笑彌勒笑呵呵的再次發出邀請:“你們三個我都很欣賞,索性不如都來給我做事,無論想要什么樣的條件,都可以提。”
“這么好待遇?我是不是也可以考慮一下。”
林逸戲謔的聲音在其身后響起。
笑彌勒神色不變,臉上依舊是憨態可掬的標志性笑容:“若是林少俠也愿意加入我的麾下,那自是再好不過了,別的不敢擔保,一個二把手的位置還是可以許給你的。”
“二把手?這么看得起我?”
林逸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道:“可要是西如來到時候找你要人,你不會把我這個二把手給交出去吧,那可就太丟面子了。”
笑彌勒笑呵呵道:“我在聯盟高層還算有幾分薄面,大家多多少少,還都愿意賣我幾分面子,林少俠不必多慮。”
林逸不由笑了:“原來閣下的面子這么大,這么看來,我還真是不太識相了。”
說著,徑自走過去扶起了向雨生。
與此同時,壓迫在蘇張和終極兵主身上的恐怖壓力,也都自發迎刃而解。
笑彌勒看著這一幕眼皮跳了跳:“林少俠果真是好手段,天下英雄出少年,此話當真是一點不假。”
林逸不以為意的笑笑:“沒什么,凋蟲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笑彌勒不由重新打量起了林逸。
在此之前,他并沒有太把林逸放在心上,畢竟他自認可是跟西如來一個級別的人物,也只有像西如來這樣的存在,才值得他正眼相待。
林逸區區一介后起之秀,無論鬧出多么大的聲浪,歸根結底,都還遠遠沒到能夠跟他相提并論的地步。
他看林逸,始終都是俯視的姿態。
但是現在,局勢有點不太一樣了。
只是沖著這一手,林逸就足以引起他十二分的注意,畢竟放眼整個神級學院聯盟,能夠做到無視他重力規則的人也屈指可數。
笑彌勒深深看了林逸一眼:“看你的樣子,可不像是一般的黃階后期巔峰尊者,說你是半步玄階尊者,恐怕都還是低估你了,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林逸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無所謂低估還是高估,只不過吧,我這人一向不怎么懂規矩,如果有什么沖撞的地方,恐怕還得笑彌勒大人自己多擔待著點了。”
“放肆!”
笑彌勒還沒有開口,他那兩個手下卻是看不下去了。
主辱臣死,林逸對笑彌勒任何一丁點的不敬,都不啻于在當眾打他們的臉。
說到底,他們能夠在聯盟總部吃得開,靠的就是笑彌勒的面子。
一旦笑彌勒的面上沾了灰,第一個受損的就是他們這些笑彌勒的手下人。
何況說起來,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絕對不是什么弱茬,哪怕就是對上半步玄階尊者,也都足以好好過上幾招,要不然也根本入不了笑彌勒的眼。
笑彌勒兩個手下當即悍然出手。
結果,還沒等他們攻勢落在林逸的身上,便已先后噗通跪倒在林逸面前,死活掙扎不起。
笑彌勒的臉色變了,看向林逸的眼神不由更多了幾分慎重:“好強的氣場,霸氣十足到這個份上,倒是真的第一次見。”
同樣的事情他也不是做不到,可如果換做是他,想要做到這一步就必須依靠重力規則力量。
想要像林逸這樣單純只靠氣場,直接將這二人當面鎮壓,根本不可能。
林逸笑笑:“閣下過獎。”
笑彌勒臉上依舊掛著憨笑:“不過老話說,打狗還需看主人,他二人好歹也代表著我的臉面,讓他們就這么給你下跪,好像不太合適吧?”
說話間,一道自下而上的強大力場托住了跪在地上的二人,試圖將他們二人托起來。
可惜,在林逸氣場的重點關照之下,二人始終紋絲不動。
林逸回以輕笑:“看來他們兩位對這塊地方情有獨鐘,一時半會還不準備起來呢。”
“那可未見得。”
笑彌勒眼神一凝,托住二人的力場頓時又翻了數倍,然而在與林逸氣場的上下夾擊之下,二人并沒有絲毫變得更加輕松的跡象,反而面目變得無比猙獰,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
向雨生和蘇張在后方相視一眼,眼神中俱是后怕。
虧得他們跟隨的是林逸,不是對面這個看著笑容可掬的笑彌勒。
否則若是他們淪為彼此雙方斗法的道具,那種滋味,光是想想都令他們頭皮發麻。
林逸看著二人萬分痛苦的表情,眼皮微微沉了沉:“看來在閣下眼里,閣下的面子比起他們兩個還是更重要一些,再這么下去,他們可就真的撐不住了。”
二人艱難的轉頭看著自家主人,眼神中俱是乞求。
然而,笑彌勒對此置若罔聞。
下一秒,托在二人身上的力場瞬間又翻了十倍,在與林逸實質化氣場的上下合力之下,竟是生生將兩人壓成了肉醬!
看著軟軟倒下去的兩具尸體,林逸無語的搖了搖頭:“何必呢。”
他自認也算是夠心狠的了,可是跟對面這位笑口常開的笑彌勒一比,卻還是差了太遠。
至少,對于自己人他是絕對下不去手的。
笑彌勒卻是沒有半點生氣的表現,面不改色看著地上不成人形的尸體,笑吟吟道:“生死有命,他們也算是死得其所。”
林逸無言以對。
他都不知道是該說對方臉皮夠厚,還是該說對方覺悟夠高,能夠如此心安理得,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也算是一種難言的境界了。
不過這樣一來,笑彌勒一下子淪為了光桿司令。
雖然以他的實力來說,身邊是不是跟了這幾個手下,絲毫都不影響他的咖位,可至少在場面上,卻是顯得單薄了許多。
林逸澹澹的看著對方:“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也并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利益沖突,若是到此為止握手言和,無論對你還是對我來說,應該都不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