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把你叔叔叫來,老夫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廢掉老夫!順便把大堂主也請來,讓他看看黃家是如何的囂張跋扈,連大洲武盟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呂三建也不想繼續和這熊孩子掰扯下去,他覺得這么下去是掰扯不明白了,不如有黃家的大人來了,更容易打交道一些。
黃樹瑯早就想要找援手了,呂三建這么一說,他馬上派了個護衛回家叫人。
最厲害的四個護衛被林逸放倒了,他哪有什么安全感,得了機會還不懂抓住?
少頃之后,這邊武盟分部的大堂主和黃樹瑯的叔叔黃合安聯袂而來。
也不知道是原本就在一起,還是路上偶然遇到。
除了這兩位大佬之外,還有數十個黃家的高手武者,陣容龐大,氣勢驚人。
雙方碰面,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之后,呂三建開始告狀。
“大堂主,黃家的黃樹瑯有些過于放縱了,居然說要罷免了老夫院長之職!還肆意羞辱老夫,連同大堂主也被他輕視,壓根沒把我們放在眼里!”
“如此少年,實在是缺乏管教,老夫深感憤慨,如今大堂主你親自過來,就請好好教訓教訓他吧!”
對于黃合安,呂三建壓根就沒給好臉色。
黃樹瑯代表的就是黃家,剛才那種羞辱,呂老頭可不能忍,要是現在搭理黃合安,那又算怎么回事?唾面自干么?
大堂主聽了呂三建的告狀,面上露出些許尷尬,頗有些坐蠟的感覺。
猶豫了片刻,大堂主干笑兩聲后試圖和稀泥:“要不然看在本座的面上,大家就各自退讓一步,反正都不是什么大事,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傷了和氣呢?”
“呵呵呵,不是什么大事?大堂主你這話說的可就不甚公允了啊!莫非是沒看到我們家的人被打傷了么?”
結果,呂三建還沒說話,黃合安就冷笑插口,眼神掃過還躺在地上偶爾抽搐的那四個護衛,面色有些陰沉。
這都是裂海期的高手啊!
被人扇了一耳光,就在地上躺半天?
這肯定不是什么實力不如人的原因,而是被人暗中下了黑手!
黃合安自以為想通這點后,就已經決定不能善罷甘休了!
“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具體的過程,剛才我們來時已經簡單聽過了,大堂主你覺得我們家黃樹瑯有錯么?”
目光一收,黃合安皺眉看向大堂主。
雖然問的平淡,但是卻和逼問差不多了。
大堂主越發尷尬,面對這種宛如逼迫的問題,正常來說他就該馬上做出公正的反應,結果他卻好像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這個態度,讓呂三建心中一激靈,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了。
黃家就算有點實力有點面子,大堂主也不至于這樣吧?
這可是武盟分部的大堂主,代表著大洲武盟的臉面,背后有大洲武盟這樣的龐然大物撐腰,一個黃家算什么東西?
在武盟面前,黃家不過是螞蟻般的存在而已,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若是黃家敢對武盟呲牙,分分鐘能滅了他們!
呂三建這么想,是因為他不知道中心的藍袍人給予歐陽家族的回復,不然就不會這么想了!
中心強大不強大?不亞于武盟吧?結果還是不想去招惹黃家!
可見,這個黃家定然有呂三建不知道的秘密存在。
“大堂主,你倒是說句話啊…莫非是黃家拿住了你的把柄?所以你才怕他們不成?”
呂三建心中急切,說話就有些耿直了!
不過他也不想想,若真是大堂主有把柄捏在黃家手里,他這么問,大堂主又豈能承認?說不定轉頭就要來滅口了!
大堂主面色一變,苦笑搖頭,卻不說話解釋。
這反應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呂三建都有些傻眼了。
什么情況啊這是?!
“哈哈哈,呂老頭,你就拉倒吧,本少爺早就說了,大堂主也沒用,他就是怕我叔叔,你這回信了吧?本少爺說要罷免你,就能罷免你!”
黃樹瑯雙手掐腰,得意之極。
有了撐腰的人,黃樹瑯終于敢從護衛身后走出來了,傲然的仰天大笑。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這小子和那小子,兩個人自殺謝罪,以平息本少爺的心頭怒氣。他們兩個自殺謝罪之后,事情就算完了!而呂老頭的事情,本少爺寬宏大量不再計較。”
黃樹瑯口中的這小子,指的是歐陽帆彤,那小子則是指的林逸。
今天的事情起因在歐陽帆彤,本來他被黃樹瑯揍了半天,已經算是消了黃樹瑯的氣了,可林逸一出現,強勢嚇唬住了黃樹瑯,這氣兒就又上來了!
罪魁禍首,肯定要弄死!
林逸就不用提了,黃樹瑯的小心肝現在還有些亂顫呢!
林逸眼神微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自殺謝罪?這崽子腦洞挺大的啊!要不要把他的腦殼再打開點?
黃樹瑯渾然不覺林逸身上的寒意,繼續嘚瑟的伸出兩根手指:“第二個選擇,呂老頭這個院長做到頭了,罷免之后,這兩個小子自廢實力,本少爺仁慈,可以給你們留一條活路,這事兒同樣算是完了,你們自己選吧!”
呂三建頓時怒了,也不去理睬黃樹瑯,直接指著黃合安的鼻子罵:“黃合安,這就是你們黃家的好子弟!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底氣,敢如此羞辱老夫?”
“還有這位,那可是扶搖煉丹學院的榮譽院長,帶隊前往大洲武盟參加這次的煉丹學徒考核,學員也都在上級煉丹學院有備案,你們黃家哪來的勇氣,敢這么囂張跋扈?就不怕大洲武盟的制裁么?”
“呂三建,給你面子你就是青山煉丹學院的院長,不給你面子,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我敬你酒的時候,你是個玻璃杯,我不敬你的時候,你就是個玻璃碴子!你還敢在本座面前大呼小叫!”
黃合安一臉不屑的揮揮手,似乎覺得呂三建根本就不配和他平起平坐的說話:“大堂主,你來說說,我家黃樹瑯給出的意見,可還能行?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