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后,想要提升就越是困難,他想要從大成到圓滿,至少還要十年甚至更久,也有可能永遠都無法圓滿!
知情的禁軍一個個都眼神復雜的看著擂臺上的劉子瑜,這絕逼是個超級天才啊!
即便劉子瑜以前就有修煉過這門武技,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臻至圓滿,那也是了不起的天才了!
但是若以前真沒學過,完全是現學現賣......那已經超脫了天才的范疇,應該要屬于怪物了!
劉子瑜輕松拿下了四倍獎勵,四百積分到手的時候,他自己都有些懵逼。
啥玩意兒?這就圓滿了?!
仲達表兄太牛逼了吧!
本來還以為只是得心應手了一些,誰能想到,居然是直接圓滿!
劉子瑜眨巴著眼睛,感覺還有些不太真實,心里不由想著這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情是仲達表兄做不到的?
果然是無所不能的仲達表兄啊!
連這么難的武技,都能幫別人練成,他自己修煉的話,還不是更加的簡單?
話說......要是仲達表兄想自己生個孩子,搞不好也能做到吧?
無所不能......劉子瑜趕緊甩甩腦袋,跑偏了跑偏了!
“恭喜子瑜公子,子瑜公子果然是天縱奇才!”
當劉子瑜下臺的時候,已經有人開始拍馬屁奉承了。
最開始是黑魅郡國的人,這是原先就被劉子瑜打怕了的,現在越發感覺到了劉子瑜的可怕,所以上趕著來抱大腿。
他們感覺,黑魅郡國輸的真特么不冤枉啊!
然后是硒銅郡國,理由也差不多,雖然他們是被林逸給打怕了,但林逸和劉子瑜是一伙兒的。
兩人都在呢,所以奉承哪個都差不多!
嗯......其實硒銅郡國的人對林逸有心理陰影,直接去抱林逸的大腿不太敢,通過劉子瑜來個曲線救國,倒是不錯。
除了這兩個郡國的人之外,其他距離紅尚郡國比較近的郡國之人,都開始釋放善意。
雖說沒有黑魅郡國和硒銅郡國那么直白,但也足以說明紅尚郡國在他們心中的分量正在翻倍增加。
或者說,是因為林逸和劉子瑜,他們才更加重視紅尚郡國。
至于其他沒什么表示或者如劉子梅、西門流顏等有敵意的人,林逸完全沒放在心上,都是弱雞,隨意!
接下來的時間里,因為有了劉子瑜的驚艷表現,就顯得有些波瀾不驚了。
有人順利拿到積分,也有人被扣除了積分,但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了。
因為差距實在太大,劉子瑜不算文比的那一千多積分,光是這次的四百積分,就足以秒殺除林逸之外的所有人!
而林逸也順利的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劉子瑜身上,自己則是低調的隱藏到了第二名的位置上......嗯,一千多積分其實也算低調!
反正第二名一般都不會有太多人在意!
三個時辰時間到,老宦官又慢悠悠的出現在擂臺上,身邊的小太監自覺的給擺上了太師椅,但老宦官并沒有入座,而是走到擂臺邊緣。
“武比第一輪到此結束,諸位公子表現的很不錯,尤其是紅尚郡國的劉子瑜公子和司馬仲達公子,更是優秀!希望諸位能再接再厲,繼續獲取好成績!”
老宦官特意點名表揚了林逸和劉子瑜,意思是兩人已經被重點關注了,這令其他人多少有些羨慕嫉妒恨!
可他們也沒辦法,技不如人,又能說什么呢?
林逸和劉子瑜對著臺上的老宦官略一拱手,算是感謝。
老宦官也面帶微笑的點點頭。
這兩位中可能就會出現駙馬爺,老宦官自然是要提前打好關系。
畢竟公主深受寵愛,他作為親王身邊的人,知道其中的厲害!
“接下來,是第二個項目,闖陣法塔!”
老宦官伸出雙手輕輕拍了兩下。
擂臺邊上的青石地面下發出咔咔的機關聲,一片片青石升起折疊,迅速顯露出黑漆漆的洞口。
附近的禁軍早已退開,后知后覺的公子會參與者也趕緊跑到一邊,好奇的探頭看著那越來越大的洞口。
整個洞口直徑一直延伸到二十米左右,才緩緩停止不動,然后有一截塔尖開始從底下升起,緊接著是完整的塔身。
不過二十秒左右的時間,整個陣法塔就徹底展現在眾人面前。
整座塔共九層,通體黑色晶體和珍稀金屬打造而成,表面刻畫著許多繁復的陣紋。
林逸用神識肆無忌憚的掃過整座陣法塔,確定是副島本土的產物,上邊的陣法體系和以前所學完全不同。
當然這并不是什么問題,林逸之前在劍春派看的書里邊也有不少關于副島陣法的秘本。
如今林逸本身也是陣法大師,那些秘本自己就能搞清楚,甚至都不需要鬼東西來幫忙研究解說。
“諸位公子都看到了,這座陣法塔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有不同強度的攻擊,是我們龍邦封號王國平日里訓練精銳所用。”
老宦官不急不緩的說著,目光淡淡掃過臺下所有參與者,讓人有種他就是在對我說話的錯覺:“這次的規則很簡單,能闖幾層塔,就能得多少積分!”
“第一層十個積分,第二層二十積分,第三層四十積分,以此類推,每上一層,積分翻倍!最終第九層的積分是——2560分!”
臺下的大多數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連呼吸都停住了,他們都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么一個堪稱驚悚的數字。
本來第一層十個積分,第二層二十積分這種小打小鬧,他們都沒放在心上,可現在!
呼吸停頓了一會兒之后,很快就變得粗重起來!
他們之前是已經絕望了,劉子瑜和林逸的積分太高,宛如天塹一般,根本沒有逾越的機會。
可如今機會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興奮不激動。
“想必諸位公子都已經了解了,只要闖過九層塔,就能得到總計五千一百多的積分!相比較而言,之前的那些,都只是熱身罷了!”
老宦官這么一說,臺下的呼吸聲又粗重了幾分。